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耽美纯爱

老师你不乖哦by江厌 写男女之事的小黄文_盾冬盾-你的背后有一个小天使

你有没有玩过一个游戏,叫做「小天使与小主人」?

这是一种团队活动,旨在让每个成员付出爱(天使)并且也接受爱(主人),中心思想大约是「被爱着并且懂得去爱,才能成为一个更善更美的人」有人说,这会有效的帮助团体提升凝聚力,并且使气氛和谐。

这个理论对不对,我不知道。

但是,至少,以我个人来说,并不是那么有效。

我的意思是,谁会想要当一个孤僻、古怪、价值观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家伙的「小天使」呢?

我完全理解其他同学们的想法,因为我一点也不想去当……那个谁?好吧,反正他也不重要,我一直到毕业都没法记清全班的名字,甚至我不敢肯定有没有记足一半。总而言之,我很确定那个被抽中当我的「小主人」家伙是和我完全相反的,超级受欢迎的家伙,所以,少我一个人来爱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差别。

其实我也反省过,我不被喜欢的原因,就该就坏在第一次自我介绍上,当我的同学们说着:「我最喜欢美国队长了!」或者是「我未来的梦想是成为超级英雄!」的时候,我的版本是:「你们都被骗了!美国队长是个吃太多类固醇的禁药健美先生,他是个政府打造出来洗脑人民的伪善者!」

当时年纪小,正好用来举例什么叫做图样图森破。当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失误时,已经来不及挽回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无辜的,你不能期待一个背景是九头蛇的家族能在小孩子的床头边讲美国队长的英雄事迹,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没听过关于「美国队长」的一句好话。

我家和画报上那位金发大胸帅哥的渊源可以追溯到二战时期,我的爷爷是九头蛇的一位楞头青研究员,并不是高阶的那种,硬要说的话比较像现在跟着教授帮忙做实验的那种研究生,只不过他们的研究比较危险一点。他的顶头上司是Dr.Zola,从他每次讲故事的那种神情,我总怀疑他爱自己的老板比爱我奶奶都多。

在美国队长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害死了伟大的九头蛇领导Schmidt之后,九头蛇残余的成员被迫四散,洗白自己的身分,加入不同的组织,让所有的人都觉得九头蛇已经被砍下所有的脑袋,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但是就像组织的口号「砍掉一颗头,两颗会再长出来」(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总觉得有点恶心,为此我没有少吃过爷爷的拐杖)总而言之,像我爷爷这样忠心耿耿的成员并不会因为领导的失败而放弃伟大的理想。

他机智的找上了苏联人。

二战结束之后,原本是同盟关系的美国与苏联关系破裂,转为敌对情势。爷爷就是在那段时间改头换面跑去苏联,并且在那里找到了一份「令人兴奋到颤栗」的工作。

据说从那时候开始,我家就在为这项神秘的工作奉献,从爷爷到我的爸爸,并且基于不知道什么理由,他们坚定的相信三十年之后这项伟大的任务就会交给我。

我并不是那么肯定,毕竟,我家的历史背景听起来挺复杂挺辛酸挺刻苦的,我甚至还有一个让同学全部舌头都打结的俄国名字,但是在美国出生的我,实际上俄文和德文大概一辈子只会停留在「你好」还有自报姓名的程度。

呵呵,美国人嘛,大家都懂得。

现在来说说我们家的那个神秘工作。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数不清第几次被学校请家长的午后。就像我前面说的,我在同学们之间实在是太不讨人喜欢了。在半大的孩子之间,有时候这种不讨人喜欢的特质就是「大家可以尽情欺负他」的同义词。

就算是学校的老师也没有办法整天盯着全班同学,更别提他们只是「不小心」在经过我的柜子时刚好脚底滑了所以把饮料全部泼在我的柜子里而已,真是个令人心痛的意外。

我猜老爸大概是想要让我转换心情,所以他破例带我去他工作的地方,车子在公路上开了快要两个小时,这一区全是租用的仓库,容量有大有小,城里的那些公司会在这里租下合用的来堆放产品或者是其他各式各样的东西。

老爸带我停在一个中等大小的仓库前,这是属于一家钢铁厂租用的。即使不是最大的那一间,门一打开我仍然无法一眼看到仓库的尽头,一箱一箱的货物堆积如山,箱子侧面的标签标注着它们的内容物,各种规格的管子、钢板、钢卷。

我兴趣缺缺的跟着故作神秘的老爸,对这份神秘工作感到不以为然──难道是想要用这些钢材做出什么毁灭性的武器?那也太不酷了吧!

正当我想要跟老爸说算了我不难过了,我们回家吃点心好了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的告诉我:

「宝贝,接下来要看到的事情,这只能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吗?这很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

我点头。

老爸似乎还不是很放心。他蹲下来,双手握着我的手臂,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慢很清楚,我在家里从未见过他这么严肃政正经的模样。

「Now,亲爱的。我带你来,是因为我要你知道,你和其他人,你的那些同学是不一样的。你的家庭是在为一个远大的目标服务,将近一个世纪以来,我们都在努力让世界变得更好。有一天,等你再大一点,你就会知道这是意义非凡的使命,所以不要让那群愚蠢的破孩子们影响你,好吗?这是我们的秘密,证明你和他们都不一样的秘密。」

「Okay,我谁都不说。那个伟大的使命就在箱子后面吗?」

我被老爸的态度也弄得紧张起来,努力伸长了脖子往后看,可惜当时我的身高还不足以跨越那片障碍。

「不,孩子。」老爸轻轻推着我的背,走在我的身边带我绕过那些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箱子,「这是为了完成使命的一项工具,一件杰作。如果你表现得够好,或许未来有一天你会被允许使用它。」

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第一眼见到「他」──不是「它」,我特别想要强调这一点──的感觉。

大概是……「naked(裸)」还有「Oh-Hoo」?

好吧,烂透了,我知道。

那是一个被关在注满不知名液体的罐子里,身上接满了管子的男人,一个很强壮的男人,我想他甚至比我们学校最受女生欢迎的那个体育老师还要壮。

他的手臂有一只是金属的,二头肌的位置上有一颗红色的五角星。

「它原本已经被废弃了,就在你出生的那一年。」

老爸上前用指关节敲敲那个罐子,里面的液体波动了一下,男人依旧紧闭着眼睛。

「挺可惜的,你爷爷还有很多人花了大工夫才完成这件杰作。它却只能和其他这些废品锁在一起。幸好,这几年长官似乎有了新的决定,在合适的机会下它会被重新启动,你就可以见识到它的厉害了。」

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碰碰那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罐子,手掌心里冰冷的温度让我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冷得像冰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

从罐子的反映出来老爸的表情不是很高兴,他皱着眉头回答我的问题。

「『它』有一个代号──Winter Soldier。」

「谁取的这么二逼的代号。」

「……Dr.Zola」

「这代号好!二出了气势!二出了风格还二出了自信!」

──我可不想回家接受爷爷的拐杖,脑残粉什么破事儿都干得出来。

而这就我和冬日战士,作为第一印象来说不是那么美好的,第一次见面。

然后我就再也无法把他从我的脑子里头赶出去了。

我不停的猜想他成为「冬日战士」之前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会被「废弃」?

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不得不说老爸真知灼见,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这招确实有用。我把空闲的时间全都花在找出冬日战士的身分这件事情上,渐渐的不去在意同学们的恶作剧,为此我查了许多有关二战、有关苏联和冷战时期的资料,我的历史课成绩有了极大的进步,可喜可贺。

同时令人兴奋的还有一点,那就是我的同学们终于不再试图对我恶作剧,因为他们已经彻底无视我,逼不得已要找我的时候他们会用:「嘿!怪胎」来代替我的名字。

我相信这一定是冬日先生(Mr. Winter)的力量!嗯,冬日先生,这是我在心里称呼他的方式,就像其他人会在心里对他们的偶像或者信仰说话一样,我会在翻完一本书却依旧毫无收获的时候在心里说:「抱歉啦,冬日先生,今天依旧不知道你是谁。」

像这样的日子横跨了我整个中学时期,甚至当我16岁拿到驾照的那天,我就借口要去开车兜风,实际上是开着车找到那处仓库,输入密码,然后在那里看着冬日先生(事实上我自己都吓呆了,我居然把这些细节记得一清二楚),而这也渐渐成为我一个月或者半个月一次的例行活动。我不知道老爸知不知道这件事──我怀疑他知道,并且一直在帮我粉饰太平,一个秘密基地就算大隐隐于市也不可能只靠一道密码锁在监护。

总之,他不说,我也不会蠢到去问。

我大海捞针的搜索终于出现一丝曙光,在一本讲述「咆哮突击队」的书里,我看见了冬日先生──或者该称他为「James Buchanan”Bucky” Barnes」

之前我简直错得离谱!真不敢相信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我一直以为能够从爷爷的年代被当作兵器保存到现在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要是你有一张大家都认识的脸,一走出门还不立刻被识破。

所以我一直刻意去查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们即使突然失踪,以另一个身分出现也不会令人在意。

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属于那个「美国队长的好伙伴」、「战无不胜的咆哮突击队」、「剿灭九头蛇的大英雄」

Sergeant Barns的数据堆取代原本那些垃圾快速占领了我的房间,当然,是秘密的,伪装成学校要教的历史报告那种方式。

资料里的Sergeant Barns是美国队长最好的好朋友,一个忠诚、爱国、勇敢的军人,也是咆哮突击队当中唯一一个「牺牲」的成员。而他的队友们只要在回忆录或者后人的访问中提到他,都会露出真诚惋惜的表情,表示:「我们的国家失去了像Barns这样的人是她的不幸。」

Agent Peggy Carter,曾经被一度公认为美国队长女友的特工曾经在某个周年纪念日回忆道:「失去了Sergeant Barns的那段时间,是我认识Steve以来见到他有过最灰暗的日子。他是一个坚定、乐观、善良并且胸中常怀信念的人,这点无论他成为『美国队长』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改变过。

他就是那种,光是站在你身边都可以让你感到放松和愉快的人,我想你们年轻人应该会把这称作『治愈系』但是当Steve在治愈军队里其他人的时候,我想同时也是Sergeant Barns在治愈他。

失去了Sergeant Barns的Steve……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口气把他身上那些令人暖洋洋的元素通通抽走了,留给他的只剩下悲伤、后悔、愤怒还有绝望。有的时候我会想,特别是在我的丈夫先我一步离去的日子里,或许对Steve而言,死亡也是不错的结局,至少他会在天国和他最好的朋友Sergeant Barns一起举杯了。」

所有的一切都显示,在那个强化玻璃罐子里腌人类罐头的大兵,无庸置疑的是一个英雄。

上一个世代的黑白照片,每一张Barns都在微笑,透过镜头,让所有人看到那个对未来充满热血,相信自己可以打败纳粹拯救国家的士兵。他和那个安着金属手臂,即使在沉睡中看起来依旧冷酷的武器如此相像,却又如此的不同。

「冬日先生……」我还是决定要用这个称呼来指代他,「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而这个谜团确实超越了Google还有图书馆可以掌握的范围,我除了透过纪录片、解密档案、老兵回忆录继续了解James Barns还有Steve Rogers以外,对于冬日先生那消失的50年一就是一片空白。

啊,顺带一提,我还是不喜欢美国队长。大概还有一点羡慕忌妒恨,大概是因为Bucky贯穿了他的一生,除了最后那短暂的空窗期。

一直到我念完高中的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如有个博士做实验出了意外把自己弄成了一个绿色的、愤怒的怪物并且造成很大的破坏之后逃走了,听说军方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

我的爷爷在某天晚上抱着Dr.Zola的照片一脸幸福的在睡梦中离开,我只能说奶奶走的早真是感谢老天……我无法想象她如果看到这幕会作何感想。

然后托尼•斯塔克,那个着名的军火工业CEO在中东被绑架回国之后,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给自己弄了一套又一套的钢铁盔甲,还自称「钢铁侠」。让我每次看新闻报导钢铁侠的时候都……都想和他做朋友的……土豪啊,真羡慕。

接着有一天,某位穿着西装(贵的要死的那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跑来我在大学附近的租屋处按门铃。

「Mr. Ivan Pavlyuchenko?」

「嗯哼。」

「很遗憾通知你,令尊在日前因为一场遗憾的意外而牺牲了。」

可我怎么觉得西装壕你看起来一点都不遗憾啊?

「哈啰,911?我好像碰到诈欺……」

他一手按住我的手机受话器,另一手的袖口里露出黑洞洞的枪口,半强迫的推着我进入屋内。

「我很抱歉用这么无礼的态度,但是我真的迫切需要和你进行一场……理性的对话。我是Alexander Pierce,我代表我背后的组织希望邀请你加入一项任务,一件我们原本希望由令尊来负责的任务。」

Pierce的枪口从来没有从我的面前移开,而他的笑容仍然比推销安利还要来的和蔼可亲。

「组织?H开头的?」

还是微笑。

「我猜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但是……您也看见了,我只是一个刚刚考进大学──还不是什么有名的学校──的学生,我没有任何特殊技巧,我不是很确定能为您的组织的……伟大理想,奉献什么。」

Pierce总算露出微笑以外的表情,他从西装里侧的暗袋里掏出一个完全透明的显示屏,我高中时参观斯塔克工业时曾经见过的那种高科技,往上面戳了一下,跑出一大堆数据之后甩到我面前,用下巴示意我拿起来看。

那上头几乎是我这辈子所有的数据,甚至连我小婴儿的时候尿布用什么品牌都有纪录在案,我敢保证连我妈都不记得她买过什么品牌──她都是挑大特价促销品。

「组织是经过充分的考虑之后选择了你,而且,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也是有新人训练的,我相信你会学得很快……人类永远有发掘不完的……潜能。」

这么说的时候Pierce特别看了我的霍兰德职业性向测验结果,正六角形里头的测试结果线条画出一颗爱心,那时候拿到结果老师的脸都气黑了,而我还挺得意的。

我有亲身体验到一课──不做死就不会死。

「我可以问一下是什么样的任务吗?」

但我依旧想要进行最后的挣扎。

「喔,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的,毕竟……」Pierce又拿出另一片巴掌大的透明屏幕,「你也关注它很长一阵子了嘛。」

──Project Winter Soldier : Reboot

当我看见那些摄像头的画面,我一次一次去那间仓库,我收集的资料……我就知道,留给我的那条路,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坑,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跳下去。

往好处想,至少这次我有机会更进一步接触到冬日先生,还有那些被埋在历史中的秘密。

「I’m in.」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