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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肥白大屁股 两个美女伺候你_流水渡

按下云头,润玉和浅情来到洞庭湖岸。鼠仙言语闪烁,彦佑先是惊愕,后又好似松了一口气,不顾鼠仙的阻拦将二人引入洞中。

“云梦泽?不是笠泽吗?”往事一幕幕重现,润玉猛地握紧了拳头。

从洞口向内望去,深蓝色的水波中,若隐若现遥遥的一点红纱,洞庭君从重重帘幕后走出,半边青丝附在脸颊,低眉颔首,目光躲闪。

润玉屏退左右,浅情也跟着出去。可神仙的听力极好,润玉又没有设结界,即便是相隔一段距离,浅情依旧能够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

原来,洞庭君是他娘亲……

“生我者,毁我者,弃我者,皆为吾母。”

云梦泽的大门重启,浅情从未见过这样的润玉,痛苦、彷徨,踉跄着,不发一言,牵过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踩在水底高峭的石阶上。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九重天上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润玉立于落星池畔,即便满目凄苦,依旧身姿挺拔。

支离破碎的记忆从闸门中轰涌而出。

寒潭水凌冽,徐行啷啷响,一个故事缓缓道来,纵使已隔数千年,至今听来仍觉痛彻心扉。笠泽湖底那尾想要变成鲤鱼的白龙鲤儿日日经受剜角剐鳞之痛,被耗干最后一滴热血,听闻鱼离水必死,终于在一个夜晚跃出水面,乖乖地躺在地上等死。

“原来不是她抛弃了我,而是我离开了她。”

鲤儿上岸后没有死,而是和天后一起来到这九重天。

润玉颤抖着紧紧攥起衣袖。

浅情从背后环上他的腰身,埋首于他的脊背,仿佛能触到他鳞片下的一身伤疤。以前只觉的他被排挤出了一身的孤寂疏离,却不曾想他还有这般难以回首的往事。笠泽的那个鲤儿那么懂事、善良,布星台的那个夜神润玉那么温润、清美,这是她爱的男人啊,他那么好,凭什么要承受这些,凭什么那些道貌岸然的始作俑者可以高高在上心安理得的纸醉金迷。润玉的眼角染上了一抹胭脂,他痛,浅情也跟着痛,痛到神情恍惚、泣不成声。

“你不会离开我,是吗?”润玉握住腰上的那双手,颤抖着和她十指相扣。

浅情亦回应他,“我爱你,我永远永远都会陪着你。”

赤诚的告白远比曲折婉转的情话更能疗慰润玉此刻的心灵,还好,还好他还有这么个可以陪伴他的人,可是……“可是,娘亲他不爱我。”

浅情从背后走到他面前,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凉的让人心伤。她把他的手暖在胸口,“润玉可能不知道,我娘亲,就是死于荼姚的妒火。”

润玉的手明显地一动,紧张的看着浅情的神色,浅情又把他的手朝自己按了按,示意他自己无事,接着说道:“所以,洞庭君当年也一定不好过,她一定有许多难言之隐,所以才不肯与你相认。她如今谋划这些,如果拉你一起,绝对会事半功倍,可她知道自己是在走一条九死一生的不归路,所以她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过要把你牵扯进来。她不想你涉险。这不是爱你是什么。”

润玉黯淡的眼底闪过一缕微光,“真的?”

“真的,我不骗你。虽然现在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可总有一日我们能解开她的心结。我们,来日方长。”

润玉拥她入怀,“对,来日方长。”

三日后再拜,鼠仙早已等在水底长长的水晶甬道口。

“恩主请你们进去。恩主她……算了,有些事还是等以后他自己告诉你吧。”

润玉朝他微微点头,鼠仙看着他一步步走进云梦泽,垂目,不知自己劝说恩主与夜神相认到底是对是错。

不知是不想让润玉见到自己脸上的疤,还是有其他苦衷,簌离依旧躲在屏风后不肯相见。水底的蚌精素手托盘,摆上一道道珍馐,润玉看到有他儿时最爱的藕花蜜糖。

“夜神殿下、浅情仙子,若不嫌弃洞庭湖饭食粗糙,就一起用膳吧。”屏风后传来簌离的声音,平静下难掩激动,却不见了往日的戾气。

“娘亲。”润玉试探着唤着。

屏风后的身影一颤,沉默良久,取出一把古琴。琴音潺潺从指间倾泻,如怨如慕、如思如泣,后归于平和,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一曲罢,三人隔着屏风一起用饭。润玉夹起一块藕花蜜糖放入口中,浓烈的香甜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屏风内是终于肯和他一起用饭的母亲,身旁是他要携手一生的姑娘,心上的空缺被一点点填补。

润玉夹起一块蜜糖放在浅情嘴边,“这个很甜,你尝尝。”

隔着屏风,簌离看着那双璧人的身影,眼角划下一滴清泪,缓缓流过她勾起的唇角。

屏风内外,三人相顾无言,一切又都尽在不言中。

锦觅晋仙前的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水神和风神教导锦觅修行,浅情和润玉会时不时的去云梦泽看望簌离。虽然簌离始终不肯从屏风后出来,可是已经开始和他们聊天交谈。谁都没有提及当年的事,所聊不过闲话家常。

不去找润玉的时候,浅情就在花界和锦觅一起修炼,和水神风神共享天伦。风神临秀是个温柔的像春风一样的人,虽然一手厨艺惨绝人寰,但鲜花饼做得还算美味。晚饭后,临秀总会带着亲自做的鲜花饼和两个小姑娘聊聊她们的母亲,也说说体己的话。

“海棠开了,今日我用这时令的鲜花为馅做了鲜花饼,你们快趁热吃。”临秀推门而入,在桌上摆上一盘嫣红的鲜花饼。

浅情和锦觅挨着床沿作者,大眼瞪小眼。

“你说。”浅情戳了戳锦觅。

锦觅戳了回去,“你是姐姐,你说。”

看着姐妹俩这样,临秀失笑,“怎么啦。”

浅情握住衣角,小声叫了一声“娘亲”。

临秀一怔,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到该说什么。不确定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又不知道该不该确认一遍,一双手放在胸前也不是,自然下垂也不是,活生生的手足无措。

她手足无措,弄得浅情也跟着手足无措,“临……您对我们好,我们都能感觉得到。我们姐妹俩商量过,您是爹爹正妻,不管从名分上,还是从情分上,我们都该叫您一声母亲。我们也和花神娘亲说过了,花神冢前飘了好多莲花,她一定也是希望我们这么做的,所以我刚刚才……对不起,是我们唐突了,您要是觉得……”

“好孩子。”未等浅情说完,风神就将二人搂在怀里,“娘亲……娘亲是欢喜过头了。”

风神湿了眼眶,浅情与锦觅乖顺的在她怀里。爱是要用爱去换的。一轮圆月的光辉斜穿朱户,在地上投下一片清霜,真正的花好月圆。可是浅情一直不太喜欢用用满月比团圆,因为有个词叫月满则亏。临近锦觅晋仙,她的心里总是忐忑。

风神心细,怎能无所察觉。她递过来两块鲜花饼,“凉了就不好吃了。娘亲和你们爹爹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眼瞅着到了锦觅晋仙的日子。锦觅从小不爱修行,有又伽蓝印封印真身,灵力增长迟缓,所以尽管浅情已飞升上仙,甚至飞升上神也指日可待,锦觅却依然是个精灵。不过有水神和风神做靠山,又长着一张让天帝十分怀念的脸,走个后门提前晋仙也不是不可以。

可俗话也说得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缘机仙子十分及时的出现在殿上:“启禀天帝陛下,近日天象异常,六界生灵各族恐降灾祸,小仙反复推算星象,方追溯到源头,此番原由皆因锦觅仙子。”

“荒唐,锦觅尚未晋仙,有何能力影响天象,缘机仙子恐怕是高抬了小女。也许是推演有误,也未可知。”

“小仙已推算了百遍,否则岂敢奏明天帝。锦觅仙子从一介精灵修炼,先天灵力不足,后天又历练不够神元尚未修炼纯净。虽然受了诸仙灵力护体,可是却不能固其本源,贸然晋仙,恐怕有损六界神本。”

众声哗然,尤其是羊族。几千年前几近灭族的大祸至今仍历历在目,其他各族也都心生畏惧,不敢冒险。天道啊,可不是说着玩的。

缘机仙子接着搬出了玄灵斗姆元君。那日玄灵斗姆元君曾把锦觅比作猛虎,水神想到这,再看众仙议论纷纷,想着历劫对神仙而言也不算太大的事,若是历的好也是有助于修行的好事,最终勉强答应。

“不知浅情仙子是否需要历劫。她们毕竟是孪生姐妹,命格相依。”天后突然发难,面上却是一派假惺惺的和蔼模样。

“天后!”水神更是大怒。

“娘娘不必忧心,浅情仙子师从昆仑,根基稳固,就是神位也是封得的。”缘机仙子道,颇有几分不畏强权的味道。其实她是最为圆滑的,做好本职工作,该拍的马屁拍,不该得罪的人不乱得罪,才是在这位低权重的位置上长长久久做下去的第一要诀。

水神风神和润玉松了一口气,不过天后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福兮祸兮,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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