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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不要了不要了太满了 那晚我和女同学_拯救山海大作战

1948年的春天,唐慕贤出生。大家开玩笑叫了十个月的娴娴,再加上他没怎么折磨徐碧城,一直都乖乖巧巧的,唐山海一直以为会是个女孩。谁也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少爷。

当医生跟他说的时候,唐山海还有些遗憾,搞得产科大夫摸不着头脑,其他人家都想生男孩,到你这还觉得儿子亏了。

唐山海特意安慰徐碧城,没事,我们以后再生女儿。

因为就在红十字会医院坐月子,所以冯毓秀来的特别方便,她这个护士工作不忙,一天大半的时间都在徐碧城这里玩。徐碧城安全生产,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冯毓秀羡慕不已,她比徐碧城小不了几岁,可现在连婚都还没有订。

原因很简单,许光熙因为在学生运动中的不作为,险些被撤职,后来调到徐州去了。分居两地倒是小事,而现在战事吃紧,许光熙随时可能上战场,这样的情况冯毓秀家里怎么也不会同意两人结婚的。

说起这件事冯毓秀就掉眼泪,她跟徐碧城坦言,自己曾想着用家里的关系把许光熙调回上海,哪怕做个闲职,起码两个人能在一块。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许光熙居然生气了,好不容易一个月见一次,结果那次他连火车站都没有出,直接上了回徐州的列车。

徐碧城听完这话,本不想插手别人的事,后又觉得不吐不快,她说:“你以前不说他是抗战英雄吗?既然是英雄,当然为国为民,志在四方,你现在要他卸下责任,跟你过清闲日子,当然不可能了。”

“不是啊。”冯毓秀十分委屈,“我正是因为知道他不愿意打内战,所以才这么建议的,这样他就不用跟同胞在战场兵戎相见了,我这是为他考虑啊。”

徐碧城沉默不语,当初上级因为学生运动的事要制裁许光熙,唐山海出面作保,证明他不是延误时机,而是因为事发突然,他刚好不在部队,没能及时出兵,这才降轻了处分,只是调职。这些李小男都想到了,事先肯定也跟许光熙通过气了,那许光熙仅仅只是个爱国将领吗?

现在他已经被逼到上战场的关口,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做内战的罪人。可他又不接受冯毓秀的提议,是不是因为还有其他的任务,还有其他的使命,还不能离开华东战场。

这些想法,徐碧城不敢跟冯毓秀说,如果许光熙真是军事战线上的一颗钢钉,是李小男统战的结果,那就是绝顶机密了。

4月,华东战场攻坚战打响,南京政府在华东的军力更甚西北,本来对华东一带信心十足。可没想到潍县失守,华东战场被盘活。华东野战军势如破竹,在孟良崮一战中国军猛虎之师74师被困,名将张灵甫战死。外媒报纸称这场战役打得惨烈而勇猛,□□将领陈毅更是军事奇才,能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前方战事正酣,后方情报斗争也愈发猛烈。上海是众多情报的发散中心,避无可避。果然孟良崮战役之后,总统大发雷霆,下令军统要从沪杭情报网入手,把□□的卧底一个个都揪出来。这道命令首当其冲就是上海局,宗楠整天抓耳挠腮跟唐山海抱怨,怎么在退休之际出了这种事,军队打不好仗,就是技不如人,跟后方情报有什么关系。现在要他抓□□,他去哪里找□□啊。

“□□上海市委整天神出鬼没,他们情报部门在暗,我们在明,确实不好办。”唐山海说:“既然怀疑是军情泄露,那南京应该首当其中啊,去国防部作战厅查啊。”

宗楠夹着一根烟,嗤笑一声,“你以为国防部那些人是好惹的?毛人凤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吗?不还得拉我们垫背。”

“这样吧,山海,这事就交给你...”

“不行啊。”唐山海知道宗楠又要撂挑子,赶紧说,“局长,我因为那次学生运动事情停职查看了半年,好不容易回来。现在毛人凤只让我管后勤总务,我可不敢再违逆他的意思了。”

“屁话!”宗楠骂道:“毛人凤真不是个东西,还是戴老板好啊,他若还在,我们的情报工作怎么会干不过□□!”

“哎哟,我的局长啊。”唐山海坐到宗楠身边,“你可少说两句吧,他是个笑面虎你又不是不知道。”

宗楠重重地叹了口气,“算了,我不跟你说,去找情报处还有电讯处的几个处长过来,我要开会!”

晚上,徐碧城和周幼海碰面,倒也不是什么任务,李小男吩咐就让他们在一条弄堂口的馄炖摊吃饭。

这样的事情不是望风就是盯梢了。

“今天有大事吗?”徐碧城问。

这条弄堂她曾经来过,里面一个小公寓是□□情报上海站的据点,上个月她就是在这里,由李小男当入党介绍人,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宣言上。

“我也不清楚。”周幼海吸了口汤,称赞道:“这个还不错,你多吃一碗?”

“好呀。”徐碧城说,“我再来一碗。”

“那是不是有新同志入党了?”她问。

周幼海环顾一圈,弄堂内外只有三三两两的路人,情况一切正常,他才低声说:“听说也是名老同志了,拖了好久,已经给我们传递了好多情报了,到现在才入党。”

“是哪条线上的?军情?文化?还是经济?”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组织很重视。”周幼海说,“中央的领导亲自过来给他当入党介绍人。”

徐碧城有些诧异,“这样安全吗?”

“安全。医生办事你放心。”周幼海回头看到弄堂深处那栋小公寓电灯闪了三下,他把钱放下,对徐碧城说:“走吧,我们去路口清理一下。”

徐碧城跟在周幼海身后,来到大路的街口,左右勘察一番确认没有异常之后,发出了信号。

几分钟后,一辆车从弄堂里面驶出来,车窗紧闭,徐碧城看不清里面坐的人,可周幼海却在阴影里默默地敬了个军礼。

徐碧城双腿一靠,跟着敬了个礼。这时车窗摇下来两公分,里面的人动了动,徐碧城看出来了,那也是个军礼。

许光熙在七月间回到上海,冯毓秀当天才得到消息,急匆匆赶到他在上海的公寓。此时,许光熙正在屋里,听到门口的动静,拔出了枪,走到门口轻轻扭动把手。刚打开一条缝,冯毓秀的俏脸冲出来,笑吟吟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许光熙连忙把□□藏在身后,生怕吓到她。

“你在烧东西吗?”冯毓秀走进房间,觉得有些奇怪的味道。

“一些不用的文件而已。”许光熙偷偷把□□放在抽屉里,让冯毓秀坐在沙发上,“我明天一早就走,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的?”

“火车站有个朋友,是售票员,她刚好看到了,就打电话给我。”冯毓秀觉得不对,又道:“怎么,你本来不想我知道的吗?”

“不是,我明天一早就走了,所以就想不用告诉你。”许光熙想给她倒一杯水,结果发现由于很长时间没有交水电费,都已经停掉了。

房间里面点着蜡烛,冯毓秀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从手袋里面拿出一个饭盒,“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我给你做了饭了。”

许光熙打开来看,两个菜一个汤,都是他喜欢吃的。

“好吃吗?会不会冷了?”

“不会。”许光熙摇头,又点头,“我是说很好吃。”

“你喜欢就好了。”冯毓秀托腮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吃她亲手做的饭,说不出的甜蜜。

“你怎么走的这么匆忙,不多待几天吗?我们好久没见了。”冯毓秀又后悔了,强颜欢笑,“不说了不说了,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许光熙停住手上的动作,慢慢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在身上一阵找,找了好久,摸出一个小盒子。

“徐州那儿没上海方便,我,”许光熙打开盒子,“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买了这个。”

冯毓秀接过来接着烛光一看,一条小小银项链,连个坠子都没有,这恐怕是她收到过的最寒碜的礼物了。可这又偏偏是她爱的人送给自己的。

是花多少价钱都买不到的。

许光熙见冯毓秀不说话,还以为她不开心,便解释道:现在物价上涨的厉害,等过段日子平稳些了,我再买个好的。

“没有,”冯毓秀眼睛已经淌下泪来,泪花在烛火中闪闪发光,“我喜欢这个,最喜欢了。”

许光熙怔住了,埋头继续吃饭,念叨着:“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一顿饭匆匆吃饭,许广熙看了看时间,准备送冯毓秀回家。冯毓秀觉得奇怪,“还早啊,我们去看电影吧。”

“不行啊,我还有材料要赶,你先回去,我会常给打电话的。”说着把一顶帽子盖在冯毓秀头上,又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我不冷啊,天这么热,为什么要穿外套啊。”

许光熙帮冯毓秀把外套系好,摸摸她的头,说:“夜晚温差大,到家了再脱下来。”

“可是...”

“乖。”

许光熙不解风情,与冯毓秀相处很少主动,这一声乖让冯毓秀酥了半边,她倒在许光熙怀里,紧紧抱着他,“你就不能回来吗?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许光熙垂着双手微微发抖,压抑又隐忍,“跟你在一起当然好,再等等吧。等战事过去了,我们就在一起。”

他替冯毓秀叫了一辆黄包车,给了他三倍价钱,让他绕着上海跑了大半圈才送人回家。

可冯毓秀并没有回到家,两天之后徐碧城在报纸上看到了冯家千金失踪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呢。”徐碧城把报纸递给唐山海,“前天她还在上班啊。我去复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呀。”

“奇怪了。我也听说了,冯家悬赏万元寻找冯毓秀的下落。”

徐碧城想了想,道:“不对劲,如果是绑票,那是要赎金的,不可能不联系冯家。如果是杀人,也起码也得找到尸体吧。”

唐山海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穿好衣服,“我去局里一趟。”

他赶到局里面,找了总务处的处长,并叫他拿来了这个月的账目。

唐山海翻查了这两天的账目,抬头问道:“我们有几处安全房?”

“五处。”

“现在用了几处?”

“这个”那个处长有些为难,他说:“用了一处。”

唐山海把本子合上,“是宗局用的吧。”

“是,是的。”

“是四川路那个吧?”

处长擦了擦汗水,道:“就是四川路那个。”

唐山海二话没说径直去了四川路。安全房是军统做事的一个习惯,有些特殊的线人或者犯人不能在局里面审问,怕走漏风声便会放在安全房里面。唐山海查了账目,前不久四川路的安全房突然增加了不少费用,他当时就觉得奇怪。现在看来宗楠这个老狐狸明面上不管不管,实际上得到了不少线索,已经开始侦查了。

他一路驱车到了四川路,却又觉得不好,自己就这么赶过来搞得像兴师问罪一样。他有什么资格兴师问罪,局长查□□不是正常工作吗?

唐山海在楼下徘徊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奔上楼去。此时只有几个人在看守,见他来了纷纷站起来。

“局长在吗?”

“在。”一个特务说:“不过他在休息,昨天一夜没睡。”

唐山海拿出香烟来,一人发了一根,道:“我有急事找局长。他在哪个房间?”

“左手最里面那间。”

唐山海抬腿正准备进去,忽然听到监听器里面一阵尖叫。

是个女人的声音。

叫的唐山海头皮发麻,心如刀割,他指着牢房方向,问:“是谁?”

几个特务面面相觑,拿不准还该不该说,唐山海沉声问道:“是谁在受刑?”

“是冯毓秀。”

唐山海猛转头,宗楠从休息间慢慢踱步出来,睡眼惺忪还在系扣子。

“局长!”唐山海着急地说:“真是她啊。她父母找到我家来了,说我太太跟她关系好,问有没有见到人啊。今天早上,”

唐山海拿出报纸,“你看看,今天早上已经登报悬赏了。”

“我知道。”宗楠推开唐山海的手,“老冯也打电话到我家来了,我也没有办法,所以才把她带到安全房来。都是场面上的人,老冯要是知道我抓了她女儿,怎么抹得面子啊。”

“那你抓她做什么呀,她一个千金小姐还会是□□吗?”

“诶!”宗楠摇头,“山海,你可不要小看千金小姐,她不是□□,可她的男朋友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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