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百合小说

日麻批,日出水 两腰沉但没有酸痛感_红楼之重生黛玉

自年初起,京城的祸事一件连着一件,闹得人人自危,人心惶惶。甄家抄了,陆家斩了,可这两家经营多年,人脉广大,谁保证不会忽然再来个拖泥带水的翻旧账?

在这多事之秋,京城所有世家大都闷着气儿缩着脖子做人,谨言慎行,就怕落下什么把柄给什么人,落个秋风扫落叶的“连坐”。

可偏偏有极高兴的,贾家,荣伯府。因为一个“逆子”,刚刚被皇帝贬过,里子面子全落了个干净,不仅不知道静思己过,还大肆操办一个奶娃娃的周岁宴,特别请王子腾上主桌主持,生怕别人看不出这是递给王家的“投名状”。

原本贾家仗着自己是国公府,仗着自家出了个娘娘,虽说内宅交给了王家女人,外头男人的面子总归还端得好好的;可现在,啧啧啧,如果再不要脸一点,贾府的牌匾儿还可以再换一回——直接改叫“王府”罢,多气派!

不过有趣的是,荣伯府二房分制的问题还是没能解决。现在,贾府有两个继承人:贾琏,娶的是王子腾的亲闺女王熙凤,可两人偏偏只有个女儿,无法继承家业;王子腾的亲妹妹王夫人倒是有个“宝二爷”,可是那孽障……还不如没有!

巧姐儿的寿宴还没办,小道消息早就从各式各样的缝隙里传遍了京城的各个角落。林霁风也得了消息,同样得知自家妹妹准备把娘亲的嫁妆都还回去,以显示“一刀两断”的决心。

没见过贾敏叔母,但那些东西都是黛玉的,凭什么让双亲尽丧的妹妹连个回忆娘亲的念想都不剩下!林霁风冷笑着,正想过去“路见不平,踩上两脚”,却冷不丁地撞上一个人——不对,林霁风以为自己见鬼了:“小、小叔?”

林睿点点头,熟门熟路地进了正厅,自己倒茶喝。赶了大半天的路,确实累得慌。

林霁风跟在他后面晃,有种自己还没睡醒的错觉:“喂,你怎么回来了?戍边将领私自回京,难不成,你是接到‘衣带诏’了?”

林睿以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我是奉旨回朝。”皇帝下的明旨。

林霁风很纠结:“那你怎么不给我来个信?”而且事先也没任何征兆。

林睿的回答很实际:“驿官的马没我的马快。”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林霁风无语地抽嘴角,却猛然又想到一个实际的问题:“喂,上次皇帝有透露过,想让你回来做九省都检点……真是王子腾那一亩三分地?”手里有兵却不能“妄动”,那么憋屈的官儿!

“不是。”林睿又出去一趟,从马鬃毛旁边的布袋子里掏出一截明黄色的东西,直接扔给林霁风,“自己看。”

林霁风打开,圣旨很简洁,林睿调任兵部尚书,并加赠从一品少师衔。

再次抽嘴角,再次不可思议:“皇帝到底把他四哥怎么了?”虽说兵部尚书也不直接掌兵权,但号称大司马,可以直接干涉内外所有军务,再加上林睿在海军中积威甚重,底盘也稳当。可以说,现在,林睿可以直接插手本属于肃王的军权。

“这次确是肃王让步了。”林睿依旧言简意赅,“因为周皇贵太妃。”

“……她?”这半年来,后宫一直闹腾的欢,可要不就是贾贤妃和甄昭容掐架,要不就是陆太妃害人害己自作孽不可活,周家那女人的存在感几乎为零,还不如弄月欢快。

“周皇贵太妃在扶桑贡品中做了手脚——我上次让你出京,便是因为此事。”

“上次”,林霁风想了想,该是他写信给小叔让他把卫若兰提前调回来给贾家添堵,林睿答应得很爽快,又加了一句,让林霁风在贡品进入京郊官道时“看着点”。结果,林霁风连夜过去,远远看着贡品队伍中规中矩地入京,哈欠连天无聊之极,回来时候还路遇悯恭郡王,把马换成了毛驴,最后在城门口,他又将毛驴卖给了薛蟠,坑了一大笔。

林霁风确定,那时候貌似没出什么事。

林睿摇摇头:“皇贵太妃本意是陷害我,可是她不知道,这次为太上皇贺寿,稽查甚严,贡品根本不是军中交接,而是由礼部专门派人征管。”其实,一般情况下,大军还朝送上的“贡品”,要不就是战利品,要不就是由礼部官员小心翼翼看管了一路,最后由主将呈上,扬我军威。

“而且,扶桑送来的贡品不少,却不是每样都能送入京的。”

林霁风莫名想到前几日才刚刚甩出去的“雍容华贵”的“国鱼”,八尺长的黑漆漆的玩意儿,那可真不能往太上皇跟前送,快六十的老头子过个生日,别给吓着。

说到关键,林睿皱眉:“周皇贵太妃一意要置我于死地,扶桑所有的贡品都被做了手脚。可若以此追查,很难责我监管不力,而是——朝廷会以为,扶桑有不臣之心。”

确实查不到他头上,可若是周家或是依附的其他人家,为了自保,出个甄清那般的怂货,咬死了是扶桑自己的问题,才叫真出了乱子。

“也就是说,肃王又是被自家老娘给拖累了;肃王也督兵在外,知道这蠢事时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想法子救急。”“救急”的法子么,就是在皇帝弟弟跟前让一步,别让事情闹大。

事实上,这件事上,林睿更不希望事态扩大:“若在太上皇寿诞之时与扶桑生嫌,严重者,两国开战,死伤无数——却仅是因为一个‘误会’!”

——女人么,别以为光有吕雉的狠就够了,想做武则天,先有监国二十年、风调雨顺的能耐再说。

“我发现贡品有异的当夜,肃王便派来使者,将西南几个部族进贡的寿礼交由我处置,又告知我警惕扶桑的战船,莫让他们伺机往南。理由是,他发现南疆有变,暹罗遗臣知晓甄清通敌之事,对朝廷不满,散布谣言蛊惑人心,几个臣服的部族蠢蠢欲动,他须得仔细追查,若事态严重——恐有战事。”

林霁风点头,不无赞赏:“这招聪明,临近战事,他便可以调动兵马,前防后谨。不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逼急了他,真打起了仗,临阵换将更是大忌,一不小心得把他逼反了——于情于理,皇帝都没法子在太上皇寿宴之前追究周家这破事,除非,他想要天下大乱。”

不过,林睿不想打仗,肃王也不想,领兵多年,更知天下太平的日子来之不易。不可只因朝廷斗争,就轻易将整个国家拖入战火——十多年前,“太子谋反”引得边疆大乱,战火纷飞之下,除了鲜血和悲痛,哪有什么“盖世军功”。

皇帝云朔与肃王云征互掐着对方的脉门,谁都不擅动。不过此事确是周家理亏,肃王一方面稳住林睿,一方面派人进京交涉,制止母亲的愚蠢;而林睿这边,揪出周皇贵太妃派来的探子,扣了几个头目做人质,其他的全都当做贡品的“回礼”,送去给肃王的同时,又要了一份西南驻军的分布图,理由也很正当:若燃起战火,水军与肃王大军可以两面包夹;但好歹给张行军图,船上装的可都是红衣大炮,别误伤自己人。

肃王将那几个探子全都军法处置了,伴着驻军图送回来的,还有几颗血淋淋的头颅。

之后,就是皇帝的圣旨传到军中,让肃王和林睿都赶紧回京,别误了给太上皇贺寿;同时,林睿也调了兵部尚书。

解释完前因后果,林睿又道:“我那日让你出京去看,只是谨防肃王留有后手。”事实证明,肃王也不想闹得不可收拾——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的自以为是。

“不过,这事儿,太上皇没管?”林霁风又眯起眼睛,最近,太上皇老头子也一直着急上火的,可那是为了云诺,而不是为了自家大本营中举足轻重的周家。

林睿看他,没说话——他不信自家这人精侄儿会看不懂。

林霁风点点头,明白了,却不能说:太上皇快六十了,自古能活到六十岁的皇帝本就是凤毛麟角,老头子的精气神儿不同以往,争强好胜的心也渐渐歇了,反正坐着皇位的是自家儿子,反正,现在这情况,皇帝心底再憋屈,都必须得恭恭敬敬地孝顺到他老死。

因此,太上皇赶着要给云诺议婚,也把弄月的婚事提了前;另一头,向来平衡两边的太皇太后也开始偏帮着皇帝这厢,权力的平稳过渡,不仅是皇家的希望,更是皇家的责任。

说完朝事,也歇够了,还得聊聊自家事。林睿直接道:“荣伯府那边,我已派人过去,你不必再管,黛玉母亲的嫁妆——没有送回去的道理!”

“你派人去……跟着你回来的那帮子人?”林霁风扭曲了脸,他开始同情荣国府了,真心的。

荣伯府,水军穿着锃亮的银甲,凶神恶煞地进门,扔下了“贺礼”:一柄锋利的长刀,配着刀鞘,刀鞘里的刃口却是血红色。

跟着林睿进京的士兵,皆是最骁勇善战的,水军与倭寇的斗争频繁,士兵百入杀阵,各个皆披得一身血腥气儿,震摄得贾府二位老爷都不敢动,任由他们甩下东西便扬长而去。

这礼送早了,考虑到这是一岁小姑娘的生辰,别让杀气折了无辜孩子的寿数;不过送了就罢,爱要不要。

林睿忽然回来,使得林霁风没摊上给自家妹妹出气儿的好事,还憋屈得很,因为他小叔又给他带礼物了——不是所有“贡品”都上的了大雅之堂的,肃王扔给林睿一堆“吾之□□”,林睿又很顺手地塞给了自家侄儿。

林霁风不得不蹲着,跟四只不到巴掌大的小白兔大眼对小眼,小兔子毛茸茸的,颤颤巍巍着挺可爱,摸起来更是暖融融的——但是,林睿原话是:“据说这种兔子长不大,你试试看,若能养活,再送给黛玉玩去。”

只有兔子也就算了,关键是另外一只,林霁风想跟它对眼都够不着,那是一头“麒麟”!

“麒麟”长着一张鹿脸,脖子却有三尺长,腿儿又高又细,站起来足有两层楼高,此时,正扬着自己的长脖子,凑到了二层小阁楼上,吃着盆栽叶子。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