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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涨粗大抽插 第一次太疼了总是躲_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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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纤细的手死死的抓在船沿上,航海士小姐俏&丽的脸上那表情简直是凶残的无以加复,看着完全没有什么反省之心的便宜船长,她暗暗磨了磨牙齿,再次确认一般的吼道,“你把一袋财宝留在那里了是吗?!!”

“是啊~”

便宜船长的回答可以说是意料之中,...航海士小姐感觉自己的吼声有望进化成哥斯拉,“那一袋价值五百万贝利啊!!”魂淡啊!!!!

“因为啊,”路飞偏着脸微微的笑着,语气非常的理所当然,“重建摧毁的城镇需要很多钱啊。”

娜美明白对方说的都有道理,并且自己也从心中期望镇长老伯们能够顺利的重建家园,但是,...但是果然还是感觉好火大啊!!!自己的财宝被这个混蛋这样随意的处置什么的,总觉得不欺负回来这心情不会舒服啊!!!

“那是我的财宝啊!!!”心里打着自己的小坏水,嘴里倒是也没闲着,探身冲着那顶草帽不停的碎碎念着,双手活动活动然后猛地趁着对方不注意一个使劲的把人往水里死命的按,“那是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偷出来的宝贝啊!!!”

“你竟然敢这么做!!”呛死你呛死你呛死你!!!

“住手住手!!”草帽少年扭着身体扑腾扑腾的挣扎着,“我不会游泳啊!!”

“所以我才这么做啊!!!”淹死你淹死你淹死你!!

“想要就再去讨回来嘛!!”已经被水呛的有些错乱的船长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什么叫做送出去的东西。

“怎么可能!!!”嘴里吼着手里也没放松的航海士专注的将手里的脑袋往水里按,那力道之大简直是要真的淹死人的架势,“要不然你去拿!!!”

“不要啊!!”伴随着阵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嘴里已经吞了很多水的路飞坚持不懈的挣扎着,“我会死掉的啦!!”

“你给我死一死吧混蛋!!”嘴里是说着这样的话,手下却不自觉的松了劲,嘴硬心软的航海士小姐保持着怒气冲冲的模样,看着自家狼狈得不得了的船长,双手抱胸狠狠的撂下了话,“下次再这样我真的杀了你哦!!”

一个嘴硬心软的撂狠话,一个毫无反省意识的嘟囔,在一旁作壁上观的剑客完全没有打算去拯救自家可怜的船长,反倒是觉得有趣一般的哈哈大笑起来。

海盗团啊..自己眼看着它慢慢成长壮大,似乎也不错呢。

不再去理会还在闹得不消停的两个人,索隆惬意的仰起头看了看瓦蓝的天空,接着又将视线转向已经看不见的小镇方向,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他稍微有点期待了,四人的海贼团吗...等,等等!桥豆麻袋!

四个人?

完全不去在意因为扭头的动作太大而发出的‘卡卡’声音的脖子,索隆那双死鱼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同伴,挨个数过去。

一,二,加上自己三。

很好,三个人,没错...没错个屁啊!!尼玛还有一只鱼呢?!还有一只鱼哪里去了?!!

“索隆你干嘛啊?”被自家航海士折腾得要死要死的少年船长一手按着自己的帽子一手按着船沿,避免因为坐在对面的剑客忽然站起来的大动作给把船掀了,“啊啊,为什么往回划啊~~索隆你划错方向了啊~”

“船、长、你、没、有、觉、得、少、了、什、么、”已经拿起桨开始死命往回划的剑客咬牙切齿的说道,从他握着木浆的布满青筋的手可以看出他此时可能在尽力克制自己不要打人,“东、西?!”

“东西?”天然到没朋友的船长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眨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又低头看看手里的苹果,点头赞同的说道,“说的也是啊,还需要一点肉吧?没肉每天都只有水果可以吃...”

“还需要一些酒?”觉得后槽牙痒痒的剑客磨了磨牙齿,眼看着自家船长还在接着点点头一副赞同的样子,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量将手里的桨给捏断了,“鱼呢?啊?我们还有一只鱼呢?!!”

“啊对,叶白呢?”这才反应过来的路飞以更加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家暴躁的剑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把他弄丢了?”

“冒昧的问一下...”完全不明所以的航海士小姐试探的插入两个人的对话中,“现在是什么情况?”

“哈哈哈索隆把一个同伴弄丢了啦,”挠了挠头发,路飞也跟着抓起桨开始往回划,“现在要回去找他。”

“为什么是我弄丢的啊?啊?”拔高了声音,索隆满脸写满了不爽,“说到底你自己的监护人你都能忘记这才是很奇怪吧?”

“监护人?”路飞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家剑客。

“嘛算了,”早先的惬意不知道丢到了哪个角落去,索隆看着已经可以稍微看到一个小黑点的城镇,“先回去找找看吧。”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路飞。

毕竟从一开始叶白就没有上过船来,很多时候也都没有露面,而是躲在海底默默的推动着船前进或者是跟着船走,事实上路飞见到叶白最多次的大概就是在索隆的那个小镇那边,被他强行拐到陆地上去的时候,接着一回到水里,便又一滋溜的藏进水中了,这一路来都是这样的。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从炮弹纷飞之中将船送了出来,如果不是自己那声喊的话,大概对方也是不会出来的,所以一时间路飞倒也没有发现少了一只人鱼,他潜意识觉得对方大概是在水底跟着吧。

再度回到港口的时候,空荡荡的港口就像他们离开时那样,没有停靠船只,当然,也没有漂亮的人鱼。

“喂...”娜美扶着额头看着趴在船沿边上冲着海底在叫喊路飞,“你到镇子上找也比你冲着海底叫来的靠谱吧...究竟是什么样的伙伴才会把自己憋在海底不出来啊?”

不过忙着冲海底发出爱的呼唤的路飞显然是没有听到她的嘟囔,只是抬起头对着远远走过来的索隆说道,“好像没在海底啊。”

“可能是去觅食了吧,我拜托了镇长他们看到的话帮我们转达一下我们的去向,”大步踏上了船只,索隆将剑往身旁一放,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惬意的姿态,“再加上那家伙有定位,丢不了。”

“是吗?”听着自家剑客这么说,路飞也就一副放松的模样,“那我们先去下一个小镇上等他吧。”

“出发!”

从头到尾完全不明白什么状况的航海士就这样看着这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回来然后又什么都没找到的轻松写意的准备离开,“喂喂——,稍等一下,那个同伴就这样放着不要紧吗?”

“啊,不要紧,...应该。”懒懒的撇过眼来,索隆当然不是毫无理由的这么说,毕竟路飞被鸟叼走的时候都看不到人影了,叶白也能清楚的找到方向找到地点,这说明身为监护人的叶白大概是有对自家被监护人的位置定位的特殊方法,所以他丝毫不担心叶白会找不到人,至于担心叶白跑了不回来?拜托,被监护人都在这里,监护人能跑到哪里去?不过看着新任航海士依然略有些担心的模样,索隆还是伸手拍了拍身旁坐着吃东西的船长,“你以为我是怎么在茫茫大海上找到这个被鸟叼走的家伙的?”

“恩恩,是啊,娜美不要担心。”被拍的人跟着点点头宽慰道。

我担心个鬼啊!

我又不认识要担心也是你们应该担心才对吧?

感觉安慰和被安慰对象完全对调的航海士有些气堵的转过身坐下,不再多说,反正人家正主几个都不着急,自己跟着瞎着急什么,只是....果然还是很好奇啊挠!!

于是,小船儿飘荡着,又晃悠悠的载着几人向着未知的海洋飘去。

所以说,...自己这是又跟丢了主角一伙人吗?

几天后回归的叶白看着空荡荡的港口,眨了眨眼睛,然后果断的开始寻找对方的踪迹。没办法啊,在大纲上没有准确提起那场大战是什么时间的,而艾斯那边又无法回去的现在他暂时只想得到跟着主角这条路了,只要不想迟到不想错过不想赶不上的话,那么跟着必须会到的人物那就是最好的办法,毕竟剧情的惯性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改变的。

...

......

.........

“可雅小姐。”克洛船长皱着眉,语气平常,就好像他现在手里拿着的不是刀,也不是率领着海贼要来攻打村落一样,“为什么,你会来这里?”

什么啊..

说什么为什么...

这样若无其事的,算什么啊...

听着黑衣的管家一如既往的关切又有些不赞同的语气,就好像自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在做着没有分寸让他觉得困扰的事情一样,金发的少女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自己的心口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够..够了,...请你住手!克拉巴&特&尔!”

自家一贯温柔的小姐蓦然大吼出声让克洛船长有些错愕。

“梅利全都告诉我了。”

一直以来病弱的少女全然不害怕他手中的利刃,站起身来径直的看了过来,克洛船长什么也没有说,他既没有问梅利说了什么也没有接口应答,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看着纤细的小姑娘强装镇定的继续说下去。

“克拉巴&特&尔,求求你。”

“如果你想要我的财产,我就全部都给你,所以,请你离开这个村子!”

“现在立刻!”

离开这个村子..吗...

可是不够啊我的小姐,只是这些财富,是不够的...

“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不过,我还想要一样东西,”天真的小姑娘眼中饱含的眼泪令人无比的怜惜,在克洛船长看来,那就该是自己珍藏在屋中的珍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灰尘之中,被人注视沾染。迎着在家小姐恳求的眼神,他轻轻的笑了笑,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我想要的是,...心灵的安稳!”

“安..稳?”有些无措的重复着男人的话,不韵世事的少女茫然的等着对方的下文。

“对,我只是想要安稳而已。”灰色的的眼睛隐藏在镜片之后,令人无从看清里头的情绪,“我在这儿花了3年的时间取得了村民们的信任,那真是让人感到无比舒服的感觉。”

声音越来越沉,像是坠入了温柔的回忆一般。

“所以,...我想永远保有这份安稳。”

·

这家伙是五行招麻烦吗?

为什么有一种这家伙走到哪里就哪里会有麻烦的感觉,错觉吗?

索隆黑着脸看着站在高处夸夸其谈的黑衣管家,一边思索着应该要如何才能够抢在对方攻击之前将其刀下的乌索普和豪宅小姐救出来,一边却是在心里腹诽自家便宜船长,初初加入海贼团不久的他已经开始产生了某种微妙的预感。

“所以会有‘海贼袭击村子’,而你,会留下遗书然后被海贼杀死。”越来越大声,濒临癫狂的男声打断了索隆的思路,“这两件事,是绝对必要的!”

“才..才不是...”从信任着的管家那里得到了如此的答复显然让小姑娘无法接受,她颤抖着将放在怀里的手伸了出来,带着隐约的哭泣的声音,“这不是克拉巴&特&尔..”

真是不乖啊..

在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尽管被自家小姐用枪指着自己的胸膛,克洛船长却没有半点的担心。他太过了解了,对方不会开枪,绝对不会。但是,..即使不会开枪,也不是拿枪指着自己的理由,“啊..居然拿枪指着我。”

自家小姐就应该是笑着看向自己的。

或者是哭着不看自己也没有关系。

生气的撒娇的恐惧的都可以。

怎么样的表情都好,但不管是什么的表情,眼睛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必须是满怀信任的,倚赖的,而不应该是像这样这样。

“滚出去!”小姑娘向来的柔美的嗓音因为哽咽而显得有些尖锐,“给我滚出这个村子!”

“原来如此,..这3年来你也长大了不少。”微微沉默之后,克洛船长从方才的癫狂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考虑到利刃也许会划伤小姐那张漂亮的脸蛋,他微微笑了笑,伸手摘去带着利刃的手套,无视那对准自己胸膛的枪口,直直的走了上去,“自从你双亲去世,你整日趴在床&上痛哭那时起,我们一起度过了很长的时间。”

“很长的时间啊...”

高大的管家摘去了利刃,陷入了回忆一样的,用轻而温柔的嗓音,说着过去的事情,可雅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高墙轻而易举的就要崩塌的,忍不住想要相信这个说这样温柔话的人。

“我陪你逛过街,守在你发烧的病床前照顾你,看你高兴的笑容。”

“我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

伸手轻轻、不需要花费半分的力气轻松的从小女孩手中拿走了枪械,冲着已经高墙崩塌的小女孩微微一笑,然后语气蓦地变沉。

“我一直..一直都在忍耐。”哼~不听话的孩子应该受到教训。

“这一切都是为了等待要杀死你的今天。”‘众人的’可雅小姐会死去,但‘我的’小姐会活下来,活在只有我知道的屋子里。

“过去曾是克洛船长的我,会对着一个拖着鼻涕的小女孩赔笑脸,即使不愿意也百般的讨你开心,”看着自家小姐扁起嘴来,一副想要哭,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克洛船长忽然觉得这样的小姐似乎也很可爱,“你能想象吗,曾是克洛船长的我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正经与克洛船长在对话的可雅因为哭泣而无法说话,而其他的人也没有人接过话茬,场面在克洛船长的话音完毕之后陷入了一场诡秘的寂静,一直到一句天籁之音打破了这场面。

“所以,...你是爱上这位小姐了吗。”

爱、爱、爱、爱?!!!

那个凶残无比杀人不眨眼的克洛船长会爱上人?!!!

黑猫海贼团的船员们都被这神结论给懵了,一时间有些磕巴的将视线在黑衣的管家和病弱的少女之间来回巡视着。

好像...也许...大概...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巡视着巡视着就得到了些微妙的答案,比如向来没有耐心等个三分钟就要大开杀戒的船长对待这位小姐的那几乎奇迹一样的耐心,一句一句的解答,完全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反而像是丝毫不在意这场对话继续延长十足的饶有兴趣,虽然已经快把人给逗哭了。

不同于那些已经懵掉的海贼,索隆倒是在听到这辨识度极高的声音之时就立刻将视线投向声音的来源,待看到那身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袍子之后,才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随后又小小的嗤笑了声,“总算到了吗,这家伙。”

“啊!”惊喜的拔高了音量看着已经走到娜美身边的人鱼,路飞的笑容明朗得有些晃眼,“好慢啊你!”

“起得来吗?需要帮忙吗。”一边向着负伤坐倒在地的航海士伸出手,叶白一边平静的在脑中翻查着书中类似场景,然后嘴里没有停的认真的对少年船长循循教导普及着知识,“打扰人家谈恋爱是会被驴踢的,凡是卷入变&态的爱恋中都会很凄惨的,路飞。”

娜美维持着一手按在肩上捂着伤口的动作,有些呆滞,好吧,事实上从听到那声音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呆滞了,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那双手,娜美眨了眨眼睛。对方伸出援手的非常自然却莫名的显得优雅十分,宽松的袍子遮住了他全身,只露出伸向自己的那截削瘦的手腕,大概是不常晒到太阳的关系?那只手上的肌肤白得几乎有要透明的架势,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玉器,而且还是特别值钱的那种,那修长的手指颗颗分明的骨节彰显出这是男性所特有骨架,骨子中藏着坚韧,丝毫不显得女气。再沿着那只手向上看去,却只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形,带着大大的兜帽遮去了大半部分的面容,只余下小巧的下巴和一些垂落在胸前的卷发。

“恩?”

对方忽然偏了偏脑袋,略带几分询问一般的出声,娜美这才发觉自己盯着那只手看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她急急伸出手去握着,一借力便起了身来,嘴里同时说着,“啊不没什么,谢谢,你是...”

“是你啊。”

回答娜美的疑惑的并非是叶白,反而是站在高高的坡顶上,正慢条斯理的重新带起那带着利刃手套的克洛船长,他推了推眼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听他们传来说看到你还活着,我还不相信呢。”

“已经学聪明了吗,懂的裹着人类的衣服冒充人类吗?”转过身正视着一身白袍裹得严严实实的叶白,身体有意无意的将金发的小姑娘挡在身后,克洛船长的眼镜反射&出冷冷银芒,“但是不管你怎么遮掩,你身上那股令人恶心的鱼腥味隔了大老远都能闻到。”

鱼腥味?

娜美转过头去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人,然后下意识的动了动鼻子。

呃,好像没有闻到什么味啊..

“没有啊?”相较娜美的小动作,另一边的路飞显得直接多了,他双手直接攀在叶白肩上,呈现一个身体挂件的状态,整个脸毫不避讳的埋在对方脖颈间嗅了几下,才转过脸去冲着黑衣的管家一本正经的反驳道,“没有什么味道啊!!”

站在半坡上的索隆默默的扶了扶额头,“你是笨蛋吗?!!”

“哼..”轻哼了声,克洛船长并不在乎这小小的反驳,他勾了勾嘴角,怜悯一般的视线从草帽小子海贼团几个人挨个扫了过去,最后停在还挂着人鱼身上的草帽小子,“亲近这种怪物吗?尸骨无存的时候可别哭啊。”

闻言路飞从叶白身上退下来,被他一手压低的帽檐令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相当熟悉自家船长尿性的索隆明白,这是自家船长不愉快的前奏,“你说什么?”

“恩?说什么?”克洛船长歪了歪嘴,毫不在意的重复道,“难道不是怪物吗?即使被那样对待,居然还能活下来吗,还能够痊愈,这难道不是怪物吗?啊,我说错了,应该说吃人的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怪物。”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治好的,”再度伸出手推了推眼镜,克洛船长声音变得阴森起来,“不过没有关系,”

“我能抓到你一次,就能再抓到你第二次。”

“我能割掉你的舌头一次,就能再割掉第二次。”

“我能打断你的尾骨一次,就能再打断你第二次。”

“我能将铁链烧红了穿进你的骨头里将你锁起来关进地狱里,我就能唔!!”

克洛船长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打断,力道之大甚至带得他站不住脚往后飞出去了几米。

“刚、刚才那是什么啊!!”黑猫海贼A。

“他刚才是怎么弄的?!”黑猫海贼B。

“好像是是是手臂变长了啊!!!”黑猫海贼C。

“怎么可能!!你眼瞎吗?!!”黑猫海贼A。

“可是..”黑猫海贼C。

“他居然把克洛船长打得飞出去了!!!”黑猫海贼D。

“你好像很讨厌挨打?”全然不在乎周围一众海贼对自己的议论,路飞甩了甩自己的缩回来的手臂,语气不同于往日的爽朗,糅杂着愤怒,透着些古里古怪的感觉,“那我就再奉送你一百拳吧。”

是吗。

这就是这家伙的过往吗?

被人割去了舌头,打断了骨头,用铁链锁在不见光的屋子里是吗。

过去无法改变,但既然现在是自己的同伴,那么,保护同伴是理所应该的吧?不管是想要再重现一次的想法,还是单纯那这些过往来中伤他,都是...不可原谅的!

站在坡道上的索隆一言未发,他只是默默的将手扶在剑柄上,头巾下那时常无精打采的死鱼眼中冒着令人背脊生寒的煞气。

场面一触即发。

作为导火线之一的人鱼眨了眨眼睛,消化着对方刚刚所说的那些话,片刻,才点点头平静的说道,“...原来是你啊。”

什么‘原来是你啊’!!!

搞半天你刚刚压根就没认出来这个是你仇人吗?!!!

得有多大心才能被割舌断骨了还特么没有记住这个人?!!!

在一旁原本因为克洛船长的描述而有些愤怒心悸的娜美瞬间有了出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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