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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太大经常被同桌摸 绝色美妇是我的性奴_重生之危帮不入

自打酒后断片一夜情,容玄就对尉迟勋退避三舍,整天盯着保安监控室的显示屏,像做贼似的。

尉迟勋搭电梯,容玄就爬楼梯;尉迟勋去车库,容玄就朝天台跑;尉迟勋前脚才从门口迈进来,容玄后脚就从后门溜出去……

尉迟勋也挺无奈的,除了那个意料之外的吻,那晚两人还真没发生什么过界的事,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把容玄扒光了吓唬他一下罢了,奈何当事人偏偏不给他机会解释清楚。

这样猫抓老鼠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一周,容玄始终没有开口向保安队长提出辞职。倒不是他想与尉迟勋藕断丝连旧情复燃,而是那夜酒会后,容玄打着11K的名号旁敲侧击,从与尉迟家有些交情的生意人口中打探到了至关重要的讯息。

这事,还得从那个蹊跷的酒会翌日说起。

话说那天清晨从酒店离开的容玄并未直接赶回大厦值班,他打了个电话给保安队长,自称身体不适,愿意与晚班的同事临时调换一天。队长同意了这个上班第一天就请假的员工,附带条件只有一个——他日后要与翔叔固定搭档。

翔叔是个快退休的老头,腿脚比眼神更不好,待在保安队里就是养老的,保安队里人人都敬他三分,却也没人愿意替他多担一份活。

容玄没什么犹豫,一口答应下来,毕竟同刑侦组的日常比起来,大厦保安的这点工作量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耗费一天半的工夫,容玄游走于黑白两道,暗中调查,借由记忆中11K在商界埋下的那些人脉,推敲出陈焱特意派尉迟勋与自己共同赴宴的真正目的:双向试探。

酒会的主办者是江氏集团的老总江守业,虽然是在白道上混的,江氏集团却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干净,江守业发家的第一桶金,就是笔不可追溯的灰色收入。

在初创时期,江氏集团并不被大众看好,作为老板,江守业免不了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集团装修投资要开销,他就向银行贷款,手下十几个员工的工资发不出,他就去借高利贷。

和11K结下缘分,就是因为后者。

但是,用江守业自己的话来说,他与11K的关系,也就仅限于此,高利贷还清后,便断了来往。

在商界沉浮数十年,江守业不甘拘泥于地产生意,又动回了暗界的脑筋,可他这次找上的却不是11K,而是炎龙界。陈焱会怀疑江守业的诚意,也在情理之中。偏巧11K的当家尉迟老爷又将自己的宝贝孙子送到他手边,陈焱自然顺水推舟打出这张鬼牌来试水。

一来,可以试探江氏与炎龙界合作的诚心;二来,可以观望一下11K知情后的态度,两方若是撕破脸皮干起架来,陈焱再出面去当和事老,届时江氏和11K便同时欠下他一份人情。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陈焱看中的向来是长远利益,他布下的棋局中唯一会成为牺牲品的,就只有尉迟勋这枚小卒。

可尉迟勋却对这桩生意表现的兴趣缺缺,整场酒会就和江家千金道了声“恭喜”,就自顾自联络11K的人脉去了。

陈焱撒饵钓鱼,尉迟勋却不咬钩,事情至此本该告一段落,可就在三天前,容玄孤身一人在老码头蹲守连环杀人犯的时候,有了意外收获。

没错,就是上回从容玄和余威眼皮底下溜走的那个行凶未遂的连环杀手。

这天晚上,容玄照例循着线索板上的轨迹,跑到老码头去蹲点。

按照连环杀手的犯案记录,他今晚的目标是个刚下班的白领青年,容玄没记错的话,这个受害人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职员,好像是负责财务的,这天加班晚归,途径老码头,才会意外遭遇毒手。

容玄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回花钱租了辆二手的国产小轿车,能遮风挡雨、还经济实用,他就不信这歹徒的两条腿能跑的过四个车轮子。

容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把车停好,熄了火,车旁边就是老码头的集装箱堆场,天亮之前,都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这一守就是一宿。

容玄也不能笃定行凶者今晚一定会出现,毕竟上回他与余威的追缉已经打草惊蛇,连环杀手极有可能已经变更了杀人计划。

容玄窝在车里观望了几个小时,没发现杀人犯的踪迹,却盯住了杀人犯预备加害的那个小白领。

不同于当年的案件记录,这个青年白领并不是徒步走来的,而是从一辆加长版的黑色劳斯莱斯车上走下来的,他手里还拿着个银色的手提箱。

容玄觉察到事有蹊跷,便也下了车轻手轻脚地跟在那个小青年后面,一直走到老码头的卸货区,才停下脚步。

借着港口昏暗的灯光,容玄得以看清这个青年的脸,再次证明此人就是当年被连环杀手大卸八块悬吊在码头栏杆上的被害人。这人看上去脸色苍白,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手机,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然也不会没意识到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已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过了没多久,一艘标记着“粮”字的货船慢悠悠地驶进了港口,奇怪的是,这艘进港的货船并没有按照惯例鸣笛示意。

拎着手提箱的青年看到货船稳稳停靠在岸边,才如释重负般舒出口气。

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从船舱里走出来,跳下甲板,走到青年面前。

只听其中一个身上带着纹身的人道:“江家胆儿挺大的,这么大笔单子,就派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来接货,也不怕咱炎龙的劫了财杀人灭口。”

站在对面的小青年听了,脸色又僵了回去,杵在那儿半天都不敢出声。

“好了好了,别吓唬这位小哥了。”另一个汉子走上前,拍了下那青年的手臂,说,“钱拿出来吧,咱炎龙界的做生意就讲个诚信,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人会动你的,放心吧。”

青年这才磕磕巴巴地开口:“都……都在这里了,我……我的老板交待,说收了货,就……就运到那辆集卡上。”

他指了指卸货区停着的一辆卡车,把车牌号报给了对方。

两个大汉开箱点完钱,冲着货船的方向比了个手势,码头的工人才陆续登上船,有条不紊地将一箱箱货物卸下来放到拖车上。

容玄在阴影里站了一会儿,对情势已经掌握的八/九不离十。

这货船上装着的绝不会是小麦玉米那么简单,其中混着的不是毒品就是军火,这么大批量的货,只换一箱百元现钞,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桩赔本生意。

可对江家和炎龙界来说,却是笔双赢的买卖。江氏想在暗界分一杯羹,陈焱就将货贱价卖给江守业,而陈焱煞费苦心做的那么多试探,就是预备入股江氏盘下的新地块。

容玄从阴影里走出来,混在码头搬运工的队伍里,挪到了集卡停靠的地方。

两辆灰色的集卡并排停在一起,车厢里各装了一半的木箱,乍一看,并没有什么分别。

容玄望了眼空落落的驾驶座,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他悄悄绕到车尾,从积了厚厚一层灰的工具箱里摸出把螺丝刀,将两辆集卡的车牌对调了一下。

做到这份上,容玄却并不善罢甘休。

他深知对付陈焱这样处事不惊又阅尽千帆的行家,唯有从那个足以使他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人那里下手,才能真正制住他。

容玄驾车驶离了老码头,回到出租屋,打了几个电话,终于联系上了他想找的那个人。

电话那头响起一道治愈向的男人声音,平缓柔和,特别好听:“你好,我是Q诊所的黄医生。我现在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请在听到提示音后留言,我会尽快回复。”

容玄挂断电话,低着头,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

又是三天后。

暗界突然传出炎龙界生意不景气有意漂白从商的风声,而炎龙界内部却因半吨海洛/因被人离奇掉包而闹得鸡犬不宁。陈焱正为此忙得焦头烂额,却又接到一个噩耗……

罪魁祸首容玄却像是置身事外,每天循规蹈矩上班巡楼。

他负责执勤的楼面是位于大厦中段的15至20层,保安队分早晚班,隔周轮岗,忙碌的安保工作将他的潜能悉数发挥。

S市的八月潮湿闷热,刚巡完一轮的容玄此刻已是衬衫贴背,大汗淋漓。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却听到翔叔边翻报纸边传达上头的指令:“新来的,老板找你,去顶楼。”

容玄“哦”了一声,走到盥洗台前捧起把清水抹了抹脸。

翔叔也没抬头,翻了页报纸,突然说:“年轻人,你和他斗,是赢不过的。”

容玄回头看了翔叔一眼,听出来他话里有话,也意识到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老头,其实作壁上观看得比谁都通透,但容玄此刻还拿不准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于是,容玄也半真半假回应道:“龙有逆鳞,狼有暗刺,窥之则怒,触之则死。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翔叔叹了口气,继续看他的报纸,没再说什么。

容玄套上制服,毅然决然地踏上了直达顶层总裁办公室的电梯。

30层一眨眼就到了。

这层被其他同事背地里称为“寒冰地狱”的楼面,与它的主人一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容玄推开了陈焱办公室那扇沉重的大门。

他很清楚门后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就像在他得知陈焱那夜蛊惑尉迟勋赶赴酒宴的真正目的时,预想到的一样。

办公室内窗帘紧闭,一盏灯都未开,室内空旷阴冷不具人气,空气中缓缓流动着丝丝杀意。

可即使容玄眼前一片漆黑,心却洞若观火。

眼前的这个对手,姿态潇洒,杀伐决绝,外加……人格分裂。

“咔嚓——”一声,保险栓扣动的清脆声响在容玄耳边响起,一柄冰凉的管状物抵住他的眉心。

容玄却弯起眉眼,笑得像只狡黠的猫,他不愠不火地开口:“陈总,我送的礼物,还满意吗?”

“敢动我的人,你胆子倒是不小。”说罢,陈焱眼底浮起一派森冷,扣住扳机,竟真作势要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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