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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靠我闺女了 妈妈和狗狗那事了_古剑奇谭同人陵端重生之炮灰师兄不好当

陵端行动不便,无法出门,只得就此将养在房里,日日与书册为伴,排解忧思,虽是清寂无趣,却也少了几分愁绪。

只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往往会想起屠苏,想起这些年来,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却只能暗自伤怀。

大风大雪之后,天渐渐的晴了,只是气候份外的寒冷。

这是邪煞肆虐之后的必然反应,众人自是早有应对之策。

陵端受创之后,身体比不得往昔御寒,陵越便给他拿了两个暖炉放在房里,陵端看着炉中青蓝色的炭火,定定出神。

陵川过来,给他送了两枝腊梅,说是让他赏花散心。

陵端看他修剪梅枝,之后插在瓶子里,红艳艳的梅花添了几分喜气,正想说话,陵川道:“二师兄,屠苏师兄有讯息传回来了。”

陵端眼神一亮,随即黯淡下来,“可是给长老的?”

陵川点头,“屠苏师兄口信里说,他已重整了乌蒙灵谷,为他娘亲建了陵墓,说是要为她守灵,暂时不回天墉城。”

陵端听完,默然不语,低垂的眼脸窥不出丝毫意态。

陵川看他样子,十分不忍,犹豫了片刻,道:“二师兄,那个幽都灵女,好像也去了乌蒙灵谷……”

心中早有准备,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还是忍不住的颤抖,陵端已说不出话来。

屠苏说暂时不会回来,而且又有佳人陪伴在侧,软语轻言,柔情无限,不知他还会不会记得自己?

陵端不知道。只是心里隐隐有了一丝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

悲哀一点一点,从心头泛起,又被抑了下去,陵端轻道:“我知道了,谢谢师弟。”

陵川摇头,“自家师兄弟,无需客套。”

陵端勉强提起一个微笑。

陵川见他强颜的模样实在难受,却也不知如何劝解,只能安慰两句,转身离开了。

陵端垂头,看着自己双手,空荡荡的并无一物,仿佛从来都没拥有过。

事情演化至此,要回归原点了么?

屠苏与晴雪,有情人终成眷属,剑煞已除,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生离死别的那天了,不是很好么?

自己却为何如此难受?

陵端伸手捂住胸口,闷闷咳了两声,之后,看向了窗外湛蓝的天空。

这样分开,或许也好……

七年之后。

又到了桃花盛开的时节,一身水墨天青长老服的陵端,立于碧水潭前,意态悠然,安静沉思。

自从那年,屠苏下山之后,他便养成了个习惯,每到心绪难定、相思难解之时,他总会来此清心定神,消除烦恼。

多年前,为屠苏铸魂,伤了元灵,先是双腿残废无法行走,后是失明失聪,五感尽丧,陵端在一月之内遭到难以想像的折磨,几欲崩溃。

为了救他,紫胤二人费了无数心血,将仙宗珍藏多年的珍贵丹药悉数给了陵端,紫胤真人又求上太华山,寻来挚友清和真人与南熏真人,以太华秘法重塑陵端一身道骨,又舍了几百年的功力,助他复原。

只是这一番苦痛下来,陵端根骨已毁,功体损去泰半,只能暂时弃武,将元阳剑交予紫胤真人重新封印,等待天时。

之后,紫胤真人卸下执剑长老之位,与翾云真人闭关修养,参悟玄法,数年未出。

而涵素真人也将掌教之位传给了陵越,退身成为宗老,与其余众位宗老共同参研秘法,修补天墉城的道术。

那年的血洗之后,天墉城嫡宗受创不小,众位长老都有意无意的退了下来,不少远在他方的侧宗俊才被提了上来,担当重任。

陵越登位后,也提拔了数位同辈师兄弟继任长老,执法长老之位交给了陵端,传功长老由陵絔担任,奉丹长老由陵水担任,妙法长老本来是要由芙渠接任的,但是陵越与芙渠一番深谈之后,并未选她,而是交给了前任妙法长老的嫡传女弟子陵思,这也是涵素真人的意思。

对于执剑长老之位一直空缺之事,众人都已明白陵越心中人选,所以谁也不去提。

陵端看着天际一鸿白色飞禽,募然而过,不由有些神往,正在缅思之际,身后脚步声响,轻巧靠近。

“师尊。”

陵端收住心神,回过身来,一身紫白弟子服的俊俏少年现于面前,正是他所亲传的弟子,“玉沁,你怎知为师在此?”

与他同样,玉沁在这一代的弟子里面,排在第二,而这一代的大师兄,则是陵越掌教的嫡传弟子玉泱,他们是其他修仙门派遭劫之后仅余的幸存者,被天墉城的门人救回来的。

自从那年长琴命魂牌被夺去之后,追查欧阳少恭下落的行动,一直都未曾停止过,只是狡兔三窟,纵然正道中人联手,却也未曾将人找到,欧阳少恭就似完全消失了一般。

之后几年,变化无数,不时便有修仙门派被妖魔邪物侵袭、血洗之事,天下众多灵脉不是被强行夺占,便是毁坏怠尽,除了天墉城与幽都这样根基深厚的宗门没有受创,其余都已或多或少遭了损失,有些存派不到二三百年的小门小派,一夕之间全被灭门更是常见之事。

天墉城是修仙正宗,更是群派之首,自然不能坐视天下大乱,群魔乱舞,便与各大门派联起手来,共同诛魔,几年下来,恶战无数,伤了不少元气。

“师尊的习惯,玉沁自然知道。”玉沁笑嘻嘻的道。

陵端听他语出真诚,伸手在他额上摸摸,宽慰一笑。

那年芙渠与陵思下山,带了他二人回来,衣衫破烂,满身伤痕,几乎已是奄奄一息,幸亏奉丹长老陵水医术精妙,才将他们救治回来。

原本陵越打算将其一起收入门下的,但是玉沁却不知为何,在看到陵端之后,竟会苦苦哀求陵端将他收录门墙。

陵端原本并未有收徒的打算,况且他伤势时好时坏,根本不能传艺,但是他惯来心软,禁不得这孩子的百般恳求,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答应。

陵越随后为二人改了名字,两个人便成了天墉城第十三代的头等弟子,排在玉字辈。

想起往昔,陵端不禁有些感慨,玉沁入门之时才八岁,仿佛就如当年的屠苏那般年少,一样的年纪,却是不一样的人生。

却不知屠苏现在如何,是否已与风晴雪……

“师尊在想什么?”玉沁将手中披风恭敬的覆于陵端的肩上,轻问道。

陵端被他服侍已有数年,早先并不习惯,后来也就慢慢的接受了好意,轻笑道:“为师在想,玉沁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玉沁似是意外他会这样说,眼中流露了一丝欣喜,“师尊方才真是在想弟子?”

陵端将披风扯了一角,将少年拢入怀中,分他一半温暖,“嗯。”

玉沁眨眨眼睛,轻靠在他身侧,“若是屠苏师叔回来,师尊还会想弟子么?”

陵端微微一怔,动作滞住,玉沁却似不觉,伸手环住他的腰,“师尊,你伤体初愈,受不得风寒的,以后这地方就不要来了,好不好?”

他仰起脸来,一双灵目注视着陵端,意态甚诚,陵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好。”

“方才过来之前,我已为师尊备下药浴,师尊随弟子前去沐浴,好不好?”

“好。”

一问一答,生不出抗拒的念头,陵端便任少年携了自己,往前边行去。

接任执法长老后,陵端的居所也迁至另一处独居院落,他未曾收得多少门人,居处仅有玉沁随身服侍,陵端又是惯来随意之人,将自己身周一切均交予这个弟子打理,从不过问。

不久之前,玉沁在师徒两人的居所后山挖了一口温泉,布置妥当之后,盖了一间浴室,整日在内熏煮药材,炼制药浴,为他修复伤体,陵端感念玉沁心意,甚少拒绝。

玉沁似对药材很有兴趣,整日精研医术,不练道法,反而对治病救人之事甚是用心,陵端并不愿意拗他少年心性,也随之而去了。

等他入泉沐浴之后,玉沁捧来净衫,挑帘而入,暖流遍及全身,玉沁心意不动不摇,双眼却在触到那人修长如玉的背脊之时,有些失神,回过身来,“师尊,可要弟子为你更衣?”

“嗯,你进来吧。”陵端泡的有些昏昏沉沉,支手靠在浴池之侧,随口应了一声。

玉沁迈步而前,但见一泓轻雾缭绕的温泉之中,陵端闭目入梦,乌色的羽睫密密覆于脸上,人似美玉,海棠春睡,登觉说不出话来。

将人轻轻的从水中抱了起来,擦拭干净,换上衣衫,之后,送入房中休息。

玉沁收拾了一番,将陵端替换下来的衣衫拿到门外清洗干净,晾于竹竿之上,回过身来,玉泱已来到身后。

十分温文有礼的见过之后,玉泱眼望向房内,“师弟,掌教师尊有请师叔,还请通报。”

“这便如何是好?”玉沁为难的道:“师尊之前身子不适,已然睡下了。”

玉泱自是知道陵端身体状况,见状便安慰了他两句,“如此,我便如实回禀师尊就是,你且好生看顾师叔,我去了。”

“有劳师兄。”玉沁以礼谢过。

玉泱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面前,玉沁顺手浇了几棵药草,这才转身回房。

陵端静静卧在榻上,脸颊晕着桃花色,玉沁入房之时,他正缓缓睁开眼睛,“玉沁。”

“师尊,玉沁在此。”玉沁体贴的为他端来一盅温茶,服侍他喝下。

陵端只觉身体有些疲累乏力,看了看窗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还早。”玉沁为他穿上外衣,又蹲在地上给他穿鞋,“师尊之前在泉水之中睡着了,刚刚才醒,对了,方才大师兄过来传话,说是掌教师伯有请。”

“我这就去。”陵端闭了闭眼,仍觉有些晕眩,见他这般举动,轻声道:“以后不需如此服侍为师,你该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

“弟子遵命。”玉沁身子略僵,随即点了点头。

陵端见他神情,又觉内疚,“为师并无其他意思,你也大了,该有自己的人生,好生襄助玉泱,将来……”

“师尊,弟子明白的。”玉沁抬起头来,轻声回答道。

陵端轻叹一声,知他心生抵触,却也不知如何解释,“好了,这便走吧,送我过去掌教那边。”

玉沁伸手来扶他,二人便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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