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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反绑 乳尖挺立 姐姐让我再试一_延禧攻略之晴空万里

自先祖皇帝开朝以来,历代君王都甚是喜爱于木兰围场狩猎。

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祖制流传下来,也是为了不忘本。

春夏秋冬四季,按祖制便是四巡——

春蒐、夏苗、秋狝、冬狩。

春蒐由皇上作了主,独皇后娘娘一人陪驾。

尔晴和明玉都是皇后长春宫中得力的贴身大宫女,尤其是尔晴,持事稳重,进退得宜。

皇后身子骨不似寻常女子康建,去木兰围场,当是要带上她的。

明玉年纪小些,宫中总要留人。

两相一权衡,念着魏璎宁的事情,尔晴最终没有跟去木兰围场。

换了求她叫皇后娘娘一道带着去木兰围场的明玉。

魏璎宁是宫中针线局的粗使宫女,随驾去木兰围场,自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之前细细叮嘱了明玉,要她一一给自己背过注意的内容后,尔晴才算是放下心来。

春蒐伴驾的只有皇后娘娘一个,其他的后宫嫔妃皇上都没带。

是皇后娘娘的恩宠,也是福气。

后宫众多嫔妃的手想要伸到木兰围场去作怪,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木兰围场狩猎的被邀请一方,可是蒙古诸多部落。

纵使皇上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会让她们在木兰围场上作妖丢人。

留守在长春宫,她只需要守着长春宫,注意魏璎宁的动向,保住她,不让她被和亲王弘昼给玷污了,就可以了。

尔晴将春来发了花苞的茉莉花用喷壶小心喷洒着浇了一遍,而后叫过一旁的小宫女看着。

“瞧着天色,怕是待会儿会下雨。若是下了,你们且将我备好的油纸盖在上面。别包裹得太严实,怕压坏了花。我去针线局看看皇后娘娘的新春衣做得如何了。”

“知道了,尔晴姐姐。”小宫女们应下声。

她们也都知道茉莉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花,不敢怠慢。

安排妥当,尔晴心念着魏璎宁,很快离了长春宫。

宫中嫔妃的请安一事,因着皇后娘娘担忧高贵妃借着由头发作她们这些留守长春宫的宫人,特地与皇上说了,一概免了。

太后又远在五台山礼佛,宫中嫔妃请安便这么搁置了下来。

高贵妃对此颇有不满,奈何皇上金口已开。她更多了纯妃和娴妃两妃作协管后宫,近日来忙着刁难纯妃,和纯妃斗智斗勇。

娴妃一头,也忙着拉拢,倒是少有时间注意长春宫,寻机来找麻烦。

尔晴这一路走,一路想,她在想长春宫的人手,能不能多一个魏璎宁。

针线局还是鞭长莫及。

富察傅恒也随驾去了木兰围场,她在宫中认识的侍卫,一个都没有了。

弘昼怎么说也是男子,若是真的撞见他行凶,贸贸然去相救,怕是会将自己折进去。

海兰察的主意,尔晴也打过,可惜他同富察傅恒一样,都去了春蒐。

“啪!”

刚要路过一座宫苑,尔晴听得里面传来了异常清脆的掌掴声还有又尖利又阴气的叫骂声,禁不住心里一‘咯噔’。

她上一世死后,不知何故,魂魄久久徘徊在紫禁城,直见了魏璎珞做了宠妃,被新帝封为太后。

见了她们最初斗的那一个朝代更换,才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回来了。

叫骂声里提到的袁春望,上一世可是个阴狠毒辣的角色,连娴妃和魏璎珞那般聪颖的人物都栽在他手上过。

这人......

尔晴犹豫了少时,终是不打算管此事,才抬起脚,就听得里面传来了一声宫女的惊叫。

“死人了!打死人了!”

她心里又是一‘咯噔’,抬起的脚最终拐了个弯,踏进了左手边的宫苑。

眼睛往里一扫,青石砌成的地上躺着一个小太监。

他仰面躺着,一张脸上全是血污,不仅是脸上,身上的深色太监宫服也透了血色出来。

离得近了,浓重的血腥味儿便扑鼻而来。

“尔......尔晴姑娘!”手拿着长鞭的管事公公姓张,和内务府的张公公是亲戚。

说是亲戚,也是他厚颜攀扯上的一表三千里。

见着尔晴出现在浣洗局的后宫苑,他登时吓得结结巴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宫中惩戒宫人自有去处,动用私刑,若是没有主子的吩咐,那便是逾矩。

“先把人送到太医院去瞧瞧吧。”尔晴皱着眉,脸色也冷了下来,“人若是没死,算你命大。若是死了,你自去慎刑司领罚!还愣着做什么?等着他死了让你垫背吗?”

她说完,扫了一圈周围先前聚拢来看热闹的众人,严声斥责道:“都去做事。日后再有懈怠,等皇后娘娘回宫,我定向皇后娘娘禀了,叫你们好看!”

听着这话,众人不敢再做停留,很快散了个干干净净。

之前吓哭了的宫女抽抽噎噎,似是怕得狠了,就她一个留在原地,见尔晴看她,哭着求道:“尔晴姐姐你别治罪我,我手脚软,动不了了。”

尔晴好笑又好气,走上前去,也不管身后这一表三千里的张公公是如何费力将袁春望背离浣洗局后宫苑的,从小宫女身上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泪。

“宫里规矩不允宫人随意哭啼,快些收了声,收拾收拾眼泪。幸得没有贵人经过,若是冲撞了,管教你连哭都没机会哭。”连哄带吓,小宫女果然紧张得抿住了嘴巴,剩肩膀一耸一耸的抽着气。

尔晴也不催促,在原地站着等了一会儿,等小宫女缓和下来,才放缓了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方才那个小太监做了什么,惹得张公公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我叫桂花。”桂花不敢再哭,小声答了尔晴的询问。

和尔晴猜想的八九不离十,这手拿长鞭的张公公,是洗衣局管事。

生性就刻薄,总不满自己的管事一职,经常借故发作手底下的宫人。

袁春望偏生是个傲的,换做别人,说几句软和话,挨几下也就过去了。

他真真符了初生牛犊四个字,硬要和张公公辨明个对错是非。

如此一来,死不认错的袁春望便被当做了以儆效尤的对象,活脱脱磋磨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究其源头,勉强放到台面上的,是袁春望不肯替张公公洗衣服。

可公公们的衣物,一向都是送到辛者库,由里面犯了错的宫女清洗。

进了这宫里,最要不得的,就是不合时宜的清高。

尔晴又安抚了桂花一通,没再去管袁春望的事,能提得一句送去太医院已是极限。

她不喜袁春望,正如不喜魏璎珞。

不懂得变通和隐忍,只会将自身陷于不必要的险地,甚至牵连旁人。

今日有了袁春望这一遭,尔晴到了针线局没有再特地寻魏璎宁,再寻的话,就有些乍眼了。

幸得的是,针线局李嬷嬷叫来送春衣同她一起回长春宫的宫女里面,就有一人是魏璎宁。

其实也好认,魏璎宁长相与魏璎珞都柔美可人,放在一众宫女里面,出挑惹眼。

也因此,才惹了半醉夜游皇宫的和亲王弘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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