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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他疯狂的掠夺 夫君~不要在马上_我就是来康康戏

系好了抹额的蓝湛依旧乖顺的坐在那里,姿势板正,面无表情。魏婴看着蓝湛这即使喝醉了还不知道雅正给谁看的模样,一不小心笑出了声,还差点把快要下肚的天子笑喷了出来。

蓝湛瞅了一眼魏婴不满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蓝氏啊,规矩又多又矫情,哪个女子敢嫁你为妻,打一辈子光棍儿吧你!”

“唉!你怎么说话呢?像你这种放荡不羁,到处勾搭小姑娘的才找不着媳妇儿呢!”蓝阮实在听不得别人骂她们家的人,直接开启嘴炮模式。

“也好。”蓝湛声音冷清,混在蓝阮有些稚嫩的嗓音中一下就被听到了,。

蓝阮和魏婴同时诧异的看向了蓝湛。魏婴盯着蓝湛看了几眼,“我说,你们蓝氏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无趣啊?”说完这句话,又看到旁边气到脸都鼓起来,像一只河豚一样的蓝阮,连忙改口道,“除了阿阮,你爹和你一样无趣,你娘岂不是很无聊啊?莫非你是你无趣的爹养大的,阿阮是你娘养大的?”

“我没有母亲。”

“怎么可能没有母亲,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嘛?再说阿阮要是和你一样长大,岂不是会变成小小古板?”

“我是抱来的。我父母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蓝阮托着下巴坐在榻上,声音都有些不清晰。虽然听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就是这样才更让人心疼。

魏婴这才突然明白自己似乎开玩笑开到别人的痛处了。“我四岁的时候,父母就双亡。按理说,应该也是记事的时候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记得那些被野狗追赶的情景。爹娘长什么样,我已经记不得了。呵,我只记得一个情景,我娘,扶着我骑在驴子上,爹在前面走,娘好像讲了一个笑话,然后爹笑了。”

似乎每一个命运多舛的人在别人讲自身悲惨经历的时候,都会想到自己,蓝阮也不例外。

蓝阮是剑越宗旁氏的弟子,父母只不过是本宗旁的不能在旁的亲戚,大约已经出了五服,只不过是名义上和剑越宗蓝氏挂了点儿关系,这种打秋风的穷亲戚,剑越宗也没有赶走他们,反而将她们安排到了一个十分偏远的山,阴山上。。

阴山虽然灵气不足,好好修炼进步也是日新月异,但她父母不靠自己的努力苦心修炼以壮大这阴山,反而认为他们一定可以讨好本宗的宗主和少爷们,来换得利益。

从蓝阮有记忆时候起,她的父母就从来都不管她的死活,只知道将各种东西进献给本宗的宗主,有他们降妖除魔时遇到的妖丹,有法器,还有女人,后来,蓝阮修炼丹术有所成之后,又进献丹药 。

最后一个被进献的是蓝阮。因为她触犯了门规,本宗要抓她去领罚。当然,她的父母丝毫没有犹豫就将蓝阮推了出去,害怕她影响他们,还当众和她断绝关系。

她不知道她被关在断崖之后,阴山怎么样了。不过,她想应该也不会太理想吧。阴山这些年早就被剑越宗本宗所不齿,觉得他们败坏了剑越宗的名声,若不是有修行天才蓝阮凭空出世,阴山这一支早就被本宗肃清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时候,她不只是该同情魏婴父母早亡,还是同情自己虽然父母双全,却还不如没有。

“来,阿阮,蓝湛这杯酒,敬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朝有酒今朝醉。”魏婴说完就仰头喝了一口,将酒递给蓝湛。

蓝湛毫无反应,像被施了什么定身法一般。他又将酒递给了蓝阮。。蓝阮接过魏婴递来的酒,猛的喝了一大口。

“好,爽快!”魏婴还在夸蓝阮,蓝阮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是亥时到了吗?蓝阮一头载倒到了榻上。

“呵呵,蓝家还都是一杯倒啊。”魏婴笑着摇摇头,继续喝酒。

宿醉一夜,第二天卯时刚到,起来的蓝湛发现自己和魏婴都坐在脚踏上,上半身爬在床榻上,蓝阮则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脸泛潮红,一看就是喝了酒的样子。

没有理会还在酣睡的魏婴,提起蓝阮的后领就走。蓝阮在半梦半醒中感觉到有人抓住她命运的后脖颈。迷迷糊糊看过去,才发现是她二哥板着一张脸,不停往外散发着寒气。

但蓝阮酒还没醒,完全没有平常对于二哥氛围感知的敏感,看到是蓝湛反而安心的闭起了眼睛。

蓝湛感觉到蓝阮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闭上眼安心的乘坐蓝湛牌代步工具,甚至还自顾自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蓝湛也没有管她,反而以一种快要飞起的姿势快速的把蓝阮送回禅室,放到床上,还给她盖上被子,自己转身出了禅室。

蓝阮脑子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思考,在温暖的被子里舒舒服服的睡起了回笼觉。

蓝阮感觉自己睡了好久,被外面不停的敲门声叫醒。

“什么事?”蓝阮还打着哈欠,出门问那个满脸焦急的内门弟子。

“三姑娘,”内门弟子知道蓝阮身份,抱拳行礼道,“二公子现在正在戒律堂领罚。”

“什么?”蓝阮夺门而出,恨不得御剑去戒律堂。

蓝湛肯定又逞能了,昨天他喝酒明明就是被魏婴骗了,还巴巴的去领罚。还把自己送回禅室。她也喝酒了啊!

蓝阮一到戒律堂,里面已经叫声一片,却都是来自江澄和聂怀桑的惨叫声,跪在最前面的蓝湛和魏婴都挺直后背一声不吭。

“叔父!”蓝阮一路跑着,头发都有些散乱,连跑带滑的跪到蓝湛的旁边。“叔父,不要再罚了。”

“他们违反蓝氏家规,不得不罚,阿阮,不要再替他们求情了。”

“阿阮,回去!”蓝湛伸手拦住蓝阮。

“不要,阿阮也喝酒了,连阿阮也一起罚吧,魏婴的酒也是阿阮带回来的。”蓝阮干脆破罐子破摔。“二哥哥喝酒也是我逼的。”满脸的你拿我怎么办吧,我就输喝了的不怕死的样子。

“你!”蓝启仁气的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打,给我打,”蓝启仁想了想,“一百。”

“不要,二哥哥打多少,我也要多少!”蓝阮倔强道。

“阿阮,闭嘴!”

戒律堂特质的戒尺,即使是他们这种身体素质极佳,几乎无病无痛的修士们,都会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蓝阮虽然从小不断犯戒,但是从来都是面壁抄家规小惩大诫,还从未被叫到戒律堂来过。

“叔父,阿阮年纪还小,喝酒恐怕也是好奇,还是……”蓝曦臣本来想给蓝启仁一个台阶,让他顺坡下去,不然若是打了蓝阮,他又要睡不着觉了。

“不要!要罚就罚,我绝对没有怨言。”

“好!你既然这么硬气,那就动手吧。”

一霎时,啪啪的板子声,伴随着江澄和聂怀桑的痛呼声不绝于耳。蓝湛看着已经被打趴下的蓝阮,伸手捏了捏她抠着蒲团的手。

过了许久,蓝阮觉得自己就要昏厥了,后面跪着的江澄和聂怀桑已经挨完了他们的五十戒尺,被人连搀带扶的送了回去,蓝阮的一百戒尺才终于结束了。

她趴在一边看着不止血肉模糊,甚至被打出了内伤开始吐血的蓝湛和魏婴,偷偷调动空气中的灵气包裹他们的伤口,以减轻后续的伤害,另一面,她发现蓝氏中的蓝湛蓝涣和蓝启仁虽然都将她视为真正的亲人,但是规矩还是世家不可逾越的鸿沟,她这种反骨,天生就与这种规矩繁多的世家格格不入。

蓝湛从未有过的受罚,使蓝阮头一次萌发了想要逃离云深不知处,或者直接将这里搅个天翻地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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