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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吾x谢怜h 半夜装成爸爸偷玩妈妈_魔王大人你认真的嘛

“你小心点你的伤口啊,我才刚给你包扎好,你等下又给弄出血了怎么办!”

还好我眼疾手快,伸手举扶住梨月的肩膀,不让她的手碰到任何东西,代价就是我的手肘直接撞向了地面,疼得我眼冒金星。

不过梨月也没理会我的建议,在我的手撞到地面的时候,梨月趁着我的手疼得回缩的瞬间,死死抱着我不放,在我耳边放声大哭,非常的聒噪。

我觉得我应该知道梨月为什么要哭,可想到了好几个理由,彼此之间都是不相关的,比方说梨月是被我刚才粗暴的消毒弄疼了于是哭了,比方说梨月昨晚担心了杉惠姐担心了一晚上现在爆发了,比方说梨月的父亲消失多年以后又再次出现,可梨月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就被气哭了。

或许就是这些不相关的理由交织在一起,才让梨月的心理防线崩溃,以至于泪花大朵大朵地顺着她的脸,绽放在我的脖颈之上。

“说到底,那些佯装的愤怒,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会哭的啊。”

哀酱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传来,但我被梨月压着,不能只有活动。我努力仰起头来,想看看哀酱在什么地方,但我的视线被浴室的帘子给挡住了,透过窗户,只能大概看到帘子后头有个人影。

“哀酱,这时候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没好气地说道,一边轻轻拍着梨月的背部,想尽量安抚一下哭泣的梨月。

“我只是阐述事实而已,我们恶魔能够敏锐的察觉人类的情绪变化,要是有强烈的情绪出现,我们就能第一时间感应到,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找得到厄运,而天堂的人却不能,厄运造成的结果就是宿主的情绪被扭曲,被放大,跟邪恶与否毫无关系,这就是厄运最神奇的地方。”

“这种时候你还讲什么厄运的,你不是想告诉我,厄运缠上梨月了吧?那你赶紧趁厄运还没成熟长大之前,快同化掉它啊,我可是有恶魔契约的,要是真的被缠上了,我求你赶紧同化掉。”

我越说越没底气,毕竟哀酱是恶魔,而我只是普通的人类,她就算现在在这里,连皮带骨把我吃掉,我也没办法拿恶魔契约说事,有什么事情可能只能到地狱去解释了。

“你误会了,厄运还在地狱,没有缠上梨月小姐。梨月小姐哭完就没事的了,她只是太生气了。而我只不过是凑巧路过这里,看看是谁哭得那么伤心罢了。”

“这么说,你就是来看热闹的吗?话说哀酱你怎么跟南央一样神出鬼没的,你整天都不回来,你是一直都在夏帆家里呆着吗?”虽然我不是那么八卦的人,但我还是顺口问了一下哀酱的近况。

梨月哭着哭着,声音也逐渐微弱了下来,大白天的她竟然哭累了,就这么趴在我身上睡着了。也罢,这样她钳制我的力气就没了,我也好起身,顺便把她放回房间接着睡。

“帆酱可是一心要成为你妻子的人呢,她一直在说,不知道一御给我出的最后一道考验是什么呢?要是太简单的话,说明一御决定娶我,要是太难的话,说明一御很重视我,我每天都被这样的对话烦死了,我这次回来这里,也是顺便请教一下,一御打算要怎么考验你的未来妻子,夏帆呢?”

一阵微风吹过,浴帘胡乱翻飞,哀酱坐在窗台上,两行血泪挂在她微笑着的脸上,也不知道她是伤心,还是高兴。

我轻轻推开了梨月,检查了伤口没有渗血,我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用力把梨月横抱了起来,我想先送梨月到房间去,我就问哀酱说:“你是跟我一起上去,还是等我下来接着聊?”

“不用了,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而已,话说回来,你家那个叫白鹿的女孩子,肯定藏着不少秘密,抓她的那些人都非常厉害,不过社会阅历比起杉惠小姐来说,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样,我是爱莫能助了。”

哀酱知道我一定没听懂,于是她补充说:“来抓白鹿小姐的那些人之中,有一个女孩子,稀里糊涂地和那个什么金厨打得火热。不过也不用你跟白鹿小姐报告,那些人都是听白鹿妈妈的命令的,估计白鹿妈妈应该早就知道了,他们穿着的披风,完全克制我们恶魔,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那你小心点,别被他们抓到了。”就算哀酱补充解释了一大堆,我也还是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我抱着梨月往外走,刚走出浴室,又听到哀酱说:“一御,梨月小姐现在很痛苦,你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怎么结束她的痛苦,要么带她到远方定居,要么把她父亲给解决了,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好,我暂时都无法实现。”

我丢下这个回答,就抱着梨月往楼上走。

还好梨月的房门没关好,我用脚踢开了房门,再小心把睡过去的梨月轻轻放在她粉色的床上,几个玩偶堆放整齐放在墙边,我心想,这好像是为数不多的进入了女孩子房间的机会呢。

“一御,梨月,你们在哪?梨月没事吧?”

杉惠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赶紧就退出了梨月的房间,小心带上了门,压低声音对杉惠姐说:“梨月她睡着了,伤口我也处理好了,杉惠姐你就别担心了。”

“啊,这样啊。”

杉惠姐听到我的声音,就顺着她家的混凝土楼梯往我这里走来,直到看见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说:“还好你反应快,我刚才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一样,我都乱得不知道要做什么么了。”

“所以说,杉惠姐,你的爸爸回来是想怎么样?怎么他不到这里来看你们呢?”这又是非常八卦的发言,只是我找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转移杉惠姐的注意力了。

“我怎么知道,说是回来这里,又赞助了夏日祭,但到现在我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梨月也是很孩子气的,都这么多年了,把他当成是死人了不就好了么。反正昨晚我开会途中看到了父亲的照片,我是马上想离开的,那些人好像也发现了我的意图,就哄我说喝一杯就放我走。”

杉惠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我看那杯东西那么小杯,以为就是很普通的鸡尾酒而已,当时又很害怕撞见他,着急走,就没想太多了。现在想起来,这杯酒,估计就是高浓度的酒精。”

“失身酒?”

这个词,我脱口而出,杉惠姐一听,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十分警惕的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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