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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老干部与小保姆_第五十三章 血洗阎家堡/九秋紫阳

轩王府,众人围坐一团,思考着事件疑点。君子墨孤身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一地落寞。

他从不知道,人可以无助到此等境界,他更没想过,他是如此没用。

一拳砸在墙上,坚实的墙壁凹陷下去,关节处,鲜血四溢。

闻声,桌边几人齐齐皱眉。

死亡气息太阴暗,无人敢近其身。

“我决定了,去一趟右相府。”司徒暮云拍案而起。

“对,想到要把这事嫁祸给我的也只有右相那边的人了,魏渭为人阴险,底下手下也都是宵小之辈,最是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东方轩因为激动,苍白的脸色略有回暖。

“我也去!”君子墨从窗边走过来。

司徒暮云点头,将他放在这里,反而不省心,沈兮兮不在这,他肯定待不住。

一般国家都是一个皇帝一个丞相,东临国是个例外。

东方煜刚继位时,朝政大权尽握司徒暮云之手,又东方轩功高盖主,整个朝堂几乎一边倒,忍气吞声坐了三年的无权皇帝,终于培养出心腹,魏渭。

左右相平权,确实是稳固朝政的好方法。魏渭上位一年,借彻查贪污受贿的幌子,折了吏部,户部,兵部十多位重臣,再插入自己的亲信。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阴谋,只有皇帝,一人之言压下了所有舆论。

三年,右相的心腹以燎原之势占据半个朝堂,皇帝的期望终于实现了。

从正门进,右相府比轩王府竟豪华不止两倍。

一个才坐三年的丞相有如此大的财力资源,外界传闻右相清贫廉政,估计都是徒有虚名。

被下人引至前厅,几人刚坐下,一个身穿黑红色镶金边玄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未站稳步子便弯腰朝里面几个打着招呼,“刚刚听闻左相来访,未去门口相迎,请勿怪罪。”

听声,便知是位笑面虎。

司徒暮云回了一礼,“临时来访,未先说明,还请魏相不要介怀。”

“哪里哪里,请坐,都请坐。”一边将人往上引,一边观察着来人。

“轩王也来了,今日这小府邸真是蓬荜生辉。这位是?”目光停在君子墨身上。

“这位是君子墨,天门门主。”司徒暮云开口。

“哦,原来是君门主,小相早有耳闻,君门主虽是江湖中人,但名声在朝堂之上亦是如雷贯耳,几位里面请。”

厅堂上,右相魏渭笑着坐在上方,命人奉茶招待。茶过半盏才开始进入正题。

“左相几位清早来寒舍,是有何要事?”

司徒暮云见身旁的君子墨已没了多少耐心,于是直切主题道,“不瞒魏相,老夫此次前来确实有些事,老夫底下有一个旁系孙女,昨日贪玩走丢,派人找了一天无果,老夫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朝中贵臣,被关起了。”

“哦,竟有这事?”魏渭放下手中杯盏,端坐身子,“左相的孙女谁敢动?”

见东方轩,司徒暮云,尤其是君子墨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看向自己,右相了然于胸。

大笑道,“原来左相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让左相失望了,小相手里并没有任何姑娘。”

“魏相,当初朝廷遣兵剿杀天门,有魏相一手吧?”君子墨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立场不同,这件事上,轩王该比小相更有感触,君门主若要追究,小相确实逃脱不得,但是为皇上办事的一颗心,可昭日月!”

老狐狸,三两句话离不开为皇上尽忠,让人留不下话柄。

“阎家堡,效忠的可是魏相?”

一句话,在场人俱是一惊。

阎家堡?他们怎么没想到?当初阎家堡明面上辅助东方轩背地里尽使阴谋诡计,阎家堡不是左相与轩王这边的人,但他们一直以为效忠的是皇上,现在想来......

惊的不只是左相几人,魏渭同样脸色一凛。

东方轩这段时间风头正盛,他料定自己没有把柄让他抓才大胆迎客。左相的什么孙女确实不是他出的手,他也自信手底下人没他的命令不敢乱动,千算万算,算漏了阎家堡那一群蠢货!

若真是查出来他手底下人动的,此时与司徒暮云摊牌绝不是最佳时机,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东方轩。

“君门主息怒,小相跟阎家堡确实有些交情,但小相以人格保证,这件事并不知情,君门主也只是猜疑,不若这样,待小相派人查查,若真有那位姑娘,必当完好无损的送过来。”

见君子墨脸色依旧不好,魏渭招来了贴身管家,“去阎家堡一趟,查查阎修罗这几天在做什么?”

“这......”管家脸上表情怪异,眼神古怪,右相心一沉。

“砰!”一手拍在桌角,茶盏碎地。大喝道,“吞吞吐吐什么?左相亲自来要人,再敢隐瞒要你的狗命!”

管家腿一软伏跪在地,“相,相爷,老奴该死,您最近忙,老奴忘了说,阎堡主前两天过来了一趟,还,还借走了千面君。”

断断续续,却道了天机。

右相一撩衣袍,站起身,朝左相深深鞠躬。

“此事竟真是我手下人做的,看管不严之罪请左相记上,待我救回小千金再求皇上赐罪,请几位跟我前去阎家堡,小千金在那里多待上一刻就多受一份苦啊。”

“不用了!”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一套,君子墨完全不领情。

“既然阎家堡抓了沈兮兮右相分毫不知,那这件事姑且就与右相无关,右相管不了下属,本门主替右相教教,沈兮兮的仇,我必让阎家堡百倍偿还,还请右相不要插手,以免误伤。”

君子墨意思很明确,他要灭阎家堡,魏渭最好靠边站,若插手阻拦,就别怪天门剑不认人了!

听着君子墨半是威胁的话,魏渭脸色同样难看,莫说阎家堡折损是他一大损失,就是他在朝为官多年,从未有人能威胁过他,君子墨,是说他不知天高地厚还是他真有偌大能耐?

管他魏渭心里想的什么,知道了沈兮兮的下落,君子墨二话不说率先走了出去。

一声宝马的嘶鸣声,卷起一地灰尘。

司徒暮云东方轩相视一眼陆续跟上,一直想动魏渭没有个名头,现在君子墨办到了,能亲眼目睹右相折翼,这么好的事自然不该错过。

“相爷......”管家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看着自家相爷的脸色,心中惶恐。

“司徒暮云,东方轩,君子墨,今日之辱,他日必让你们血偿!”拳风扫过堂上桌椅,木屑纷飞。

冷眼扫过地下人,“起来吧,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这次先留你小命,以后机灵点。”

君子墨这次肯定饶不过阎修罗,很可能一举端了整个阎家堡,少了阎家堡,他对武林的侵占可谓是断了双目。

小皇帝迟迟没有动静,看来还是不够信任他,有些事,他还得靠自己。

地牢里,冷风如寒刀刺骨,空气中都能凝结出冰渣,

沈兮兮一身单薄衣不遮体,浑身血水浸湿衣襟,头垂在胸前,一双星辰般的眸子如今暗淡无光。

“啧啧,本来多水灵的小美人啊,可惜,命不好,偏偏是君子墨的妹妹,阎修罗没本事找君子墨,只能拿你开刀了。”

“滚、开!”看着面前人顶着叶棋的脸笑的一脸无害,沈兮兮恨不得一刀一刀亲手割开他的脸皮。

“还有脾气?知道我这是什么吗?”千面君也不恼,他平生最大乐趣就是看人垂死挣扎,他见过太多人死前百态,每一种,都是他的乐趣。

“你命真硬,没被打死也没被蛇毒毒死,我本来准备再玩两天,可惜阎修罗没有耐心,非要我今天结果了你。告诉你,我手里这个可是好东西,七虫七花毒,服下后从身体内部开始腐烂,直至全身溃烂,两个时辰之后才会死,给你一个机会,说出死前最后一句话。”

呵,又是毒,无知的人,要不是她浑身无力定要好好嘲笑她一番,使这么多毒了有看她毒发身亡?

“我哥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你哥确实有些能耐,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害死你的是阎修罗,我?连长相你都不知道。”

“行了小美人,我要送你上路了。”

千面君一手捏住沈兮兮的下颚,准备将毒丸塞进去。外面突然传来了躁动声,有侍从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千面君,有人闯进堡里,堡主让你快点解决这里。”

这个时候,谁这么凑巧撞上这点?

心咯噔了一下。

难道……是哥哥来了?兮兮一个激灵抬起头,双眸烨烨有星辉流动。

砰!

一阵巨大的响声从门口传来,一群人心具是一惊。

只见浩浩荡荡一群人冲进天牢,在沈兮兮周围围成一圈。

不是天门的人。

兮兮看了一眼目光便再次黯淡无光。

阎修罗走在最后,一脸阴沉,目光停在兮兮脸上,如同淬毒的利刃,无端胆寒。

“哼!相信你已经听到了,君子墨敢来阎家堡找你,想救你?不知天高地厚,他已经困在我阎家堡的无妄阵中,自身难保了。”

嗤!沈兮兮抬头看他一眼,带着讽刺,无情的戳穿道,“你在怕什么?既然那阵那么强,还是,你知道那阵根本困不住我哥,等他出来了,血洗你阎家堡!”

啪!“死到临头还嘴硬!”

沈兮兮只感觉到一股掌风,半张脸已经麻木了,头偏向一侧,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血丝顺着下巴滴在脚尖。

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你以为君子墨救的了你吗?他再厉害现在不一样闯不进来。千面君,毒药喂下去了吗?”

“还没,阎堡主。”

“先不急着,这小丫头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必须让她尝尝生不如死。”

阎修罗阴险一笑,冰冷的手掐过兮兮脖子,目光如同地狱阴魂,“小丫头,你不是很厉害,连阎家堡二当家都死在你手上,我现在就要看看,你这双手有多精致。”

冰冷的刀尖贴在兮兮腕上,她不自觉指尖一颤,瞳孔微缩。

“怕了?刚刚不是嘴还很硬?等我挑断你的手筋,我到要看看,你还猖不猖狂的起来!”

“啊!”手腕一阵钻心的痛,沈兮兮凄惨的叫声回荡在这密闭的牢房。

周围的人皮具是一紧,目光不自觉回避过去,太残忍。

兮兮感觉刀尖嵌入骨缝搅动了一番,疼的她抽搐,恨不得晕死过去,精神却是那么的清明。

呲!刀拔出来的瞬间,血流如注,沈兮兮霎时感觉失去了什么,左边的指尖,已经没有了先前冰冷胀痛的感觉。

肢体的感觉,渐渐不清晰。

“现在,还觉得谁能救你吗?”

哥哥……沈兮兮心里依旧一个念头在萦绕。

她若死了,哥哥怎么办?

会像她祈求的那样好好活着吗?

眼角一滴泪滑落,沈兮兮闭紧双眼。

“啊!”

又一声凄烈的惨叫声,砰,庞然大物猛然撞上墙的声音,兮兮错愕睁开眼,只见空气中血雾纷飞,之前进来的一群人已经全部倒在地上,脖间,都是同样的一道血痕。

一剑封喉。

墙上一把黑色的剑穿过阎修罗的脖子将他钉死在上面,一双地狱钻出的眼,瞪的圆大,还来不及闭上,可见死的猝不及防。

世间有何等神兵利器,能切人如切豆腐,一息间,阎家堡无一人生还。

仅凭信念支撑下来的沈兮兮,张目望向门口,目光绚烂。

她差点……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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