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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得让他疯狂 夜总会体罚小姐_花开时再会

今晚的Party里有许多和胜利相识的人,涉及圈内外各行各业。

不论对方是心存善意或是心怀鬼胎,到哪里都有人和他打招呼,介绍海内外形形色色的人和他认识,畅聊不断的天,攀谈不完的事。

想在短时间内和一个人搞好关系,有的是方法。

胜利自然很开心,喝酒蹦迪,越玩越嗨。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此时已经快到凌晨两点。

拥挤的舞池里群魔乱舞,胜利待得有点久了,扑面而来的音浪越发震耳,聒得他有点头疼,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开始缓缓向大脑传达排斥和不适的信息。

胜利皱了皱眉,额头泛着轻微的刺痛,上面覆着一层薄汗,他轻揉几下太阳穴,绕过扭动着身体的人群离开舞池。

短暂的一路上遇到许多相识的人,他露出的笑容和吐出的话语熟稔,亲切且友好,难以挑出半分毛病。

虽说今晚这场Party是为了给Ben接风洗尘,可是为了热闹以及其他方面原因,他们没有把Octagon Club完全包下来,夜店仍对外开放。

胜利和Ben是通过权志龙认识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称不上特别好,却也是朋友。

好友们几乎都在二楼VIP区域,奔着多交朋友的心态,他在一楼玩了挺长时间,认识挺多帅哥美女并交换了联系方式,好友列表里增添不少人数,在INS上互关几个聊得来的朋友,玩嗨了跑到台上客串一把DJ,显露得心应手的打碟技能,带得现场气氛热火朝天。

然而见不到几张熟面孔,很多都是和他交情不深、仅限于认识的人,更多的是根本不认识。

胜利逐渐感到没意思,他已无意再与任何人攀谈,打算上二楼找朋友们玩一会儿,重点是清净又能得到放松。

白色运动鞋上画了可爱的涂鸦,右脚刚踩上铺着深色地毯的台阶,楼梯拐角处迎面走下来一人,步履匆匆。

胜利略微抬头一看,是位曾经关系很好可是后来不怎么联系距离远了时间久了感情自然也就淡了的朋友,这是没办法的事。

对方看见他就愣了一下,打招呼的语气有点生疏,似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胜利不甚在意地笑笑,仍同从前那般熟稔问候,短短几句话就将他们的关系拉回最好的那段日子,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

聊了一会儿,他们约好改天有空一起吃饭,分开时已然是好朋友的相处模样,不知从何而来的感慨盘旋在彼此心头,对方甚至有点不舍,抱了抱胜利,他转头往西侧卡座的方向径直而去,回头看了好几眼。

胜利望着对方的背影,短短几秒钟,心头的怅然感消散殆尽。

他轻笑一声,收回视线时,余光在不经意间瞥见西侧角落附近一道熟悉的身影。

胜利注视着台阶的目光一顿,缓缓转眸回去,视线定格在那人身上。

他微微睁大眼眸,心头涌现出轻微的诧异,带着几分惊讶和难以置信。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所夜店的,五光十色的灯柱在她身上略过又来,简单的白衬衫和深色休闲裤匿在阴影里,身形不似从前那般纤细清瘦,稍稍圆润了些许,过肩的咖啡色长发随意散在背后,发尾微微打着卷,记忆中削瘦的脸颊变得有点肉乎乎,笑起来的时候苹果肌微微凸起,仍然能看出她曾经的模样。

时隔多年,李胜利没想到他会再次遇见金真儿。

而且还是在夜店这种地方,猝不及防。

近五年没见,经过岁月的洗礼,她已彻底褪去年少时期的青涩与稚嫩。

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的气息,连眼眸中透出的神采都让胜利感觉到陌生。

却又是那么熟悉。

金真儿似乎完全没有看见胜利,她侧对着他,肩膀轻靠在暗金色的墙面上,手里端着杯酒,她看起来心情很好,正语笑嫣然跟身边的女性好友聊天。

四周是这般喧嚣,轰隆的音乐声中掺杂着各种意味不明的尖叫声以及鬼哭狼嚎声,直刺进耳道里,聒得人脑壳子里的脑浆子直晃荡。

相遇是如此突然,竟令胜利有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时不时就会有视线从四面八方传来,汇聚在胜利身上。

他没有戴口罩,也没有做任何遮掩,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却在此时忘了自己有多受人瞩目。

龙哥知道金真儿也在这儿吗?……他应该不知道吧。

要不要告诉他?……不对,好像没必要啊……

要走过去打招呼吗?……该说什么啊?

还是直接走人更好?……这样会不会特别不合适?

胜利似是下定了决心,往金真儿所在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忽地顿住,猛然退了回来,双手撑在楼梯扶手上,内心疯狂刷屏纠结。

叹了一声,就在他准备走人的时候,金真儿微扬起头饮尽杯中残余的酒,她笑着跟好友说了句话,打算去续杯酒再换个地方接着聊,刚一转身,抬眼就和不远处楼梯旁的胜利对上视线。

四目相对,周围有一瞬间变得寂静。

沉默,是今晚的Octagon Club。

冷不丁被发现了,胜利莫名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想跑,以此来避开此刻略显尴尬的局面。

却又不知怎地迈不开腿,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

金真儿回到韩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大概不到两个星期。

查尔斯在美国还有工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飞回首尔。

刚回来就开始忙各种繁文琐事,家里的事和工作上的事。

直到把一切都安顿好,她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和朋友们来夜店玩。

……却没想到会遇见故人,还是曾经和她关系不错的胜利。

金真儿一怔,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握着酒杯的手缓缓下垂。

明明已经答应了查尔斯的求婚,金真儿却迟迟没有告诉家人,她想再等等,等过段时间他回国,到了那时他们再一起面对父母,这样更加慎重,更加有心,也更有诚意。

她接任了舞蹈老师这一工作,在母校善花艺术高中任职。

孩子们特别可爱,刚开始那几天见到新老师很害羞,渐渐地就开始用软乎乎的嗓音喊她“真儿老师~”,到了节日会集体给她准备惊喜礼物,校园里到处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金真儿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很满足,经常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青春时期。

决定回国的那天,金真儿脑海中想起的不是常年定居在首尔的父母,不是已经定下的老师这份工作,也不是现如今觉得曾经那段有些不堪的过往,更不是她和权志龙对彼此造成的伤害。

而是……以前那个幼稚、任性的自己。

没错,大学毕业后愈发成熟的金真儿是真认为年少时期的自己特别幼稚,任性,不懂事。

每每想起曾经做过的种种事,她甚至觉得自己以前有点可笑。

时光长河将每个人心底刻着往事的生命石头磨得光滑透亮,再度刻上新的故事,或浅薄或深刻的记忆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淡。

‘为什么不换一种方式拒绝他呢?’

金真儿有点想不起来了,她有时候会这样在心里问自己,随着时间流逝,经历的人间是非越来越多,成熟后的她开始对自己往年稚嫩时做出的行为感到丝丝迷惑。

‘大概是…不耐烦了吧…’

想到这里,金真儿不知怎地特别想笑,只是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僵硬,透着几分苦涩。

那时候的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有多难过,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

权志龙的执念远比常人更深刻,可怕的忍耐力使他无所畏惧。

金真儿完全觉得他之所以单恋她长达两年,是因为她一直在拒绝他的缘故。

权志龙对喜欢的女孩总是特别好,专一且痴情,他这样的男孩子很少见,更何况他还拥有着练习生的身份,未来偶像的光环,金真儿因而享受着无数女孩羡慕的目光,彻底使她的小女生虚荣心从根本上得到满足。

事实上外人根本不清楚,自从权志龙认识了静绵之后,他面对金真儿时就开始变得心不在焉。

他钱夹里的照片从来都不是她,他提起妹妹时的眼神根本就不一样,她和他对视时…再也感受不到他眼里只因她一个人而生的欢喜。

……这是怎么了?

金真儿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若是之前,她还有心情和他玩一些欲擒故纵的情感游戏。

可是现在,她根本不想花心思来应付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却又处处透着漫不经心的权志龙。

没劲…实在是太没劲了。

她不再关注权志龙,而是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男朋友昌世身上,为什么他们总是吵架?

直到突然有一天,她在手机上接到权志龙的短信,他说:

——真儿,我在你家楼下等你,拜托了,可以下来见我吗?

金真儿直直盯着这封短信,忽然又想起静绵,想起权志龙提起妹妹时的模样,是她不曾见过的温柔宠溺,他面对她时却只有卑微和小心翼翼。

心头不知怎的冒出一股戾气,在浑身上下横冲直撞,她蓦地笑了,透着几分恶劣,直接关了机。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金真儿听着窗外的雨声,没由来的睡不着觉。

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瞬间睁大双眼,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等等…权志龙去的那个家,不会是她为了敷衍他而给的假地址吧?!

窗外风雨交加,拍打窗户的声音是如此刺耳,金真儿坐在床上,思绪乱成一团麻。

‘权志龙等就等吧,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彻底死心。’

‘明明早就已经不喜欢了,还纠缠不休做什么?’

金真儿关掉床头灯,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她开了机,才看到权志龙打来的数个电话,发来的数条短信。

莫名地愧疚涌上心头,弄得她有点不好受。

可是一想起静绵,这点愧疚瞬间消散殆尽。

金真儿一条短信都没回,权志龙后来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

她也曾受不了似的问过权志龙,不那么直接地问他:“对你来说,静绵是你什么人?”

权志龙眼中含着温暖笑意,回答:“是妹妹呢。”

任金真儿换多少种方式问他,他都是这个回答,笑而不多言。

只是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权志龙当时在参加出道实录,已经在各大高校的同龄人间小有名气。

那天晚上过后没多久,金真儿在课间休息时听见同班的女同学在聊天:

——“看最新一期出道实录了吗?志龙oppa得了严重的感冒,还去医院看了医生,到现在都没好,还得坚持着不能懈怠,实在是太辛苦了,心疼啊啊啊啊啊——”

金真儿当即怔住,眼睛盯着书面上的文字和笔记注释,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去。

不久之后,《This Love》发行,金真儿听了一遍就再也听不下去。

可怕的是生日那天权志龙在她的CY下留言,她感觉自己完了,粉丝的恶意攻击铺天盖地朝她砸过来,所有人都在骂她狠心残忍,连带着跟昌世的感情也遭受到重创,分分合合。

她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却只是伤心地说:“因为我喜欢真儿啊…”

金真儿看着这样的权志龙,心生惧意。

她将满腔愤怒尽数向他倾泻:“报复——!这明明就是报复!!!”

权志龙却只是安抚她:“我只是想让真儿和我在一起啊。”

金真儿歇斯底里地叫喊:“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权志龙一愣,笑着否认:“怎么会呢?”

后来再见面,就是权志龙临近出道,金真儿在餐厅里偶遇他和静绵。

那是金真儿第一次见到静绵,没想到她竟比照片中还要漂亮,不似人间凡女,更像是天宫里的小仙女。

心间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慌填满,金真儿主动靠近权志龙,握住他的手臂,像是在占据主权,更像是通过这种行为找回点安全感。

她第一次和他这么亲近,一点都不适应。

看到静绵的反应,金真儿一愣,心下当即了然,这小女孩喜欢权志龙。

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连这种寻常的挑衅都承受不了,低着头跑了。

‘不会是哭了吧?’金真儿有点不知所措,说实话她根本不想伤害静绵。

她以为自己赢了,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没想到权志龙竟挣开她的双手,追着妹妹跑了出去。

金真儿再没有什么时候是比此刻更清楚了,她彻彻底底地意识到:权志龙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她感到心间酸涩,泪意无可阻挡地上涌,忽然有点想哭。

‘我明明不喜欢他啊……’她想。

……可是为什么后来一想到他,心里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见到他身边有那么漂亮的小女孩,自己为什么会恐慌?

为什么愤怒过后,她会不由自主地听《This Love》这首歌?

没有答案。

年少时的金真儿绞尽脑汁却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成熟后的她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想明白。

大概是…权志龙的爱情太炽热且不计后果了吧,胜过世间千万团的火焰,吸引力无限的同时也透着危险,足以颠覆一切,足以灼烧人心,足以令所有人为之疯狂。

金真儿深知,一旦触碰就会上瘾,再想戒掉就难了。

纵然她喜欢昌世,却还是无法抑制地被他吸引,换句话来说…是被这样的爱情吸引。

金真儿从未跟任何人说过,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是想过的,想让权志龙永远都喜欢她。

她承认这是自己恶劣且虚荣的一面。

金真儿享受权志龙给予的温暖,享受身旁女孩羡慕的眼光,享受被独特的欢喜包围的感觉。

所以她才会任性地编各种理由,找各种借口来讲权志龙从静绵身边带走。

慢慢的权志龙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忙,想见他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静绵因参演《无法阻挡的High Kick》而在韩国爆红,漫天都是报道她的新闻。

金真儿知道那天是静绵的生日,当时她已遭受到VIP狂轰滥炸般的攻击,报复心理使得她打电话给权志龙,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了他。

她永远记得权志龙的眼神,不含任何情绪,冰冷得让她遍体生寒。

“真儿,这是最后一次。”他说。

后来他们渐渐的也就断了联系。

可惜……在真正意义上,权志龙的爱情从来都不曾属于过她。

金真儿在美国上学的期间很少回韩国,回去也是各种低调,原因是《This Love》这首歌带来的网络暴力给她造成了阴影。

纵然如此,当一切都逐渐淡去,云淡风轻之时,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听这首歌。

因为这是写给她的歌,任何普通女孩都会为之动容。

说起权志龙,后来的金真儿每当念及这个名字,她的心头就会干涩得发紧,涌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们相识于高中间的联谊会,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金真儿深知,自己根本就不喜欢权志龙,明明一点都没有。

她那时候喜欢的明明是昌世,尽管他的个子不高,长得也一般。

除了学习成绩外,昌世并没有比那时候的权志龙优秀多少,但金真儿就是喜欢他。

可是…他们最后还是没有抵过感情的消散,从而分了手。

分手后,金真儿从开始对昌世的满心思念与痛苦,再到之后想起的次数越来越少。

她这两年几乎没再想起过前男友,有时候却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权志龙。

他终是实现了最初的梦想,也变得越来越不似当初的模样。

金真儿从未去过BIGBANG的演唱会,却经常能在不经意间看到有关权志龙的消息。

他实在是太红了,粉丝遍布全球,如曾经所说的那般,他成为了无数人的理想。

回想那年,权志龙满脸向往与憧憬,说起他的理想,她却只是不屑一顾,甚至泼他冷水。

如今,金真儿看着舞台上王者般耀眼的G-Dragon,陌生得令她感到恍惚。

每个人本身都有无可避免的劣根性,她也想过一个问题很多次:

——如果当初她没有拒绝他,他们后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可能…会分手吧。’她想。

直到现在,金真儿想明白了,她自认对待权志龙没有亏欠,她拒绝不喜欢的人很正常,只不过方法用错,害人害己,怨不得别人。

她曾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他报复她…也无可厚非。

后来她也亲手毁了静绵对权志龙的满腔欢喜。

金真儿觉得她唯一亏欠的…就是静绵。

静绵是无辜的,她不该伤害她。

只是时光无法倒流,已经发生过的事根本不可能逆转。

很久很久以后,金真儿看着遍布全网的恋情曝光娱乐新闻,竟从中感到了轻松。

困扰她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她真正松了一口气。

好在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而她…也遇到了真正的爱情。

查尔斯让她变得成熟优秀,又让她永远都做个小孩。

‘这就是…最好的安排。’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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