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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玩弄嫩苞 青梅竹马甜宠文娃娃亲双豪门_延禧攻略之尔晴穿越啦

我闲得无聊养了一只猫,起了名字叫淑惠,淑惠却并不喜欢我,摸一下就跑好远,一个害羞到连主人都不想认的猫,却只喜欢傅恒。

感情这东西真是奇怪,上赶着的都不是买卖,但傅恒不喜欢它。

他没有给我杜撰一版新身份,而是对所有探寻的眼神全部无视,他惯是这样的,对这些普通人纠结如何解决的事情,往往都用最简单的置之不理来回应。于是下人皆以为我是他从外面找来的,可能是得心意,但同时地位不够不宜公开的女子,所谓的金屋,藏了个娇?虽然照理来说他不会这样做,但他又没解释,便仿佛这个说法也就做了实。

我本来身份定位就有问题,苦了太久一下翻身做主又娇贵的太过,所以听说在人们嘴里是个不怎么样的娇,至少算不得贤良淑德,按照他们的话说,是个眼界不高头脑不灵以色侍人的女子而已。在高宅大院里,这样的女人从来就不少,他们统称这种为过眼云烟。

这便是我的心腹说给我听的,两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鬼灵心思,可毕竟还是孩子,在我整日花衣裳,甜糕点,宠宠宠的胁迫下,还是自愿做了我的心腹。合心安静一点,合茗活泼一点,但总归,都比我招淑惠喜欢。

身为一个喜欢链底端的过眼云烟,我整日除了休养生息,便忙着打扮两个小姑娘,那个有点碎嘴的李茂常常过来端茶送水,好一副殷勤模样,他想是偷听到过傅恒开玩笑叫晴晴,便默认叫我晴姑娘,傅恒听了也没反应,于是便就都这么叫开了。

“晴姑娘,这是九爷交代的汤药和药膏,让您务必按时用。”李茂拖着个红木盘,一碗黑汤药外加一盒白瓷瓶置于其上,我眼瞧着可能就和祛疤那事有关,可却疑惑小叶大夫怎么一直没来过呢?

傅恒最近被和亲王提溜的团团转,惯是白天不在家的,没人可问,我想着还是不要继续扩大坏影响,尽量亲民一些为好,于是笑着对李茂道谢,“谢谢你啦,李茂。”然后继续打扮合心和合茗,她们俩是裁缝好手,照着我的图样做出的连衣裙,颇有几分现代模样,我胡诌是自己见过的打扮,心想这样复杂的东西她们都能做好,便是把我设想的小围嘴,小老虎鞋,连体衣,都交给她们做给福灵安啦,傅恒骂我手艺差有什么关系,只要有手艺好的在我怕什么的,这么想着便开心起来,

李茂眼瞧着我们几个连日来裁缝铺过家家办的还挺来劲儿,犹豫了一会道,“晴姑娘,不然这碗药,您先喝了吧。”

我看着他堵在这,心想我不喝你就不走了?于是仰头咕咚咚一饮而尽,擦着嘴角笑,“我喝完了,李茂~”意思是你走吧,求你了,

他倒是眉开眼笑,依旧不走,拿着老虎鞋不住的笑,“合茗,你这小玩意儿做的可真好!”

她们俩答对了他两句,可算是送走了他。

“晴姐姐,知道李茂叔为什么有兴趣吗?”合茗指着这些小玩意儿神神秘秘的问我,

我眼瞧着这都是孩子物件儿,便脱口而出,“他家有新生的小孩儿?”

合茗哈哈大笑的指着我的肚子对我说,“哪是,是他们都在琢磨您怕是用孩子拴住九爷了呢!”

合心说话实在,这时候也开口道,“他们都说您这样的,应该不是九爷喜欢的类型。”

我本来也是陪孩子玩,没真心跟她们聊天,听到这真的有点挨不住了,翻着白眼儿问,“那你们九爷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啊?”

合茗笑嘻嘻的跟我说,“我这也是听从前庄园的旁的姐姐说的,九爷从小的通房丫头里都是偏瘦弱的得宠些。”

得,我脑袋上一个晴天霹雳,要不是她俩还在,我可能当场就炸成一朵烟花给您表演了个先嘞。

他的通房丫头?还不止一个?还瘦弱些?还环肥燕瘦什么都有是不是???

一个产后孕肿的妇女遭受的来自灵魂和外在的双重打击成是不轻,福灵安,乖孩子,妈妈暂时没心情给你做玩具和衣服了。。。

经过我的严刑逼问,终于被我拷打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首先,我们要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他至少十四岁起,就已经有通房丫头这件事了,而且,有从小服侍他长大的小姐姐,从小陪着他的小妹妹,还有后来额娘觉得得体伶俐的小姑娘,这群人里,他到底睡过谁,他要是不想说,无解。

但是,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也从来没见过?我抓心挠肝的回忆,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还是哪里出了差错,然后合茗合心给了我一个封建社会感天动地的理由。

“九爷从小喜欢的那个丫头就是打庄园送进府的,但是听说没活到十六岁就没了,那以后九爷就求了故去的老夫人,遣走了他院中所有的丫头,连普通伺候的,都不许有呢,晴姑娘你不知道,富察府老宅中和院惯是有什么事,都是老夫人从自己身边抽调呢。”

“而且九爷一向不太愿意见庄园来的下人,听说是因为那个故去的丫头就是京郊人的口音,他听着难过呢。”

“这次听说九爷得了皇上恩赐的新府,这皇城内头一号的府邸想来很惹人眼热,九爷立刻就决定搬进新府邸,只是不想驳了皇家面子,听说他自己还是会住老宅呢。”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听说的,因为老宅里还有不少孩子,九爷自己好像是不会来这新府常住的。”

合心和合茗两个人止不住的感叹,最后下了结论,“九爷真是个重感情的大好人。”瞧着我那意思就差告诉我,你一定要在人家还搭理的时候,好好侍奉,不要矫揉造作的太过,日后肯定能有好下场的。

一边说还一边瞄我的肚子。

小孩子家家的,真是有够复杂!

我哆嗦着嘴角让她们出去玩,然后一个人捂着肚子,心里犹如加了压沸腾到200度的白开水一样不停的咕咚。

怪不得!他!禁欲多年!可是!无师自通!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瓜娃子呀!

真正瓜怂的,是还自鸣得意的尔晴你啊!

我捂着肚子真想哭,这厚实的手感,这是赘肉,不是孕肚!

苍天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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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原本没当回事,以为失婚妇女就是心情不好,出门逛逛,可小半个月漫不经心的查找,居然真的一无所获,听着隔壁院的尔淳天天来哭,自己也只得终于上了点心。

听说她惹怒了她自己一个弟弟,便是一个跟无头苍蝇一样一直找,另一个则是待的很淡定,瓜尔佳府更是摆明了,爱走走,省粮的态度。

弘昼瞧着傅恒每日波澜不惊,自己倒跟着担心非常不解,于是褪去旁人,两个人吃饭时候问,“喂,你怎么回事儿,我说那个瓜尔佳氏真的失踪了!你真的不担心!”

傅恒一边吃饭一边特别淡定脸的问,“失踪了?”

弘昼以为他终于有了点好奇,但接下来便听傅恒来了一句,“哦。”

这天儿聊不下去了,他犹豫着这种小事要不要传给皇兄,不过傅恒倒是解答了他这个犹疑。

“皇上立秋就会回来了吧。”傅恒吃的不多,被他拉着也只是略略尝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我有点累,先回府了。”

弘昼点点头目送傅恒离开。

心想,修罗场啊修罗场。

爱上宫里的女人,就要把自己搞的这么悲惨吗?

他真心有点心疼傅恒,也有点心疼自己。

但他认得清楚自己和皇兄真正血脉相连这件事,知道心意和家宅,在某种程度上,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事情。

他家和婉特别可爱,小小的一个人儿,一笑便能融化了弘昼的心,他决定以后不办活丧了,至少在女儿出嫁前,他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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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者联盟最近格外消停,是因为第一,玉婉在打入敌人内部,第二,纯贵妃身为宫中眼下的最高位,正在一己之力散播谣言,第三,太后去了寺中避暑加拜神良久,魏姐等不及已经出宫去套磁。

这样一来,皇上一回宫,玉婉直接抱着福灵安进宫,当面锣对面鼓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太后和皇上势必会留下皇室血脉,那谁该死,就很明显了。

她们都有点疯狂,甚至可以说,在巨大的□□的盲目仇恨和狂欢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在意这个人的感受。

傅恒的感受诚然不好,但是这段日子来,他还是莫名其妙的摸出了点端倪。

她很青涩,青涩到稍微撩拨便承受不得,指望这样的人去爬龙床,好像难度有点高。

再说,她云巅之上的那些呓语他都留着一分清醒听得格外警惕。

她呢喃的,是他的名字。

那如果不是她主动呢?突然发现有这个可能的傅恒,一时之间有点承受不住,但冷静下来只觉得也不会。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傅恒满脑子都是疑问,却无处言说,待到他匆匆吃了一点便离开和亲王府,此刻站在叶宅前,他只觉得脚步犹如千斤重。

这是八哥最好的好朋友,万一,他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叶奕章到底还是要年长傅恒将近二十岁的,虽然他是首辅,但来到人家叶家做客,更是来求疑解答,又是八哥挚友,傅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拿架子,行了个礼道,“小叶大夫,傅恒有事要问。”然后便进了小叶大夫的书斋。

他正在奋笔疾书写着什么,一边写还一边尝尝面前的草药,忙得连傅恒进来了,也还没停笔,甚至说着,“富察大人稍等一下,叶某马上就好。”

傅恒有点尴尬,本想故作大方,见人家这样,也只得自己寻了个座,目光所及皆是书籍和药匣,便为了化解尴尬,站起来故作认真的研究起来,其实半个字都看不懂。

正装着呢,却听背后噗通一声。

“叶某有罪,”

傅恒眼皮一抖,回头看着心想,这是什么情况。

叶奕章抱着自己从刚刚就在精心书写的书册一脸惋惜的开始答疑解惑。

末了,问瞠目结舌的傅恒,“叶某鬼迷心窍帮了尔晴这等荒唐的忙,早也知道有罪,叶某一直想把经年来的从医概要一一记录,为后世造福,眼下也算小有所成,”圆明园出来他就一直闭关写书,到了今天他终于等到了傅恒的问责,便呈给傅恒那本最新的书册,也回头指着书案边更多的那些,换了称呼一脸悲壮道,“富察大人若要治罪,便万望您算上微臣一份,听闻尔晴已经离府出走,和亲王亲自经问,也还是多日来遍寻不见,想来已经凶多吉少,人既然已去,微臣便愿代领一切罪责。”

盯着跪在地上的叶奕章,傅恒自我消化了好一会,然后摆摆手让他站起来。

叶奕章想着反正大祸临头,让站起来也没必要跪着,便起身想着这样耍弄首辅,首辅夫人拿了休书还得离家出走,遍寻不见,他就算是清明的弟弟,也总归是个朝廷大员,不迁怒一番想是没完的,为保自己这一家老小安危,只得自己只身舍命了。

其实叶奕章还真是挺单纯的,他本来以为耍弄罪充其量就是吵一场,只是听说了富察府休妻,才逐渐认识到可能要坏事,这便才更加紧的写书,紧赶慢赶总算是写了个大概其。

傅恒可管不了他这些奇思妙想,一个人坐着缓慢的回忆起那段一直被调戏从没上过钩的时期,眯着眼想,原来只早产了半个月?那么是香炉山?是清和村?一想到当时她有可能的笨拙模样,他有点忍不住想笑,但看着小叶大夫一脸的死就死吧,还是憋了回去。

傅恒是真的千算万算没算出是这个结果,大喜过望和暴跳如雷开始双向切换,暴在被人当了种猪,喜在一切全都是庸人自扰,她这种笨蛋,干出这种水平的阴谋诡计,已经算高明了,不能再高估了。

回头一想,竟然还觉得自己也够笨的。

聪明人只一两个字便点到为止,何况两个大男人纠结这种事本来就很尴尬,傅恒要不是愁破了头根本就不可能会来,不来谁又能想到这医术精湛却性格傻白甜的小叶大夫原来正点灯熬油,奋笔疾书的写遗言留遗迹呢?

“哦,我只是想问问小叶大夫有没有什么治疗伤疤的药膏。”百转心思过厚,傅恒很轻松的问,

叶奕章有点错愕,“啊?”

“药膏?”傅恒挽着袖子,“就是那种受了伤,留了点疤的那种,女人嘛,一点儿痕迹都要闹很久。”

叶奕章叫了小厮拿了家传的祛痕药膏,还顺带按着尔晴的身体开了几幅清热解毒的药,他默认了女人是尔晴这回事,却没遭到傅恒的反驳,

两个人就像寻常问诊那样几个来回的交流着,临了傅恒又是一礼,“叶大夫真是医者仁心,傅恒谢过。”

叶奕章合计那我是跟你走还是不跟你走啊的回了个礼,然后抬头见人早已飘走没了踪影。

小厮咚咚咚的跑进来问小叶大夫今夜还熬不熬夜,时间大于生命了。

“不,用,熬了吧?”他也不知道在问谁,只是觉得好像自己又有生命又有时间,没必要那么赶了。

望着一架子的书册他突然成就满满。

谁会想到迫害妄想症救治了重度拖延症。因祸得福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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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普通的床事进行的各自心怀鬼胎。

他在想这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她在想这男人的心里到底装了几个白月光的问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面上还维持着和谐与缱绻,

“疤痕是不是很难看?”她瓮声瓮气的问,他眼见着一日淡过一日可落在她眼里就是要计较的模样,便吻着安慰,“没有,不难看。”

她心里翻着白眼儿合计着瘦一点是不是连疤痕都会缩小一点?想想合心合茗的话却又生气,便气势汹汹的问,“你说胖子好还是瘦子好?”

“不胖不瘦最好,”他一边竭力耕耘一边以客观冷静的态度回答正常答案,其实他有点想不通,做人能不能专一点的做一件事,他属实不爱努力的时候还得闲聊,果然这不上心的闲聊没哄好人家,他的答案落在她耳里一点都不正常,于是她摸着自己的赘肉也就索性什么都不想说了,准备赶紧满足了他,然后结束了今天这个讨厌的活动,

傅恒吻了吻她额角的汗,抚着她今日别别扭扭就是不给正脸的后身,带了薄茧的手指剐蹭在她的脊骨上下,低声说着,“害什么羞啊,你哪里我没见过,再说,”他停顿了好久,久到不禁惹得她回头好奇,想听他再说个什么出来,“你不是喜欢在上面么,今天给你机会,过来。”

尔晴捂着小肚子上的赘肉,早已经对他这些故意挑逗无感,心中吐槽着二手货就是二手货,一旦开启新世界大门便比谁都要放荡都要无所顾忌!

她是拗不过他的,爬上去刚颠簸起伏几下,便见床头荧光一闪,淑惠的夜光大眼睛差点闪瞎了此刻双手撑着那人胸膛,挥汗如雨,叮咛不止的女子。

傅恒大喝了一声,淑惠便嗖的一声跳出了窗子,短暂的女上男下益智类追忆初夜的活动就被他叫停了,翻身压过来望着还是一脸别扭的那人,沉浸在她颈窝中不住的埋怨,“你是想夹死我吗!放松!放送!”

她的记忆差不多就停留在这,后面发生了什么想是很难记得的。

所以说,做坏事还是要趁年轻,老了之后只能任人宰割,且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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