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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吃避孕药怒惩罚 宝贝我忍不了了给我好不好_我在红楼当皇帝

赵塭不用上课,作为伴读的李兴成自然也是放假,回到家中,他自己仔细的想了一番,最终决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父亲。

虽然说他要面子,不愿把受到欺负的事情说出来,但他也不是什么抖M,喜欢被其他人欺负,如果能摆脱现在这种状况自然好。而且他觉得今日的四皇子与往日大不相同,以前他觉得那样疏懒还不太听话的四皇子似乎只是个面具,这次四皇子剥下了面具,他看不太懂,只觉得怕是父亲也不知道那样的四皇子。

李兴成的父亲李德平在翰林院任职,只是清闲职位,说不上太重要,所以他回来一向颇早,惯常先去了书房,他就见到自己儿子神色纠结的在书房里面等着自己。

“发生什么了?”李德平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儿子的脸色,便知道一定是他在宫里发生了些事情。

他是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去当伴读的,虽然自家与四皇子有亲,但他儿子那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在尔你我诈的宫中行走。

李兴成小声开口,“父亲今日我在宫中被二皇子用戒尺打了手心。”

他实在是没干过这告状的事情,说起来有些支支吾吾,脸颊还有些红。

李德平其实是知道儿子在宫里过得不算很好,不过如同赵塭所说的一样,李兴成不说,他也就不提。皇子们的手段都很克制,说是孩子之间的打闹都行,犯不着跑到御前告状。他们毕竟是臣下,皇子的事情敏感了些。而且这也是对李兴成的一种锻炼。

难不成这次打得很严重?妨碍了写字?

李德平以为这次儿子主动说起这件事情,是因为严重了所以有点忍不了的,便焦急问道,“你的手现在如何?”

李兴成感觉到父亲的关心,连忙把手伸出来,“不是很严重,二皇子力气不是很大,只打了十来下。”

李兴成的手背手心都有些红肿,但看上去还好,的确不是很严重。

李德平放下心来。

“二皇子为何打你?”

李兴成规规矩矩的说道,“最近四皇子也开始学了礼记,进度很快,怕是马上就要学完了,到时候就超过了二皇子,他心里不太高兴就借机打了我。”

李德平沉思起来,四皇子今年才七岁,入学不到两年,这就学到了礼记?虽然也曾经被赵塭的学习速度惊讶过,但这进度实在是太快了,他不免在心里又是感叹了一番,也难怪二皇子着急生气。

“四皇子真是天资聪颖啊。”

有个皇子是自己侄子,李德平虽然是从不和那些朝臣上催促立储的折子,但心里还是有点想法的,若是四皇子登基……

李家是书香门第,去做后族似乎有些不妥。毕竟后族虽然荣耀,但也招人忌惮。

可李家算不上十分鼎盛的家族,几代诗书传家,子弟不算差,却也没出过一品大员,他们也就因为时间久才在京城有些名气。

真正清高家中子弟能力出色的或许不会想去做后族,李家不是,李德平也想尝尝权势的滋味。

若是四皇子登基,李家也会迎来泼天的富贵。

李兴成听父亲这样感叹,犹豫着开口道,“父亲,今天四皇子对我说了一番话。”

他将赵塭对他说的那些话一一说出。

李德平听了之后眼睛渐渐亮起。

他儿子李兴成的确是个榆木脑袋,四皇子话其实已经说得挺明白了,但他却领会不到。

四皇子这是要李兴成真正去做他的心腹!

本来两人表哥表弟的,应该很是亲密,但自己这个蠢儿子,居然真把自己当伴读!遇到事情也不对四皇子说,这样什么都不说,难道要四皇子自己主动去找自己几位哥哥的麻烦?

四皇子说的不错,他就是个榆木脑袋。

比起四皇子提点儿子表示出要为他出气的意思这一点,李德平更加在意的是四皇子的城府。

七岁,哪怕皇家子弟的七岁已经不简单,但七岁就是个小孩,四皇子居然能忍一年多才提这件事情,自己儿子和他接触那么久,要不是这一次他主动提起,估计还是会把四皇子当做个贪玩的少年。

比起那几个沉不住气会去欺负人的皇子,四皇子的思虑更远,也更能忍,心机更深。

李德平当然从自己儿子口中问过不少次四皇子,四皇子聪颖还颇受皇帝喜爱这已经让人觉得他日后有希望成为储君之选,现在李德平更觉得有可能。

明面上成为皇帝最重要的是嫡是长,但在皇帝还在壮年,至少还能在皇位上坐上十多年的这个时候,心机城府才是关键。

心里想了一通,李德平在书房来回渡步了一会,然后转身对儿子说,“你这个傻的,以后若是其他皇子欺负了你,你一定要告诉四皇子。”

李兴成自然是应下,只是脸上还是不解其意。

见他这个表情,李德平捏了捏胡须,这个儿子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你是四皇子的伴读,你也知道那几个皇子欺负你是因为四皇子,却也不想想你被欺负了,四皇子面子上就好过?虽然你基本上没说过,但是宫里人最会捧高踩低,这一年多二皇子三皇子手段从来都没过激过,可见四皇子不是真的对你不闻不问,他也是敲打过他们的。就是你笨,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德平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把儿子交给他那最古板的父亲去带呢?弄得儿子也成了个小古板。

心里有点气,却也决定现在要开始教自己儿子一些为人处世之道,下作的事情他不会让儿子却做,但是有些东西却不能让儿子不知道,那些个小手段小技巧还那些言语之下的隐意,要是连听话都听不明白,以后儿子科举了怎么做官?

猛然发现四皇子的另一面,他有些激动了。

长久隐匿压抑的期盼,似乎有成真的可能性。

现在他是恨不得一股脑全部把东西塞到李兴成脑子里面,但李兴成那颗读书还颇有天赋的脑袋对这些门门道道却愚笨的可以。李德平说着,他总是皱着眉头,一副有违圣人之训非君子所为的表情。

若是读书不行,李德平还能打打自己儿子的板子,但这些事情便是要教也都是私下教,不能正大光明说出来的,他喝干了一壶茶,说到丫鬟来叫去用晚膳之时,李兴成还是一副未说通的样子,倒是把他憋出了火来。

李家这边姑且告一段落,皇宫之内,景帝登基之后历次科举所取三甲的殿试答卷都已被取来。

殿试的题目都是景帝亲自出的,大都与时政有关,从景帝登基第一次开科取士的答卷看起,只看题目都让景帝开始回忆起从前。

景帝初登基也遇到了麻烦,他非嫡非长,才华在几个兄弟之间也不算最佳,登基颇受质疑。而且当时国家情况也并不好,有蛮夷劫掠,他出的题便是有关此事。

赵塭有心刷景帝好感度,看这些答卷除了看字也看写了什么。

他把题目念出,景帝有感,开始对他诉说起往事,说着还说起了这些三甲进士如今的情况。

大景朝颇重科举,三甲的名次就决定日后他们只要不出大问题,一步一步升,总能有个不错的位置。

景帝的记性不错,或者说是这些三甲之人的确出色的多,看了卷子的名字,便是外放多年的的,他也能说个一二来。

赵塭仔细听着,脸上有一丝装出的懵懂,却还是聚精会神,时不时的点头。

景帝应该是兴致不错,讲了很多但一直讲下去,他也不会讲得十分细致,过了不多时,便到了赵塭最关注的目标林如海了。

赵塭以习字为借口,文章他姑且不管,先仔细看了看林如海的字。

不愧是探花,不愧是教出了林妹妹那样妙人的父亲,林如海的字的确很不错,这些么多三甲卷之内也能排得上前十。

有一句话叫做字如其人,虽然不算绝对,但很多时候从一个人的字的确能表现出他的一些性格。

赵塭书法不差,也会些分析,刻意写出来给父皇看的这副字掺杂了一些他猜测中林如海的字迹。

他猜得还算准,所以他的那副字的确和林如海的字有点相通之处,虽然只有一两成,甚至可能其他卷子里面有更像的,但喜欢本来就是一个极为主观的词。

“父皇,这个人的字我喜欢。”他拿着林如海的试卷,很直接的就说出口了。

景帝对林如海的确是印象不错,看了一下卷子,道林如海的字的确很好,还对赵塭说了当年林如海中探花的年龄,又夸奖了一下。

这时候景帝发现,自己儿子盯着林如海的卷子看了一会之后,脸色带了点凝重。

赵塭放下卷子,对景帝说道,“父皇,的确是我太过骄傲了,小瞧了天下英才,比起他们,我已是差了十分火候,便是我年幼,但也绝非推脱的借口。”

“父皇夸我有状元之才,只是因为我有些天赋,但是天赋不努力终究也只是天赋,我也听过伤仲永,少年有才不代表以后亦是,才华非江河取之不尽,需要用心需要兴奋开凿才能汇聚成川海。”

“如父皇这般贤明睿智,又有不少出色臣子辅佐,国事上仍然是从无懈怠,居安思危。我因一点小小的进步就欣喜狂傲实在不该。”

话说带着些许夸张,但他现在本就是七岁孩童,一贯表现的也是以父亲为神,景帝那些才华横溢的臣子话说得比这漂亮的多得是,但是说话的人不同,赵塭可是现在景帝最喜欢的儿子!

所以听了赵塭的这些话,景帝也有些骄傲。

他做皇帝,的确是不错的,自认为称得上贤明。

他本就觉得儿子出众,现在看儿子不以天资为傲,决心更加努力,更是高兴,道,“你现在懂得了这个道理,以后会比他们更加出色。”

赵塭看到许久未动的好感度终于涨了一点。

根据他的了解,涨好感度的时候,绝对是对方心情最好的时候。

他就似乎只是随口一说,“父皇所择三甲个个才学非常,若是能遇到,真想讨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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