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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了,在快一点 住她胸前的两颗红_一次就好

今天是事件过后第一天,放在桌上的是染着血迹的黄色信封。

一截指头放在精美的盒子里,截断面凹凸不平整,是用了不利的刀器去切才产生这种截断面,反反覆覆大概三次。

他将信封拆开,里头是放大的照片,拍着双眼被绑起来的少女,嘴巴塞着布,右手小指短了一截、鲜血滴滴答答,汗湿了她的黑色碎发、脖颈处的衣裳,苍白的脸色,被绑在椅子上。

「敌人联合要求欧尔麦特独自前往这个地点,不然下一次就是别的东西了。」根津校长的语调还是很可爱,不过话里的严肃及愤怒让整间会议室都沉默了。

相泽消太盯着照片,脸色可怖又狰狞,心脏剧烈的跳动每跳一下就痛一下,到最后他指节泛白、指尖紧紧抵着掌心,刺出一道血痕滴滴答答的,落到了材质良好的地毯上。

林间合宿敌人袭击后,差点被抓走的有三个人,最后被抓走的只有宫野瞬。

在曼德勒猫发布敌袭警报后,第三组出发的宫野瞬跟耳郎响香随即由原路返回并且使用个性躲避敌人,在路上遇到了绿谷出久,帮助同学简单包扎断手后还想着要回去救人,然后被敌人顺便带走。

顺便。

「让我独自去吧!我不能忍受我的学生被这样对待!」欧尔麦特激动地拍桌大喊,一口气闷在胸口差点吐出血来,自从让渡个性后身体每况愈下,如今已经到了只要太激动就会吐血的程度了。

「欧尔麦特冷静点。」冢内直正拿出了调查内容,冷静又条理分明的解释:「警察已经掌握了敌人所在的地方,我们准备向职业英雄发出合作请求,最快明天就可以出动----」

「----不够快。」相泽消太打断了他的话,掌心已经红成一片了。

太慢了,今天是小指头,明天会是什么?

眼睛被绑住,这代表敌人还没有狠到要挖眼睛只是限制她的个性,集结英雄的求助行动会有风险,消息如果走漏激怒敌人后果不堪设想,她不是目标甚至不是优先击杀的名单,所以敌人才会把她留到现在,她的用途就是让职业英雄着急让他们妥协敌人的请求,所以只要不会死亡她会被更残忍的对待----

「----相泽,冷静点。」

他倒抽一口气,把那张照片盖了起来。

「请放心,警方发出的请求协助一切皆是以保密级别最高的程序去做的,为了保证人质安全才需要更严谨的计画,请您相信我们。」冢内直正对着相泽消太鞠躬。

他相信警察的办事效率,但是却不能相信少女可以撑到英雄来。

她是个爱哭鬼、胆小鬼,一点都不勇敢还很愚蠢,不会好好考虑后果再行动,从USJ到林间合宿都是,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却一次又一次陷入危险,上一次躲过杀机这一次被顺便带走,愚蠢至极。

相泽消太被请出了会议室,纷乱的思绪让他头痛欲裂,胸口太疼了,早该在开学就把少女开除的、不然USJ的私自行动也该开除、或者在看到她体育祭的表现时也该把她开除、期末考愚蠢的战术也通通都不及格-----

----思绪戛然而止,他痛到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脑海被照片的景象占据了全部。

…她该有多痛?该有多害怕?

『让我跟着相泽老师走!我不要参加试胆大会!』

他为什么不带她走?

相泽消太在心里问自己,然而没有人会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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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过后第二天,相泽消太跟着根津校长以及布拉德招开雄英谢罪会。

「关于这次被敌联盟掳走的宫野瞬,是救灾英雄晴与时的独生女,自从父母过世后继承了父母的信念考进雄英高中,是个很值得期待的孩子,据我所知宫野在敌袭发生后本来可以直接回到设施避难,然而因为您下达了战斗许可,这是否造成了她义无反顾的去救人?虽然这样的勇气很令人敬佩,然而这样也间接造成了被掳走的事实,可以请您说说对这件事的看法吗?」

相泽消太猛然站起身,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握紧的拳头像要揍人的架式,所有的闪光灯对着他快速的撷取----

----然后他深深的鞠躬,对着社会大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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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过后第二天晚上,相泽消太到医院后,已经没了双眼的少女恍恍惚惚地在寻找什么。

「相泽…相泽…」她的气音微弱的在氧气面罩上形成一个雾面,一下消失一下出现。

相泽消太握住了她的手平静的说:「我在。」

「我没事…我没事…」她好像笑了一下。

细碎的嗓音渐渐的没了。

机器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撑不住平静的面容,眼泪蓄满了眼眶,却没有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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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墓碑上是体育祭时穿着啦啦队服的照片。

「…我来看你了。」相泽消太穿着西装、头发被扎了起来,离着两、三步的距离看着那张笑得灿烂的照片。

「今天是毕业典礼…」他缓缓地说,眼睛干涩的让人痛苦,然而他还是平静,还是很沉稳,慢慢的说。

「…如果你也在就满十八岁也不是我的学生了。」那个晚上的约定,日日夜夜在他脑海里,是一种苦痛却也带着甜蜜。

他的声音哽咽了起来,空了一个座位的照片、留在他家里的东西、还有一只被她救回来的猫、毕业证书。

「…如果是早就计画好要让我一直想念你…你做到了。」

她的时光停留在十五岁,而他依然一直向前走。

十五年的差距变成了十八年往后会变成二十五年、三十五年直至他死去。。

双眼这才感觉到湿润,模糊了面前的照片。

「我不会把毕业证书给你…」

「因为你不知好歹…又愚蠢…」

「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将花束放到了坟上,恍然间还是听的到最后那一句我没事。

过往的相处如同碎片般猛然在脑海中闪烁,有她的每一个时刻都是闪闪发亮的。

他把每一个时刻的少女记成活泼可爱的样子,连同在病床上的她也是。

「…但是我一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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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惊醒,喘着气,冒了一身冷汗。

「消太?」一旁感受到枕边人动作而转过身的女人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没清醒,她将光.裸的身子贴了过来,一手在相泽消太紧绷的背部安抚着,肌肤贴着肌肤。

乌黑的长直发在脑后披散着,相泽消太回过神来凑到了她的脸旁,一手压在她的脖子下,一手绕过腰际把人往自己紧紧抱住。

「…消太?你怎么了?」她原本睡眼惺忪的意识被这么一抱都醒了,转头就碰上相泽消太的侧脸,然后便动弹不得了。

「…没事。」相泽消太嗓音沙哑,在她的耳际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本来好好在拥抱的人突然一个翻身两手撑在床上,幽黑的双眼看着她毫无遮掩的身体。

「怎么了?」她伸手轻抚相泽消太的脸庞。

「…想抱你。」

亲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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