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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用力快点好深厅长 还珠之鸿〝燕〞传书_当穿越玛丽苏们想嫖的角色

我所期待的事情果然上演了。

令狐冲与那小女孩死后,岳不群震怒,发誓与贼寇势不两立。他们将华山围得如同铁桶,这下子即使我想进去也要费好大一番功夫了。不过那也无所谓,我依旧在镇子里等着接下来的好戏。没过两天,好戏终于来了——酒馆中,外地的一户富贵人家“福威镖局”来到华山脚下,据说想要拜师学艺,而那拜师孩子的名姓也在聊天时泄露出来。

林平之,一个重要的配角。

我用易容的外表灌了酒水大口豪饮,感兴趣的盯着那孩子。

五六岁模样,俏□□嫩,红唇黑发,漂亮得像个女孩儿,乖乖坐在父亲身边。不是穿越者,那么就是世界自动修正的新一个“主角”?呵呵,有意思。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趣,这并不显眼,因为身边所有人都这么看着林平之。倘若现在的华山没有遭遇我的屠杀,林平之想进去难比登天,但现在,岳不群急切抚平帮派诸人的恐惧,于情于理也会收下这孩子,甚至倾囊相授。

那么,杀了他又会如何?

我趁夜摸进林平之屋子,没有惊动旁人,无声杀了他。

次日,揣着看好戏心思的我再次坐在酒楼中,兴奋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切。福威镖局的众人下来了,他们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几个大汉中我眼尖的看到了林平之。这小子绝对死透了,可现在他看起来毫发无伤。

……不,他并非毫发无伤。

我喝了一口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林平之,被穿越了啊。

白嫩的男孩虽然竭力表现乖巧,但眉目间的浮躁激动却难以掩盖。或许旁人以为他因即将成为华山弟子而紧张高兴,但我眼中只看见了这位新穿越者的傲慢自得。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同人,那种以原着为基础改编的东西,经常会出现“来到这个世界,我要改变我的人生”、“我一定要和主角一争高低”、“抢夺主角的资源美女”等等可笑想法。

唔,看来这位新来的小鬼是属于这一类的咯?

世界的自我修正力,只能做到这一步吗?还是说,这是它最大的进步?

我的恶意粘稠滚动如奔流,这会儿正琢磨着怎么搞死新主角,就听一个极轻的脚步跨入酒楼。高手!我心中微微一紧,不着痕迹回头一瞥,前来的中年人眉目俊朗,神色却十分愁苦,一袭青色长袍,腰系配件,从那双修长略带薄茧的双手、谨慎稳定的走路姿态、浑身抑制不住的锋锐剑气可以看出,他无疑是位用剑高手。

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符合人物特点的家伙。

为了证实,我朝那剑客敬酒:“阁下可是华山派弟子?在下方屠有礼了。”

中年人默默看我一眼,本不想喝酒,但碍于礼貌还是抿了一口,挤出一丝笑容:“在下……冯洋见过这位兄弟。只是可惜,在下……并非华山派弟子,让你失望了。”

我豪迈大笑:“无妨无妨,能遇见一位高手也是件很好的事情啊!”

随意聊了几句,中年人明显心情不佳,不愿多言,我也就只是浅淡一会儿住了口。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那家伙无疑是年轻版的风清扬,剑魔独孤求败继承者。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现在可不是“风清扬”出场的时候。

我想起了那穿越的小子,新主角林平之。呵呵,这回若想杀了他,势必经过风清扬那坎儿,但现在的东方不败虽然在我来后努力修炼武功,更上一层楼,但对付风清扬却仍然后继无力。这就是世界的反抗吗?果然……很有意思。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我摸得差不多,对世界的规则有了一定的想法,终于决定实验下一个想法。

——倘若我自杀了,会不会仍然穿越呢?

已经知道有神在遥远的彼岸盯着自己,这一回我就用自己的命来赌一把。倘若成功,那么我就得知了“神”的一部分底线,倘若失败……呵,也不过烂命一条,喜欢就拿去。

抱着如此想法,我整理行装,回到日月神教。

任我行早已听闻探子汇报华山派近况,他虽然疑惑我为何没有老老实实按照行程走,但也对五岳剑派的惨状幸灾乐祸,回来后好生表扬我一番,赐了不少好东西。

我若无其事收了,回头就送给韩瑙玉。

这段时间我不在,韩瑙玉自在多了,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尖俏的下巴也变得圆润。我调笑:“好啊,夫人倒是舒服得很,胖得为夫都认不出来了。”

韩瑙玉脸色涨红,又不敢跟我顶撞,气呼呼转身就走。我跟在她身后一同进了屋,看这姑娘抑郁的捏着肚子上薄薄一层软肉满脸担忧,心下好笑。目光随意在她桌上寻梭一圈,定格在一沓宣纸上。我翻了翻那些纸张,写写画画着部分描绘着几个人,中年妇女、中年男子、小孩儿,还有韩瑙玉自己。

……这是,她的家人?

我脸上笑意渐渐收敛,家人啊,真幸福啊。

但是,凭什么你这么幸福呢?

思念多美好啊,回忆多温暖啊。

我努力的搜索着自己脑海中“家人”的印象,模糊出现了几张脸,有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一个神色和蔼慈祥的老者,一个温柔娇俏的姑娘。只是他们的五官像浸在雾中,模糊不清,怎么也擦拭不去时间带来的遗忘。

他们姓甚名谁?他们性格喜好是什么?他们跟自己相处时说什么?

……

忘记了。

全部都,忘记了,所有的都变得模糊,我已经忘记了。

啊,这种感觉,真叫人厌恶啊。

我彻底阴沉了面孔,死死盯着那一沓宣纸。好碍眼,她有什么资格思念?不过是个随手就能碾死的弱者!蝼蚁!废物!没有脑子没有武力,菟丝花一样依赖别人!她凭什么?

——连我,都已经忘记了的东西,凭什么她可以回忆可以拥有?!

愤怒与被愚弄的自嘲腐蚀着内心。

我掐住了她的脖子,高高提起,欣赏那缺氧而青紫的美丽面孔。韩瑙玉的挣扎愈来愈微弱,我却不愿就此放过她,故意送了手,她跌坐在地,喘息好久才满脸恐惧的盯着我。

“我觉得你很讨厌,那么你去死吧。”我愉快微笑。

“你……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她震惊惶惑之后便是浓烈的绝望,不禁嚎啕大哭、涕泪横流,发鬓散乱狼狈极了。

我略微沉吟,俯视韩瑙玉狼狈面容:“好啊,你走吧,也跟我很久了,干脆放你一命。”

她哭声未住,面露茫然神色,像是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语。我含笑:“怎么,不想走了?那你留下也可。”韩瑙玉慌慌张张的胡乱摆动双手,一叠声道:“不,我走我走!”

她刚刚转身,我长剑一挺,正中后心,从胸口穿出,鲜血淋漓。

“为——什么?”她双唇张张合合,血线自唇角渗出。我搅了搅剑身,彻底刺破她的心脏,“哪有什么原因呢?看你不顺眼?唔,非要找个借口——大抵就是‘碍事’吧?”

她惨笑:“碍事…哈哈哈哈,妨碍,哈哈……”

“我们是相同的,又终究是不同的。你可知道,我多羡慕你啊,玉儿。”我柔声道,心中扬起一丝扭曲的快意。同为穿越者,她天真无邪怀念父母亲人,我在尸山血海打滚连家人记忆都忘得干净;她自由自在可以投入死亡的温暖,我却只能用别人的驱壳不断地重活。

……真嫉妒啊。

我平静凝视断了气的女尸,抬剑在脖颈上一抹,血如泉涌,疼痛与温暖同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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