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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不可以在图书馆 伪装学渣朝俞猫耳play_云端之上

草壁哲矢一向钦佩云雀恭弥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的风格,他觉得这,才是真男人的style!但在这一刻,草壁哲矢有点接受不能,月事这种问题,就这样直接问出来真的好吗?难道不该是用“那个来了有点不舒服该怎么办”之类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话来表达吗?

……委员长你在逗我吗?

副委员长觉得自己的发型在风中变得有点凌乱,问这个问题,难道委员长你来月事了?

当然,副委员长就算凌乱也只会凌乱那0.01秒,因为他的委员长大人,正等着他回话!

按下回复键:应该注意……

话说月事期间到底应该注意神马他也不清楚啊,他一不是女的二没有女朋友啊掀!

好吧,以上这句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发给委员长的,否则他就可以洗洗干净自己躺进坟墓里了。

那就只能把平常耳闻的事情告诉委员长了:

注意保暖,不能剧烈运动,忌生冷食品,保持心情舒畅……

按下发送键的时候,副委员长忧桑地四十五度角望天:委员长,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请你自己努力吧。

收到副委员长的短信,委员长果断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尹鸢身上,尹鸢却动都没有动一下,又看到她手指上一圈一圈的牙印。

……

委员长给副委员长发去了第二条短信:她痛得厉害。

副委员长:……据说喝点红糖水会好些,实在不行……吃止痛片?

云雀看尹鸢的状态不像是离得人的(尹鸢:你想太多了委员长,多少个这样的日子我都一个人熬过来了,不差这一天),再说以他的气场,也不适合去买红糖水这么小女生的饮品……医务室里有蛇精病他才不要去,尹鸢说蛇精病是会传染的。

委员长:去买,在天台。

……

不是说了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委员长,难道我看起来就像是去买红糖水这么小女生的饮品的人吗,你就不怕我被传染蛇精病吗。副委员长皱着一张堪比中年大叔的脸,心里如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尽管满屏都是吐槽,副委员长还是闯过了聚集在学校小卖部的女生包围圈,顶住了校医夏马尔看到男人时嫌弃的眼神和听说他买女生用的止痛片时微妙的表情,兢兢业业地买好了红糖水和止痛片,送到了天台。

天台的门是开着的,一眼望去……没有一个人影。

难道今天是愚人节委员长大人在糊弄他?草壁哲矢极力压抑着满屏幕的吐槽,才不会呢委员长大人怎么可能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副委员长,”

……明明没有人为什么会听到委员长的声音……

“我在这里。”

只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撞到门框上的副委员长终于低下了他高而不贵的头。

他尊敬的委员长就像街边的小混混一样坐在墙角,身边还靠着一团小小的不明物体。

好吧从那头标志性的黑色长直发可以看出不明物体就是尹鸢。

果然红糖水,止痛片什么的是给尹鸢买的。

风纪委员会终于要有一个委员长夫人了吗。

这是一件多么振奋人心的事情!

默默激动了一把,草壁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云雀,然后道:“委员长,我去继续巡视校园了。”

深藏功与名的道理他是懂的!

委员长用瘦长的手指端着温热的红糖水沉默了一瞬,拍拍尹鸢的肩:“尹鸢,起来。”

又痛又困的尹鸢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问:“做什么?”

“把它喝了。”云雀把红糖水塞进她手里。

……

尹鸢狐疑地看看手上白色的纸杯,又看看冷着一张脸的委员长。

咬杀狂他该不会是不耐烦看着她要死不活的样子——所以准备推她一步把她送走?

委员长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见尹鸢看过来,他不自然地撇开了脸:“快喝。”

尹鸢虚弱地问:“我可以不喝吗……”

咬杀狂立刻转回脸来瞪着她:“你想违反风纪?”

……这跟风纪有哪门子的关系啊亲。

……委员长的话就是并盛的风纪。

脑海里交织盘旋着这两句话,尹鸢把吸管含在嘴里,怀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情——轻轻地喝了一口。

温热的,甜甜的。很熟悉的味道。

委员长大人竟然给了她一杯红糖水!

她以为委员长没有坚持咬杀她就已经是奇迹了,没想到委员长还给了她一杯红糖水!

难道委员长又开启了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模式?还是说委员长早上出门脑子被门夹了?

尹鸢震惊着喝完了红糖水,把杯子放在地上。

委员长拿着一个白色盒子在她面上晃了晃:“止痛药,吃么?”

“……”

就算下一刻委员长拿出一包姨妈巾出来尹鸢也不会惊讶了。

“不吃。”尹鸢摇头拒绝了,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半眯着眼睛打瞌睡。

医生说了,止痛药吃太多反而不好,能忍过去就忍过去。

云雀看她一副困顿的样子,也就不再说话,把药盒子随手一抛,他从某个地方拿出一本书,靠在墙上看起来。

今天的太阳暖洋洋的,委员长的外套暖洋洋的,喝进肚子里的红糖水也是暖洋洋的……

大概是心理问题,尹鸢觉得肚子痛神马的一下就缓解了许多,她舒服地抱着外套蹭了蹭,靠在身边人的肩上睡着了。

云雀看着自己肩膀上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一眼,发现她的呼吸和缓了许多,他调转目光,落回书页上。

一觉醒来时,已是红霞满天。

尹鸢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她僵硬地转过头,与委员长银灰色的眼眸四目相对。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把咬杀狂当了靠枕用更惊悚的呢?尹鸢浑身一个激灵,剩下的几分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睡得很好?”委员长没头没尾地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太好回答啊,要是说睡得好,委员长会不会下一句话就是既然睡好了,那就起来打一架吧;要是说睡得不好,委员长肯定下一秒就是一拐子把她抽翻:我都把肩膀借给你枕了这么久你居然还不知足!

半天没听到尹鸢回话,云雀以为她还没彻底清醒,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能动了吗?”

……说的话越来越危险了。

为了避免内伤未愈又添外伤,尹鸢装模作样地扶着墙站起来,弱弱地说:“勉强,可以。”

云雀不疑有他,看她实在走得艰难,主动伸手过去拉着她:“去医院?”

“不去!”尹鸢严词拒绝。

“那就回家吧。”云雀无所谓地说。

“放,放学了?”尹鸢惊讶地问。

“恩。”

“……我逃了一下午的课?”

“啊,是啊。”走在前面的云雀一下停住了脚,侧过身,脸上带着熟悉的,似笑非笑地表情,“草食动物,你……”

委员长你不必说了,我违反了风纪,我知错,我有罪,要钱要粮还是要喜儿您就明讲吧。

“不过这次就算了,明天把假条交过来。”

假条这种东西为什么要交给你,难道不该是交给班导?

委员长居然说算了,视风纪为生命的委员长居然会说算了!

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尹鸢迷迷瞪瞪地跟着云雀走着。

校园里空荡荡的,除了尹鸢和云雀之外没有一个人影,想来放学了有一会儿了。

尹鸢家不远,走路的话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但是……以尹鸢现在这种走一步晃三下的状态,估计半个小时也走不回去。

担心的倒不是时间,而是……万一尹鸢在半路上又痛狠了那就麻烦了。

这么想着,委员长大人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尹鸢被塞进车里的时候在想:来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坐出租车。

不到五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尹鸢正想说“我到家了你回去了吧”,结果委员长就直接无视了她,往小区里面走去。

这是要送她到家门口的节奏吗?

不得不说尹鸢同学你真相了。

一直走到尹鸢家门口,看着她掏出钥匙开了门,云雀才转身离开。

“云雀……同学。”说起来这似乎是尹鸢第一次叫委员长的名字,陌生得让她差点咬了舌头,她磨蹭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下去,“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用了。”委员长头也不回地说。

尹鸢更纠结了。

等委员长都走进电梯,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尹鸢才别别扭扭地站在门口对云雀说了一句:“那个,云雀同学,谢谢你。”

电梯门缓缓合上,遮住了委员长颀长挺拔的身姿以及他脸上微微的笑意。

尹鸢叹着气关上门,猛然想起一件事——

“店长,对不起,我那个,今天不太舒服所以……”尹鸢扶着额头给店长打电话。

“啊小鸢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听筒内传来店家活力十足的声音。

“恩?”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什么了?

“嘛,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小鸢还没来,担心漂亮的小鸢会在路上被劫色所以给小鸢打了电话,接电话的男生说你今天不舒服不能来上班了。”

“啊小鸢现在好一点了没有啊?真是的,年轻人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哦。以后也是哦,有什么不舒服就给我请假,强撑着病体工作什么的就对自己的身体太不负责了!”

“是,我知道了。”

“那没别的事的话就先挂了哦,有客人来了。”

“好的,再见。”

尹鸢怔怔地挂了电话。

接电话的男生……难道是委员长?

九点,尹鸢抱着热水袋蜷在床上。

最近事情的发展好像越来越出乎意料了,她习惯了每天早上要和委员长打个照面,尽管什么话都不会说,有时候连相视点头都算不上;习惯了每天中午跟咬杀狂打一架,然后吃个便当,美美地睡一觉,再接着去上下午的课;习惯了和暴力狂针锋相对,每次看到他接不上话来的样子,她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心里爽爆了。

她习惯了,身边总有个委员长。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不是说好了谁都不要亲近,赶紧读完高中回国考大学的吗?

他们俩现在算得上是朋友吗?

尹鸢:谁会跟一个咬杀狂做朋友啊,哪有朋友会每天以揍我为乐趣啊?

云雀:跟草食动物做朋友?哼。

……

尹鸢烦躁地抓乱了头发。

但是如果现在要跟委员长拉开距离神马的肯定来不及了。这是尹鸢唯一可以确定的事。

既然不可能拉开距离那就没必要想了。

委员长今天因为她肚子痛放过了她一马,这真是一件值得办个party庆祝庆祝的事情,一想到每个月都能以这个事为借口逃过几天的咬杀真是超happy!

等等,她的大姨妈不是每个月都会到访啊。

……

管它呢,反正这种事情就算委员长本事通天,只要她不说,他就不可能知道好吗!

恩,委员长知道女生的月事一般是三到七天这种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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