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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绍腆着脸凑到宁卿卿身边,一口一个岳父,叫的宁相脸笑出了花。

宁卿卿瞄了她爹一眼,这满脸褶子笑的,真是皮笑肉不笑。

宁相智多近妖,他愿意装的真情真意,司马绍再多活三世也看不出来。

“岳父,朕一个人在宫中寂寞无聊,您可要收留朕啊!”司马绍亲近的冲着宁相道,语气像是家中小辈撒娇。

宁相慈爱又敬重的看着他,笑的和蔼可亲:“皇上多虑了,皇宫之中嫔妃众多,您怎会觉得寂寞呢。皇贵妃向来任性惯了,她心疼老臣年纪大了一人在家中过节,才出宫回府尽孝。皇上您和皇贵妃不同,不应在这样的日子离宫的。”

宁卿卿在一旁不停点头,乖巧的模样和在宫中跋扈的性子大相径庭。

“爹爹说的是,小师弟你是一国之君,在宫外过节于礼不合。”宁卿卿附和道。

司马绍扬眉回望宁卿卿:“卿卿在哪儿,朕就在哪儿。”

得了,这样的威胁,宁卿卿可受不住。

“小师弟真真是淘气。即是如此,爹爹,女儿同皇上回宫了,您召些旁族子弟陪着您。这样的日子,府里合该热闹些。”宁卿卿真心实意道。

宁相自是知晓女儿对他的关心,对此他十分受用。

“趁着天未黑,你们俩儿早些回去吧。爹爹无事的,待过了元宵节,你再回府过几日也是一样。”宁相说这话时,是看向司马绍的。

后宫妃嫔,元宵佳节后省亲,这是有旧例可循的。

司马绍忙慌不迭的点头应是,恨不得到时候连他自个儿都一起打包过来。

宁相笑眯眯的将人送了出去,直至人影不见,才转身回去,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是不愿将女儿推向深宫大院,奈何卿卿自幼是个有主意的。况且,况且……

上了轿后,司马绍讨好的倒一盏热茶,放入宁卿卿的手心里。

宁卿卿不畏冷热,所以一脸正直的将茶推回他手中。

“小师弟在风雪中来去匆匆,应当比我更需要这茶。”宁卿卿不做假的道。

司马绍被感动的泪汪汪,卿卿最是心疼他的。

被抬回自个儿宫里的德妃,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听着心腹给她传着消息。

当她听到皇上含笑携皇贵妃回宫的话时,险些一口鲜血喷出来。

她汲汲为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皇上心里当真不在乎皇贵妃视宫规于无物的行径么?

德妃不信,宫里的老人们却对此深信不疑。

她们早见识过了皇贵妃在后宫说一不二的地位,是以她们绝不会再以身试法。

宫里的奴才不是第一次过年,按照往常的例子,他们将年节操办的挑不出一丝毛病。

从大年三十到元宵节,这半旬里宁卿卿被司马绍硬是拉到椒房殿住下。

司马绍美名其曰,重温大婚时的感觉。

其实,他就是懒得两边跑,索性将人锢在自己的乾清宫内。

到了冬季,宁卿卿难免困乏,这是兽类共有的天性。

所以,乾清宫里便有了这么一幕。司马绍练书法时,宁卿卿在睡觉。司马绍弹琴论古时,宁卿卿在睡觉。哪怕司马绍拖着人在棋盘前对弈,宁卿卿还是没一会儿就合上了眼。

看着宁卿卿不同以往的样子,司马绍莫名心头一突。

元宵节一过之后,他立马传来太医,让他为宁卿卿看诊。

几个太医连诊后,神色不明的跪倒在议事殿前。

“皇贵妃可是有孕了?”司马绍面上急切。

“臣等无能,皇贵妃依旧子嗣无缘。”太医院院正低头自责道。

“那皇贵妃为何日日困倦,清醒时间短暂。”司马绍不信院正的话,目若寒星的看着其他人。

“回皇上的话,这许是当日箭矢的余毒作祟。”院正其实没诊出来宁卿卿有什么事儿。

“你们诊断出的结果也是一样吗?”司马绍不死心的再问道。

太医们齐齐低着头,用沉默回答他。

“都下去吧,这事儿不必同皇贵妃说。”司马绍无力的挥挥手。

没有人看到他在太医退下后,眼里的窃喜和轻松。

司马绍的诸多小动作,宁卿卿和宁相都看在眼里。

无伤大雅的事儿,他们冷眼旁观就是了。

元宵节一过,宁卿卿给司马绍丢下一个新的嫔妃侍寝单子,便欢快的回宁相府小住。

司马绍倒是想跟过去,可也得看后宫那些如狼似虎的嫔妃们愿不愿意。

连皇贵妃都允她们侍寝,皇上怎可负了皇贵妃的一片苦心啊。

前朝有奏折成山,后宫嫔妃各个歪缠,一时之间司马绍分身乏术,倒是让宁卿卿轻松不少。

宁相府书房里的书,比皇宫还多,宁卿卿索性住在里面,没事儿翻看几本。

纵然她是个兽,也是个有文化爱学习的兽。

主人说了,烟火兽也得与时俱进,才能忽悠着下界供奉,分获气运。

在宁府的日子,是宁卿卿过的最松快的日子。

但是,好日子总是要完的,她这辈子注定要在深宫里常住。

司马绍看到宁卿卿时,双腿直打颤。那激动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的救世英雄。

他的嫔妃太凶残,他需要卿卿保护。

“小师弟虚了?莫怕,师姐带了十全大补丸回来,一天一粒,吃个七天就补回来了。”宁卿卿拍拍他的肩,眼里尽是促狭。

司马绍的努力没有白费,一个月后,太医院忙的晕头转向。

十多个嫔妃,一下子出了五个嫔妃有孕,皇上的效率忒高啊。

有后嗣的帝王,总是比无后的帝王更令臣民信任。

司马绍在得了太医院连番确诊的消息后,走路都带风。

宁卿卿吞噬着皇家反哺的气运,笑颜明艳。

没想到让帝王子嗣丰厚,也能给她分些皇家气运。可惜这歪打正着的法子只能用一次,否则她得给小皇帝纳上个千百嫔妃。

司马绍从一个有孕的嫔妃宫里过来时,望着宁卿卿满脸笑意,有些不解。

“卿卿心里不苦吗?”司马绍问过这话后,顿时后悔。

这话说的太直白,着实刺人。

宁卿卿大大方方道:“苦也是如此,乐也是如此,我何必自苦虐身。我入宫本就是为了让你过的安心,如今你开心了,便是我最大的心喜。”

坦荡荡的话,令司马绍无言以答。

他沉默的将人搂在怀中,下巴蹭在她肩上:“卿卿啊,当朕的皇后吧,朕可以下旨,永不废后。”

“君子不得无信,我不在意这些虚名。”宁卿卿身子僵了僵,急忙道。

她是疯了才会将自己和凡人彻底绑在一起,谁稀罕劳什子后位啊。天上的凤凰都打不过她,她能看的上这虚凤假凰?别闹了,没得让她自甘下贱的。

司马绍不知内情,以为宁卿卿反应僵硬,是时刻记着当初的羞辱。

于是,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想要先斩后奏。他不相信天下会有女子放着正室之位不做,愿意当个妾。

司马绍暗地里的操纵,没多久还是被宁卿卿发现了。当然,这亦是他有意为之。

直到发现司马绍要写封后的圣旨时,宁卿卿无奈的摇摇头。

她想在这个小千世界多待几年,怕是不成了。可惜宁相这个好爹爹,她不能多陪他几年。

死的方式有千种百种,如何死的惊心动魄,让人刻骨铭心,十分考验人。

好在宁卿卿平日里没有白看书,急智主意比以前多多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有刺客来袭,重伤睡于德妃宫中的皇上,致皇上重伤不醒,命悬一线。朝中宁相临危不乱,主持大局,安稳朝堂。后宫皇贵妃亲自去三清道观,从山底一步一叩首的跪行到半山庙观,七天七夜滴水未进,以命换命,终诚心感动天地,凤死龙生。

司马绍醒来时,满目茫然。他感觉心头空落落的,似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离他而去。

直至宁相入宫,将政权重新交还于他,告知皇贵妃已死之时,他终于明白他失去了什么。

为何每次到了生死分离之际,他才清楚什么对他最重要。

卿卿啊,朕想去陪你,可是朕不能。朕还有这天下要看顾着,你能不能再等朕一世?朕下一世定然会护你无忧无虑,不让你受凡世侵扰。朕下一世不想再孤家寡人了,朕错了。

“宁相,朕想追封卿卿为后,死后葬于朕墓旁。”司马绍苍白着唇,木然道。

宁相眼里被疲惫和哀伤浸染:“皇贵妃去三清道观之前,给臣留了一封信。”

司马绍接过信,上面的狂草肆意,仿若佳人还在。

“愿以身侍道,换大青盛世繁荣,君王安康。另愿宁氏一族,百年昌盛,得帝信任。”

信上的内容简简单单,一目了然。

一滴眼泪,从司马绍的眼中滴落在信上。

他咬了咬舌尖,逼着自己理智清醒。

“宁相,既然是卿卿的愿望,朕听她的就是。传旨下去,皇贵妃宁氏心系大青,以身侍道,保大青百年盛世,朕赐其名——昭圣母神。今日起,大青全国建圣母庙千间,我朝子民世代供奉圣母像,不得违令。”

宁相听了后,点头赞同。他知道的,那孩子想要的定然是这个。他已经走了一个女儿,谁知道来替他女儿命的孩子,也早早的走了。

罢了,他一生亲情缘浅,往后一心报国就是了。至于宁氏昌盛不昌盛,全看子嗣后代的能力,不必费他女儿的恩情。

回到九重天的宁卿卿,幻化出原形,脖间金黄色铃铛在它奔跑间,铃声清透。

“圣母?这名字怪怪的。”宁卿卿吞了一大口从下界涌上的气运,甩甩头表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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