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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间被操嗯啊 两位家教老师肉文_指婚gl

陆茗拍了拍霍江雪的肩膀,声音依旧坚定,“江雪,你要记住,你不喜欢我。”

霍江雪的身体一瞬间软了,仿佛立刻就要瘫倒在地上。

陆茗架住她,后退一步看着她的眼睛说:“江雪,你一定要知道,你不喜欢我。”

霍江雪又如何不明白陆茗的意思。陆茗不愿意害了她,不愿意让她搅入这摊浑水当中,所以才会这样决绝。

她泪眼迷蒙,“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陆茗擦干她脸上的眼泪,“会有更好的人等着你的,江雪,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妹妹,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良人,我不能害了你。”

霍江雪又扑进陆茗怀中大哭,哭声让附近的将士频频侧目,好一会儿她终于将心中的难过发泄出些许,这才抽抽噎噎的问陆茗,“那公主怎么办?你是喜欢公主吗?”

陆茗说:“我怎么会喜欢公主?你明知道我的身份,公主嫁给我,我不可能给她幸福,甚至会耽误她,所以便竭尽所能的在这段时间对公主好一些,这也是我对公主的补偿。”

霍江雪又道:“那公主是细作的事。”

谈到正事,陆茗越发谨慎,“你为什么会在公主的书房找到这几封信?你这些日子一直去我府中找公主,便是为了这几封信?”

霍江雪立刻道:“是有人告诉我的,如果公主是细作,你也脱不了干系,我怕你被她连累,所以才会这样处心积虑的,你不要以为是我想要害她。”

“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陆茗道:“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

霍江雪说过后,陆茗沉思片刻,对霍江雪说:“你只管回家呆着,不要再参与到这件事中,如果你不听话,我就让你爹把你关起来。”

霍江雪紧张道:“事情很严重吗?公主到底是不是细作?我是不是破坏了你原本的计划?”

“没有。”陆茗又安抚了她一阵,然后将她送回府中,便自己回了将军府。

玄冥比陆茗早一步回到将军府,对钟离玥道:“公主,霍小姐出府后,便去了校场找陆将军,陆将军是习武之人,我若是靠近定会被发现,便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只是看见霍小姐哭了,陆将军抱了她许久。”

钟离玥抬眸看向玄冥,片刻却说:“你先下去吧。”玄冥便离开了。

赵嬷嬷却十分着急,“公主,驸马这是什么意思啊?这男女有别,无论是什么事,他也不该抱霍小姐啊!”

钟离玥却让自己冷静下来,“霍江雪这段时间的反常,与方才突然的离开定不是偶然,所以驸马与她出现亲密的举止也不一定便是两人有什么私情。”

赵嬷嬷道:“可是公主,那霍小姐原本就喜欢驸马的啊!”

钟离玥看向赵嬷嬷,“嬷嬷,若驸马与她没有私情,你这话可是在诛驸马的心啊!”

赵嬷嬷顿时心凉,“我不是这个意思,公主你知道的。”

钟离玥轻叹道:“好了,我知道了,往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你明知道我的心本就不在驸马身上,为何又要这么在意我与驸马之间的关系呢?”

赵嬷嬷还想再说什么,却碍于方才的话,不再开口。

钟离玥让赵嬷嬷退下,一个人坐在院中,面色严肃,眼神却微沉。

没多久,陆茗回府,便立刻到了钟离玥院中。

钟离玥见陆茗神色肃然,心脏当即便发紧,站起身看着陆茗。

陆茗抬手让她坐下,随后坐在她旁边,将手中的书信递给钟离玥。

钟离玥先是疑惑,打开后便了然了,“这是霍小姐从我书房中拿去的吧。”

陆茗肃然的神情随即消逝,嘴角微微勾起,“公主果然是聪明人,我还未说什么,公主便已经猜到了。”

钟离玥放下那些信件,看着陆茗道:“字迹是我的字迹,就连我自己也无法反驳。”

陆茗却问她,“为何你书房会有这信件?应该不是那些府中的眼线放进去的。”

钟离玥冷冷一笑,“我生辰之时,德妃给我送来了一份生辰贺礼,是善和公主生前便准备好的。”

陆茗却又从其中抽出一封信件,“公主方才应该没有看过这一封。”

钟离玥接过,随即瞳孔骤然睁大,那一封信与其他的信全然不同。是善和公主写给某人的,信中便提到了钟离玥与陆茗成婚一事。

钟离玥看完此信,谨慎将信件收起,看向陆茗。

陆茗微挑眉头,“原来我与公主能喜结连理,竟是多方运作。按这信中所说,公主原本就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目标,这细作之名,无论如何也会落到你头上,而你之所以会成为细作,便是为了让我陆家也背上这个罪名。”

钟离玥拿着信件的手微微发抖,“这定是善和公主自己与那人的信件,只是不小心放进了贺礼中,送到了我这里,不知道是谁想让我拉着你们陆家一起沉亡。”

陆茗道:“虽然没有证据,不过倒是让我陆家有了目标。只是现在我有一事请求。”

钟离玥道:“驸马请讲。”

陆茗双眸黑似深潭,“此事还望公主先不要告知陛下。”

钟离玥微怔,随即沉默不言。朝中有细作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是谁。父皇的目标便是铲除细作,若能在此过程中将朝中权势慢慢收回,那便是更好。

如今事情有了进展,可却只与自己和陆家有关,父皇身边诸多眼线,如实告诉父皇……

钟离玥再次抬眸,“我知晓了,此事定不会告诉父皇,但是我要告诉皇弟,如今我已是局中之人,许多事情并不方便。”

陆茗点头道:“应当如此。”

于是两人便达成协议。

随后驸马又提起另一事,“今日江雪告诉我,她出门时遇到一女子,是那女子诱惑她找出这些信件。我想如今定是有许多人等着你被揭发,我们可以将计就计,顺势摸出身后之人,看看善和到底要将这封信给谁。”

钟离玥却眼眸一转,笑意带上丝许狡黠,“可是我更想看那些人被气得跳脚的模样。你说,若是没人揭发我,反而我比之前活得更加潇洒,他们心中将会是如何感受?那时候应当更容易露出马脚。”

陆茗言语中也带上笑意,“公主果然多谋,这样出其不意,确实更能让那些人愤恨,确实更容易露出马脚。”

当日夜里,德妃宫中。

“什么!霍江雪竟然直接回府了?”

大宫女道:“是的,德妃娘娘,霍小姐与驸马见过之后,也不知驸马如何哄劝了她,她回府后便深居闺中。”

德妃恨恨道:“那安平呢?”

大宫女道:“驸马将霍小姐送回府中,便回到将军府,随后与公主两人决定去秋猎。”

“秋猎?!”德妃这一瞬竟有些怀疑自己未听清楚宫女的话,“你说的是公主与驸马决定去秋猎?”

大宫女道:“是。”

德妃恍然道:“那霍小姐是否将安平是细作的事情告诉驸马了?”

大宫女道:“这便不知晓了,当时驸马与霍小姐走的很偏僻,我们的人并未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德妃咬牙看着虚空的方向,“先不要轻举妄动,或许这是驸马在试探公主。”

至于为何要用秋猎试探,德妃也不知道。

驸马要带着公主去秋猎的事情次日便传得满城风雨。

许多百姓都纷纷感叹。

“这驸马与公主当是我见过最恩爱的夫妻了,他们两人才成婚多久,驸马已经为公主做了那么多事情,如今又要带着公主去秋猎,真是让人艳羡啊!”

当然也有人对驸马的行为表示愤怒。

皇后便在皇帝身旁道:“陛下,这些时日安平是否太招摇了,如今满城都在谈论她的事情,我皇家的公主,竟然成为市井百姓的谈资,这有些不妥。”

皇帝却说:“安平从来就是这样喜欢玩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驸马在边疆镇守多年,定不同于江咸的书生文人那般喜静,这两人凑作一对,喜欢玩乐也是情有可原。”

皇后看着皇帝袒护安平的模样,眼底微凉,闪过一丝讽刺。既然皇帝不愿意管,那她就代皇帝管了。

然而皇后就算联系上穆宰相,也无法阻止这一次驸马与公主的出行。

陆家军校场,上百名将士身着便服,仰首挺胸,好不得意。这些将士便是平日里训练十分刻苦,如今被陆茗带着秋猎的人。

他们个个英姿勃发,这上万将士,可就他们百人入选,那可是值得他们骄傲许久!而且今日还有公主一同出行,公主身边肯定要跟着婢女,而公主身边的婢女,定也是花容月貌!

钟离玥坐在马车中,掀起车帘看着身旁的陆茗,只见陆茗身着束身武袍,跨坐于马上,较一般将士清瘦的身躯却散发着极强的气势。

陆茗回身看向身后将士,微风吹动她鬓角的长发,俊美的容颜更让人移不开眼。随后嘴角微勾,眼中仿佛闪烁着星辰,朗声道:“出发!”

将士们便发出排山倒海的应和声,跟在陆茗身后,骑马出发。

钟离玥放下车帘,更加清晰的感觉到胸腔中心脏的跳动。

她微微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发现闭上眼睛后,陆茗的身形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他明明应该是粗鲁的军人,可却比文人更加俊美清瘦。他清瘦却不羸弱,只要见过他的人,都会臣服于他。

钟离玥指尖轻颤,并未发觉心底那抹已经无法控制的感情,正在慢慢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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