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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裤子阴茎顶起大包 坏坏二人的天罚_齐人之福

待到第二轮开始的时候李福雅私下里花银子请分配去照顾汉军两白旗的宫女对李静雅照顾一二,听到李静雅过的还不错的消息李福雅也松了口气,而秀女之间的倾轧也是让李静雅长大了很多。

好不容易那日松已经可以站直了,李福雅开心的每天陪着他说“阿玛,额娘。”以及扶着他走路,爱新觉罗•胤禛坐在一旁也是看得有滋有味。

那日松身体比较差李福雅就没有让他断奶,虽然不是母乳可是人乳终究会好很多,太医来为那日松诊脉时下断言:“二阿哥先天体弱,日后应时时注意身体以及不宜练布库、骑射。”

听到这个判词爱新觉罗•胤禛也只是皱皱眉头并未说什么,这个儿子的生命他原本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李福雅执意要亲自照顾时爱新觉罗•胤禛也是拗不过那份疼爱,如今能成活也是万幸,至于布库、骑射对于这个庶子他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已经有了一个健康的嫡子。

差不多剩下几日第二轮选秀就该完结了,李福雅揪着心等待结果,她私心里希望李静雅能够被撂牌子,这样李福雅的娘家就能够位李静雅择一户好人家,能做嫡妻总好过当妾,只是李福雅穿越了二十年第一次体会到‘天不遂人愿’。

“你说什么?”李福雅不可置信的用力抓住桃香的手臂。

“侧福晋,这事儿千真万确,奴婢亲眼见到的。”桃香抹着泪回答道。

“不可能……前两日还好好的,今天你告诉我说见到静儿的尸身?”李福雅的眼里渐渐蓄满泪水,她低哑的问道。

“侧福晋,奴婢刚听到时也是不信,奴婢自个儿悄悄地去了翊坤宫结果看到两个公公抬着一具女尸从侧门出来。奴婢虽远远的看着,可那是二姑娘没错的。”桃香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她知道自家大姑娘有多疼那个庶出的二姑娘。

李福雅整个人愣在那儿,但她心里还留着一丝希望,希望那具女尸只是长得像李静雅,桃香不是说她是远远的看着吗?

“侧福晋,您节哀啊!”桃香摇了摇精神恍惚的李福雅。

“节哀什么?静儿还好好的等着后日的大阅。”李福雅厉声呵斥。

“福儿怎么这么生气?是不是那个奴才服侍不周?”爱新觉罗•胤禛人还未入屋就听到李福雅的呵斥声,从来就未见到福雅生气的他有些好奇的开口,虽然语气听上去平淡无波。

“爷,还不是桃香,她居然讹妾身。”李福雅像是看到了救星般扑进爱新觉罗•胤禛的怀里。

这一扑唬了爱新觉罗•胤禛一跳,从未见过李福雅如此‘热情’抑或是‘失态’的他低下头略微柔和的问:“出了什么事儿?桃香你说。”后半句甚是凌厉,这让桃香慌忙跪下。

“回贝勒爷的话,侧福晋她这是太难过了才会如此。”桃香颤抖着回答,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爱新觉罗•胤禛身上的冷气。

“难过?细细说来。”爱新觉罗•胤禛心中一跳。

“侧福晋很关心二姑娘今年的选秀,原本都好好的,可是昨日奴才听说有秀女在御花园冲撞了贵人。起初奴婢并未在意,可不想负责照顾秀女的云芝告诉奴婢,二姑娘并未在屋里且冲撞贵人的秀女是汉军旗的,奴婢心中不安就去打探了一番,结果毫无消息。今天一早奴婢想去翊坤宫看看情况,结果就远远的看到有人抬着一具女尸出来,那身形样貌像极了二姑娘,奴婢再去打探却被告知二姑娘还是没有回屋里。奴婢将这件事告诉侧福晋,可是侧福晋她……”桃香赶紧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说了一遍。

爱新觉罗•胤禛听到事情与芷萱、那日松无关就松了口气,他低下头看到李福雅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听到一个轻微的抽泣声说:“不会的,静儿她只是迷路了,很快就会回去的。”

爱新觉罗•胤禛心中一痛说道:“我去打听一番,福儿别太难过了。”

趴在爱新觉罗•胤禛怀里的李福雅仰起头,眼中的泪水就这么滚落下来,她说:“静儿一定会没事儿的,是吗?”

爱新觉罗•胤禛用拇指抹去李福雅脸庞的泪水,他说:“无论结果如何,福儿总要记得你还有我、还有萱儿、还有那日松。”

听到孩子们的名字后李福雅冷静了很多,她也能够清醒的思考问题,她想了一会儿问:“桃香,你说是‘翊坤宫’?”

“是。”桃香回答。

李福雅的脑中大致掠过几个人影,她轻声说:“那位被冲撞的贵人是?”

“奴婢听说是宜妃娘娘的妹妹秀贵人”桃香将打探到的消息说出。

“秀贵人?宜妃娘娘的妹妹?和硕恪靖公主的生母?”每说一词李福雅的心就下沉一分,如果死去的那个真的是她的妹妹李静雅,她还能报仇吗?

“如果是翊坤宫里的秀贵人,那就是福儿口中所说的人没错。”爱新觉罗•胤禛也想到了这件事情的棘手,如果死去的真的是李静雅,那么……爱新觉罗•胤禛低下头看了李福雅一眼,那么福儿就要将这件事永远埋在心底,郭络罗氏一族不是李家能够得罪的。且不论秀贵人郭洛罗氏的女儿是和硕恪靖公主,光凭她的姐姐是宠妃宜妃外,她的哥哥还是和硕额驸明尚,侄女是老八的嫡福晋……而李静雅只是一个知府的女儿,还只是庶女。爱新觉罗•胤禛在心中叹了口气,搂紧李福雅轻抚着她的背脊。

李福雅也是知道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如今只希冀这死去的秀女不是她的妹妹,李福雅将头埋在爱新觉罗•胤禛怀里默默的垂泪,她知道这个希望很渺茫。

两日后爱新觉罗•胤禛带回的消息让李福雅的眼泪彻底决堤,虽然做了心里准备可是当噩耗被证实时的心痛依旧将她淹没。

李福雅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痛哭一整天,等到第二日时李福雅脸色憔悴目光通红的出了房门,因为德妃召见。

上了一层薄粉的李福雅跪在德妃和宜妃面前,德妃说:“你那妹妹太不懂事,居然在宫里乱走,深宫内院是她一个小小秀女可以闯的吗?”

“是奴才的错,奴才没有教好妹妹。”李福雅磕了一个响头。

“事情已经发生了,宜妃和秀贵人也不想在追究,你就差人将你妹妹领回去。”德妃扫了一眼沉默的李福雅淡淡的说。

“奴才谢德妃娘娘、谢宜妃娘娘。”李福雅再磕了一头。

“虽然你妹妹冲撞在前,终归是秀贵人出手重了一些,听说你的阿玛行事稳重,想来是有前途的。”宜妃终于开口了。

李福雅悄悄地的握紧袖内的拳头随后舒展开,她又磕了一个头说道:“奴才代家父谢宜妃娘娘赏识。”

李福雅离开永和宫后宜妃对德妃说:“四阿哥这个侧福晋倒是个能忍的。”

“胆子小罢了,不然你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德妃似不在意的说道。

李福雅不能去见李静雅,因为德妃不允许,她怕过了晦气伤到儿孙,李福雅只能让家仆领走李静雅的尸身停灵京中宅院等待李孝来接她回去,李静雅是族中庶女又死的隐晦,她不被葬入盛京祖坟,只能前往李家如今的重心所在——扬州。

李静雅的尸身到达扬州后高春兰扶着棺木生生哭昏过去,马佳美娴也是泪流满面,就算是韩翩翩也是掩面啜泣,李文晔更是老了好几岁,他是真心疼这个在他跟前长大的女儿。

“太太,这是为什么?她明明好好的上京,如今却是……”高春兰醒来时哽咽的问道。

马佳美娴痛苦的闭上双眼说:“妹妹,郭络罗家咱们得罪不起。”

“太太,自勇哥儿走后二姑娘就是我唯一的依靠,如今这是生生的要了我的命。”高春兰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哭着哭着她又昏迷过去。

马佳美娴叹了口气却更加担心自己女儿在宫里的处境,还没等到她的担心有什么结果,就接到一道旨意,康熙听闻李家的事情赏银一千两作为抚恤,并让李文晔补安徽巡抚的缺。

李文晔木着脸坐在书房里许久也不吭声,李晋原叹了一口气说:“文晔,你纵使在不甘也得打起笑脸上任,这是为了你剩下的儿女。”说道此处李晋原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抬起头萧索的说:“你不能让皇上、皇家的人认为心有嫌隙、怀有旧怨。福儿还待在那个地方,几个孩子还年轻……”

李文晔呆木的脸上有了波动,他低声自语:“儿子知道,就算是熬也会熬完两任。”

李家人的伤心李福雅可以想象,但她更伤心的是眼前,她抱着儿子幼小的身体垂泪喃喃自语“那日松,额娘的那日松。”

“以后二阿哥的名字就是弘昐,那日松这个乳名能不喊便不喊罢。”爱新觉罗•胤禛叹了口气,次子这个名字来的憋屈,可他也无法。康熙亲赐的名字,哪个人不得感恩戴德的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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