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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肛门里灌水肚子鼓起来 和姐姐一起睡觉_梁祝之何求美人折

“葳儿,姐姐,马文才带头领着一干学子罢课了!”小蕙姑娘急匆匆走了过来。

“啊?”王兰掩嘴,惊讶的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不学无术的王蓝田故意难为谢先生,他竟然问‘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先生乃是女流之辈,何以有颜面端居于上,让众男子屈居于下而面无愧色呢?’”小蕙姑娘义愤填膺。

“那谢先生怎么说?”

“谢先生说,问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书院讲堂自然以道高术专者为尊,不学无术者为卑,这就是她为什么端坐上位而毫无愧色的道理。”

王兰姑娘点头轻笑,半是仰慕半是赞同:“谢先生说的有礼。”

小蕙姑娘此人有一个长处她自己都没发觉,她能把听来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一遍。

刚才扮作学子在学堂里浑水摸鱼的王葳再一次对小蕙姑娘敬仰不已。

刚才谢道韫一席话使得王蓝田无话可说,但马文才却坐不住了。

“先生果然才思敏捷,口舌锋利,不过学生尝闻女子须遵从三从四德,先生以为如何?”

此言问得刁钻,但谢道韫只是浅笑,落落大方的开口:“本席向来从天理,从地道,从人情,此乃所谓三从;执礼,守义,奉廉,知耻,此乃所谓四德。”

她这一席话远胜过刚才讲木兰诗的才情,咏絮才女,绝非浪得虚名。

马文才摇头:“先生明知三从乃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妇德乃是妇言妇德妇工妇容这四德,先生,您又遵从了那一条呢?”

谢道韫面色一僵,没有接话。

梁山伯忍不住站了出来:“天纲地道,人存其间,修心行德,终止一法。德言功容这四德,就算男子亦因遵从。”此言一出,连谢道韫都露出了赞许的眼神。

王葳这才明白为什么祝英台会对梁山伯情有独钟了,在如今的背景之下有这样的觉悟,的确少见,祝英台一脸的喜悦模样显示此言甚得她心。

梁山伯继续说道:“至于三从,谢先生自幼父母双亡,这是众所周知的,先生依旧待字闺中,自然无夫可从,至于夫死从子,自然就更荒谬了,假若马公子你是一位女子,夫死,而尚在襁褓之中,你当如何听从呢?”

听到四周的掌声,王葳神色淡淡,的确没错。

“本公子岂能与尔等小人及女子同室,听着,是男人的话,就跟着我走。”马文才手执书卷,扬声对学院里的众人说道。

慑于马公子的淫威,学堂里的人哪还坐的住,自然都跟着马文才走了。

马文才临走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的王葳抬起了头,好巧不巧和他目光相遇。

马文才扫了她一眼,有些惊讶,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王葳环顾一周,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么,出来跟着我做甚么?”马文才看到王葳出来,勾了勾嘴角,说话的语气依旧很冲。

王葳抬眼看了看他。

“我只是要回医舍了。”

王葳的确是要回医舍了,她本来是趁着人多听谢道韫讲课,但谁知好好一堂课成了这样。

“本公子不许你和梁山伯祝英台他们为伍!”马文才看着王葳,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王葳莫名想到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对大人提要求的样子,她觉得还是高估了马文才的智商。

“我不认识他们。”王葳难得给了他一个眼神。

马文才嘴角弯了弯,刚才课堂上输给梁山伯的恼怒都没有了:梁山伯,你再口齿伶俐,可人家王葳都不认识你。

王葳看着马文才一贯的臭脸竟然有了笑容,怀疑马文才脑子又抽了,决定无视他。

“本公子才是正确的,他们简直不可理喻,你说对吧?”马文才心情很好的问王葳。

“无聊。”王葳决定不再理马文才,她刚才一直就在想马文才对三从四德的内容为什么比她还知道的清楚,如今终于有了答案。

马文才的笑僵在了脸上。

他怒气冲冲的将自己脚边的蹴鞠踢到远处,远处的学子顿时四散而去,他更是生气:“你们走什么走,不听本公子的话,你们都别想好过!”

再回头,哪里还有王葳的影子?

“马文才,快回去上课吧。”梁祝一行人走过来,开口的自然是一贯温厚的梁山伯。

“要让本公子上课可以,除非那个女人下山!”马文才冷笑说完,拂袖而去。

“女人女人,女人哪里得罪他了。”祝英台生气的开口。

总而言之,马文才等人罢课了。

王葳不以为意,横竖波及不到她那里去。但她后来发现自己真心想多了。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对策便是:学生罢课,那女人便罢工,以此对抗他们。

小蕙姑娘将写着“不给瞧不起女人的男人和狗看病”的门牌挂在医舍门口,得意的拍了拍手:“让你瞧不起我们女人!”

王葳默默看了一眼牌子,深深的为狗感到悲哀。

小蕙姑娘拦住她:“葳儿,刚才祝公子来医舍,你为什么说你不参与,难道你就不生气?”

王葳看了一眼小蕙姑娘因为生气而有些绯红的脸,垂下了眸子,依旧语气淡淡:“没用的。”

小蕙姑娘一愣,有些生妹妹的气:“不做怎么知道没用,我不理你了,祝公子说今日罢工我们都去听谢先生讲课,我要去找祝公子。”

小蕙姑娘说完就真的不理王葳了,浅碧色的衣衫翩翩离去。

王葳想了想,转身也走了出去。

孔子像前,以马文才为首的学子坐在地上,队伍倒排的整整齐齐。

马文才本来正因为刚才苏大娘不做饭的事情气恼,眼角余光瞥见了正向这儿走来的王葳,心中暗喜,却端正坐姿,故意一副子目空一切的样子。

许久没听到王葳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王三姑娘目不斜视的走过,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马文才脸一黒,合着他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干脆开始背书:“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酿梅子酒的孙大娘新招了个伙计送酒,王三姑娘很欢喜的买了一坛酒,她对梅子酒没什么大兴趣,但此物是小蕙姑娘的最爱,她准备送给小蕙姑娘。

王葳抱着酒坛子慢悠悠的走回来,然后似是感应到了马文才怨念的目光,转头看了看,终于发现了以马文才为首的一干人。

王葳抱的酒坛子足足甚至挡住了她一半的脸,马文才看着她小小的个子抱着那么大的酒坛子,心里默念:大丈夫岂可与小女子计较……

马文才挡住了王葳的路,不自然的开口:“本公子正好没事做,帮你抬好了,不用感激我。”

“不用。”王葳淡淡开口,“你没有我力气大。”

马公子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欲哭无泪。

“马文才,”女孩子隔着酒坛子对他说话,只堪堪露了一双潋滟的杏眼,“强极则辱,过刚易折。”

念及小蕙姑娘和山莓,王葳终于还是给马文才提了个醒。

马文才看着他,心中有些感动,但还是冷冷笑道:“想说我一心向往功名就直说,”他赌气道,“对,我就是向往功名,我想成为我爹的骄傲,我想当大将军有错么?你们都是圣人,你们都是君子……”

“廉颇能负荆请罪,韩信能受□□之辱。”王葳也不气,缓缓开口,“大将军当如是。”

王葳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太多,她有点累了。

马文才愣住,他倒不是因为王葳说的内容,而是王葳似乎极少说这么长的话,自己果然是个例外,他决定忽视王葳对自己“无聊”“幼稚”之类的评断。

马文才看了王葳半晌,点了点头,终于下决心问了一句:“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王葳觉得以马文才的智商有必要被打回娘胎重造。

她懒得再跟此等白痴说话,抬脚踹去。

马文才忘记了王葳有着和他一样爱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爱好,于是他冷不丁被王葳踹到肚子,吃痛抽了一口气。

后面的学子纷纷大惊失色,两人说话说的好好的,王三姑娘便开踹,这也太凶残了。

秦京生急忙走过去:“文才兄,你没事吧。”他看着王葳远去的背影,说道:“那女人这么凶,怎么嫁的出去?”

马文才捂着肚子,慢慢平静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起身一笑,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马文才:“你们都随本公子回去上课。”

“啊?”秦京生和其他人面面相觑。

“你们懂什么,本公子是要做大将军的人,岂能计较这些小事!”马文才瞪了秦京生一眼。

“文才兄,不好了,那些罢工的女人都在学堂里读书呢!”

“走。”马文才开口,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学堂走去。

马文才到书院里看到那些人坐了自己的位置,自然又是恼火,幸好山长听闻此事,赶来以品状排名之事压下了此事。

马文才倒也真是能曲能伸,干干脆脆的给谢道韫施了大礼道歉,谢道韫何等的人物,自然不跟他计较。

这一切都是王葳从“再也不理你了”的小蕙姑娘口中得知的,小蕙姑娘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跟王葳分享今日的见闻。

王葳默默的把酒坛子抱了过来:“送你。”

小蕙姑娘闻到熟悉的味道,扑倒了酒坛子上:“我就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原来是我最爱的梅子酒!”

王葳心中感叹,果然是小蕙姑娘。

谁料小蕙姑娘一把抱住正在感叹的王葳:“葳儿,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爱死你了。”

王葳被小蕙姑娘的一扑吓得脸都白了,美人在怀,奈何“美人凶猛”,她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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