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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吃男朋友的几几 鸡蛋play塞下去_隔世般遥远

却说那仙山岛,极目远眺只见远处山势连绵剑峰笔立,一片轻烟隐隐之态,近处飞瀑清流,又好似一幅泼墨山水一般。几人顺着路径向山上行去,道旁古木参天鸟飞猿啼,奇花异草甚多,却不见毒蛇猛兽之类,果然是仙人居所的模样。但过于原始的山林深入之后便有如入迷宫之感,不知该往哪儿走。

木符鬼到了此处却是难得精神了起来,一改往日赖在贺司肩头昏昏欲睡的样子(此处为作者的怨念,平时也没少投喂但咱的符鬼一战斗却总是Zzz……),漂浮起来四处乱逛,一会就钻到树林中不见了踪影。贺司也没去管它,只是由木符鬼的异状联想到一件事。

因为绿之王的力量主生长调和,贺司拥有沟通植物的能力。平时不使用,是因为普通的植物即便活了很久也很难产生灵智,与之交流根本没有意义。但是此处仙岛上的植物却大有不同,一棵看上去明明没有多久树龄的矮杉也能准确的向贺司表达一些简单的意思,至少指路这种事情还是很容易的。

尽管如此,植物们的思维方式和人类还是有很大不同的,问得过于仔细它们也不能理解,只能捡着笼统的问,比如:哪里灵气充裕、水源地在何处……之类的。

靠着植物的指引,一路上倒也顺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人就在山腰处歇了一夜。

氐人女王送他们来时,给了靖仇少年两顶折叠帐篷,陈靖仇搭好帐篷,两个女孩儿一间没有问题,但是另外三个男人挤一间帐篷就有点困难了。好在没等他困扰多久,贺司就取出了魔法帐篷搭起来,靖仇少年松了一口气,也没注意到贺司的帐篷“别有洞天”。

几人就着临近溪水的便利捉了几尾小鱼生起火来烤熟分吃,或许是受仙山灵水滋养的缘故,连普通的烤鱼都别有一番滋味。

晚饭后贺司表示还想在周围探查一番,让旅途劳累的少年少女们自行休息不用管他二人,就带着迪卢木多离开了。

小雪困惑地问:“师兄,贺先生本领那么高,连拓跋姐姐那么严重的伤势都轻易治好了。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请他医治师父师伯呢?”

“起初在伏魔山制.服饕餮救了我与师父的就是贺先生,还赠药缓解师父的伤势,既然他当时没有治好师父,估计也是做不到吧。毕竟师父是元神受损不同于玉儿姐姐的外伤。”靖仇少年抓抓后脑勺讲出了他的顾虑。

我们只能说少年你太天真了,贺司那货可不是什么滥好人,当时赠药只是因为陈辅的卷轴给了他封印的灵感。陈辅的问题是骤然失去力量身体接受不了,解决这个问题对于贺司来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只要将绿的力量给他让他成为绿之氏族就可以了。没有采用这种方法不过是因为贺司不想留下太多羁绊,不相干的人也就算了,被他承认的人多少还是会照拂一些的,迪卢木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拓跋玉儿也讲出了她的看法,“我们好不容易到了仙山岛,怎么能不见见仙人就离开呢?左右也不怕耽搁这几日。而且……”玉儿看看坐在身边的靖仇少年,“阿仇不是要收集神器复国么?神器什么的仙人应该也知道一些吧。”

小雪眼睛一亮,“还是拓跋姐姐想得周全!”

靖仇少年却有些郁郁,“复国什么的,我真的没有想太多,一直都是师父耳提面命。唉,师父总说我胸无大志,确实是我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只会耽于诗文音律之事……”

看出靖仇少年的郁闷,拓跋玉儿机灵地转移了话题,“既然你说你精于音律,那本女侠就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

小雪也拍手赞同,“对啊师兄,好久没有听到你的笛声了。今晚月色这么好,拓跋姐姐的伤又痊愈了,不如你来吹一曲庆贺一下。”

陈靖仇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支笛子来,试了几个音吹奏起来。

三人前面正对着一条小溪,此时月上中天,这仙岛上分外皎洁的月光映在溪水里氤氲成一片银色。偶尔有极轻的风吹过,草尖枝头微微摆动,别有一番宁静祥和的美感。和着靖仇少年悠扬的笛声,三人都沉醉了。

许是因为夜幕降临的关系,白日在山林中行进了那么久也没见到的各种生灵都活跃起来。贺司与迪卢木多走出没有多远,就已经见到了很多妖怪精魅,其中大部分都是山海经上没有记载的,而且都相当亲和友善。令贺司大赞不虚此行,回到露宿的营地时靖仇少年三人已经回帐篷睡觉去了。

玩够了的木符鬼也飘了回来,“啾”地叫了一声扑到贺司怀里蹭蹭蹭……眨着的一双水汪汪眼睛里明晃晃三个字——求投食!

贺司取出能量结晶拈在指尖忽近忽远地逗弄它,这个游戏他玩了很多次依旧乐此不疲。

和这小萌物相处久了迪卢木多也渐渐看出了这一对主宠的相处之道,一个恶意卖萌一个恶趣味逗弄,枪兵表示他已经能很淡定的围观了。

第二日再度启程,或许是因为前一晚的放松几人都有些游山玩水的情致了。

如此复行几日,几人又登上一座险峰,举目向下望去,只见漫山似火烧般的枫叶。转过山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优美的琴音。凝神听去,那琴音和缓中庸古朴致远,宛然有超凡脱俗之气。几人顺着道路继续向前行去,穿出树林转过一块巨石,眼前忽然一亮。只见一株参天古木亭亭如盖,下面有一块平平整整的大石头,竟是一张天然石桌,两人正坐在桌旁。一人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来岁年纪,生得丰神俊逸,神采非凡,但两鬓微白,正自闭目抚琴。另一位却是童颜鹤发的老翁,也是松风鹤骨,精神矍铄,正对着身前石桌上的棋局,凝神思考。

陈靖仇观这两人气度不凡,猜测道:“这两位应该就是仙山岛的仙人了吧?”说着上前行礼。

那盯着棋局的老者仿佛入定了一般,对身边的事一无所知,或是根本不愿管。那年轻的也只顾弹琴,连眼皮也不动一下。

陈靖仇也知观棋不语,比划动作让两个女孩去一旁休息,自己则站在棋局之旁,静静等候。

贺司对弈棋仅是一知半解,但凭着堪比智脑的计算能力,还是很容易看出执黑子的老人棋力明显不敌执白子之人。看出这点之后,贺司将自己放在执黑的位置思考,经过周密的计算发现黑子生机几乎断绝,更深的就看不出来了。于是传音给迪卢木多,“那老者赢面不大,只怕他要想很久。仙人弈棋一局千年,故有‘烂柯’之说,却不知这下要等多久,不若……”

贺司传音给迪卢木多原是想叫着他先行离去,用的是能不为旁人所闻的法门。却不知如何被那仙翁听了去,甩袖子不干了,“你这小娃娃说话忒不中听,你才看了几眼就说老夫赢不了?今日.你若不说出个道理来,休怪老夫不客气!”

贺司被那仙翁破了传音的法门,也起了较量的心思,遂用更为隐秘的术法掩盖住声音,指点出黑子几处可以落棋的地方,又分开讲述每一处白子可能应对的方法,一步棋可以算出之后百步的变数,将黑子必败的局势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仙翁仿若无视了贺司使的手段,将他所言听得一清二楚。起先是皱眉听着,之后却突然拊掌而笑,“……哈哈哈!这步棋老夫已想了整整一日一夜,你却能短短时间道出这么多种棋路,看来定是精于此道之人,不服不行啊!”

旁边站着的靖仇少年一头雾水,在他看来情况是:老神仙不知因为什么突然生气了,然后贺先生上前指点了几下棋盘,老神仙又笑了……

“我并不会下棋,只是精于计算,若是遇上‘真正的善弈之人’也是必败无疑。”贺司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只是有意无意的加重了几个字的读音。

那老仙人捋了捋胡须,哭笑不得,“……你这小娃娃,不过是被我破了传音的法门,就自贬来讽刺我,现在的年轻人……哎!”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静立一旁还摸不着头脑的靖仇少年,“还是这个小娃娃懂礼貌,来与老夫说说找我们可有什么事?”

陈靖仇将师徒二人为寻昆仑镜在伏魔山不小心放出了上古神.兽饕餮,师父用冰丝之法暂时将那饕餮封住,却耗尽元神命不久矣,以及几人为了寻药经历的遭遇一一道来,末了恳求仙人能赐予灵药救治。

仙翁沉吟一会道:“若饕餮再度现身人世,可是一场大浩.劫……”

陈靖仇赶忙解释,“饕餮已经被这位贺先生封印了,只是师父他还是为拖住饕餮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命在旦夕了!”

仙翁颇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贺司,又见跪倒在地恳求的靖仇少年,摇头叹息,“傻孩子啊,可别这样随便跪人!男儿膝下千金重,快起来吧……这样,你们从这儿一直往北走,前面有个天外村,找到然翁居,在那儿歇息歇息。等一会老夫自会过去。”

陈靖仇三人答应了,缓缓向山下走去。

靖仇少年三人离开后,那一直闭目抚琴的蓝衣仙人停下动作睁开眼看过来,“怎么,不下了?”

仙翁摇头苦笑,“不下了,不下了!这已是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输给你了……你若还想下棋不如找这位小友,我先走一步去等那几位小娃娃。”说着取出一柄大剑御剑离开,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那仙翁离开后,蓝衣的仙人复又闭目抚琴,贺司也不上去自讨没趣,与迪卢木多也离开了。

站在山道上可以看到不远处现出一片平野,在山环水绕中有田陌交错,有村落若隐若现。一个幻影移行,两人已经站在了村口的桥头,村口立着一座牌坊,上.书“天外村”三个草字。走入村中,只见房屋错落有致,四处都是奇花异卉,人虽不多,但都悠然自得,一片世外之景。仔细看去,村民并非都是人类,还有许多妖怪精魅混居其间。这村子不大,走了没多远,便见前面有座宅院,门前挂着一块“然翁居”的匾额。

贺司二人在门外等了一会,才见之前先走的老神仙收起巨剑从天而降,拄着木拐走上前来,“你这年轻人,还与老夫较上劲了么?赶路也要快老夫一步。”虽然这么说着,唤作然翁的仙人还是将他们请进了宅院。

约莫一个时辰后,靖仇少年三人才寻了过来,然翁居的阿如小姑娘领了他们进到厅堂。

待所有人都落座后,然翁捋了捋缓缓道:“若要治好你师父身上的伤,需要两样特别之物。”

陈靖仇道:“仙人请告诉我们,不论付出多大代价,我们也要去找。”

然翁点头,“好……你们第一样要取的,就是位于此岛西侧西母峰上,一枚叫血露蟠桃的仙桃。这血露蟠桃乃是仙界之物,拥有奇异的药效,将它放入上古神器神农鼎内炼制,就可熬制出能恢复你师父元神的药物。”停顿了一下,然翁又道:“换言之,除蟠桃外,你们还必须取得那件上古神器神农鼎。”

靖仇少年惊喜地告诉然翁神农鼎就在他身上,谢过然翁相告,几人就要出发。

然翁唤住他们,“西母峰一带终年瘴气弥漫,我给你们一颗火云珠,可以用于驱散山前迷雾,让你们顺利入山。山上也许会有一些考验,只要你们诚实面对自己,相信就能顺利通过。”

陈靖仇伸手接火云珠,三人出了然翁居取路往西母峰去了。

之前在亭下与然翁对弈的蓝衣仙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堂中,对然翁道:“你确定可以让他们去拿?”

“我见他们不畏艰辛孝心可嘉,就让他们去试试吧!”然翁捋了捋胡须,看向自进了屋就默默喝茶的贺司二人,“这二位小友到仙山岛又是所为何事?”

贺司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道:“我听氐人族的女王说起盘.古大神也在这座岛上,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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