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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让我坐他脸上亲我下面 办公室被轮流日_养成“男二”的三观

百分之一

他提起袖摆,将手探向水面、浸进入里面,轻柔的水波一圈一圈自他细白的指尖漫起荡出,在夜色中,好像被完全搅乱揉碎一般,水中的星子连接成粼粼的一片,淌在波纹中微微起伏。

他的手指比月色更洁白,当他靠倚在木船边,小心掬起一捧河水,缭乱的碎发下,专注的目光简直让人心醉。

河面那样宽阔,绕着水雾看不见边沿——面具青年熟悉这里的风景,他在放出九尾过后的不久,就按照斑的计划,启程离开木叶前往雾隐村。

他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忙碌且封闭的日子,好在努力总是有成效,晓的雏形就脱胎于此处。

在他沉思时,君麻吕忽而转过身看他。

“这个给你。”

他并起的双手十分理所当然地递过来,黑发青年只能低头乖乖去接。

河水顺着银发少年的指缝,好像丝缕、不断打滑的绸带触及到青年的掌面。

进入水之国之后,就换用船只进行移动。

而决定要亲自去水之国找六尾,阿飞便跟他们一同走一段日子。

两个善水性的辉夜戴上装备走水下,而一艘租来的船里就坐着君麻吕与阿飞两个人。

“是星星。”

这一捧水,被他送到阿飞的手中。

君麻吕放下空了的手,垂眸看阿飞手中的碎星,好像只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能听他说话的人而同他说话。

“我其实不太喜欢水呢。”

他的母亲将他放下在雨中,越下越大、永不停歇的雨水就永远成为了他人生极恶的梦魇。

他因凝注阿飞手中透明的河水、睫羽是如蒲公英的绒毛伸展在微冷的空气中,碧透的眼底倒映出细缕的忧郁的流光,叫人的心灵也好像在这双眼睛下被软化成一滩的,想要温柔地冲他笑一笑才好。

带土这样做了,又忍住了,他知道现在依旧不到时候,更明白自己还戴着面具,他就思考怎么接话,但思考不出来。

不管怎么说,都会显得很刻意。

他手里的手淅淅沥沥流干了,星星也没留下。

小船也已破开水域、渐驶入到山涧中,陡峭的峰峦使得头上光线都倏尔暗了下去,如同蔓入进另一个世界了,一抬臂就可以挨见旁边垂下来的幽绿的藤草。

君麻吕也并不要求他回答,事实上他马上便被吸引了目光地去看头顶那一线天空了。

飘带一般的星河就蜿蜒在夹缝中。

“要学会克服啊。”

宇智波带土的唇动了动,他用这种大人的语气说话,就跟小时候对付君麻吕时一模一样。

“要把坏的印象,变成好的印象。”

他说,“你看,现在这样就很美,我们都在水上。”

可其实在说服别人的同时,他自己都对风景并不感兴趣。

四处静悄悄的,光线微弱间,只有船只驶过时潺潺的水声,银发少年就在这时突然软绵绵躺了下来,靠在带土手边。

后者手指微微一动,又重新按了回去。

……说的什么无聊的话呢,果然还不如不说。

他在心里复杂纠结,君麻吕却早已当没听见了。

他喃喃道,银发散开在脑后,眼瞳很迷茫,“果然还是要忍耐啊。”

带土想到他在水中捞星星的举措,不明白怎么又让他忍耐了。

“等一切结束,我就来辉夜接你。”

“离那天已经不远了,找到六尾,「晓」就会开始着手发动战争。”他说要以发动战争为筹码,要挟各个国家逼迫云隐木叶交出八尾九尾。

可是八尾是雷影的弟弟,九尾又是木叶一定不会放弃的四代的孩子。

“他们一定不会答应,甚至有可能为了抵抗我而结成联盟。但我也没指望他们能乖一点,不管怎样,我都是要发动战争的。先从木叶或者云隐下手,看看其他国家的反应。

只要风土两国中的任意一个、因为之前的事而有所不满,这场战斗他们就必输无疑。”

为了安慰君麻吕,他将打算都详细说出来,“在我赢之前,你待在辉夜族,这样能安全一些。”

“水之国大概是不会被怎样波及到的。”

即使雾隐也参战,但完全算是独立出水之国的辉夜,这个传承多年、前前后后历经三次忍界大战的宗族绝对有能力保护他。

君麻吕想了想,他不提,也许他都要忘记了。

「完成那个计划的话,我就有资格、也有能力接你走了。」

那个十多年前,在木叶的夜晚,他给出的承诺。

原来其中的「那个计划」,就是指的统治世界么?

为什么非要跟他说话,君麻吕只想赶快把他赶走了事了,他没感觉到自己听到了重要的事情,只是好心情全都没有的了地向上推了推下唇。

他说出来当时就做出的回答,“我不要你来接我。”

又接道,“佐助会来接我的。”

带土在他身边躺下来。

他少年时本来长得很瘦长,也并不怎么高,可是不知为什么,成年后就变态发育一样,变得十分挺拔健壮,这样并排下来,就把船底弄得很窄。

君麻吕撑着船沿打算坐起来,带土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动作不了。

“他不敢来接你的,他敢来,我就第一个杀了他。”

他掌握人才济济的「晓」,并不愁手底无人可用,鼬又已经死了,当然不会在乎宇智波佐助的死活。

君麻吕扭头看他,发丝挨着脸颊,睫羽上落着月辉,语气很蛮横,“你让我等得太久了,如果你的计划还不成功,我就得继续等。”

“我不想等下去了。”

水面上依旧安静,沉浮的暗色罅隙间,在看不清彼此的脸的时候,他们就可以畅所欲言。

“不会让你等很久,到了这一步,计划会进行得很快。”

银发少年摇摇头,“还是不了,说实话,我差不多都快要把你忘记了,不过幸好,我一直都没有把你的话在心里当真过,要不然,我真想杀了你——”

宇智波带土捂住他说真话的嘴巴,也不知道是面具还是怎么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更闷了。

“我跟你道歉,你不要再这样说了……”

“道歉没有用,有用的话,我早就变得幸福了。”君麻吕就在他掌底说话,因为他好笑的目的而有些咄咄逼人了,“每个人都向我道歉,有的没的,可是生活会有丝毫的改变么?并没有……每次听到这两个字,我只想笑呢。”

他一说话,柔软的唇瓣吐出的音气就落在带土手心,后者不自觉收拢手,趁着这个机会,君麻吕推开他的手,撑起身体就要坐起来。

带土跟着坐起来,重新将他的双肩按住。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证明给你看的。”

“烦不烦,别说了。”

君麻吕皱起眉,他偏过头,靠着船体,抬起足抵住了青年靠近的胸膛,将他揣到另一边。

统治世界真的那么容易做到么?况且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真的做到了,大概也没有多大用处。

对他并不设防,面具青年没来得及撑住船沿,直接就被他踹下了船。

溅起的浪花晃荡着,在月下碎裂开来,君麻吕挪过去看了一看平静过后就没有一丝动静的河面,又重新躺回去,看天上的星河。

过了一会儿,银发少年静静坐起来,环顾了一圈四下。

黑暗的水上依旧静悄悄的,就好像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坐了片刻,靠到带土落水刚才的地方,跪坐着挺直腰,低头去看那处的水面。

河水又冷又黑,倒映出来他的倒影也是模糊没有边界的。

“……带土?”

屏着呼吸过了几息,君麻吕朝着河面尝试唤了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

“生气了么?”他自语道,并不担心对方会淹死在水里,甚至有些不高兴,质问的话在唇中吐出。

“那你现在想我向你道歉了?”

他再等了一下,黑发青年果然就从水中泅了出来,在下面看着他。

这个时候船都已经从山谷里出来了。

“我向你道歉?”君麻吕再重复一遍,用询问的、很公式化的语气,没有等回复,就马上继续了,“对不起……伤害了你的自尊心……”

他刚一说完,就忍不住恶劣地捂住嘴吃吃笑起来,眉目都舒展开来,翠绿的眼瞳也笑盈盈的,“幼稚鬼一样。”

明明自己都说了觉得道歉没用,转头又若无其事地跟别人道歉,这才是真的幼稚鬼吧……

宇智波带土依旧不说话,他停在水中,黑发湿漉漉地垂下来。

君麻吕不以为然,又伸出手在空中摊开晃了一晃,“靠过来一点,给我看看你的脸。”

带土就真的有些生气了,他仰头看着头上的人,想不懂对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原谅君麻吕对他计划的不屑一顾,因为这种事情得到结果之后,银发少年自然而然就会明白无限月读的厉害之处、宇智波带土的厉害之处。

然而,他却无法放纵他的坏与恶劣……

「你对别人可不能这样。」

在银发少年用手勾住他的面具时,他已经想好了怎样冷冰冰地说出这句“警告”来,然而君麻吕手指向上一推地将橘色面具推上到鼻尖过后,就撑着木头船沿俯下了身——

下一秒,他斜着脸亲了亲带土的唇。

“你跟佐助比赛,到底谁能早一点接到我,我就跟谁在一起。”

这样稚气地说道,背对着月光,君麻吕重新帮他戴上了面具。

星星铺满了水面,天地那样宽广,他坐在夜幕之下,坐在月亮一样的船上看着带土,如瀑的银发落下来,湿润的暗绿眼瞳盛满辉光,百合一般的颜容又是真挚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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