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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夹震动绳结调教 童柯尹柯淋雨晕倒文_相思不相负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维持八年的抗日战争终于取得了胜利。

明镜原还担心明台和曼丽的婚事会因为抗战而有所影响,谁知没几日,广播里传出了日本天皇的《停战诏书》,随之而来的是为了庆祝抗战胜利的喜庆音乐。

一时间,整个上海滩,恢复了生气,充斥着满满当当的喜庆与喝彩。

明镜这几日一直都在为明台和曼丽的婚事操心准备,只道他们经历了抗战,在一起不容易,却似乎快忘了自己和王天风才是分别时间最长的一对。

时隔六年,苏阳也早已放下了程锦云的事,人死不能复生,明台能再找到一个可以陪自己走完下半辈子的人,她也替锦云感到庆幸。看着明镜忙里忙外地给明台布置婚礼——家里要购置些什么,新房要布置哪些,彩礼都准备了吗,各家亲戚有没有漏发了请帖的……苏阳只能在一旁笑话她:你呀,一操心起弟弟的事来就忘了自己。

苏阳是一语双关,表面上责怪着明镜做起事来总不记得留心自己的身体,暗下却有意指她把心思全放在了明台身上,把王天风搁置在一旁……苏阳有时看着王天风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冷冷清清的模样还真是怪可怜的。

明镜听着苏阳的话倒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头浅浅一笑,就继续和阿香准备这准备那,这家里啊,总有她忙不完的事。

王天风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明镜忽视的生活,他知道,她只要一做完一件事,总会装作不经意地抬头,然后看到坐在客厅沙发里喝着咖啡的他才会安心。

这还是王天风某一天偶然发现的,那天他原也是坐在沙发里喝咖啡的,只是偶尔想起明镜送他的那块手表,那手表被明台那小子不小心摔坏了,早知道就不送给他了,这小子真是一点也不爱惜,就这么把表面摔出了一道裂痕,他小子倒好,他原以为明台是有了新表不稀罕他那块旧表了,谁知前几日竟被他发现,那小子原来是把表摔坏了,当时可把王天风气坏了,这可是明镜送给他唯一的礼物……想起来那表面上的裂痕,王天风便思量着换一块表面拿,自己修一修,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明镜也没空搭理他,也不会搭理他。

虽然明镜不理他,可他还是会时不时地看她,瞧一眼也是好的,瞧瞧她忙碌的身影,瞧瞧她因为漏了什么东西没准备而蹙起眉头有些懊恼的样子,瞧瞧她因为做好一件事而露出高兴开心的模样……

王天风从屋子里拿着那块摔坏了的手表出来,第一眼看的还是明镜。可这一眼的明镜和平时的明镜似乎有些不同,她的目光在客厅里四下的搜寻,像是在找些什么。他看到她有些急,拿在手上的请帖竟也是反了过来,这哪还是那个精明能干的明镜?

她似乎看到了他,焦急的神色瞬间缓和了下来,却在看到他的下一秒别过了目光,继续和一旁的阿香说着些该要准备的事。

原来——

明镜是在找他。

发现了这个事实之后,王天风心里偷偷笑了笑,面上却没什么变化,继续自顾自地修理那块表,时不时地抬头去瞧她一眼,原来,她每做完一件事,都会看他一眼……

知道了明镜的这个习惯之后,王天风便总是在客厅里待着,喝喝咖啡,品品茶,看看她……每当要回房时,他总会等她看他的时候,才站起身,仿似要告诉她——我回房了,待会看不到我,说明我在房间。

比如此刻,王天风等着明镜核对完所有的请帖名单,确定确实各方各面的亲戚都通知到位之后,明镜起身佯装伸了个懒腰,目光移到他身上时,他才站起身,对着她微微笑了笑,回了房。

王天风依旧睡在明公馆的客房里,客房在楼下,而明镜的房间在楼上。王天风每天除了吃饭时间和明镜的距离是在一丈以内,其他都是远远地看着她。

这间客房是明镜亲自布置的,那天明楼跟她说了他的想法之后,明镜当天就带着王天风出去购置了些布置房间的东西,虽然王天风跟着去了,但大部分都是明镜挑的。比如那块新换上的窗帘,灰色的纹锦缎子,暗沉的色泽配着精细的花纹……比如此刻墙壁上挂着的那副群山水墨画,大气之中凝聚着中国传统……比如书桌上的那支法式钢笔,和他在法国用的那支一模一样,王天风想这大抵是明楼告诉她的……这些都是他的喜好,唯独那盏台灯。

明镜似乎对那盏台灯一见钟情,只是象征性地问了他的意见便买了下来,王天风想着撇撇嘴,见她那副喜欢的模样,他自然不会当着她的面说这盏灯不好看……

看着这房间里一切,王天风蓦地想起那天,他和明镜最后一次对话。

王天风至今还记得那天在这间客房发生的事。

那天他陪着明镜去给明家的亲朋好友发结婚请帖,他们是一起出门的,可到了亲戚家,明镜却没让他一起下车,只让他在车里等她,他远远看着她一个亲戚一个亲戚地送贴而后聊聊家长……那时候,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印象:明镜不想明家的人认识他、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因为这事他有些生气,明镜便好声好气地陪着他回房,他一回去便往书桌前一坐,见他还是一副板着脸的模样,明镜微微撅起嘴凑到他面前,软声求和,“好啦,还在生气吗?”

王天风别过脸,心里只想着自己就这么见不得人么,她连带他出去见个人都不愿意?!

明镜的秀拳在旗袍袖子里紧了紧,再次走到王天风面前,略微弯下身子去握他搭在书桌上的手,“天风……”她柔柔地唤,“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话语里带着分明的求和的语气,王天风转头对上她的眸子,抬了抬眼皮子问:“明镜,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明镜的心一抖,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你胡说什么呢!我……我只是……”她忙着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是什么?”王天风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睇着她,见她不说话,他又急切问:“到底是什么?明镜,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别把那些事藏在心里,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说的真心,这几日,明镜虽是天天陪着他,可他总觉得她并没有对他完全放开心,不像是从前,十七岁时候的她对他是毫无保留的,笑得天真、烂漫,而如今的明镜对着他笑时,他总觉得她在压抑着些什么。他等着她把心事告诉他,这样他才能帮她,可她每次说到这里就止了步,这样让他如何去帮她?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良久,明镜抬起一汪盈盈的眸子,她咬着自己的唇,那有些心惊,又有些担忧的神色展现在王天风面前,她柔白的肌肤在窗外照进来的日光里显得吹弹可破,王天风禁不止欺身上前,慢慢吻住她的唇,渐渐地他开始索取,明镜并没有拒绝,犹豫半刻之后,她慢慢地回应他的吻,两人拥在一起,唇齿之间,是甜甜的味道。

明镜穿着旗袍的身子总是美得那样矜贵,王天风忍不住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动,明镜觉着有些痒,却并没有制止他,大概是觉着刚才惹了他不开心,现在就当赔偿他。直到——直到王天风伸手去解她旗袍的盘扣,明镜猛然之间吓得躲开了。

“不要,不要过来。”这是明镜喊出的第一句话,这倒把王天风吓坏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明镜是想起了向山那个日本人。

他想帮她克服她心中的阴影,他再次伸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挪到墙边,他在她耳边轻声耳语,“阿镜,是我,我是天风。”

明镜愣愣地看着他,呆滞的目光中闪烁着的还是拒绝,王天风不再顾别的,伸手再次去解她的盘扣,他知道,要想明镜忘记那段记忆,只有在上面层层叠叠地覆盖新的记忆。

明镜的反应没有刚才的激烈,她努力握住他的手,小声地求饶:“天风,不要。”

王天风却没有停止,他的力气比她大,只要他想,她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王天风想,就是今天,他要在明镜的脑海里灌上新的记忆。

“阿镜,别怕,我们会很开心的。”王天风一边柔和出声,一边用力控制着明镜的挣扎。

或许是挣扎得太过用力,不小心碰到了手臂上的伤口,明镜“嘶”的叫出声,随后几乎是哭着出声,“不要了,疼。”

王天风听她喊疼才停了下来,他看着她靠着背后的墙壁,慢慢地蹲下去,臂腕上的白布上现出了一条血红的印子,王天风心疼地想要去看她的伤口,她却不让他碰,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良久,靠在墙壁上,垂着眉眼的她哽咽着出声:“我怕……我怕你来了还会走,我怕那种感觉,我怕我得到了,然后又都一样一样的没有……我好怕这种感觉……”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王天风心疼地弯下身子,正对着她蹲着,柔声安慰她:“不会的,阿镜,我不会走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明镜却没理他的话,兀自摇着头,“我经历过太多次了,我怕,那样会好痛、好痛……二十六年前,我以为……我找到了自己这辈子的幸福,有个人说、要为了撑起一片天……可是爸爸走了、你也走了……我的天塌了……六年前,我以为上天终于可怜我,给了我一份可念可想的礼物……我以为我可以做妈妈了,我以为我不用再孤单了,起码有她可以陪我……可、它还是收走了她,它只让我陪了她几天,就夺走了她,我连……连一声‘妈妈’都没听到……再后来,我以为……我等了这么久的幸福终于要来了,可……可是……”她哽咽得说不下去,清泪不知在何时早已布满了她的脸。

王天风听着她说着过去的事,只觉得心口一下一下地抽着疼,他知道这些事,这些都是他和她之间的事,然而他却不知道她的心里原来是这样的……

得到了,然后再一样、一样的失去。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王天风想着便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的疼。

他想上前抱住她,可明镜却在下一秒起身跑出了他的房间,再次见到她时,她仿似恢复正常地为明台曼丽准备婚事,却再没有和他单独说过一句话。

王天风却也没有后悔,至少、她终于对他说出了心底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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