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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停宝贝再快一点 威胁后妈给我干_阴阳师爷

听到此处,沈白惊讶的站起身来:“岂有此理!天地之间难道还没有王法了不成?竟然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行凶杀人!简直无法无天、丧心病狂!”

陆元青却是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叹息,又问道:“然后呢?”

魏忠明惨然一笑:“然后那公子仰天长笑,命人放了我等,随后将镖局内的尸体和血迹全部都清理掉了,留下了那箱黄金,就那样扬长而去。他临去之时对刘镖头说,我不杀你们,人死了还有什么意思?我要你们活着,或痛苦、或绝望、或恐惧的活着,永远记住今天的事情!只要你们活着,你们心底就永远都得不到安宁,那样本公子就开心了!记住,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你们会知道惹到本公子的人,会有怎样凄惨的下场!”

陆元青点点头:“所以你们带着黄金离开了莱州,辗转到了汴城,改头换面,做了布料商人,开了‘绫罗阁’,你们的总镖头也不再叫刘承安,而化名成了刘大成刘老爷?”

魏忠明点头道:“不错。最初之时,几乎是日日噩梦,夜夜加派人力严守以待,后来日子久了,那恶鬼一般的公子再未出现过,就这么过了这些年。还多亏了那箱黄金,我们才得以重新开始。”

陆元青叹道:“鲜血铸就的黄金用起来可舒服?”

魏忠明一怔,慢慢低下了头。

陆元青又道:“你刚刚提到刘大成的儿子惹来的祸事,指的又是什么?你不是说刘大成的妻儿被他亲手杀死了吗?”

魏忠明叹息道:“当年承安镖局屠门之时,镖头已有一子,就是如今的刘府公子刘立阳,当时不知何种原因竟然逃过一劫,事后那孩子数月不发一言,也再未叫过刘镖头一声爹,不久之后他借口拜师学艺离开了家门,从此渺无音讯,这一晃就是许多年。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了,那孩子长的俊,像他死去的娘,镖头每每看着他的脸出神。他们父子关系不好,总是话不投机,可是我知道镖头心底对那孩子有愧,其实待他极好,只是命运捉弄啊。镖头这些年也不容易,终于又娶了一房夫人后不久,立阳那孩子却突然急病,竟然就此疯了!唉,我们都觉得突然,也曾劝慰过镖头,可他总是皱眉叹气,不发一言。”

陆元青道:“那刘立阳既已疯了,又能惹来什么祸事?”

魏忠明道:“那死了的婢女红衣,临死前去过刘立阳的湖心阁,她突然那样□□的暴毙死了,我想定与那刘立阳脱不了干系。”

陆元青闻言笑道:“你可有证据?”

魏忠明喃喃道:“就是他,绝对是他!” 陆元青道:“我知道你为何这么说!你想为那魏周开脱是吗?魏周是你儿子?对吗?”

魏忠明急道:“我不是为周儿开脱!那刘立阳不是个好东西……他,他,镖头新婚之夜,我们前去闹洞房,等我回到住处才发现我的腰佩不知何时掉了,我只得原路返回寻找,路过镖头新房之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陆元青笑道:“难道你看到刘立阳从新房里走出来不成?”

魏忠明瞪大了一对小圆眼:“不!刘立阳竟然走进了新房,不久后他爹也回了新房,然后我就听见了新房中传出了女子的哭声,尔后他父子二人都怒气冲冲的出了新房,然后他们父子为了那个女人就在院中动起手来!镖头似乎失手将刘立阳打伤了。后来,刘立阳就被镖头送去了湖心亭居住,不多久,那刘立阳就疯了!”

陆元青故作怀疑的看着他,激得魏忠明就差举手盟誓了:“我魏忠明所言句句属实,绝对没有欺瞒之言。”又转向沈白:“大人,我儿魏周是无辜的,凶手定是那刘立阳。此人行为不端,觊觎继母之事都能做得出,那采花杀人之事定也不稀罕。那孩子小时候是极好的,可是自从他母亲死后,他就无影无踪到处游荡,谁知道他在外面变成了什么样子!”

陆元青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跟随邵捕头去莱州承安镖局是刘大成指使的了?他让你去哪里做什么?阻挠衙门办案?还是毁灭什么证据?还是窥伺衙门的举动?”

魏忠明冤道:“镖头哪里会知道大人派了人去莱州查访?立阳被拘押衙门之后,镖头就日夜不宁,他想前来县衙看望立阳的,可是最后还是没来,就这样辗转了几日,他突然将我叫入了他的房间,细细嘱咐我要秘密的去莱州一趟,当年我等惊慌知错,走的匆忙,镖头嘱我再去当年的承安镖局查访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当年的蛛丝马迹留下,他叹气说,这些年,兄弟们好容易过上了安稳日子,如果当年之事被披露出来,恐怕那梦魇一般的公子……镖头不说,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你们不知道,举凡亲身经历过当年之事的人,恐怕是穷尽此生,也再难从那场噩梦中走出来。这些年过的不安稳的又何止镖头,我们这些死里逃生的弟兄哪个不是心惊胆战的?所以我到了莱州,发现曾经的承安镖局已是一片荒芜,打听之下才知道,当年镖局一夜之间人去楼空,早就被当地的衙门归做了离奇的谜案,更有人说那里闹鬼,所以这些年也在无人敢用此地,就一直荒废着,我留在那里,每日小心的查找当年是否有可疑之处留下,被邵镖头发现的那日也是如此,也怪我行事大意,败露了行迹,我认栽!”

邵鹰却冷嗤道:“也算你倒霉,遇到了我,你不认栽也不行啊!”

陆元青慢慢站起身来,似是叹了口气,他缓身走到沈白身前,低声道:“大人,不如先将魏忠明收押,再问问邵捕头莱州的情形,如何?”

沈白沉思片刻,点点头道:“就依元青之意。”随后又高声吩咐:“马正、张彪!”

两名衙役闻令而入,低头恭谨行礼:“大人有何吩咐?”

沈白肃声道:“魏忠明牵涉刘府女尸一案,先将其收入县衙大牢,听候本县裁决!”

“是!”

二人一左一右将魏忠明架了出去,沈白的书房中,只剩了沈白、陆元青、邵鹰三人。

沈白又道:“邵捕头,此去莱州可有什么收获?”

邵鹰闻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文书,递于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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