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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器肉章下载 肉肉描写的很撩的_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一把山姥切国广失去了梦想。

要不是挖地还没结束。山姥切国广心想,他立刻马上当下即刻就挑个最远的时代去远征,最好一年半载都不要回来。

卷着薄毯贴着冰贴,审神者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温水,也不知道别的刀剑男士们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医疗人员留下了一些基础药物之后,在屋子内神秘动静平息之前,就带着我懂我懂的神色离开了。

送服掉那几粒小小的药丸之后,眩晕感总算消退不少。审神者偷瞄了一眼蹲在院子里乌云笼罩身边还种满了迷之蘑菇的某打刀,小声嘀咕。

“……他是不是得了忧郁症?”

“应该不是。”一期一振揉了揉额角。

“打击有那么大吗?”审神者托腮,看着一期一振拧干毛巾,水珠顺着指关节滴落下来,“毕竟事出有因,我也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知道是下策的话,下次使用之前还请再多考虑一下。”

明明之前本丸的刀都尾随在了医疗人员的身后,精神高度紧绷,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密谋弑主的夜晚,只要政府的人稍微显露出异样,不计一切代价也要将他拿下,大不了罪名再多一条,也不至于拖累这位。

这种近似于护主的情感倒是挺新鲜的。

然而万万没想到在所有人紧捏刀柄,随时准备对敌迎头痛击的一刻,打开又猛然关闭的门里清晰的传出了如此暧昧,乃至还有间歇水声的交合声,形势的冲击大逆转差点没让他们把自己的本体给掰出个重伤。

这座本丸的糟糕名声由来已久,这位员工前几天终于开始寝当番的消息似乎也有所耳闻,否则被请来的时候也不会匆匆带上一大堆付丧神专用的……神秘药物。

然而眼前所见实在是出乎意料,当他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旁边的刀剑男士的时候,一期一振迫于复杂的情况只能咬着牙面无表情的扭头避开视线,落在医疗人员眼里就是受辱之后迫于自尊无法开口的孤怜姿态,而旁边的压切长谷部早就已经再听见这些声音的第一时间石化了。

也不知道究竟脑补了一场怎样含恨受辱之后用身体复仇的爱恨情仇大戏,只看见医疗人员露出了一个表面痛心疾首实则十分猥琐的笑容。

“诸位可别忘记,体力上人刀有别啊~”

够了总之一期一振也不是很想回忆这种事情。

他把还带着湿意的毛巾叠成一手可以拿住的小方块,往前伸出去的时候恰好和审神者的手碰到一块儿了,或许也不是恰好,只是一直关注着他手上动作,现在伸过来接而已。他怔了一下,审神者也懵圈的抬头看着他。

“……哦,哦。”大概是被沉金的瞳色给震住,审神者有些讪讪的缩回手。

一期一振沉默着,视线移到手上刚才不小心碰到的地方——摘掉手套的手上还有水痕,一瞬间碰到的皮肤并没有他一贯印象里的那种油腻和憎恶。

温暖,又柔软。

就像一只幼崽的喉咙骤然碰到利刃一样,非常胆怯的收回去了。不过这也是也理所当然的,毕竟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给眼前的主君留下什么好印象,他不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期待。

“交给我做就行了,请安心休息。”一期一振轻声道,“别的……不必担心。”

只是不知道着后面半句话究竟是对人说还是对自己说,他给审神者续了水,然后拿着干净的毛巾为对方擦掉手臂和头颈的冷汗,很规矩的不曾触碰到肌肤,掌心微潮。

毛巾是新买的,毛绒顺滑和手心贴合的很好,对他们来说原本没这个必要换新,不过是压切长谷部清早领着审神者熟悉本丸的时候,发觉排队等待洗漱的刀剑男士们用的手巾也都破旧的磨秃了毛。

——这样的东西会让头皮感到恐惧和悲伤。

说着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审神者异常坚持地让压切长谷部额外订购了一箱全新的洗漱用品,不过没想到最先用上的就是审神者自己。

热度顺着毛巾擦过的微凉的躯体退散出去。

上一次发烧……审神者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想来自己这段时间的状态确实有点不太科学。

总之当刀剑男士们抱着既想要保护山姥切国广的贞操,又想要保护现任主君的贞操这样无比复杂的心情冲进房间的时候,山姥切国广早就快人一步破门而出,别的刀剑男士们只来得及看见他涨红的侧脸还有风一样的身影消失在庭院的杂草里。

而刚才提着十二万分警惕好不容易等到危机消失,硬是顶着头脑发热浑身无力的病症的审神者撑到这时候也已经精疲力尽,趴在乱成一团的棉被里头痛的厉害。

结果大家手忙脚乱好一阵才把冲剂,冰贴什么的准备妥当,安置完了病号才开始搞清楚事情的起因。

喘息声之谜十分好破解,因为在当事人之一逃离现场的时候,薄毯旁边的手机还没结束,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清晰的听见了“这里面还真是紧……”

审神者挣扎着啪叽一拍,关掉了。

相比之下探究病因就要复杂的多。

这家伙在演练的时候除了晕过去一次以外,根本没睡觉。来自笑面青江的情报。

两间手入室一直在运作,对灵力的索取度非常高。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

出阵的时候把自己的便当都让给新刀吃了。歌仙兼定补充,顺便回头对着烛台切光忠问,主君不是说到厨房去补回来了吗?

我一直在厨房,没有看见哦。烛台切光忠邓布利多式摇头。……说起来,你们有帮忙去烧柴吗?

那洗澡水不就是冷的,根本没料到……!石切丸扶额。

——所以她晚上洗漱完都在发抖。

从庭院里的杂草之中飘来了非常阴郁的声音,来自这几日的近侍报告。

综上所述,真相大白。

当这几天和审神者有所接触的刀剑男士们一起对质主君不同时间段的行踪的时候,虽说彼此的情谊还没有到情真意切的地步,但分明好几个已经满脸懊丧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何等的失职!何等的轻慢!何等的懈怠!

“等等你们不要在这里开检讨大会啊……”

简简单单的因为洗了冷水澡,忍饥挨饿再加上通宵几晚而已,虽说两间手入室也在同时运转,但是因为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而病倒,刚刚才下定决心要自立自强尽忠职守的审神者觉得,这无异于一个天大的打击。

又不是白莲花女主角,娇弱可怜一阵风都能吹倒,只要嘤嘤倒地就会有一大群人肝脑涂地破除万难,这样随随便便动不动就昏倒,让审神者对自己很是不满意,毕竟人贵有自知之明的。

简直就像是少年热血漫里主角被痛扁一顿之后,回忆青梅竹马的笑容父母的鼓励老师的教诲战友的背影,拼劲全力的站起身来大喊道今天我就要用我的实力!!!……证明我的弱小。

呵。

被世界的恶意糊了一脸。

实在是,太丢人了。

审神者也不是很想回忆这种倒霉透顶的感受,只好老老实实的靠在枕头上,任由一期一振帮自己擦掉之前因为翻动而冒出来的冷汗,顺便眼神放空的盯着手里的水杯。

杯子是最简单的样式,和临期的散称茶叶一起从万屋买来的打折货。

原以为莺丸看见这样廉价的茶杯的时候会说两句,结果老人家只是点了点头,非常和蔼的捧着茶汤表示有劳费心,审神者莫名的有种愧疚之心,毕竟眼前的这位虽然对自己说不上多么热情,可是从自己来到这个本丸开始,有不少事情都是托他周旋,才保证自己生命安全。

虽说财力有限,能买到茶叶就已经谢天谢地。可是毕竟是随时可能霉变的临期茶叶,用这种东西来作为谢礼实在上不得台面。

莺丸倒是安然的说,只要在阳光下晾晒一下就没有问题。

下次一定要补偿更高档的茶罐。审神者是这么暗下决心的。

不过……这个茶杯的样式,不一样。

在因为高热和疲劳而昏过去的时候,在梦里惊鸿一瞥的那个本丸里,也放着茶具,工艺精良样式简朴的茶杯,在自己被拉入白雾的一瞬间,自己的刀们扑上来徒劳的挽留,有一个茶杯滚落在地上摔碎了。

确实是自己的本丸。

就算不从玄妙的灵力角度来讨论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审神者光是凭借记忆里那一个扫视,也全都是熟悉的刀的面孔,确实都是自己有的刀没错。

审神者低头想了很久,而一期一振已经把毛巾重新洗好摆在一边,开始整理旁边被之前开检讨大会的同僚们弄乱的药品。对他们来说受伤司空见惯,生病却从来都没听说过,虽说还是刀的时候勉强对此有点印象,可也一直认为这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罢了。

因此各种疏漏丧失了敬奉主君的严谨,这若是发生在别的本丸,这大概是根本不可能发生,也决不能姑息的严重失职问题。

在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的时候,就能听见外面絮絮叨叨的声音,隔了很远此起彼伏,大概是压切长谷部在对整个本丸的修整计划进行再次彻查,誓要杜绝再发生今天这种状况。

不是那种所习惯的死寂,这种隐隐约约的声音,总归是令人放松的。

在水杯的倒影里映出来青年的脸,被波纹搅的变形又凝回清俊的眉眼,安静的嵌在水影里,像古传说的壁画。

审神者揪住薄毯一角,其实还是对这把太刀有点怕。

始终记得在昏暗的地下第一次看见他,蜜金色的眼睛沉闷空洞,毫无波澜的陈述自己的决意,笑起来的模样跟印象里的立绘一个模样,拔刀,入鞘,起身,跪坐这些模样都和曾经隔着手机电脑屏幕看见的没有区别。

只是觉得应该有点什么温度,却没有。再仔细想想,本来就是刀剑,对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之外再多也是无理取闹。

沉默太久尴尬发作,想要换水,水还没喝完,卷卷被子,薄毯太破四处漏风,结果在站如松坐如钟腰板笔直双肩下沉的一期一振旁边,审神者就如同一个多动症的神经病不断动来动去。

太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若有所思,似乎被这阵异动引起了注意,他先看了一下被褥边的咸鱼短刀,目光再接着上移。

审神者清清嗓子打算克服恐惧找点话题,却忽然对上一期一振的视线,太刀比鎏金更清透的眼睛像猫眼石,眼睑慢慢舒展,在灯光下呈现出非常细腻柔和的肤色,睫毛很密很长垂下来半遮住里头深不见底的思量。

这样惊心动魄的气度,天生该凌驾权贵之上。

本来打算胡诌的话题都堵在胸口忘个一干二净。

“弟弟们很担心。”他打量着审神者,当面前的人因为病痛而有些虚弱的喘气的时候,嘴角下意识的抿住,手放在膝盖上,关节收的很紧,似乎是若无其事的补充了一句,“害怕主君会死掉。”

“不至于吧,”审神者懵了一下:“只是发烧感冒而已啊?”

好像是要压惊那样,喝了一大口温水,小小的茶杯很快就见底了。一期一振很自然的从旁边拿来水壶续杯,顺便再往里面加了一点医疗员留下的灵力补剂。

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分明是青年容貌却如同饱经世故的老人家,平淡的应道:“需要了断的话,我可以帮忙。”

审神者又默默的抖了一下。一期一振的表现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究竟是不是短刀的担忧有待存疑,审神者看到他身上许多还没痊愈的小划痕,愣了一下。

这个本丸的刀还没有机会正常的照顾过生病的人类。

他们的时代,战场受伤约等于送命,一场仗下来尸横遍野是常事,疼痛饥饿都足以让伤员毙命,被刀砍中的人通常不会致命,只会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等待伤口发炎感染,化脓,甚至生蛆,在夜里的鬼哭狼嚎中绝望的等待死亡来临,最后在高烧之中断掉呼吸。

仔细想想,在外面手忙脚乱的刀剑男士,甚至大动干戈冒着暴露风险去请医生,大概也是经验不足导致的慌乱,悟到这一点之后,再去观察一期一振的神情,果然手臂肩背都绷的很不自然,像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等待判决。

审神者斟酌了一下措辞:“没这个需要。”顿了顿,大概用尽了自己现在能表现出来的最良好的状态,不容置疑的说,“我还有事情没完成,所以一点也不想死。”

一期一振沉默了一下,不知为何眼里带上自嘲,笑容完美无缺,品着却是苦的,他很轻的嗯了一下,语气软了几分:“说的也是,您有该回去的地方呢。”

——不行跟这把太刀说话太累,随随便便一句话都七弯八拐埋十个坑。他怎么这么丧,他为什么这么丧,简直比连续十天通宵复习划了重点拿了考纲最后还挂科的考生还丧百八十倍,再说下去脑细胞要战线崩溃了。

……虽说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虽说他说的非常有道理甚至还戳中了审神者挂念的心事简直难以反驳。

“我的意思是请神明大人一期一振保佑我平安健康千秋万代一统天下。”审神者怀抱着难以形容的小心思胡扯了一句,顺便举起手里喝了一半的茶杯,“喏这是供品。”

人类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盯着面前的付丧神,虽说还是没敢放肆的靠近,却已经初露过人的胆量,一期一振有点多余的想起了她还被困在那个壳子里的时候,初见是一点也不美好的涕泗横流。

“你所托非人。”

他慢条斯理的,温润柔和的声音像流水穿过琴弦,把那杯水接过来的时候又接上解释。

“严格来说,我是武神。”

审神者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指掌一翻茶杯带水都消失了,忍不住思维发散了一下接话:“其实我还听说过一个说法叫刀子成精,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那种说法才呃……”

“对不起,我没听清?”一字一顿。

“大佬对不起我错了我什么也没说。”审神者指着外面,“呃我的意思是外面这么多蘑菇可以清蒸水煮炸给大家加个餐。”

“所以说请您下次采用特殊办法之前,三思。”一期一振往外一瞥,总队长阁下已经快要种满整个院子的蜜汁小蘑菇了。

“放心,我下次一定会注意人选的,其实你的抓我也……”

一期一振眯起眼睛盯过来,风清月朗的笑容点到即止:“嗯?”

“咳,我是说,那个,那个,蘑菇再不采就不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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