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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尿 失禁 镜子 感觉自己特别容易湿_我撩遍了全世界

“我好喜欢阿珩呀。”

“宁宁”抱着那件外套,她将白皙娇嫩的侧脸满是依赖的贴在外套上。

又眷恋的摩挲着外套的袖扣,神情简直让人毛骨悚然,深情款款的说道:“阿珩,我们长长久久的待在一起好不好?”

她自说自话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面上的笑意却是甜甜的。

声音也甜美的像是融化到了一半的蜜糖,和往昔的高岭之花全然两样。

“我这么乖,阿珩要奖励我吧?”她说:“阿珩说的我都做到了哦,所以呢,作为交换,阿珩长长久久的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少年还没有反应。

这个小病娇的神情却突然变了。

她痴痴地对着镜子掉下泪来,哀声说道:“阿珩……阿珩不肯待在我身边吗?”

少年焦急地想要安慰她。

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宁绫哪怕看不见他,都能感觉到那股焦急和绝望。

少年既是悲哀又是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少女头顶柔软的发。

然而就连这样的接触也很难真切的感觉到——生与死,毕竟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横沟,他永远无法像是年幼时那样,拼了命的保护身后的女孩了。

他总归是……总归是没办法反对她想做的事情的。

“为什么呢?”

“明明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为什么你要反对呢?”

“宁宁”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刚刚还在痴痴的掉下眼泪。

现在却冷若冰霜,眼角眉梢都弥漫着不快的气息,急躁的咬住了嘴唇。

但转向镜子的时候,却又变成了满是眷恋的深情——

如果忽略掉神经质的用手指狠掐着手腕处的伤口这一点的话,倒是真的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没关系的,我会把一切都做好的。到那个时候,我就能再次和阿珩见面了。”

“真期待呀。”

她自言自语道,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宁绫:“……”

她觉得这个神经病大概是真的没救了。

她看起来那么美,从眼角眉梢里都能透出一股孩童般的天真气息。

手掌斜依着贴在镜子上,葱白的指尖在镜中人眼角下那颗鲜明的泪痣下滑动的时候,更是美到令人窒息。

就算知道了内里到底是怎样的扭曲和疯狂。

都会忍不住被这样的气息所吸引。

就像是开放到极致的罂粟。

透露着死亡气息的同时,也同样的令人沉醉。

宁珩没办法阻止她。

“宁宁”喜欢他,喜欢他喜欢的要死要活。

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他喜欢“宁宁”的程度,也并不比她轻,甚至更甚。

不然也不会久久纠缠着不愿意离去。

只要她坚持的事情,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反应剧烈的反抗。

他太讨厌看见她难过的样子了。

她每次掉眼泪的时候,都是为了他。

而他也每次都因此痛苦的感觉到灵魂要被撕裂。

就算知道她是这么偏执、疯狂,甚至接近歇斯底里崩溃的边缘,宁珩依旧觉得她还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天真,那么的需要人保护。

他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午后。

他从天台上跳下来,五脏六腑似乎都破碎了,痛的没法说话,也没法动弹。

可那种痛苦,也比不上看见她颓然的跪在他身边,泣不成声的哀求他不要离开的时候那么痛苦。

宁珩什么都没法做,他甚至没办法和他的“宁宁”对话。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勉强的,借助外套温存且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她白皙娇嫩的侧脸。

就像是每次可以看见他的“宁宁”的时候。

他总是心怀期待的找她一起玩一样。

他并没有那么喜欢做游戏,他只是希望,她不要再那么痛苦。

就算是这种的程度。

都会让他感觉心生欢喜。

“好啦,我们不提讨厌的事情了好不好?”

“宁宁”似乎冷静下来了,她撒起娇来:“阿珩陪我玩吧?”

“……”

梳妆台的桌面上散落了一大把珍珠。

边缘处做了特殊的包边处理,避免珍珠滚落出去。

少女用指尖触碰着光滑圆润的珍珠,她的脸颊贴在了靠在桌上的手肘上,安静的侧脸看起来乖巧天真。

桌面上的珍珠却诡异的,慢慢的滚动了起来。

在少女的指尖并没有接触到它们的情况下,它们却依旧往着她的方向滚动。

她开心的笑了起来:“阿珩,别这样啦。”

说着拒绝的话,可听起来更多的却像是在撒娇。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声轻微的,类似于衣料摩挲到了墙壁的响声。

“宁宁”的表情瞬间变了。

她站了起来,神情重新变得冰冷而不近人情了起来:“谁在哪里?!”

“宁宁”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了模糊的人影。

她神色不善的瞥了一眼——没经过她允许,是不会有任何人上来的,哪怕是打扫房间——“宁宁”一直是自己整理打扫这间房间,从来不假人手,保存着她和男孩生活玩耍的痕迹的房间,不要说让人触碰了,就是别人看见了,都会让她心生不快。

所以不可能是房子里的佣人和管家。

夏姨看着他们长大,深知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情。

也明白这两个孩子之间到底是多么深刻的情感。

她不会做那种让“宁宁”生气的时候,而且也没有必要,夏姨还是很识时务的,不然也不会从当年一直被留到了现在。

至于顾辞……

至于顾辞……

“宁宁”沉默了起来。

她有些焦躁的咬住了大拇指的指甲。

神情倏忽变得冰冷了起来,仿佛又变成了当初那座全然冰冷的雕塑,再也找不见任何温和柔软的神情。

紧接着,是一段急促的脚步声和焦急的喘息声。

看来那人已经跑下楼去了。

这个时间如果她要去追的话,当然是追的上的。

可没有这个必要,这栋房子里,没有什么事情是“宁宁”发现不了的。

她的控制欲几乎要和偏执一样强势了。

而且无论是谁发现了,对她来说都并不是什么大事。

有什么是不能杀人灭口解决的呢?

宁绫以第三人称的视角,望着少女丝毫没有慌张、已经轻描淡写的侧脸,心里多少有点讽刺的想道。

既然这样,这样焦急的跑下去追的行为。

当然不会是“宁宁”愿意去做的了。

“宁宁”满是不舍的瞥了一眼桌面上的珍珠,又半跪下去,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挂在了衣架上,才不慌不忙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下楼,就迎面撞见了于叔。

“刚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宁宁”神色自若的整理着自己的袖扣,仿佛只是随口问道而已。

“并没有……”

于叔沉思了一会,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恭敬的禀告“宁宁”,说道:“于少爷刚刚似乎上去了二楼找过您,他下来的时候,面色不是很好。”

“是他啊。”

少女微微扯了扯唇角,弧度有些不善:“这里没什么事了,于叔你去帮我看看顾辞现在在干什么,如果他要搬走的话——”

她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就让他走。”

说这话的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有些恍惚了。

这个时候让顾辞离开,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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