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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不行了要坏掉了 第一次跟老外,被撑爆了_无瑕

顾不上后面的嘈杂,落笳一手揽着苏澄澈径往城东而去。尽管情势紧急,后面已能听到追击者的呼喝声,她依然没有忘了故意放慢脚步,将披风解开掷下,露出一圈银丝腰带在月色下明晃晃的闪光

苏澄澈咬着牙,挣扎着抬头道:“你发什么疯,还不赶紧逃,莫不是想去刑部大牢里逛一逛?”

落笳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压低声音语气不容反驳:“闭嘴”

苏澄澈听到这话,虽然心下极是不满,但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知道此安排必有用意,鼻中轻哼一声,便不再声言

落笳如功力不济般在屋檐上不紧不慢的行着,正好保持着一段距离,让后面的人一直能追上自己。约莫走出去快一里地,她突然加快速度,趁着后面追兵未到,在一处高宅外改了方向,向南遁去

听着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远,脚下房屋渐稀也越来越破旧,落笳知道已远离闹市,应是没什么危险了,找了处破败无人居住的小院,悄无声息的带着苏澄澈潜进去

苏澄澈早已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落笳皱着眉轻轻拍打她的脸,却毫无反应。落笳深吸口气,解开她衣裳,果然背后两个青紫色掌印,正是彭千山的看家功夫。见到如此重的伤,落笳虽然面上镇定,心中也不免暗暗有些后怕,若是当时自己少算一招,直接冲了进去,恐怕也是如此下场

落笳将她衣衫重新整理好,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一枚淡青色的药丸送入苏澄澈口中——这药丸还是当日回到长安时,景若私下赠给她的。不止材料十分名贵,炼制方法更是繁琐,炼成大是不易,其中大部分都为公主所有,景若手中一共也只有六枚,都赠与了她,此刻却要分一颗给苏澄澈,落笳心中着实有些不舍

景若特意制作的药丸果然功效不凡,加上落笳运功,过不了多久,苏澄澈轻哼一声,便醒了过来

落笳急忙撤了掌,蹲身扶起她来。苏澄澈气息奄奄,面色惨白,却推开她的手,咬着牙道:“不用你假好心”

落笳为她忙碌半天,却换得这么一句话,不免心有不满,但想到自己还有话要问,也只得压下情绪道:“你受了伤莫要乱动”

苏澄澈冷笑道:“你扮什么慈悲,我这样你巴不得吧”

落笳皱眉道:“这话好没道理,几时我成了你仇人?”

苏澄澈哼了一声,却不作答

落笳知道苏澄澈性子素来傲慢,不愿落人好处。更何况她不但曾经败在自己手中,到长安后,更是几番被自己碰到狼狈之态,是以心中多有芥蒂。当下也不多分辨,只正色道:“我有事问你所以才救你”

苏澄澈看着窗外似是在出神,并不答话,面色却明显和缓了些

落笳起身道:“我就明说了吧,你可是公主的人?”——这两次都与苏澄澈撞到一起,她不得不起了防心,不知对方是否是灵台预留的对付自己的暗手

苏澄澈不屑道:“你不用因为自己给公主做走狗,就怀疑人人都喜欢当走狗”

许是觉得这话说的重了,苏澄澈略一迟疑,补充道:“我已经跟你说过,长安的事与我师门无关,与你更是无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落笳听她口气,知道此非虚言不觉点了点头。反正自己也要带着景若从这浑水池中离开了,只要苏澄澈日后不为难自己,任她在这官员府中怎么折腾都没关系。落笳略一思忖,终于问了自己想了许久的问题:“江湖中传言翻沸,说我师父周丰年杀了钟离子,贵派更是四方联络,要往昆仑讨罪。烟霞宫与贵门派并无过节,不知此番陷害意欲何为?”

苏澄澈听了这话,面上却无半点尴尬,掩着嘴低声咳嗽了几句,冷笑道:“怎么,武林中谁人不知你师父杀了钟离子,还要联手魔教对付中原门派,这等卑劣行径,你们还想抵赖?”

落笳适才对她几番刁难都不放在心上,但此话辱及师门,也不由不怒从心生:“苏姑娘,这等大事关系我烟霞清誉,还请你注意些,无凭无据的事,请勿信口胡言”

苏澄澈尖刻道:“信口胡言?是你们抵赖吧。这么多年,你们龟缩在昆仑山中,顶着个天下第一的名号,却不敢踏入中原,现在终于要借魔教之力反扑,还遮掩什么?”

落笳怒道:“一派胡言!隐居昆仑,精研剑术乃是我烟霞宫一直遵循的门规,却与你们中原武林有何冲突,何必编出这个天大谎言来污蔑我们?”

苏澄澈看她真的发怒,不觉也有些抱歉,却依然嘴硬,只冷冷道:“你们有什么想法,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按我师门的交代做事,其他事情不多问。你若是想辨出个子丑寅卯,还请自去与莫老头说清楚。”说罢,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雁荡门中,苏澄澈的师父翰林剑王领春与帮主莫玄草素有不合,也是因此苏澄澈才对莫玄草如此不敬。落笳暗暗叹口气,知道此事干系重大,苏澄澈并非莫玄草心腹,恐怕也真的是不知道。她一拱手:“既然苏姑娘如此说,那我自然会往雁荡一行,找贵派莫帮主问个清楚。”说罢,一牵衣摆转身就走

却听背后苏澄澈悠悠道:“我要是你,与其千里迢迢去雁荡山,不如先去蜀中问问魏掌门,他是如何知道你师父杀钟离子之事?”

落笳心中一动,苏澄澈分明是给自己透露了条极重要的线索。她转过身去,只见苏澄澈已闭目假寐,知道她不愿直面自己,便俯首一揖,恳切道:“多谢。”说罢,匆匆离去

长安城外沣水泽畔,夜已深沉,灵台却毫无睡意

房中只有她和景若二人,下人们都远远的在屋外伺候,不敢打扰。此刻她站在景若身侧,似乎是在专心看景若抄佛经,实际上,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桌上那跳动的烛光,心中无比紧张

什么抄佛经为皇上与陈贵妃祈福,都是个幌子,灵台抬起头看看屋顶,烛光下,角落处巨大的黑影让她有些莫名的惶恐

她看着景若低眉伏案的侧脸,心中竟有些不忍

她在静静的等着消息,等着霍于意送来的消息,确切的说,是等着城中传来的消息。想到今夜将会发生的那件事情,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灵台也不禁摸了摸袖中一丝沁凉

那里藏了把匕首,削铁如泥寒光逼人

若是落笳被生擒,下一刻,她便会将匕首刺入景若身体,然后再反刺自己手臂一刀,其他人进来时,结果不过是“公主府逆贼,夏王叛党遗孤景若勾结朝外乱党,扰乱朝政”

这种事情灵台并不陌生,但这才毕竟是自己身边的人,她也不免有些喟叹

景若低着头,对此毫无所知,只当落笳是进城去取东西。经历了之前的盛怒,公主今日突然消了气,对自己温言细语,令景若甚是庆幸,只以为是落笳说动了公主。她专注在笔下的文字,双肩放松的下沉,露出颈间一片雪白,肌肤放佛吹弹可破。想到也许片刻后,景若一身白衣就要沾满了鲜血和种种污名,灵台也不觉有些失神

出乎意料的,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灵台心头一紧,几乎将袖中匕首脱出,却见霍于意匆匆进来

这是之前未曾设想的场面,灵台竟有些口吃:“你,你怎么来了?”

霍于意温和道:“夜深了,怎么还不睡?”

景若抬头微笑道:“霍姐姐,你不也没睡么?我这里还有几章经书,抄完了再去睡”

灵台这才镇定下来:“前面的事情料理好了么?你辛苦了这么久”

霍于意却没答灵台,只浅笑对景若道:“你这孩子真是傻,明天再抄就是了。”这才转脸对灵台道:“可不是事情都料理好了,这才来睡”

灵台这才松了口气,立刻猜到可能事情出了意外的情形,但看霍于意脸色应是无碍。她俯身合上景若面前的经书道:“你也去睡吧,明天再说,也不是什么急事”

看着景若走远了,霍于意脸色逐渐冷起来

灵台不安的倚在她身旁问道:“怎么?可是不好”

霍于意摇摇头,眉头紧锁:“城中已经确定了曹府遇袭,曹汝观死了”

灵台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露出笑容。两年多来,这条老狐狸处处与她过不去,甚至几乎威胁到她的安危,此刻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全身为之一轻

霍于意满脸疑惑接着道:“但东门上没有接到她,不知她去了哪里”

灵台的表情又紧张起来:“可是落在巡城衙门手中?”

霍于意缓缓摇摇头:“并无”

灵台不安的直起身道:“她现在在哪儿?”

霍于意无奈的摇头:“不知道,但夜晚城门不开,她肯定还在城中,现在咱们没法派人去找,只能到明日再说了”

灵台闭目想了想,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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