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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第一次好滑好紧 总裁追逃跑男妻_(*******死

力拓为孟彻熟练的蛮人话一惊,就见小少年出拳直袭他的肩膀,竟是与他打叶行一般的动作!

一般快!一般准!一般狠!

力拓只觉劲风扑面而来,没料到小姑娘出招竟如此刚猛狠辣,他身手不及叶行灵活,晚了一步要做反应已然不及,只能运劲肩膀,硬吃下孟彻这拳,左手同样一拳打向孟彻鼻梁!

孟彻察觉拳头落处硬愈钢铁,心知这拳断不得力拓的手臂,当即旋身退开,恰好避开力拓的拳头,他左手顺势叼住力拓的手腕,右掌劈对方的臂弯关节。力拓怒吼一声,抬脚踹孟彻的小腹。孟彻竟不避不让,同样绷紧腹肌,宁可挨这一脚也要断力拓的左臂!但闻咔嚓一声,孟彻喷血后退,鲜血染红半幅白衣,力拓抱着自己明显扭曲的左臂,国字脸涨得紫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力拓!”蒙脱从座位上窜起来,拍着桌子对皇帝怒道,“你们殷人好生狡诈,竟装作公主害我们的勇士!”

“快宣御医!”皇帝又惊又怒,顾不上与他分说,急道,“快把公主搀下来!”

“继续!”孟彻脸色青白,舔了舔嘴唇上自己的鲜血,用蛮人话道,“你还有一条胳膊。”

力拓心头大恨,狂怒着扑了上去。他左臂已废,右肩虽未断裂,却火辣辣的疼,怕不是骨头裂了,此时含恨之下竟用一条受伤的手臂打得虎虎生风。孟彻每次呼吸腹部都跟被人用刀子割一样,若非上台前吃了系统商城里减轻痛感的丹药,此时怕不要摊在台上。他仗着身形娇小,力拓又只剩一条手臂,在他拳风中左避右让,伺机攻他下半身。

眼见两人再次打起来,周围侍从不敢上前,锦衣卫指挥使蒋步对蛮国使者道:“请使者拦住力拓。”他自己则走向孟彻,扬声道,“殿下,还请住手。”

孟彻大急,蒋步在他身后看不见,对面蛮国使团中却已经走出两人逼近发狂的力拓。他情急之下屈膝避开力拓一拳,趁机揪住他的皮甲边缘,屈膝撞向力拓小腹。力拓双目发红,竟就这样坠着个大活人转了半圈,孟彻只觉天旋地转,膝盖只撞中力拓的胯骨,接着力拓硕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后脑!生死关头,孟彻的大脑一片空白,左腿完全下意识地缠住力拓的大腿,合身一拧。

他年纪幼小,筋骨尚未长成,练的《纯阳神功》又是刚猛到极致的功夫,和他自身性情不符,自然奈何不得身强体健的力拓,势均力敌已是他基础扎实且《纯阳神功》精妙绝伦的缘故。这一扭倒错打错着,中了上乘武学中的一个“柔”字。力拓与他打斗时大开大合惯了,力气用老,又刚带着孟彻转了半圈,腿上正是使力的时候,右腿被孟彻如此一带,立时错了力道,关节脱臼。力拓腿间一痛,脚下不稳,孟彻不等他跌倒在地,右手捏住他的膝关节,用力一捏!

“啊——”

孟彻将力拓右膝捏得粉碎,再不与他缠斗,连退六七步,闪到了蒋步身后。力拓左腿撑地,状如疯虎,竟单腿跳了起来,向着孟彻扑去!他当真强悍,重伤之下这一跳足足四五步才跌落,摔在地上,犹自瞠目欲裂地对着孟彻怒吼。

孟彻目的达成,心下一松,浑身上下便不由自主软了,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晕了过去。

~~~

浅青的纱帐笼着绣榻上小小的人影,秀儿捧着清粥和汤药小步走进卧房,见锦儿蜷起身子缩在孟彻床边毯子上,下巴垫在孟彻床边,一双美目睡眼朦胧,正愣愣地盯着床上睡梦中也眉头紧锁的人。

“殿下如何了?”秀儿把汤药放在床头,悄声问道。

“夜里疼醒过三回,清晨才睡下。”锦儿想起还要把主子叫醒喝药就觉得满心不忍,低声抱怨道,“都怪那叶行!吹什么百年一遇的奇才,还不是个绣花枕头,都把气得殿下自己上场了!”

秀儿长叹一声,道:“殿下看中他,有什么法子?刚醒就让我把人接到偏殿养伤,将来说不得咱们还得仰仗他呢。今天轮到你照顾他,注意言辞,别让殿下这身伤白受了。”

“他要敢不为殿下死而后已,我现在就弄死他!”锦儿满脸不耐烦,起身简单梳洗打扮,满头青丝简单挽起,转身见秀儿玉手抚在孟彻胸口,要摇不摇的,不由轻笑一声,猫儿样钻进纱幔,嘴巴凑到孟彻耳边,“殿下,起床喝药啦。”

她嫣红的樱唇若有若无地碰到孟彻的耳廓,惹得秀儿狠狠瞪她,却见孟彻已经睁开眼睛,连忙唤道:“殿下。”

孟彻勉力抬起身子,身后秀儿已经放好软垫,他靠在上面,胸腹仍然一扯一扯的生疼,闻到食物香气,胃部翻涌,愈发难受:“拿些肉条沾了盐给我,这粥喝得我想吐。”

秀儿无奈道:“御医说您现在只能喝粥。”

孟彻苦着脸喝粥,鸡肉细细熬烂碾碎混了最上等白米,嘴巴里找不到一块需要咬的食材,和前几天他不断呕吐时的感觉十分相像。两个小姑娘盯着他把一小碗粥都喝了,才松了口气。锦儿从孟彻手里接过空了的药碗,见主子神情郁郁,笑道:“别人都是怕吃药,殿下却是怕喝粥,省了好多蜜饯啊。”

“小丫头,你道殿下是你吗?快去伺候叶行,顺便把这些端出去。”秀儿收拾了碗筷递给锦儿,自己坐在孟彻床边,“殿下,御医说叶行右肩的骨头完全碎了,要把右臂砍掉,把碎骨取出来,否则后果难料。”

“无趣的管家婆!”锦儿对秀儿做个鬼脸,还是乖乖端着碗筷出去了。易盈宫十余个宫女太监,殿下特别嘱咐她们二人轮流照顾叶行,显然极其看重。如今叶行刚刚残废,对孟彻之外的人都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菜肴冷了几分都要给人脸色看,锦儿真惹不起他。

孟彻淡淡道:“那就砍吧。皇上没把他放在心上,你让阿华在锦衣巷找找关系,寻手艺最好的御医。过两天我能下地了,亲自看着御医动手。”

秀儿愣了一下,皱眉道:“他缺了一个胳膊,可怎么当官啊?”

哪怕叶行缀着个动弹不得的手臂,好歹四肢俱全,笔尖稍微松泛,未必作残疾算。

“当不当得官,”孟彻伸手指了指天上,“陛下说了才算。”

皇帝真的很大度,也很惜才。

宫宴之后,蛮国使团誓要孟彻给力拓偿命,和谈一时陷入僵局。皇帝雷霆震怒,将孟彻软禁易盈宫,停了各项俸禄,禁止他人探望,宫内宫外都在传言他的公主尊位不保。

孟彻醒来当天,皇帝派来的御医和皇后娘娘派来训斥孟彻的嬷嬷几乎是前后脚到的易盈宫,然后皇后娘娘的人被李公公不带半个脏字的训回了翊坤宫。

孟彻琢磨不透皇帝的想法,现在他天天睡不安稳,特别是吃完东西之后,仿佛随时可能吐出来,索性重新开始写剧本。老话说的好,当局者迷,当所有事情都落在纸面上,孟彻更容易把自己摘出去,看清京城里逐渐上场的各色人物,理清发展脉络。

蛮国使臣叫阵叫的很欢,叫得京中不少大人物都慌了,唯恐和谈不成。可仔细想想,国与国之间的交往又岂是区区两个人就能影响得了的?皇帝明面上斥责孟彻,实际上把他从风口浪尖上保护了起来,朝堂上一直在为北疆和南疆之间的大规模人事调动而忙碌。皇帝究竟想做什么孟彻还不得而知,但他很清楚任何部署都需要时间。和谈已经不仅仅蛮国使团在拖,皇帝也在拖。

孟彻最大的过错不在影响两国和谈,而在于,他欺君。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口对皇帝说会和力拓点到为止,比武时却招招攻向力拓的关节要害。  

到了皇帝这种地步,他最在乎的不再是功过对错,而是他的国家强大与否,他的臣民如何看他。

孟彻养伤期间试探着请李公公给内廷总管郑凯带话,希望把叶行安置在易盈宫的偏殿养伤。原本笑语晏晏的李公公当时脸色就黑了,话里话外都在劝孟彻顾及自身名节,不要惹人非议。

“蛮人要娶的是穆敏的未婚妻,穆敏不见踪影,倒是叶行站出来被人废了胳膊,他穆家果然都擅长让别人送死,扬自己的威名!”孟彻一边骂一边哭,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将一个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反抗陛下赐婚的小姑娘演到了极致。

他哭得如此委屈,仿佛全天下的无奈不公都塞进了他小小的心灵里。没人会相信这个在病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真的敢违抗圣旨,他把穆敏骂得狗血淋头,却没说过指婚的皇帝的半句坏话,好像皇帝尚未下圣旨的婚约已经板上钉钉,他未来注定要嫁给自己口中“毫无担当”、“怯懦无能”的穆敏,因此而哭天喊地,满心绝望。

李公公是郑凯的徒弟,有着和师傅一样毛病,怜悯弱小。他将孟彻的请求传达给了郑凯,郑凯再传达给皇帝。几天后,竟真的有宫人从小门抬着叶行搬进了易盈宫的偏殿。

孟彻在秀儿搀扶下,看着小太监一前一后用麻布和竹竿做成的简易担架,把叶行抬进偏殿,人前得意的笑脸一点一点冻结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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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孟彻,父皇太宠我,宠得我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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