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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巍abo 快穿之爆菊花系统_斩鬼之道

屋内瞬间寂然无声,乍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所有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高杉晋助慢悠悠地又喝了一口酒,微微扬眉:“鬼?”

“也不用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迅速从窗外来到咎辻三旁边,随手抱起一个酒瓶一口气喝了好几口,“你们现在估计想走都走不了了。”

“怎么回事?”咎辻三一把拿走咕噜怀里的酒瓶。

“啧。”不甘心地轻啧了一下,随即咕噜还是懒洋洋地说道,“这家店有些奇怪,不,不止这家店,外面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不过我倒是在这儿的一个房间里看到了一幅诡异的画。”

“那个,在这之前,可不可以先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久坂玄瑞举起手无辜地发问。

“就是这家店有鬼。”坂田银时耸拉着脑袋无力地说道,“真正的鬼,可怕的鬼,能把你一口吃掉的鬼。”

桂小太郎严肃地想要反驳:“不,银时,再怎么说这种事也太……”

“真不巧,在这之前不久我也是这样想的,直到现实残忍地打破了我的幻想。”坂田银时说着瞅了一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咎辻三。

咎辻三想了想还是问道:“我准备去看看那幅画,你们呢?”

“啊哈哈哈这果然还是一起去吧。”坂本辰马笑得一脸天然,“毕竟总不好让你一个女孩子在这走。”

咎辻三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地和他们一起随咕噜走了。

穿过长长的回廊,一路上完全没碰到什么人,一直到尽头的房间。

咕噜走进去后,站定在挂着一幅画的墙前面:“就是这幅画。”

这是一幅极美的挂画,画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个美人儿撑着红色的油纸伞,娉婷袅娜地站在桥上,一双美眸秋水盈盈,似嗔非嗔,似笑非笑,但是那脸却仿佛蒙了一层薄纱,怎么都看不真切,只知道这应该是个极美的人。

“真是美人呢。”久坂玄瑞感叹道。

“咕噜,这幅画到底哪里……”刚想问咕噜到底哪里奇怪了,咎辻三却突然止了声。

那幅画动了!

画中的美人巧笑倩兮地朝他们眨了眨眼,随即撑着伞缓缓转过身,朝远处的亭台走去,身形也愈加模糊。

“阿银刚刚是不是看错了?”坂田银时僵硬地‘嘎吱嘎吱’着转过头向旁边的假发询问,却看到他脸上也是一片空白。

高杉晋助挑唇笑得兴味:“居然是一幅会动的画么,有趣。”

“喂喂这哪里有趣了!?”坂田银时近乎抓狂。

高杉晋助看着几乎要跳脚的坂田银时恶劣地说道:“至少你这个表情挺有趣的。”

坂田银时脸都黑了,狠狠地磨了磨后牙槽:“矮杉你个混蛋!”

“现在对这幅画要怎么办?”久坂玄瑞有些纠结。

“我……”咎辻三迟疑着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那幅画完全扭曲了起来,变成一个黑沉的漩涡,随即他们眼前便是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爪子不轻不重地拍着咎辻三的脸颊:“喂,辻三醒醒。”

咎辻三有些茫然地醒来,头隐隐发疼,揉着额角就看到咕噜放大的脸,顿了一下,随即一把把它拉了下来。

咕噜嘟嘟囔囔地跑到旁边也倒在地上的坂田银时身边,比起刚刚毫不客气地可劲儿拍打起来。

意识模糊的坂田银时反射性顺手揪住咕噜的尾巴,睁开眼后定了好一会儿,随即笑得跟抽搐一样:“阿银跟你有仇吗!?有仇吗!?”

“没仇。”被倒挂在半空中的咕噜,“本大爷就是看你不爽。”

“不爽你大爷啊混蛋!”坂田银时几乎都想直接把它摔到河里去了。

嗯?河里?

“消停了?”咎辻三看着面前的水池头也不回地说道,“看来我们进入了画中。”

本还在揉着火辣辣的脸颊的坂田银时一愣,随即突然发现周围并没有另外几人的身影:“矮杉他们呢?”

“不知道,大概分散了。”咎辻三从坂田银时手中接过咕噜,“走吧,去找他们,而且,既然是在画里的话,那么之前看到的那个女人应该也在。”

“话说回来,这个地方还真大啊。”坂田银时看着周围如画般的美景嘀咕道。

不过只要一想到这是画里,而且还有未知的鬼在等着,坂田银时就完全没有欣赏的想法了。

“在那!”咕噜一下子跳到栏杆上指向远处的那个纤弱身影,那把红色油纸伞还是很好辨认的。

迅速跑向那个女人,咎辻三也暗自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而在靠近之时,之前那幅画中怎么也看不清的容貌也完全显露了出来。

与在画中看到的不一样,少女身上取之华丽的和服而是素净的振袖,明媚的容颜带着轻快与灵动,较之画中好像年轻了许多,没有那种成熟的风韵与勾魂的眸。

但奇怪的是即使他们已经来到旁边,她却仿佛完全没看到一样,欢快地撑着油纸伞不知去往何处。

“这是怎么回事?”坂田银时跟在少女旁边用手在她眼前晃啊晃,但就是看不见。

“不知道,总之先看着吧。”咎辻三注意到女孩眼中的欣喜和期待后思索了一下,“看她要去哪里。”

少女的木屐踩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穿过曲折的回廊,前面赫然是他们在画中见到的那个亭子,景色也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里面有一个陌生的男性身影。

“慎一。”少女明亮的眼中几乎要闪出光芒,“你终于来了。”

“抱歉,家中有事,来晚了些。”穿着藏青色和服的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少女,身上的装束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没关系,慎一的话,我会一直等着。”少女收拢手中的油纸伞,弯了眉眼。

“谢谢,栀子。”男子极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

“那个……”坂田银时嘴角抽抽地看着那对互拥的男女,“我们就在这看他们秀恩爱?”

“闭嘴好好看。”咕噜直接一巴掌朝他头上糊过去,“也许这里有什么线索之类的,如果没错这应该是一段记忆影现。”

坂田银时刚想再说什么,却看到面前的场景一换,这是一个小路上,两边的樱花绚烂地盛放着,男子和少女手拉手漫步着。

“栀子。”男子突然停下脚步紧张地看向少女。

“嗯?怎么了吗慎一?”少女温柔地反问道,因为看到他最近这几天精神都不怎么好,甚至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难掩那烦躁的情绪,少女担心之下完全收敛了自己的任性,变得更加乖巧懂事。

“嫁给我吧。”男子似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少女怔怔地看着男子半晌,随即露出一个明快的笑容,眉眼欣喜地舒展开,她说,好。

没有说好的盛大婚礼,也没有热闹的气氛和各种各样的祝福,仿佛赶时间一般匆忙,简单而普通地办完了仪式,不过面对男子愧疚躲闪的眼神少女还是什么都没问,跟着他住进那个略显破旧完全没有其他人的宅子。

然而不仅如此,嫁为人/妻的少女发现男子回来的越来越晚,也越来越疲惫,甚至一整天都和她说不上一句话。

随着家中越来越多的东西被卖掉,少女也意识到了什么,可是看着男子勉强撑起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温柔地迎接他回来,自己也努力去做一些工作补贴。

终于,在一天她回去的时候发现男子拿着包袱丧气地站在家门口,转过头看到自己的时候似是有些难堪,却还是一把将其中一个包袱匆匆塞到自己怀里。

“房子卖了。”只这么一句话,少女几乎想落下泪来,却还是紧咬着下唇忍了下来,也不管工作了一天后麻木疲惫的身体,脚步不稳地跟上男子稍快的步伐。

从宅子搬到茅草屋,少女还是努力工作想要支撑这个家庭,但是与她相反的是,男子发了几天呆后开始整日整日地酗酒,赌博,夜不归宿,甚至还时不时莫名其妙地大发脾气,还撒在她身上。

刚开始在每次对她打骂之后还会紧紧抱着她哭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了……然后就是无休止地谩骂和抱怨,而她也只能无力承受着,不是没想过离开,可一看到他哀求的样子就又狠不下心,当初的美好回忆历历在目。

到后来这已经变成家常便饭,男子每次发泄后就又出门喝酒,而他一次次癫狂般地将东西砸向她时,死死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面容早已没了当初的温润和谦和,只余令她害怕的狰狞和暴戾。

近乎崩溃地踉跄着跑出门,外面还在密密地下着雨,少女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一个不小心被磕绊在地,也没有爬起来,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这样,不明白。

哭得累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谁也没有来,黑暗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那,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哭出来一般,冰凉的雨水浸透衣服,少女缓缓蜷缩起来,抱紧发冷的身体靠在桥边,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时间不断流逝。

本来心中还期待着男子会不会来找自己的少女也终于明白,不会来的,怎么会来呢,就算出去,大概又是去哪喝酒了吧。

‘嗒、嗒、嗒……’有节奏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在雨声中响起,一个撑着红色油纸伞的人影朝这边走来。

少女茫然地抬起头,看到那把眼熟的伞后有些发愣,被伞沿遮住的脸上只能看到那略显诡谲的笑。

她看到,走到面前的人缓缓伸出一只手,上面紫黑的尖锐指甲令她不寒而栗;她听到,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真是可怜的孩子,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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