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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不要塞竹塞犀儿 噗嗤噗嗤不要停_五爷在上

因为急着要把余姓郎中可能回了开封城的事情告知包拯,展昭收了那信便拉上白玉堂策马往回赶。路上经过展家那路口的时候展昭不自觉的停住,扭头瞧向了巷子里,神色有些黯然。

白玉堂也停了脚跟着看过去,微微挑眉若有所思。手臂一伸,手掌压在他的头顶按了按。

展昭回过神,有些奇怪的瞧着他,等他说什么。不料白玉堂只是伸手在他脑袋顶上又揉了揉,然后手臂捆住他的肩膀,拐着他往前走,道:“走了走了,案子结了,爷陪你一起回来。”

回了开封已经是三天过后,两人正赶上关城门的前一刻进了城,省了不少麻烦。径直回了开封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太阳的光亮还在,天边却也隐约可以瞧见弯弯的月牙。

白展二人将手中缰绳都交给刚刚迎上来的王朝,问明包拯现在何处便赶忙进了府门,直朝着书房赶过去。

书房中只有包拯的书案上摆着一盏灯,照亮了书案上那一小圈地方。公孙不在书房内,大概是又在停尸房忙活。

展昭快步赶过去,却在门口放缓了脚步,伸手轻扣门板,里面没有人应声。展昭似乎料想到如此,没有间断的又扣了扣。才听见里面传来包拯的声音。想来是刚刚又看什么入了神,没听见罢。

展昭推门而入,包拯抬头瞧见他略有一丝诧异,似乎是没料到他们会回来这么快。目光扫视他片刻又了然,依展护卫的性子,怕是根本没有回展家去瞧一瞧。微微叹气,显然是对展昭这脾气有些无奈。伸手轻轻拍了拍桌案示意他们过来,没有提展家的事情,问道:“展护卫可找到了那余姓郎中?”

展昭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双手递过去,见包拯接了信,又道:“属下赶去时那余郎中便已经不在了,问了四周邻居,说是已经走了两日。”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得,赶紧又将那余郎中交代给老掌柜的话说给包拯。

包拯合了信,略微思索,招呼了外面候着的张龙赶紧去余郎中原在开封的铺子附近查探。语罢起身,手撑着桌案绕过来,又对展昭道:“展护卫,随本府出城查探。”

展昭应声,伸手取了门口挂着的包拯那斗篷搭在自己手臂上。扭头低声让白玉堂先回房睡,这一路跟着他跑来跑去的,也没怎么得空休息。

白玉堂笑着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没有说是要回去休息还是跟着一同去。展昭正要再问,却见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朝着包拯微微躬身行礼,转身便出了书房。

大概是这阵子经常下雨的缘故,夜风带着寒意,能穿透衣服直接刺在皮肤上一般。

展昭转手将斗篷给包拯披上,自己搓了搓手臂,小小的吸了口冷气。见包拯看向自己又赶紧松了手,单手握着巨阙负在身后,笑道:“大人,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出城比较好,免得耽搁了要事。”

包拯微微蹙眉瞧他,道:“你这孩子一向不爱惜自己,这夜冷,快回去加件衣服。”语罢又吩咐了身边衙役去请了公孙一同出城。

展昭揉了揉鼻子,道:“还是快些去那城隍庙的好,时间久了怕是会出岔子,属下身子骨好着呢,这一时半刻的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包拯板起脸来,正要喝他回去,余光却瞥见一个白色的影子朝着二人而来。扭头看去,正是那突然离去又返回的白玉堂。只见他臂弯处多了一件缎子面的斗篷,在月光下光泽柔和。然后那斗篷随着白玉堂的挨近,兜头盖在了展昭身上。

展昭一愣,空着的手抬起轻轻挡了一下,却还是任由白玉堂用那斗篷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然后兜帽一扣,直接挡住他半张脸。白玉堂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伸手将那帽子重新掀开。

展昭瞥他一眼,自己伸手扯了扯帽子,突然问道:“你的呢?晚上冷,怎么不加件衣服,冻着了可怎么办。”语气里带上丝责备:“你身上那伤没好利索,当心以后落下什么病根。”说着便解开已经系好的斗篷,打算给白玉堂披上。

白玉堂伸手按住他的手,斜眸瞧他不语。展昭解带子的手慢慢抬起变成了搔头发,然后又讪讪的放回身侧。

白玉堂失笑,微弯下腰重新替他系好那斗篷的带子,手放下时又顺势攥住他的一只手,命令的口吻却是忍着笑意道:“别乱动,爷好不容易学会了怎么给别人系斗篷,若是再敢解开,便自觉的系一百遍去。”

展昭那被攥着的手挣了挣,倒是被攥得更紧许多。另一只手抬起搔了搔下颌,撇撇嘴,拉着白玉堂赶紧跟上包拯,口中却还在嘀咕个没完。手不老实的摸了摸斗篷带子,目光又往白玉堂身上瞟。

白玉堂走了没几步便被他瞟得有些不自在,趁着那些举着火把的衙役和包拯转弯暂时瞧不见二人的空挡,突然俯身凑向展昭。手指捏起他的下颌,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蜻蜓点水一般,堵住了他所有要说的话。

展昭当即愣住,嘴巴微张可已经忘了刚刚是在嘀咕什么。唇角有些发烫,然后蔓延了整张脸,紧接着红到了脖子根。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轻笑出来。拉了拉他的手见他还没回神,微微摇头叹气。伸手将那兜帽翻过来盖住他半张脸,然后拉着他的手仔细的往前走。

天上月亮银白,照得城门口越发荒凉了。白日里人来人往的觉不出什么,入了夜关上城门,便是连一只小猫小狗都见不着。

城隍庙附近的衙役早已撤回,废墟上铺着月光,看得人发慌。那口井边早已被清理干净,这会儿看起来倒是异常的突兀,就好像一个入口,直通向地下去。

那城隍庙虽已坍塌成一片废墟,两扇门却还是好好的立在那。门板间欠了一条缝子,刚好可以容一人通过,好像是什么人推了门进去或是出来。

即便是有火把噼啪的声音,四周还是寂静的好像能吞没声音,没人愿意先说什么话。众人踩着那废墟过去,不知是谁绊了一下,发出一连串的轻响。

包拯环顾四周,吩咐衙役将废墟与那口井一并围住。火把散开,将各处照得通亮。

展昭解了斗篷给白玉堂披上,几步上前挨到包拯身边去,问道:“大人,可是发现了什么?”

包拯未语,眉头倒是拧到了一块儿,蹲下.身子去瞧地面。那里隐隐可瞧见一个鞋印,应该是刚留下不久。伸手量了鞋印的大小微作推算,留下鞋印的人身高显然要比那郎中高出许多。

展昭在一旁看着,也知道那余姓郎中应该是凶多吉少。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在了那口井上,起身走过去,伸手招呼了赵虎拿着火把过来照照亮。

赵虎应了一声,举着火把过来,在一块什么东西上绊了一脚,往前冲了两步。

展昭微微掩眸叹了口气,却听赵虎招呼着道:“大人,大人来瞧瞧,这是不是那郎中的。”说着捡起刚刚踩中那物交给包拯,竟是一个针包。

展昭蹙眉,伸手夺过赵虎手中火把,直接塞到井口往下瞧。火光照不全那井,却隐约能瞧见里面好像有个人。不待包拯吩咐什么,展昭转手将那火把塞给一旁衙役,单手撑着井沿,身子一转便跃入井中。

包拯、公孙等人都聚到井边,想往下瞧,又怕挡了火把照下去的微弱光亮。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下面传来展昭一声吆喝。众人赶忙往旁边散开免得耽误他落脚,倒是白玉堂几步上前将手顺着井口伸了进去,刚好抓住展昭伸上来的手。

展昭手臂抱着那郎中,抓住白玉堂的手借力跃出井口。待站稳了,将那郎中平躺着放到地上。后退两步给公孙让开些位置,然后开始拍落身上沾到的沙石。

一旁白玉堂伸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拽过来,掸了掸他的头发上沾的东西。然后不待他拒绝,又用那斗篷将他紧紧裹住。

展昭叹气,道:“夜太凉了。”

白玉堂抓紧他的手好像防止他再把斗篷解开,道:“我知道夜凉。”

展昭挣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手将他的包住,道:“回去了赶紧钻被窝,若是病了我可没时间照看你。”

白玉堂嘴巴一咧,笑道:“一个人太冷。”

展昭白他一眼,上翘的唇角抖了抖努力压平,垂下眸子仔细的去搓他手背,没接话。

白玉堂见他不言语,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轻轻撞了他一下,低声追问:“猫儿,一个人很冷啊。”

展昭干脆把头都低下了,嘀咕着道:“在啰嗦,回你自己榻上睡去。”

白玉堂先是一愣,然后那嘴巴咧的更开了。接连应了好几声,声音里都带着笑音,道:“猫儿,手真暖和。”

包拯瞥了眼那边的白展二人,笑着微微摇了摇头,挨近公孙,问道:“先生,如何了?”

公孙在那郎中身上四处摸了摸,摇了摇头。末了又拉进一旁的火把,仔细瞧了瞧,道:“尸身尚温,脑后受到重击,应该是毫无防备之时被人用石头之类的硬物敲击所致。”话音顿住,又解开郎中的衣服查看,复又道:“身上多出骨折,应该是抛入井中所致,不过,当时他应该还留有一口气。”说着抓起那郎中的手瞧了瞧,道:“指甲上有刮痕和断裂。”语罢站起身,用帕子擦擦手,朝着包拯微微躬身,又站直了腰板道:“其余的,还要回去了才能知道。”

包拯点头应下,留下二十名衙役重新护住这口井,又命了王朝和赵虎亲自抬了那郎中的尸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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