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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男舔的我好酥好麻 老爷干不怀孕了_三太子和小白菜

风隐愿娶,小玉愿嫁,两厢情愿的事,鸳鸯未成却有人出来棒打。

一大早就有个丫头来,说过几日就是白云洞洞主的生辰,请小玉小姐画一幅花鸟,能彰显未来少夫人的气度就好。

哪彰显不出气度的岂不是做不得少夫人了?

小玉忙跑来找白菜商量。

两人让小鲤鱼出去打听了一下,在此做客的小姐也都接到了这个消息,正忙着赏花看鸟呢。

“这是你们洞主和夫人的意思还是你们少主的意思?”白菜问小鲤鱼。

小鲤鱼摇头道:“都不是。听说是大长老反对。”

见她怯怯地有点不敢再说的样子,白菜和小玉催道:“说,说说,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可谁说狐狸不吃鱼?

小鲤鱼单纯,眨眨眼睛道:“他说小玉小姐不是少主的良配。”她见小玉脸色瞬间变了变,忙又道,“我们夫人可是最宠少主的,少主要怎样就怎样。”

“那你们洞主呢?”白菜对这个未听人提及的洞主有些好奇。

小鲤鱼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听说已经几百年没见到洞主了,山庄里有人说他外出云游去了,也有人说他在上面的洞中潜修。没人知道到底.....”

白菜点点头,只听小玉气愤道:“这大长老也忒可恶,是小狐狸招亲,又不是给他招亲,他掺和个什么劲儿?”

白菜默然,人家是狐族的大长老,狄洛都对他礼让三分,何况小玉只是狐族一小妖。她想了想,忙催小玉画花鸟去。

听说蕙小姐书画技艺精湛,小玉怕是比不过的,希望在立意上能胜一筹。

却不知道洞主和夫人喜欢什么,或者是大长老喜欢什么?

小玉与白菜面面相觑,翡翠建议不如去问问猿伯或是狄洛。

白菜不好意思去见狄洛,那日直到狄洛让想想取来一套衣服给她换下,她才发现领口太大,风光无限,怪不得她讲话的时候狄洛诧然无语,原来人家是被她“容光”所摄。她自觉丢人丢到家了,拿了自己的湿衣服就跑,不敢再去见狄洛。

“我去找猿伯吧。”白菜说。

她打心眼里觉得对猿伯愧疚,养只小狐狸,她打骂全都不舍的,没想到惯坏了它,它竟然野性大发,撞伤了猿伯。猿伯却没让她把狐狸扔掉,却听说猿伯今日告病休息了。

她回屋收拾了一番,对着镜子正练习讨好谄媚的笑容,忽见刚才在打盹的狐狸坐在身后从镜中看她。白菜横了它一眼。狐狸好像刚才没看她似的,起来走了两圈又坐回那里,白菜心中老大不悦。

门口正有个丫头路过,白菜招呼她进来问清猿伯住的地方,拿了桌上包好桂花糕就要出去。

这时,狐狸突然跑了过来坐在她身前,黑亮的眼睛看着她。

“你想要跟我去?”白菜低头板着脸问。

毛茸茸的尾巴在地上拍了两下,表示同意。白菜紧绷的脸一松,笑成一朵花,“这样才乖。修行要修心啊。有人形没人心,岂不是白修了。你到了猿伯那里以后,要......”

白菜拎上狐狸出了牧云斋,一路上说教,狐狸半眯着眼恹恹地没理睬,只是心中有些后悔。

不觉已到了猿伯的小院外头。来看猿伯的一群人走了出来,有两个人落在后头,正说话。白菜见自己还抱着狐狸,忙转身躲到了一旁的大树后。

说话的两人,白菜凑巧认得他们。

“猿伯说大长老属意哪家?”这个年纪大点,他是管丫头小厮的,听丫头说他是个灰毛老狐精。

“万蝠洞。”这个账房里的先生,精明得很,是个鹤精。

“蝙蝠和狐妖,也不怕生出个怪物来!大长老他可真会拿主意。”灰毛老狐冷笑一声。

鹤精跟着笑笑道:“前几日我见了牧云斋那个小狐妖,长得貌美,怪不得少主喜欢。可她出身不明,大长老是不会赞成的。”

“谁说的?”灰毛老狐奇道。

鹤精扇着扇儿,漫不经心道:“逍遥公子啊。逍遥公子说那是大长老的意思,就算不是也是了。”

“今日狄先生让我找几个貌丑的丫头去出云楼打杂。我们山庄哪有丑的啊?我就找了几个小厮去。反正狄先生也是大长老荐来的。”说着灰毛老狐呵呵笑了两声,“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有事让他们自个儿吵去。”

“哈哈,你这老狐狸。放眼望去只有男人,恐怕逍遥公子正跳脚呢。”

“大长老凭着自己是夫人的师兄,老来我们山庄指手画脚的......”

鹤精忙合了扇,一搭灰毛老狐的手道:“你轻点,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灰毛老狐却斜睨了他一眼道,“他不过是时运好,才当上了我们狐族的大长老。若不是天蚀狐族败落,怎么论得上他!少主虽然少管山庄的事,可对他,也是极讨厌的。”

鹤精讶异:“为什么?”

“你不知道?”灰毛老狐奇道。

鹤精看向老狐:“难道是......”

白菜心中好奇,也想听个究竟。

只见鹤精手中扇子一抖,青色缎面变成血红色,两人目光落于扇面,又侧头相视一笑,点着头走开了。白菜的脸霎时垮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跟着他们,一共换了五棵树藏身,五棵树啊,结果居然是没听到!

此时手上的狐狸挣扎起来,再也捉不住,看着它跳下去,往猿伯那院里跑去,白菜赶忙追它去了。

大槐树下,一张圆石桌,四张圆石凳。

猿伯正坐那里喝茶,抬头一见是风隐来了,心里一高兴正要上前相迎。

这时,白菜也跟在后头跑了进来,见淤青着脑门的猿伯正要站起,连忙冲过去扶他坐下。“猿伯,您想教训它的话,让我来。”白菜道。

猿伯看看风隐未动声色,觉着也不便解释,只请白菜坐下。

白菜将桂花糕往石桌上一放,把狐狸拎到自己膝盖上来坐着。

猿伯见它坐得自然,不由猜疑,难道少主常这么坐着,都养成习惯了?只听白菜道:“这孩子正修行呢,太顽皮冲撞了您老人家,还请您老人家海涵。”她一脸歉意正说着,忽见狐狸漫不经心神游万里,便抬手“噗”地在它头上打了一下:“还不给人家道歉?”

狐狸扭回头龇牙愤恨看她,后槽牙磨得咯咯响,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白菜惊得心下一颤。

猿伯不好挑明,却疼在心上,不由急道:“你打他做什么?他也是无心的。”

白菜一愣,见猿伯面带愠色,赶忙赔笑,摸摸狐狸的脑袋,却被它偏头躲过,只见它伸出爪子将桂花糕往猿伯面前推了推,顿时猿伯差点老泪纵横。

他眼泛泪光,颤着手摸着包了桂花糕的油纸包,嘴里喃喃着:“好,好。”

白菜脸色讪讪,猿伯他老人家不会是被狐狸撞傻了吧!可该问的事还是要问,问了猿伯头上的伤,白菜又道:“猿伯,今天来,我们有一事相求。”

猿伯点点头。

白菜向来不爱拐弯抹角:“不知道洞主一家喜欢哪种鸟哪种花?”

猿伯看看风隐,见它搭在桌上的爪子微抬了一下,便爽快道:“画眉鸟,海棠花。”

白菜心中感激,又寒暄了几句。猿伯还认真地问狐狸要不要吃喝,谁知狐狸不领情。她忙着要回去告诉小玉这事,见猿伯挺喜欢小红狐狸,便把狐狸留下让它陪着猿伯,给猿伯解解闷,独自回牧云斋去了。

已近牧云斋,正瞅见一个牧云斋的小丫头匆匆忙忙往回跑。

白菜忙拦下她问发生什么大事了。

那丫头道:“小玉小姐刚刚出去找狄先生了。路过竹林的时候,起了风,她让我回来拿了伞再去接她。”

白菜心想定是小玉见她许久未回等急了,便对那丫头说:“你去把伞拿来,我去找她。”

那片修竹如云,一直从山庄西边蔓延到南边,葱葱郁郁的一片,却藏着条通往南院池塘的捷径,半路上有个琉璃亭,在亭中听风吹翠竹,看竹影绰约,便有一种清奇惬意从心间涌出。

可此时风起,天骤然阴沉了下来,远眺那片绿绸起伏,如浪涌一般。

白菜接过丫头手中的伞快步走入竹林,一道劲风吹过,小路两旁的翠竹纷纷折腰。远远地望见亭前有两个人影,一抹桃红一末月白,竹影潇潇处看着格外清晰。红的看背影就知是小玉,而那个白衣人,玉簪挽发,风鼓袍脚,林间浓翠衬着一道清影,几分雅致,难道是狄洛?

白菜心中猛地一跳。

她不好意思见狄洛,却又想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禁不住心中这念头作祟,侧身隐入小路旁的竹林,猫着腰抱伞,风吹竹林沙沙响起时,她便往那儿挨近几步,乱石竹影下藏身,生怕小玉和狄洛发现。

幸好她穿绿裤抱着碧色油纸伞,竹林中藏形匿迹倒也天衣无缝,白菜心下“嘿嘿”地得意着。

这时忽然,小玉转身要走,却被狄洛拦住。白菜惊诧忙上前几步,听到一句话:“凝嫣,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清越的声音,腔调却油滑得很。

白菜恍然,这白衣人没有狄洛高,身上窄袖长袍是一袭劲装。听声音也知他绝对不是狄洛。可他为什么叫小玉“凝嫣”?难道是认错人了?

那人侧过脸来,面目清朗,入鬓长眉勾出了一丝媚惑,周围的空气中弥散出世家妖孽特有的傲慢和肆意。

白菜正瞎猜,却听小玉道:“既然你还没想好,我就先走了。”小玉不否认,白菜不由瞪大了眼,她从来不知道小玉还会有一个名字,而且听起来似乎大家闺秀得多。

小玉转身要走,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她转过身来,高声怒道:“逍遥,你想干什么!”

原来这厮就是逍遥。

白菜曾暗中向牧云斋里的丫头打听过。这位逍遥公子,从女狐到女人,从女仙到女妖精,但凡有点姿色的绝不放过。那天若是不揩油,那大概是身体不行了。他做了神将之后,似乎也没收敛多少。白菜见小玉受困,义愤填膺就要跑出去救她,但转念一想,自己从法术到功夫都不如小玉,别拖累了小玉才好。不如静观其变,等下来个突然袭击,想着她不由捏紧了手中唯一的兵器——油纸伞。

只听逍遥道:“你我在此不期而遇,我可是时时挂念娘子你,娘子你怎么一见我就躲得急?”

“呸。谁是你的娘子?我从来没答应过。”小玉啐了他一口,冷声冷色。

逍遥的嘴角却扬起一抹轻佻笑意:“虽是没答应,你却处处替为夫打算呢!”

“有么?我怎么不记得。”小玉不动声色将手抽回,顺着他的话说,欲寻一个机会脱身。

逍遥笑道:“娘子难道已忘了白莲衣?是隔了太久了吗?”

一句话在小玉心中掀起千尺巨澜。

逍遥见她低眉,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笑得更加得意:“妖界有传言,白莲衣倾城绝色,还拿她与两千年前颠倒三界的蛇妖烟雨相提并论。当年苍狼妖王与摩云城城主争夺白莲衣,若不是你助我劫走白莲衣,让我把她送给苍狼妖王,苍狼妖王也不会被摩云城打得元气大伤。之后我轻易平了苍狼山,大功一件,今日神将之位,与娘子你是分不开的。我也是守诺之人,终是没让白莲衣活着。”

躲在一旁的白菜惊诧得捂住了嘴。白莲衣她也只是风闻,都消失了几百年了,但摩云城的妖怪不就是追杀她们的那伙吗?难道从前追杀她们与这个白莲衣有关?

白菜记得那时她被抓去了摩云城,进出都被蒙了双眼。摩云城有多大她不知道,方准一路杀入摩云城流了多少血,她也不知道。血色的记忆中只有方准最后的笑。

白菜忽觉头痛欲裂,她缓缓蹲下,苦味从口中泛开。

“别说了,不许你再提。不许你再提。你这个混账!”小玉捂着耳朵大声吼起来。

逍遥上前拉下她捂住耳朵的手,蛊惑道:“做我的女人,今后妖仙两界口耳相传的第一美人就是你。”

“想得美!”小玉厉喝一声,从左右护腰中暗袋里拔出一对梅花刺来,向逍遥当胸刺去。

逍遥大惊,忙往后纵身一跃,退步闪过小玉近逼的尖芒,脸上泛起潮红怒意:“哼,怪不得方准只喜欢白莲衣,报仇不成,宁可为她殉情而死,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你去死!”小玉怒不可遏。

白云山庄中有结界,用不了法术,却无损法宝的威力。

拼不了法术,但可以拼法宝。

小玉一伏身,将手中梅花刺插入地面。这对梅花刺并不简单,那是传说中灵牙山金蛛娘娘的镇山之宝。只见她低首念动咒语,周身便有两道黑气旋绕,银色刺刀瞬间乌黑,面前的地面开始龟裂,裂缝直向逍遥脚下蔓延而去,两道罡风被金光环绕,从梅花刺中奔涌而出,顺着地上的龟裂缝隙纵横生长着,无边罡气如一张金色蛛网铺开,陡然间已将逍遥网在其中,其上翠竹暴裂,四处飞散。

逍遥眼中惊诧,立着那里,似动弹不得。

“软金障!”小玉蹙眉大喝一声,长发飞扬。只听翠竹林中风声如啸,狂烈气流以雷霆之势从四面八方向逍遥侵逼过去,似要把他撞个粉碎。

白菜见小玉稳操胜券,心中却仍是难安,果然不出她所料,风暴中心有五色宝光流转,破风而出。逍遥身上有件法宝,强过小玉的软金障恐怕数十倍不止。

白菜感应得出来,却完全不知破解的办法,只听风障中逍遥喝了一声:“中看不中用呢。”尘土飞扬中金色蛛网耀眼金光骤然黯淡下来,眼睁睁看着适才还正暴涨无边罡风驯服地被他收入一对铜铃之中。

“狐魔铃。”小玉叫道。转念一想,大长老的侄子拿着它也并不奇怪。她转身要跑,却骇然惊见逍遥飞身逼近:“凝嫣,你早该学学什么叫‘妥协’。”话音刚落,他的冰冷手指已掐住了小玉的咽喉。

“偏不!”小玉被他掐得脸色青白,无力挣扎,艰难地从牙缝中哼唧出两个字来,眼角却瞥见一道绿影突然冲了过来,身上白裳在幽暗竹林中分外显眼。

“打死你这个坏东西!敢欺负小玉。”白菜拿着伞直往逍遥身上打去。

“你是什么东西!”逍遥一惊,旋即暴怒,一把抓住白菜的伞,顺势将她甩了出了大老远。

“你若敢掐死了小玉,风隐少主不会放过你的。”白菜坐在地上来不及呼痛,忙高叫道。

逍遥抛开小玉逼近她,小玉趴在地上干咳着,瞅着白菜,沙哑道:“不要。快跑。”

逍遥只瞥了白菜一眼,旋即愣了愣,又再回头打量她。

瓜子脸上有一对很亮的眼睛。

白菜愤恨咬唇回瞪逍遥,耳边想起翡翠的话:“学好妖法好闯荡妖界,习好武艺好行走人间,如若两者都不好,一定嘴皮子伶俐脑瓜灵,不然只能等别个来救了。”

她没人救,但她扛揍。

“放过她。”小玉叫道。

逍遥闻声回头问小玉:“风隐吗?他可是前途黯淡,你跟着他恐怕也没有好日子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小玉一脸冰寒,眉心紧蹙。

“他想抢龙魂,那是犯天条的大罪,若没有我和叔叔处处斡旋,只怕他早就被天界下旨捉拿了,下场比方准还惨。”

林风呼啸而过,天地阴恻恻的,半晌惊愕,“你胡说。”小玉的反驳声音显得如此疲弱无力。

“哼,你有什么证据!”白菜见小玉失神,忙爬起来跑过去,张开双臂挡在她面前。

“看来她愿意代替你。”逍遥对小玉阴冷一笑,透着狠绝。

风动,白袍飘飞,狐魔铃在他手中响起,一串清音入耳,如灵山梵音高唱,劝人皈依。

白菜觉得心随风动,渐渐迷失在混沌的意识中,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脚,双眼空洞无神,愣愣向逍遥走去。

狐魔铃会将吸收自然之力转化为一种蛊惑的魅力。

“别听。”小玉几乎哭出来。

她捂着耳朵的手放开,正要扑上去抱住白菜,忽听“嗖”的一声,只见一道光矢飞过,狐魔铃声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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