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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爸爸不在偷干妈妈 在玉米地我满足了二婶_三年之痒七年之幸

已经天黑了,南方的冬天带着湿气的冷风,尽管已经定居三年,还是有点不习惯。我调了下耳机里的音量,取了车——一辆七成新的山地车,服役三年,它还保持着良好的水准,承载着我不断上升的体重,这点上我是十分满意。带着口罩手套,一路晃晃悠悠着回家。

我脑子里算着冰箱还有什么,晚上来做什么犒劳自己和她,兜里手机叮咚了下,略略打断耳朵里的音乐。

杨之颜的短信,从铃声我就知道。这个点,应该是她临时有事不回家吃晚饭了。吸吸鼻子,我停止脑海中对晚饭的计划——她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做有什么意思?

她到家的时候,我正在打游戏。好久没有下本,手指略生疏,失误有点多,我自己有点过意不去。耳机里队友的指挥声不停,我压根没注意到她已经回来,正一边手忙脚乱着忙输出,一边急匆匆吼着:“奶啊,快奶我啊!”

这本有惊无险,好歹是成功了。队长风邪一句话:“老邹好久没上,装备落下不少。法术DPS装备她先挑,记得下周武林大会,你丫别又忘记让我临时凑人!”

“知道知道!”我讪讪笑了笑,一扭头,小颜已经洗过澡,垂下的黑发还有点滴水,正站在背后看着电脑。

“给你带了金枪鱼包饭,还热着,要吃么?”她终于低下头看了看我,好看的唇角,晃花了我的眼睛。

“吃!”不顾风邪还在说什么,我直接关了电脑。

芥末很足,包饭还是温热着。三年了,这样的晚餐加宵夜吃了无数次,按理说早该腻味了吧?正如现在的生活,总是觉得缺了什么似的。然而感情的开始,就是平淡如水相互扶持,油盐酱醋充足,却根本没有干柴烈火。我扯了扯嘴角,把最后一点芥末就着包饭一口吞掉。眼泪终究呛了出来,只好抬着头摸茶几上的纸巾。

“多大的人,还这样。”小颜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抽了纸给我擦了擦眼泪,她的头发已经吹了半干,只有发尾还带湿意。“今天临时开了会,说是过段时间省上领导要来检查,强调上课纪律。我回来的话太晚,就先吃了。”

她总会把自己生活安排井井有条,几点吃饭从不打乱。她年纪轻轻,已经是大学里的讲师,若非年纪太年轻,应该早就提副教授吧?

“芥末太舒服了,我的最爱啊我的最爱。”一边说着不着边的话,一边享受着鼻子间的通透,她却噗嗤笑出来:“火锅也是你的最爱,川菜也是你的最爱,菠萝也是你的最爱。你还爱蛋糕、爱鸡排,邹辰同学,你最爱的太多了。”

客厅的灯是我执意要的黄灯,打在她瓷白的脸上,映射出上等美玉的质感。我终究把心神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伸手抱住了她。唇齿间除了食物,多了蜂蜜漱口水的味道。紧了紧双臂,她跌进我怀里,有不满的哼声,却勾住我的脖子。

在一起三年多,本就没有多少的激情更是乏陈。五七天一次的例行公事,今日似乎有打破的迹象。我的手不由自主从她腰间往上而去,咬着她下唇,呼呼喘着气。

“不是昨天才……”她话没完,我有点不耐烦,重新吻了上去,挺直腰背,抱着她往卧室走。恍惚间似乎外面淅沥沥下起冬雨,而我在她唇角脖颈流连忘返,将一切抛之脑后。

醒来时候,已经八点多。我揉着脑袋,咬牙起来。客厅茶几上放着煎蛋和牛奶,还有颗洗好的苹果。小颜已经上班走了,这就是我们之间差距。她要去学校,开车去也有半个小时车程,每天都是七点四十准时出发。而我九点才上班,骑车晃悠悠二十来分钟到达。

于是她出发时,我还在好眠。她都开始讲课,我才眯着眼睛到单位。中午是见不到的,只有晚上才在一起用晚餐。等到了周末,我要么宅在家里,打打游戏弄我的东西,要么到处逛——不是逛街,而是去各种博物馆。小颜偶尔会陪我,但更多时候,在家的时候,我在书房她在卧室,各忙各的。

其实更爱中式的早饭,可吃了三年,我也习惯了。先填饱叫嚣的肚子,再胡乱洗漱。无意间瞥见自己脖子上暗红的印记,我才省起昨晚发生什么。如胶似漆似乎也只有才来到这个城市时候才有,也曾不分昼夜燕好缠绵,却在彼此都寻到满意工作后,戛然而止,彻底归于平淡,完全不符合网恋出柜又奔现的节奏。

有时候回想起当时匆匆忙忙来到畅城的自己,我都觉得恍若隔世了。而现在,对着镜子里明显胖了不止一圈的自己,我却更不知道该怎么对三年前的自己说,你现在做的是你当初想做的事情。

收拢思绪,抓紧时间洗漱。翻出件领子高点的牛仔衬衫,我抓了抓头发,扛着自行车出了门。因为这一半年发福太过,她要求我上下楼扛着车子锻炼,完全忽略我也同为女子的事实。好在下楼不费劲,住的也不算高,我欣然接受。等一阵风似得赶到单位,大周已经坐着喝茶了。我一瞅自己茶杯,嘿!茶色正当时,抛了个媚眼给他:“多谢!”然后忙不迭一口气喝完,才砸吧砸吧嘴:“不错嘛,这么好的碧螺春。”

“知道好东西,可你不知道吃人嘴软么?”大周从怀里掏出包装精致的信封给我,我哀嚎道:“你不是吧!!!”然而还是老老实实接过来,拆开后,果真是大红的请帖,烫金的字,也烫坏了我的心脏:“大周,你太没人性了!居然结婚!我还没结婚呢!”

“拉倒吧你,你连个对象儿都没。我都三十了,再不结婚我老娘该怀疑我是个GAY了。我可告诉你啊,红包可别少!不然以后写材料可别找我。”他的东北腔已经带坏了我,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心里又抖了三抖。GAY?我不就是么?而且还是个女的。我心里合计他要是知道,恐怕得吐出两口老血吧。

一早上,做完昨天剩余的表格,拿去行政盖章,我合计了下,就说得给上面送原件,等到十一点就溜了。赶着点送了文件,我坐着公交车,看着窗户里倒映的自己——短发,夹克,牛仔裤,运动鞋,其实我跟小颜从外表上看,根本就不搭。年节回老家,过去的同学小聚,也都说我还是以前的样子,吊儿郎当。他们不明白我为何放着老家优越的条件人脉不用,费劲心力考到畅城做个小科员。我懒得解释那么多,只说这里适合养身体,也就打马虎眼过去了。只是哪怕年节,也是住的酒店。家?恐怕家里人一直都认为我是变态吧。

自从那年,小颜到我家来玩之后。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说住我家吧,我床挺大。小颜笑靥如花,直接把行李箱丢给了我。一开始家里多了个这么美丽又懂事的女孩子,爹妈还觉得很开心。尤其小颜语调柔和,带着南方的软糯,更让我妈妈她发现养闺女的真谛。大学最后一个寒假,我们玩得太尽兴。以至于到小颜即将回去的前三天,我忘记应该低调点。

犹记得那是个将近中午的早晨,我们俩前一晚跑去看晚场电影,回来都差不多十二点多。洗了澡又睡不着,俩人窝在被窝里,摸出笔记本看美剧。北方的冬天,暖气很足。被窝里太暖,不一会儿我身上都出汗了。本来就大大咧咧,我想都没想,就蹬掉了睡裤,把睡衣把拉下来,只穿着贴身的工字背心。眼见小颜似乎也热得很,我劝她:“你也脱了吧。可别热坏了。”

她很乖觉,默不作声学着我,也只穿着背心和内裤。耳机里的美式标准英语,叨逼叨着案情发展,Agent Dunham姿势霸气正举着枪来回奔走,我的眼光也随着微弱的光线隐进小颜背心的边缘。

“啪嗒”一声,终于断了脑子里紧绷的弦。我凑过去,生涩地去吻了她挺翘的笔尖。霎那,混乱的呼吸盖过了耳内播放的台词。小颜紧紧闭上的眼睛勾出我莫名的欲望,再凑过去,吻到的是小颜柔软的嘴唇。

电脑早就被我拖出去丢下床,被子里的我们紧紧抱在一起,生涩的吻不能阻挡对彼此的热情,但终究还是结束于这个迷乱的吻。慢慢入睡前,小颜蹭着我的耳际,喃喃道:“邹辰,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我嗯了一声,心里想的是那最好啦,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铺天盖地的睡意上涌,我睡着了。

醒来后,小颜还在我怀里睡着。大概是因为太热,被子被我们拉到了腰间。我揉揉眼睛,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小颜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那风景的别致还是让我意乱情迷。我不由自己去吻她,直到她醒来,两人迷失于这样的游戏里,老妈敲门都没听到。

于是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出柜的意思时候,我已经出柜了。

最后一学期的生活费,是边打工边养活了自己。小颜还好,她父母都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我老妈找上门后,她父母抱着不支持不反对的中立态度,处理得理智又漂亮。而我,彻底从养尊处优的生活里被撵了出来,成了落魄之人。小颜想要救济救济我,我没答应。她自己都没赚钱,凭什么让一姑娘养着我?老家毕业后是铁定不能再待着了,一起分析利弊后,我决定我复习,考到畅城。等毕业证的手续全部办完,我就拎着自己的箱子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南方城市。小颜在火车站接到我,怜惜地说:“累坏了吧?”我咧开嘴,把这个小姑娘抱进怀里,掩饰了自己落下的泪。

她可不是小姑娘么?还小我半岁,胆子却极大。一路上边走边说,原来她从大三开始就在虚拟炒股。等在我家里被发现后,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借了她老爹一笔钱,开始实战。如今这笔钱也还了,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小颜就拥有了旁的人可能一年才赚得到的钱。

我夸张地大声喊着:“那还等什么?继续啊!”

“那可不行,时间过了,再进就是赔钱了。不过你可不准再耍什么大女子主义,饿坏了你还不是我心疼?你下巴都尖了。”我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然后才说:“我饿。”

火车上待了二十多小时,还是硬座,从来没遭过这么大的罪,可真是滴米未进滴水未喝。小颜也不管这是外边儿,踮着脚凑过来亲了我侧脸,笑着说:“走,回家。”

畅城的第一顿饭,是她先动手做的。可我看到那黑乎乎的面条时候,忍不住嘴角抽筋,终究还是自己动手,一人一碗面,希律律一起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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