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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铁刺进花 皇上强行亲吻妃子_魔教教主上位史

不久,房间里开始充斥着饭菜的香味,两天没有吃饭的杜庆柏在送饭的人离开后,再也忍受不住事物的诱惑,拿起筷子。

眼看一块香喷喷爽滑的香菇就要迟到嘴里,他的手腕却被人紧紧地钳住。

抬头,抓住他手腕的人,正是和他一个房间的人。

迟疑了下,不舍得看了眼一桌子的饭菜,咽口口水,“你也想吃?” 杜庆柏试探性的问。

那人一怔,疑声道,“你不认识我?”

杜庆柏呆了,难道是原主的熟人?怎么办?装失忆?

就在杜庆柏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那人说道,“我是季枫元的师弟,玉展。”

季枫元?

杜庆柏眼前一亮,仿佛看到救星,双手握住师弟玉展的手,热泪盈眶。“亲人呀!”

玉展看着被杜庆柏紧握的双手脸色一变,急忙抽回手。

什么了?杜庆柏茫然的看向玉展。

玉展尴尬的笑笑,并不解释。

杜庆柏闹闹头,嗯?什么意思?

玉展看到杜庆柏迷茫、呆呆的样子,噗的一下笑了,“你平时都是这么逗吗?”

“逗?”杜庆柏脸上挂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看向玉展。

玉展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泪,“这难道才是你平时的样子?”

“?嗯。”

肚子的抗议让杜庆柏无法忽视空气中饭菜的香味和那一桌子的饭菜。撇了眼饭菜,尴尬的道,“我好饿。”

“不要吃,有毒。”

杜庆柏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头皮发麻,难以置信的看着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饭菜有毒?”

玉展点头重复了一边。“有毒。”

杜庆柏一脸纠结的,饿了两天后,有送来一桌子有毒的饭菜,那个夫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是看上他了吗?以后还想不想一起愉快的玩耍。

“你确定饭菜有毒?”杜庆柏不死心。

玉展把盘子推到杜庆柏面前,“你可以试试。”

杜庆柏忙摇头。“不用,不用。”

玉展打房间角落里的一把椅子挪开,露出下面明显眼色不一样的地面。玉展扒开一个洞,洞很大,里面全是饭菜。

“这些都是你倒的?”

“嗯。”

杜庆柏讶异的看向玉展,“你来这里几天了?”

“三天。”玉展头也不回,把桌子上的饭菜倒进洞里。

杜庆柏咂舌。三天加2天,也就是说,玉展已经五天没吃饭了?现在居然还能走路,说话?

崇拜的目光投向玉展,此乃神人。

肚子又开始抽痛起来,现在连口水都没有了,眼睁睁的看着饭菜被倒掉,他只能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这里面是什么毒,如果只是迷药或者软筋散……我可以试试的。”

玉展回头看杜庆柏眼睛眯了眯,声音也冷了几分压抑着道,“我有一位师弟就是在这里中了这种毒,他逃回去之后毒发难耐,只有继续服用这种□□才能缓解毒发时的痛苦,师弟不愿回到这个地方,受人侮辱,挥剑自裁,当时我就在场,亲眼看着他的血染红了地面。”

这根本就是毒品。听到玉展的形容,杜庆柏立刻知道了饭菜里的是什么东西。

当听到那位师弟,最后的结果后,心中唏嘘不已。“抱歉,我是真的好饿。”

玉展平复了下心情,从床上拿下一个小布袋子,掏了掏,拿出一块已经不成形的糕点。“给。”

杜庆柏眼前一亮,矜持的坐在原地,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糕点被玉展送到眼前。“谢谢,谢谢。”三口两口吃完一个,玉展又递上另外一个。

“你怎么会有这些的?”嘴里塞着糕点,杜庆柏含糊不清的问。

玉展眼睛一下暗淡下去,杜庆柏知道,自己又问错话了。“抱歉。”

“没关系。”玉展起身头微微扬起。

杜庆柏抬头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得到他尽量维持平静,却依然哽咽的声音。“这个布袋是我另一位师弟的贴身之物,昨日悄悄送给我之后自杀了。”

杜庆柏默默吃完第三块糕点,把布袋递给玉展手上。

玉展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攒着有些破旧的布袋。

杜庆柏看着那双手,忽然就想到,刚才他抓住玉展手的时候,玉展的反映,灵光一闪,如遭雷击,惊道,“你刚才不会是觉得我想非礼你吧?”

这反射弧要多长才能现在才反映过来呀!这是。

玉展,“……” 刚才悲伤的气氛一下全散了。“躺下来休息一下,我们今晚就行动。”

两人躺在床上,保存体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杜庆柏发现,玉展是个既感性又热心又会为他人着想的好青年。

玉展发现这个李杜和他之前见到的不一样,之前找大师兄比武的那个就像是一头独狼,这一个要更“可爱、迷糊”一点。

外面的灯有几盏被挑灭,走廊上变暗,也就意味着夜晚的到来。

行动之前,杜庆柏问,“你之前为什么不行动?”

“我在等大师兄,不过现在你来了,我们两个的武力,要捉到主谋绝对没问题。” 玉展对杜庆柏的武力值还是很肯定的。

杜庆柏一阵心虚,“那个……玉展……我……”

“什么?”在观察门外情况的玉展回头。

“我不知道你大师兄,有没有告诉你……”在玉展的目光下,杜庆柏更加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武功。

杜庆柏吞吞吐吐的样子,玉展失去了耐心,“有什么话,等会再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行动了。”

说着就要看门,杜庆柏一巴掌拍在门上。“不能去,我们要等季枫元。”

“为什么,他们的武功不是很高,我们两个就够了?”玉展不解。

“因为我受了内伤,不能动武。”

“你?”玉展指着杜庆柏,难以置信。

“要不你以为,我会被抓到这里?” 确定玉展不会冲动,杜庆柏挥挥手做到椅子上。

“你怎么会?”玉展的话没说完,外面的走廊上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玉展闭嘴无声的看向禁闭的房门。

脚步声在他们的房间外停下,房间里的两人都紧紧地看着那扇门。

门开了。

玉展的眼睛突然一睁,双目震荡的看着门外,很快的,玉展就闭上眼睛不去看门外的人。

杜庆柏却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一下冲了出去。想要确定,那个昏迷不醒,浑身是血的人是不是就是季枫元本人。

是他,是季枫元。

怎么会这样?是谁伤了他?

杜庆柏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他发现自己被关,有可能会死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过惊慌失措过。

几个壮汉把季枫元扔到床上后不做停留直接离开了房间。

玉展推开杜庆柏,开始剥开季枫元的衣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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