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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都市生活第230部分 带老婆跟朋友3人行_柳雨汐颜

八卦群众见到汪洋和张汐颜再次对上,顿作鸟兽散。瓜要悄悄吃,当事人把瓜递过来,吃一吃瓜没关系。双方打起来了还围观,容易被炮灰。

张汐颜想给汪洋剪小纸人的想法刚冒出来,视线落在汪洋身上,便觉不对劲,他的印堂发黯,满脸霉相。此刻的汪洋就像一个吸水海绵,周围的污秽晦气都往他身边聚,以至于浑身都笼罩着一股黑气。

她一眼认出,汪阳这是被人把肩膀上的阳火拍灭了一盏。

俗话常说人有三把火,实际上就是三盏阳灯,分别在头顶和左右双肩。人生活的环境里充满了各种负面的秽气,这会带来各种不好的影响,阳火能把沾到人身上的这些东西烧掉,使人能够维持在一个健康的状态。阳火灭了一盏,秽气沾在身上,即使普通人看不出来也会觉得不舒服,对这人会有种莫名的讨厌感,不仅周围的人受影响,他自己也会,导致经常出现各种问题,进而诸事不顺。这种情况要化解也很容易,找个道观或寺庙“扶灯”,把肩膀上的那盏火扶一扶让它重新烧起来就好,用柳枝沾上清水再念上点驱邪咒语也能行。

她和汪洋没交情有结怨,自然不会上赶着去告诉汪洋他要倒霉了,直接回了办公室继续加班。

要说汪洋还真是不知死活,专找不能惹的人惹。

在公司惹到小老板,最多换份工作,另谋高就,去惹僧道巫,简直找死。僧,僧人,指和尚尼姑;道,道士;巫是指巫教,往前能追溯到上古时期时代,通常会以蚩尤为祖师爷,之后又衍生出各个分支,例如降头师,养小鬼的巫师巫婆,拜杂鬼跳大神的,苗疆的尤公和草鬼婆之类的,都算。不说招惹到巫教的那些,惹到僧人道士,人家在祖佛或祖师爷跟前给他画几个小圈圈,没事拿出来念念经咒一咒,他都受不了。随便在掌心画个咒往他的肩膀上拍一拍压掉他的阳火都够他喝一壶。这种情况属于“小惩大戒”的犯畴,他想找人出头都没理。

柳雨吃得饱饱的,正仰在椅子上揉肚皮,便收到好几个人发给她的消息,有消息,有录音,有视频,全部指向汪洋,内容都是说汪洋侃侃而谈,头头是道地分析给张汐颜送餐的是跟张汐颜有非正常关系的土豪,还信誓旦旦振振有词地说,那位要是张汐颜的爹,他把脑袋扭下来当球踢。

柳雨见到张汐颜扔完餐盒回来,笑呵呵地把汪洋的那番高谈阔论放给张汐颜听,就想看看张大小姐怎么炸。

张汐颜听完连眉头都没挑一下,便继续忙工作去了。

柳雨问:“你不生气?”

张汐颜头也不抬地回了句:“犯不着。”

柳雨不知道该说张汐颜是脾气好还是没脾气。她说:“这事你占理,你去修理汪洋,我给你撑着。”

张汐颜说:“有人拍了他一巴掌。”她下午见汪洋的时候他都没事,晚上就现了霉相,估计是公司里哪个人弄的。这种是稍微入点门都会的小手段,会的人不多,但也绝不少,公司里这么多人,她不确定是不是柳雷。

柳雨不懂,问:“什么意思?”

张汐颜抬起头,见到柳雨面露茫然,指指自己的肩膀,“他这里的火灭了。”

柳雨愣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叫了声:“哎哟妈耶!”她哥就是阳火不旺,天生矮正常人一截,说是被先人压着。她哥倒霉到说话都能咬到舌头,剔牙都能戳到牙龈,走在大马路上都能撞到鬼,上个楼梯都能左脚绊右脚摔下来。她的手托着下巴,盯着张汐颜,拖长久音调,若有所指地问:“‘有人’是谁呀?”她又挤挤眉,一副“是你干的吧”的模样。

张汐颜说:“不是。”她才不会去拍汪洋的肩膀沾那晦气,她最多就是剪个小纸人找个地方压住,嗯,也就是厌胜术,与扎小人异曲同工,源自巫术,后来与道教融合。扎小人是道士们常见的斗法手段之一。

柳雨显然不信,说:“真不是?”

张汐颜无奈,说:“真不是。”她顿了下,说:“如果是我,我会给他剪个小纸人,然后……”她见柳雨眼睛都亮了,巴巴地看着她,一副好奇地模样,觉得还是不要教坏这满肚子坏水的柳大小姐,说:“没什么。”

柳雨威胁,“说话说一半,你信不信我让你三个月休不了周末。”又啜着牙花狠狠威胁句,“天天让你加班不给加班费。”

你狠!张汐颜悄悄地瞥了眼外面,透过窗帘缝见到玻璃屋外没有人,说:“人事档案上有他的出生年月日,有那个能推算到生辰八字,再加上名字,剪个小纸人,把他压在祖师爷的供桌腿下。”

柳雨“咝”地抽了口冷气,说:“你厉害!”惹不起,惹不起。她哥被先人压了截就背得不行,张汐颜要是把汪洋压在祖师爷的供桌腿下,他就算修成精都翻不了身。

张汐颜无奈,说:“我就是随口一说,没到那份上。”

柳雨赶紧一副“我懂,我懂,你不用多说”的表情。

张汐颜顿时更无奈。

两人聊了几句,便继续加班。

张汐颜忙了这么几天,大概明白柳雨是在查财务的账。她俩不是专业会计,这么大一家上市企业的账不是她俩能查明白的,但她俩在公司工作这么久,熟悉公司内部流程,再翻账册,多少能够翻出些账务以外的情况。例如,哪个部门或者是谁和财务的关系好,中间报销的额度以及放款时间和先后顺序,虽然都是在合理合规合法的范围内,但是实际到手的差距会有些大。在资金紧张或者预算就那些的情况下,先给谁后给谁,这里面的差别就大了。财务说没预算,项目运转上就会很受被动,财务要是能抠出这笔预算,申请到的资金多一点,那手上就能宽绰些,出差都能出个坐火车、高铁或飞机的差别来。预算足,还能来个部门公费旅游,预算不足,连奖金都没得发。她俩抠小账抠出不少猫腻来,不算违规违章,但是确实有不少联合起来捞油水的空间。

柳雨觉得还是不要欺负张汐颜太狠,免得回头张汐颜回过味儿来也给她剪个小纸人压祖师爷的桌腿下。

她到八点多,便让张汐颜下班,说:“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出去溜达晃荡。”又说:“跑业务,得出去跑,坐在办公室里是没有客户掉下来的。”她说话间,双手撑在张汐颜的桌子上,凑近,笑盈盈地说:“明天先教你跑业务的第一课,吃喝玩乐!”

张汐颜:“……”你是认真的吗?

柳雨笑着问:“要不,我晚上帮你补补课?课本以外的由父母言传身教的知识。”

张汐颜往后挪了挪椅子,与满脸不怀好意还带着暧昧挑逗的柳雨拉开距离,很是警惕地问:“你……”她想问柳雨的性取向,但想着柳雨之前能答应和汪洋交往,应该不是同性倾向的那种。她点点头,说:“行。”

柳雨没好气地瞥了眼张汐颜,心说:“听不出来骂你是书呆呀。”

晚上,柳雨洗漱完,换上睡袍,去到客厅,发现灯都关了,她去敲开张汐颜的卧室门,见到张汐颜已经换上睡袍,手上拿着那本《天师道僵尸宝箓》。她说:“大半夜的,你看这书,不害怕呀。”

张汐颜说:“书上画的僵尸是假的,但画的符是真的。符是样符,墨是符墨,是真正能封尸镇鬼的。”她进屋,把书收起来,请柳雨坐。

柳雨向来都是保姆或她妈给她收拾屋子,她住在张汐颜这里没人给她收拾屋子,乱得跟狗窝似的。她进入张汐颜的房间,便觉格外整洁,待着都觉神清气爽。洗漱完穿着睡裙浑身放松的张汐颜更是比白日里添了几分妩媚慵懒,二十四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满脸的胶原蛋白,不施脂粉都是天然的好看。

美人,养眼,柳雨就有点想赖在张汐颜这里,于是开始和张汐颜讲起了生意经,“就算是一个非常成熟的行业,里面也是各有各的数路,各有各的渠道,得趟出自己的路数,有着自己的渠道,才能赚到这份钱。我们这是投资公司,既找客户卖掉手里已经把价格涨起来的投资股份赚钱,也有客户找我们融资,但是作为业务员来说,太小的项目公司看不上,懒得费那劲去折腾,大项目,谁找一个小业务员呀,那至少都是跟主管级别以上有一定话语权的人接洽。大部分业务员都是傍着公司这棵大树攒资历和人脉,竞争这么大,业务员之间抢客户抢得这么厉害,没点特殊本事,怎么出得了头。”她得意地说:“例如我呀,富二代呀,我爸是柳则仕呀,我一亮招牌,人家先敬我三分,信我三分,后面才能有进一步的接洽。如果我没这身份,刚出社会的黄毛丫头,谁管我是哪根葱。”她笑盈盈地问张汐颜,“熬了两年,认识什么大客户吗?有过办大项目的履历吗?在行业哪怕是小范围内做出自己的口碑了吗?有信得过你的客户或同行在有生意买卖的时候找你吗?”

张汐颜:“……”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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