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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岁那一晚她救了痛苦的他 翻过去趴好_无瑕

订好了明日的车马,落笳又转去旁边的食肆中去找寻景若想要的酥酪糕,前几日总听到叫卖,没想到今日特意来寻,却走了好几家都没看到

还好路人颇为热心,听到她在找,便纷纷为她指路,言道在前面里坊口,常有人挑着担子叫卖,味道甚佳,只是去的晚了便往往买不到

落笳连忙谢过,匆匆赶去

这小县城并不大,转过街角两边便是普通民居,刚才喧闹的市集声被层层的高墙挡起。落笳急着赶路,并未多留意,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呼喊

阿若!落笳心中一惊,停住脚步。她此时内功恢复,耳力似乎更胜以往,极细微的声音也清晰可辨。而最近一段时间日日和景若共处,对她的声音自是非常熟悉,落笳自信绝不会听错

她心头警兆顿起,细细再听,似乎是从上面传来纷沓的脚步声。落笳立时跃起,踩上屋檐四下一看,果然远远的,一个红色的身影掠着一人飞速闪过,落笳一按剑飞身追去

原来景若虽晕过去,但那红衣女子下手却不重,一指并未用上内力,仓促间又被景若闪开半分,所以不过片刻后,景若便自悠悠醒转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擒住,不知身在何处

她试了试,四肢依然不能动分毫,且喜还能出声。但举目望去,周围都是绵延的屋瓦,真是连个可以求救的人也没有

眼看这人功力不弱,带着自己还能在屋顶飞奔。若是真被她虏去,恐怕自己是挣不脱了,景若心中暗暗着急,一边暗自思索脱困之法

不经意间,才发觉脚下声音渐渐比刚才噪杂,细细辨认,原来已经快到市集处。景若灵光一闪,算算时间落笳应该还在这里,只是不知在哪里

趁着没被发觉,景若专心的寻找着,无奈距离实在有些远,根本看不清楚。眼看就要走远,景若越发着急,心一点点沉下去。就在此时如有灵犀,一个街角处,一抹翠色映入眼中。景若不暇细看,赶忙尽力喊一声:“落笳救我!”

但她终究力弱,这一声并不十分响亮,不知相隔这么远,落笳是否听到,倒是那红衣女子听了个真切,柔声道:“妹妹,不必求救了,跟我走岂不更好?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言罢,嘴角浮起一抹邪魅又矜傲的微笑,声音如蜜悦耳,语气却又不容反驳,这感觉令景若莫名不快,便转头不去理她

红衣女子似乎并不生气,挑眉一笑道:“脾气倒挺倔,不错,我喜欢”,脚下却不放慢一点

景若听她语气颇轻佻,心中很是生气,却苦于无法动弹,只能别过脸去,不搭理那女子

眼见离市集越来越远,景若不禁暗自叹息。突然间眼前一晃,还不及看清,一个人影已挡在前面,玉影翩然,手擎长剑,正是落笳

景若见此真是惊喜异常,也不顾自己还在陷阱,脱口喊出:“落笳,救我!”

那红衣女子见到落笳真的追了上来,也是很是意外,脸上一怔,挤出个勉强的笑意,语气却还是一如刚才的傲慢:“看来烟霞宫轻功名不虚传”

落笳却无暇与她客气,眼见景若眼巴巴的望着自己,表情十分无助,她也是心急如焚,听到眼前这素未谋面的红衣女子一开口便道出自己师门来历,想来也是江湖中人,便恭敬一拱手道:“不知何处得罪姑娘,还请指明,我定当赔礼。这位姑娘不是烟霞宫人,还请放了她”

那女子听了这话却不屑一笑:“烟霞宫远在西域,与我又有何相干?”言语间对烟霞宫毫无敬意

若是在平时,落笳听了这话难免会与对方理论一番,但此时景若还在人手中,也不得不压下怒火,恭敬道:“那是为了何事?还请姑娘明示”

那女子却仿佛没听到一般,眉角一挑道:“我已经说了与你们什么烟霞宫无关,我只是要她,如何?”语罢,举剑便在景若颈间比划了几下

阳光下剑光闪动,像是随时都会划破景若细嫩的皮肤,将落笳惊出一身冷汗,正在她想着如何才能将景若救出时,那女子突然得,剑锋一滑,直刺过来

这一剑猝然而至,落笳来不及思考,一抬腕将参宿抽出,反手格挡住,一推一抹,似不经意间已将劲力卸下

那红衣女子表情却比落笳更惊讶,她练习这一招已久,没想到趁其不备突然出手,却被对方如此轻松挡下,她冷笑一声,道:“好快的剑”

落笳赶忙收起剑,道声:“承让”

那女子却毫不领情,哼一声,剑又出鞘,落笳只得出手应对。但景若还在对方手中,因是落笳出招时便多了份小心,只求自保即可

如此十来个回合,虽则旁人看来,剑光纠缠很是惊险,但两人俱是用剑好手,其中关窍早已了然于心

两剑格开,火花四溅,那女子突然收剑,一脸不悦道:“罢了,落姑娘既然不屑与我一较高下,也便罢了。看来烟霞宫果然不寻常,别人的剑法都入不了你们的法眼”

落笳轻轻一笑:“苏姑娘言重了,尊师“翰林剑”王领春剑术名震江湖,我这微末后辈岂敢轻视,只是今日这情形,实在不适宜。若是苏姑娘有意指教,还请另定个时间”

这几句恭维话苏澄澈倒是颇受用,点头道:“好眼力!不愧是烟霞宫得意弟子,这几招就能看出我的师门”

落笳眼波一转,拱手道:“还要多谢苏姑娘前日伏虎湾中手下留情”——刚才几次交手,她已经确定眼前这人便是前几日七杀腾蛇阵中,曾与自己交手的刘有定的同伙,所以故意点出,语气很是恭维

苏澄澈冷哼一下,语气不屑,面上却有几分得意:“既是如此,你便卖个人情给我,让我把她带走”,说着手上一用力,景若手腕被她握住,疼的冷汗直冒,却贝齿紧咬,不肯吭出一声。苏澄澈全然不为所动,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景若

落笳看在眼里心急如焚,一拱手道:“贵派莫可文之事,我改日定当亲去雁荡山解释清楚,还请苏姑娘手下留情放了阿若”

苏澄澈笑道:“莫可文怎么被刘有定杀死,我一点也不关心,你自己爱去解释就去解释”,随手提起剑,在景若脸上轻轻拍了拍,挑衅的看了落笳一眼道:“你刚才也说,我师父名震江湖,既然如此,我替师父收了她做我师妹,不知你觉得如何?”

落笳听了不禁大吃一惊,她只当苏澄澈擒住景若,是为了莫可文的缘故,没想到苏澄澈竟提出这样出人意表的要求,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苏澄澈面带得色:“我师父乃江湖中第一流的人物,琴棋书剑,无一不通,却可惜只得我这个驽钝弟子,除了练武,一概不知,此乃他平生憾事。”说到此,她叹了口气,似乎很为自己的师父惋惜

“所以你便想要替你师父物色个弟子?”落笳大致猜出了她话中意思,试探的问

“不错!”苏澄澈点点头,很有赞许之意,伸手将景若脸捏住,仔细看着满意道:“那晚在伏虎湾中,这姑娘竟能解开火云教大名鼎鼎的七杀腾蛇阵,当真是难得,天下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如此天资,若是能入我门中,师父定然喜欢”

落笳皱眉道:“这,不太好吧”——她本想说强盗行为,又恐激怒苏澄澈,只好这般婉转说出

苏澄澈柳眉一挑:“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师父还不配教她?”

还不待落笳解释,景若却冷冷道:“再没听过有哪个名门正派,这么光天化日下强抢人去做弟子的,说出去恐怕笑煞天下人。如此行径,与那市井泼皮将良家女子抢入楚馆秦楼有何差别?”

她话音刚落,苏澄澈面色大变,落笳知是不好,但还来不反应,苏澄澈已一巴掌掴出去,这一下出手极重,打的景若一个趔趄扑到在地,嘴角浸出血迹

苏澄澈满面怒气,还要出手,却被落笳一个箭步挡在身前

苏澄澈不耐烦的举剑道:“滚开,我今天便要教训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落笳将参宿挡在身前道:“你再敢碰她一下”,声音温和,语气中却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苏澄澈一愣,刚才交手,她已知自己武功不敌,若是强动起手来,自己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况且今日之事若是流传出去,恐怕也不会多好听,看来这一次是没法替师父收个称心的徒弟了

她狠狠的盯着落笳,冷笑道:“好的很,原来你们烟霞宫就是这么报答别人的救命之恩”,说罢,身形一扭,转身腾跃开去,不一会便走远

落笳赶忙扶起景若,随手解了穴,又擦去她嘴角血迹,柔声问道:“阿若,没事吧?”

景若犹在惊惧中,听到这话才勉强一笑道:“我没事,只是双腿酸麻,动弹不得”

落笳帮她揉搓了几下,这才突然想起来买酥酪糕之事,失声道:“糟了,要晚了!”

景若莫名的看了她一眼,落笳赶忙解释清缘由。景若感动又好笑:“罢了,不过一口点心,吃不吃也没什么”

落笳眉头一皱,有了主意,高兴道:“来,我背你去,应该还能赶上”

景若踯躅道:“这,有些不妥吧”

落笳笑道:“这还有什么想的,我又不是没背过你”,说罢不容分说,转身将景若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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