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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女医生 总裁好大 器大活好攻_狐狸家的小道士

早上让那一大一小狐狸给打扰的淙舟,晚膳后,趁着月色又偷偷的爬墙出府,来到壁边将那未完的第五处壁图给完成后,满意的瞧瞧自己手艺,顺手收起了石钉木槌。于阵法中注入自己灵力方完成最后步骤。

阵眼启动时,谷中恍似清泉般朦胧的映照着高空那轮月,草木鸟兽也如有了灵智的汲取精华。

淙舟立于内,本来欣喜的脸色剎那因想起什么而变得有些沉重。远远的望着唯一一处有灯火的那居处,垂眸不语。

糟老头曾对她说,这世间本有它自己的道,我门信奉混沌,不随意插手其中,不轻意扰乱众生因果。师父的遵遵教诲,尚在耳边,但淙舟却还是做了。今日她所刻的乾坤大阵专主生、死、攻、守、离五门,又各自搭上相辅的阴阳五行,这阵法虽不是什么逆天法术,但若是自保,却也足了。而做得这一切,全只因她有了私心。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与这对狐狸姐妹相处的这段时日,她是越看越惊心。不说臭狐狸的修为早非一般普通道士可居,理所当然是求仙路者的眼中至宝,就是小狐狸…那聪明伶俐的模样,若是收服后又加以驯养,难免日后遭有心人利用。尽管她明知自己抵不上那臭狐狸的一根指头,还是不自量力的做了这阵法。只求有朝一日,能保得她们。纵然不能全,仅是伤残也好…

这世间,她不得不承认,到底恶意存在的多些。也因为这般思虑,她才有如此举动。

只是,生平头一次的不顾一切,她,不知是对是错。

「修道人本该游离尘世之外,不因存有私心而误神。」

淙舟蓦地想起某日她正想从一只山间禽兽嘴边就下无辜的白兔时,糟老头对他说的话语。修道者,不可有私心,否则一旦起念,则遭劫。所以咱们这种人只能博爱世间,却不能独钟一物。虽说如此,可她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如此超脱、无法漠视…

淙舟望月,偶然忆起潋滟与她说的妲己过往。本是一只心无明镜不知愁的狐狸,在山野间悠然自得的生活不要,偏来人间惹尘埃,莫不是因爱俗世既然自己无解,那就顺己心而为吧。

院里凉椅上,潋滟侧卧饮茶,眼神迷茫。真华偎于她怀中,神色萎靡。

「怎就有这等傻人呢」似是醉语,又无比清醒的道出字字句句。可脸上掩不住的,是笑意满面。

「道士姑娘是个好人啊,姊姊。」爱困的小狐狸揉了揉眼间,再次重申淙舟是好人的立场。

潋滟但笑不语,仅仅抚了抚怀中妹妹的头顶。「好人,这世间好人总难长存。倒没想到这好人还让我这只妖狐狸给遇上了。这天理果真叫众生难以捉摸。」本就娇艳的容颜更是因笑而沁出丝丝妩媚,转眼间眉一挑,又溶进些许冷意。「只是,她的好能到怎样的地步,她所求的道又能如何与这世间的善恶并存。」一饮杯中物,独尝心头涩。「兴许是看不见了。」嘴角那抹浅笑,带着挥不去的惆怅。

「姊姊…」小狐狸扬首,亲昵的以鼻间蹭着潋滟手腕。「咱们一定会否极泰来的。」

潋滟安抚的回应。「是啊,不管怎样,我都会保住你的。真华。」送妹妹入房睡下。潋滟身形一消,转眼间,出现在淙舟身旁。

「小淙舟倒是好兴致,占着个好位置独享月色。」于谷中正中处,找到了淙舟纤细的身影。对方那翘首看月的模样,却令潋滟心神莫名一动。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的促狭。

淙舟微微侧首,看她一眼。此刻难得的心灵沉静,让她并无意与对方斗嘴,而是难得坦率的直道:「我只是在想,那年的殷都水畔,妲己望着这洁白无瑕的明月时,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这人间又有何好处甚至迷乱了那狐狸的心。」

潋滟微愣,脸上一时间竟透出些许怀念。好半晌,才说道:「也许就是为了如你所说,那些难得的,求善逐道之心吧。」

她的回答让淙舟有些诧异的看去一眼,随后垂首低笑。「那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感慨天道的安排。为了求善逐道之心而祈祷修练化人的狐狸,最后却成了魅惑天下的妲己。」

潋滟也不恼她话中调侃语气,微笑道:「她本不存扰乱天下之心,却让人类安了个妖狐罪名。可她究竟扰了谁、乱了谁、迷了谁、惑了谁,世间纷扰又岂是因妲己一己之力翻覆众人心志而成说到底,不过是借口而已。」

「是啊,都是借口。只为了替自己的手段找个说法而已。」淙舟喃喃自语。「所以我这样做是没错的吧。」眼神直视潋滟,坚定不移。

让对方如此瞧着的人却不像她一般严肃,反而是噗哧一笑,坏了气氛。

「你笑什么,臭狐狸。」淙舟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在这与臭狐狸谈天说地。方才竟然还真以为觅得良师益友,结果,不到一刻,本性尽露。

潋滟一如往常的上前一把抱住淙舟,手指微勾对方下巴,调笑道:「我就说了,你喜欢咱两姐妹吧。」

淙舟眼角抽动,双手使劲想推开身上人,这也一如往常的白费功夫。「谁喜欢你们啊,你们这两狐狸还不赶紧放本道士离开。本道士再没眼光也不会认定你们这两只讨厌的狐狸为友啊。」

潋滟低头,如花香的吐气一点不露的喷洒在淙舟脸上。「是吗」娇艳一笑。「小淙舟,我看你就早点从了我,与我双修吧。就算不为修仙,可那里头的乐趣…」

淙舟因潋滟的话中有话脸色青红交加,不懂自己哪里能勾的起这妖孽狐狸的兴趣,总是这样逗弄自己。但为了面子,她还是撑着说:「你、你这孽狐,少在这胡言乱语了。」

「唉呀,这可是真正的狐言呢。」随意的堵回嘴。

「你、你。」让狐气的说不出话的淙舟只能以眼神攻击。

却没想到潋滟接下来说出口的一字一句真能打断她理智。「小淙舟,不要这样看我,会让奴家以为你迫不及待呢。」

「你这臭狐狸。谁会迫不及待。我是个姑娘、姑娘!女的你知不知道。」淙舟气的使出吃奶力气推开身上人,手里一翻,又是那把木剑。「你才迫不及待,臭狐狸。」追着对方挥剑。

潋滟一边似玩乐的闪躲,一边看似认真的回嘴:「的确,我是挺迫不及待。」

淙舟怒极反笑,蓦地又整了容颜。「迫不及待是吗那看招,繁花落尽。」早上的剑招再次使出,此次两人于明月下见招拆招,好不痛快。

本在房内睡下的小狐狸,不知何时醒的,趴于自家屋瓦上,看着上头明明在打闹却又招招见危的两人,最后累了、倦了,还不见道士姑娘与姊姊有疲惫的模样,索性自己埋首毛堆里,眠于月色映出的睡床中。贪欢一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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