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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拿儿子满足这不对吧 能让你湿到不行_末世之天怒

顾老爷子回归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幸存者基地。

这天一早,各个军区的最高指挥官不管有没有任务统统放在一边,不约而同的朝清海军区疾驰而来。

直到下午三点钟,京都八个驻军军区的最高指挥官到了七个,连离清海区最远的紫阳区负责人都到了,刘万里所在的文京区却一直没有动静。

会议室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除了顾沛吾以外,其他六人皆面面相觑。然后将目光转向坐在首位的顾青柏,见这位依然八风不动,笑而不语,纷纷将已经绷的不能再直的腰板,又往上挺了挺。

“卫东继续说,已经完事儿的有事就去忙,没事的可以留下来陪我等个人,应该马上就到了。”顾青柏笑容依旧。

几人纷纷表示没啥事,事实上他们不想走,也不敢走。

就说在座的七位,除了顾沛吾、冯冀惟这俩新兵蛋子外,剩下的这五位里有两位都是老爷子带出来的老兵,老爷子什么脾气,他们自问虽比不上顾沛吾,心里却也门儿清。别看他们平时训起人来威风凛凛的,到了老爷子面前,只有乖乖低头挨训认错装孙子的份儿。

别说,这种角色的转换,他们还挺怀念的。说他们犯贱也好,反正就是一个字,爽!

他们本来就不服气刘万里执政,见他如今居然还敢拿大,迟迟不来报告,心里早就窝了一团火,就等着人来了开怼呢,哪里会走?

剩下的三位,有两位是余老带出来的兵。余老和顾老年轻那会儿,那可是众所周知的冤家,导致他们俩带的两个团都跟着遭殃。一见面就互损,执行任务时却随时可以为对方挡枪子。说是冤家,实际上亲兄弟也就这样了。后来也是因顾老鼎力扶持余老才得以上位,并且在余老上去后毅然隐退,真正当起了闲云野鹤,果然没有再插手半分。

可是没了实权的顾老,反而更得所有人的尊敬。

余老更是没事就去找顾老下棋,就顾老那臭棋篓子,余老居然回回都输,把顾老哄得那叫一个乐,连连招呼余老下次再来。

俩人心里都门儿清,却玩的不亦乐乎。

这就是兄弟。

你想要,我倾尽一切都会帮你得来,别人希望我跟你抢,我就丢掉一切能与你拼抢的能力。你也甭跟我说谢,时不时过来陪我下盘棋,够了。

反正我也不想要。

至于剩下那一位,是刘老爷子培养起来的,算得上是刘万里的直系。但坦白说,他也有些瞧不上刘万里。当兵的最烦人磨叽,这刘万里简直就是磨叽中的战斗叽,每次下个命令都变了又变,唯一不变的只有两个字,撤退。

你说烦不烦?

顾老回来了好,很好,非常好!

背景够深,拳头够大,能力够强,手腕够硬。关键是号召力够大。就这位,当初孤身一人独闯无人区,以一对百最后不但没死反而成功端掉恐怖/分子老巢,一朝归来被多少人奉为偶像!虽然后来不得不因伤转战幕后,但谁提起他不说一句牛/逼?

这样的人物才算得上真英雄。

他们这几个是过来干嘛的?汇报工作?狗/屁!

他们这种行为搁以前两个字形容最恰当,追星。再往久了说,他们就是过来朝拜的。

京都的天在顾老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变了,刘万里来不来,结果都一样。

他如果能聪明一点,自己过来交接,面上还能好看一点,不过可惜,他跟聪明可向来搭不上边儿。就算楚小子在他身边帮着,可不行就是不行,他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他老子留给他的基业他自己撑不起来,干啥都白搭。

顾老今天,怕是等不来这人了。除非楚小子将人绑了来,否则……

座下的人心思万分,面上皆岿然不动。都是场子上的老油条,装傻充愣可是他们的拿手绝活。

叩叩——

“报告!”

门边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众人面色一怔,这刘万里难不成真来了?这人是怎么了,突然转性了?

“进来。”顾青柏笑容满面,“看来我等的人到了。”

“报告首长,”警卫员站在门口敬了个礼,“原京都市副市长顾宜修同志前来报告。”警卫员高声说完,侧身将身后的人露了出来。

“哥!”

顾沛吾一看见来人,便速度奇快的上前一把将人紧紧抱住,重重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沛吾。”顾宜修笑了起来,同样伸手用力回抱。

冯冀惟也围了过来,在兄弟俩面前叽叽喳喳好一番吵闹。

在场除了顾青柏此时已全部站了起来,不是因为顾宜修比他们位高权重,而是顾家子孙三代一个没少全活了下来意味着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京都以后,怕是要姓顾了。

顾青柏没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顾沛吾这臭小子,昨天见老子都没这么激动,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把你养大的!?

石头此时正忙着种田。

它觉得自己真傻,真的。

昨天干嘛把自己说的那么牛逼呢?种田是不难,难的是它要满世界的找种子!

它包包里替顾遇收的,全是大米,全是大米!

种个毛线啊……

偏偏它的小世界距离进化出人类文明还早得很,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全世界的稻谷和小麦,都是分散生长的。好不容易感应到了,过去一看,呵,就孤零零一棵,你说丧不丧?

最后它打定主意,还是造物吧,多耗些灵力没什么,反正有冒冒帮忙,好过自己看自己表演什么才是一位合格的傻/逼。

和造物不同,开垦出一片田地对它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念头的事情,催熟也就是在此基础上再耗费些灵力。它先造出一小袋小麦和稻谷,种子不需要多,后面多种几茬就是了。

接下来就是播种、催熟、收割,循环往复。越到后面,留的种子越多,播种的范围越大,耗费的灵力也就越多。

顾遇在此期间一直在房间里巩固之前修习的心法。他没有再看更多的武技,虽然多了他也嚼得烂,但武技和知识不同,够用就好,节制永远好过贪婪。

一直到一个小时过去,石头示意他搞定,他才神清气爽的停了下来。

石头见状满心怨念。

“种了多少?”

“不知道,几百吨吧,没称。”没心情。

“多少!?”顾遇怀疑自己听错了。

“说了没称,要称你自己称。”它不乐意动了,心好累,“我可只收了麦穗和谷子,你到时候让他们自己磨。”

别指望它一块石头能有什么一条龙式的服务精神。

顾遇此时却有些疑惑的看着它,“你这样的存在,为什么没有被抹杀?”

而可以拥有这种存在的自己,为什么依然安好于世?

他突然想起外婆离开他时说的话——

你认为它存在,它才会存在,你认为它强大,它才会强大,它可以是世间万物,但世间万物却并非皆是它,你认为它生它才得以生,你认为它灭它才终会灭。

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石头对此也很费解,“也许是我太强大了?”

顾遇想了想,问,“你确定你是在这个世界诞生的吗?”

“额……不确定……”它只知道从它有了灵识起就一直在这个世界,但是不是在这个世界诞生的,它就不知道了。

“你可以在多个世界自由游走,又坐拥一个小世界,这个小世界并不比地球小多少,对吗?”

“嗯呢,厉害吧!不过后来空间变得越来越坚韧,我撕不开,就一直待在这里了。”石头说起来有些遗憾,若非无法出去旅游,也也不会选择睡觉了。

“你确定这个世界上还有与你类似的存在?”顾遇不得不表示怀疑。

“类似的,有吧,不过我不记得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了……”太久远了,它又去过太多世界,记忆早就模糊了。

顾遇陷入沉思,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线索太少,每次感觉好像抓住了什么,待要仔细推敲,却又什么也想不出来。

要是外婆还在就好了。

他摇了摇头,“我们出门吧。”

是时候去白直那边了。

他这次没有再用蓄水桶一桶一桶的装水,而是在一个水电站搜集了四个巨大的移动卧式储水罐,每个容量都足有五十吨,上面还自带水龙头出水口,简直就是抗旱神器。

他只需要将这几个大家伙往大平地一放,找专人看管着就好。重要的是,这四个储水罐本身里面水就是半满的,结冰也没给撑变形,直接就能拿来用,他再也不用每天和石头一起拿小桶装水装到怀疑人生了。

顾遇来到赵宅的时候,白直正倚着太师椅,双脚搭在矮几上,懒洋洋的翻着书。他已经看了整整一天,却完全不觉疲惫。

察觉到少年的到来,他自书中抬起头,一手搭在扶手上,支着下巴,以全新的眼光认认真真的将少年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番。

“怎么?”顾遇低头查看自己的衣着,没什么问题啊。

白直笑起来,“对来自二级文明的贵客表示欢迎。”

“去你的。”顾遇跟着乐了。

他走过去拿起白直刚才看的书,是最新版的《世界百科全书》,“有疑惑吗?”

“很多。”

顾遇在他旁边坐下来,“你问。”

“这套书,从内容收集到汇聚成书,耗时多久?人力几何?”

“你为什么好奇这个?”顾遇有些疑惑,他都已经做好了被问倒的准备。

“我好奇的是人类究竟拥有怎样的慷慨与智慧,居然可以将比这套书更庞大驳杂的知识全部分享于网络,输入疑惑就能检索答案。”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岂非人人都可以成为博学家?

“可是在如今看来珍贵无比的知识,到了我们那个年代或许会被称为常识。”

所有人都知道,就并不显得珍贵了。

白直点头,是这样的道理。

“还有呢?”

白直指了指手边的书,“所有从书中得来的疑惑,都可以从书中找到答案。”

顾遇白了他一眼,“合着就再多给你留些书呗。”

弯弯绕绕的,就不能直说吗?

白直笑弯了眼,“知我者,小遇也。”

“上一个叫我小遇的人,如今坟头草该有两米高了吧。”顾遇捏了捏拳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危险的眯起双眼。

白直听见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握拳抵唇,本想咳嗽两声掩饰一下,不料直接笑出了声。他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少年,嘴边不断有清哑的笑声溢出,眼底满满的笑意更是毫不遮掩的倾泻而出。

顾遇看着男人的笑颜,刚才的小情绪早就不知所踪。

男人笑起来毫无顾忌,却如同发着光,就那么不羁的斜倚着椅背,原本放在膝上的书掉到了地上他也浑不在意,只歪着脑袋看着他,那双刚刚还清冷荒芜的墨眸如今如同一湾被微风拂过的清泉,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一直漾到了他心底。

他清了清嗓子,将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开,强迫自己忘掉那张过分好看的玉容。

“笑吧,反正最后一次了。明年今日,给你烧纸。” 他恶声恶气的说道。

“哈?”

白直本来已经笑得差不多了,这下可好,算是彻底收不住了。

身边男人那微哑却清朗的笑声不断在顾遇耳边飘来荡去,他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却发现痒的并不是这里。

他错开眼深呼吸,深知不能再让这男人笑下去,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核变恐怕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他清了清嗓子,瞪视男人,“你身边那些人平时得有多无趣?”

白直已渐渐收了声,不过嘴角和眼底残余的笑意,昭示着这个男人此时的好心情。

顾遇无可奈何的瞥了他一眼,“你的小弟们呢?”

“大平地。”总不能一直在他眼前晃着,眼花。

“真可怜。”顾遇撇了撇嘴。

白直挑眉,“你指谁?”

“还能有谁?”

顾遇说着在房间里转了转,其实赵宅还是挺大的,只这个正厅都有六七十平米了,对门的墙上挂了张九鱼戏荷,两边是一副青底黑字的对联。靠墙摆着张供桌和两把太师椅,厅堂内还有六把太师椅四张茶几三三两两相对而立,原本被他随意堆在墙角的几排书架此时已被人挪到了旁边的侧书房,与侧书房相对的应该是间寝室吧,他也没进去看过。

总的来说,很有年代感。

“你平时住在这里?”顾遇问。

白直已经捡起书又看了起来,闻言头都没抬回了句,“偶尔。”

顾遇也不在意,“偶尔住哪间?”

“东厢房。”

“平时呢?”

“井底。”

或者不睡。

“村南边过了河堤大概几百米外的那口枯井?”顾遇心中微动。

白直从书中抬起头,“果然是你。”

“你知道我去过?”顾遇有点惊讶。

“我视力很好。”满地的脚印,甚至都懒得遮掩一下,是生怕井主人不知道家里遭了贼吗?

顾遇笑了,“我看上面一层灰,还以为没人住呢。”

接着又将白直从头到尾看了个遍,颇有些嫌弃的说道,“你这人,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没想到私底下竟如此不讲究。”

白直闻言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叫内力外放。”只需要释放内力在体外形成一层保护层,什么东西都近不了身。

他很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似乎真的对顾遇的学艺不精感到大为可惜。

顾遇磨着牙瞪了他一眼,转身朝东厢房走去。

白直看着少年的背影轻笑,见少年已经掀开了东厢房的帘子,他合上书,起身跟了过去。

沉浸于宁静午后的两人此时并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怎样一番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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