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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相处的9大禁忌 乡村野史sm文章_(*******间

因有服,贾府不便鼓乐,主事的尤氏未防冷清特传了家内学过音乐管过戏子的那些女人来吹打,显得热闹些。

今晚的贾府宾客满堂,贾宝玉迎娶史移芸实算得上是高攀:史移芸的父亲浩封‘保龄侯’,而贾政被去了官职如今只是白身。故而史移芸的母亲柳氏对这幢婚事颇不情愿——只是保龄侯颇听贾母的话,再者说四大家族内互结姻亲也是常事,史柳氏想着贾家好歹出了一位嫔主位的娘娘,尚不能断言贾家末路,又有贾母这位老封君镇着,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自打收了‘荣国府’牌子后,大观园也因违制被封,贾家二房一众及原宁府的亲眷皆满满当当的挤在贾家旧址的房子里,所幸‘荣禧堂’的规制还在,便作为喜宴的正堂。

门房候在前院大门旁向内迎接宾客,大房二房早已撕破了脸,大房只派了奴才来送礼,一个主子的面都没露;又有惜春诸事不管,只想躲在房内念佛,尤氏去劝,反被驳斥了一顿;探春忙着在孙家收揽管家权利,也派人告病没来;宫里因着贾母派去跟着迎春进宫的那个已被雍正杖毙了的嬷嬷,迎春未防尴尬,也只派了一个脸生小太监来送礼。送完礼也没能走成,被贾母拦住说了好一番话,贾母说到嘴干舌燥,小太监从头到尾只点头或摇头,一句话也没说。

贾母没了法子,眼看毫无所获,只得拿手帕子沾着眼角,故作感慨道,“一晃眼,娘娘都进宫这么多年了,好在如今生了公主成了主位,算是熬出了头——只是若是想见上家人一面,实比登天还难!”贾母已语带呜咽,“娘娘可是从我身边长大的,骤然分别这么多年——还望小公公回宫告知娘娘,我这个老婆子实在很是惦念她这个孙女!”

四周伺候的人便纷纷围上来安慰贾母,这个说‘总是能得见的’;那个说‘娘娘在宫里自也是念着您的’——好不热闹!

小太监看够了热闹,见贾母的抽噎声也停了,总算开口说了进贾府来的第一句话,“咱家回宫后定会将老夫人的思念之情传达给娘娘的。”

贾母总算得了一句话,心想只要迎春还念着贾家便好——便命人包好‘红包’好言好语的把这小太监送离了贾府。

正堂其乐融融,专有门房来迎家中在朝堂上的同僚——冲保龄侯名头而来的官员也不在少数。甄远道正与瓜尔佳·额敏交谈,忽听有人上来行礼道,“下官六科给事中安比槐,给两位大人请安。”

甄远道便止了话头向安比槐望去,颇有些尴尬道,“安大人。”——言官间都互有交集,上次他的大女儿甄嬛做东邀请各家女儿游园赏雪,安家的长女安陵容亦在受邀之列。因安家是从地方进了京里,这些大小姐们难免排挤安家的女儿——别的倒好,只甄家偏有一个心比天高的浣碧,分明冲撞了安家小姐却不肯认错,竟又出言嘲讽。甄嬛也未将这安家女儿看在眼里,出面打圆场却明晃晃的袒护浣碧,最后气得安陵容直接中途便跑回了安家。

甄嬛后觉不妥,又私下派浣碧亲去送礼道歉,安陵容顾全大局应了,送来的东西却都如数遣送回了甄府。这件事后安家小姐再没接过甄家的帖子,因着浣碧的特殊,甄远道不愿委屈了她,只得把这事压了下去。

其实这件事往小了说也不过是小辈间的摩擦,只是那浣碧当着众多大家小姐的面明里暗里讽刺安陵容是小门小户出身,中伤安家的名声,甄家小姐竟还纵容庇护她的婢女,安家又怎能忍气吞声

本来甄家罚了这浣碧就是了,横竖一个奴才,这样的人品又怎能留在小姐房内伺候偏这浣碧并非甄家普通的家生子,而是甄远道的私生女,充作婢女。

旁人并不知这其中详细,只以为甄家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安母为女儿受了委屈而气的不轻,安比槐也面色不佳,只碍于自家在京中势微,只得忍了。

甄远道及安比槐两人正自尴尬不已,只听得突然人烟鼎沸、弦乐声响----原是吉时已至。

一时大轿从大门进来,家里细乐迎出去,十二对宫灯,排着进来,倒也新鲜雅致。傧相请了新人出轿,宝玉仍是浑浑噩噩的模样,只怕连身旁站着的新娘子是谁也辩不得。

贾母坐在最上方,看着下首并排的两个新人亦觉感慨万千。因着前阵子宝玉病时和史湘云的一番话,王夫人尤氏等怕再生变故,索性叫湘云身边的葵官扶着新娘子,好骗过宝玉。

话说宝玉见了葵官,果然混沌中以为站着身旁的是史湘云,自是喜不自胜。及到傧相赞礼拜了天地,请出贾母受了四拜,后请贾政夫妇登堂,行礼毕,送入洞房。还有坐床撒帐等事,俱是按金陵旧例。

贾政原因贾母作主,不敢违拗,不信冲喜之说。哪知今日宝玉居然像个好人一般,贾政见了,倒也喜欢,那新人坐了床便要揭起盖头的,尤氏早已防备,故请贾母王夫人等进去照应。

等到掀了盖头,宝玉见是个身材修长、很有几分姿色的陌生妹妹,一时竟呆愣在那里,以为自己尤在梦中。

史移芸不明状况,见宝玉怔怔望着她,面上不由飞起红霞,羞得垂下头去。另一旁的贾母恐他病发,亲自扶他上床,史家是不知宝玉情景的,袭人尤氏便请了新妇进入里间床上坐下。

史家跟过来的丫头仆妇刚想问,袭人以宝玉醉酒为由匆匆打发了出去,屋子里只留贾母王夫人等。

后话自不用再说,宝玉复又吵嚷着喊\'湘云妹妹\',直折腾到三更天去,袭人点了安息香,这才睡下。好在新妇性子温顺,只以为宝玉是精神不济,倒不曾生疑,次日前去奉茶请安时自是受贾母等好一番安抚不提。

转眼又是一年年关,大臣们很是顾及皇帝快过年时的心情,雍正每日要批改的奏折明显减少——尽管如此却也偷不得几分闲,粘杆处上报皇后恭贵人等人动向的折子几乎要堆满养心殿的桌案。

雍正是动了绝了太后仰仗的念头的,他一面对恭贵人的所作所为推波助澜,一面命粘杆处搜集乌雅及乌喇那拉两族子弟的不肖行为——大清典章制度中的失察连带责任可是大有文章,说来谁家又没有一两个仰仗主子鼻息而胡作非为的刁奴和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孙?便是皇室宗亲中也少不了受宠胡玩的黄带子,只不过有哪家在皇上面前有些面子,刚巧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只不巧因佟家和怀恪的缘故,雍正现在对这两家全然持眼不见为净的态度。

雍正琢磨着如何大刀阔斧解决完皇后太后后再翻贾家的旧账,抄检贾家的人员都无需多想,老大和老二乐意至极的很。

只是...雍正下意识地屈指轻叩着桌面,薛氏该如何解决实在是个问题。太后终究是他生母,无论何事皆护他良多,只是如今她的心装的太大了,家族她要想着;宫妃她要看着;甚至连他的子嗣都要插上一手,一切皆为生时利,雍正这个亲儿子本身在太后心里留下的影子只怕都是单薄的模样。

雍正一忍再忍,防了又防,着实觉得累的慌——因此他在得知薛氏的打算后并未阻止,而是借薛氏的作为警告太后:别忘了你还有一张催命符,安心退避修佛不好吗?隆科多虽死了,但知道当年旧事之人却还没死绝!

若是太后能因此知道分寸而主动退出,那自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只如此一来薛氏作为震慑太后的存在便必须好好活着——雍正毕竟不可能把太后与隆科多之事宣之于众,他们母子二人之间需要一个见证人,薛氏无疑很合格。何况还有弘暲,弘暲尚且年幼,朕又怎能忍他幼年失母?雍正想起粘杆处密报七阿哥虽明面上不得与薛氏接触,这孩子私下里一点一点攒下的心爱的送去延禧宫的小玩意却从没断过,竹息是看护他的嬷嬷,心有不忍,还多次为他打掩护。

只是雍正心疑薛氏劣迹斑斑:欣嫔一事不说,华妃、皇后,哪个后面都隐隐绰绰有薛氏的手笔在,偏她手尾又干净的很,粘杆处只查出一二分扑风捉影的消息。

也罢,雍正神色冷凝,心道宫中善于玩弄心计之人不知凡凡,只要不是太过阴损的,他实在是懒得去在乎。何况薛氏就算是心有大志想要兴风作浪,也得等十几年后的时间,端贵妃又不是眼瞎,安能让薛氏如意。

且她若是能如先帝爷良妃一般懂得进退,看在弘暲的份上留她性命又有何妨?

雍正拿定主意,他看向下首粘杆处新提上来的小太监,淡淡道,“顺泽,你把这件事的相关情报整理好送去长春宫。”

“是。”顺泽麻利应下便退了出去,雍正则盯着眼前的桌案出神:他答应过黛玉再无所欺瞒,这件事自然也该让她知道,何况他也很想听听玉儿的想法。

但愿她不会生气,别把气撒在他身上,雍正心虚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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