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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治好我的妇科病 小茹和黄狗_穿越之科研手记

从那个黑暗的通道里走出来的人让谢远白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喂,鸠夜……”谢远白看着那个人缓缓地走到角斗场的正中间,“所有的角斗士都是空中监狱的罪犯吗?”

鸠夜回答:“不是,大部分是普通人,甚至可以是奴隶,任何人都可以参加,只要他们有勇气站在这里——胜利者会获得一笔酬劳,当然,对囚犯来说,最重要的是自由,为此他们不惜与许多麻烦的兽类战斗。”

谢远白知道很多角斗士的命运并没有今天这位这么幸运,很多时候,他们面对的对手并不是人类,而是高华国的许多以凶残稀有着称的兽类,听鸠夜说,甚至连独角兽都上过场。

“结果有五名厉害的角斗士被独角兽刺死或者踩踏致死,”鸠夜的语调十分平静,“结果那一次角斗比赛,胜利者是那匹独角兽。”

“赏赐了什么东西给它?”谢远白好奇地问。

“更多的角斗士,”鸠夜回答,“它变得更加狡猾和残忍,后来它成为了某人的坐骑。在它的独角下,尸骨无数。”

谢远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独角兽常常是出现在女孩童话中的友好使者,它象征人性的善良与处/女的贞洁,谢远白不太想象的出,这样的生物在经历了血液的洗礼以后,会是怎么样的狡猾与残忍。

谢远白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比赛场地,他看着那个走向空中监狱里出来的囚犯的角斗士,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他的失望,无疑表现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了,觉得比赛没有悬念了吗?”鸠夜在身后轻声问他。

“……我有些失望,”谢远白淡淡地说,对角斗的兴趣也在那一刻被掐灭了,他看着最后一名角斗士,“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鸠夜看向角斗场中新来的角斗士,这名角斗士,无疑是那位囚犯通向自由之路的最后一个障碍,只要杀死他,他就能获得自由和金钱,如果失败了,那么他就只能成为对方成功路上的踏脚石。

新来的角斗士目测身高应该超过一百八十公分,但在对方面前显得依然矮小,毕竟对方的体格太为高大——能在空中监狱这个地方幸存下来的囚犯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他们或狡猾,或奸诈,或强大,或懂得生存之道,无论哪一个,都很难对付。

虽然他已经连续打了四场比赛,但是对于这些囚犯来说,他们几乎每天都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体力绝对在常人之上。

新角斗士的体型匀称修长,他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线条。无论都哪方面看来,都是一名美男子。黑色的中长发让他看起来更具神秘感,鸠夜愣了愣,对方浑身带着一种如同野兽般野蛮的气息,这种无形的气息连他的对手也愣了愣。

“是灰狼族的战士,”谢远白说,“我听说他们是一个傲慢的种族,很显然,要到角斗场这种地方来比武的人,恐怕他们的自尊心强不到哪里去。”

鸠夜看着谢远白一脸失望地转身准备离开:“要走了吗?”

“我忽然想起一点事情,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谢远白淡淡地说,来到罗西伯爵面前告辞。

鸠夜皱了皱眉头,看着黑发的年轻人离开贵族观看席,不由地叹了口气。他看向角斗场的中央,那两名角斗士似乎正在互相打量,他忽然有了兴趣,驻足观看。

谢远白则回到了自己在罗西伯爵处的住所。他有些惊讶诡夏已经回来了,正坐在软榻上吃着葡萄。

“听说葡萄明天就开始停止供应了,真是可惜,”那个金发男人惋惜地看着果盘中暗紫色的葡萄,在他的手边有一堆葡萄皮。

“大概秋季马上就要结束了,”谢远白轻声说,将门关上,“不过我听说,罗西伯爵的公馆会持续供应到冬季。”

诡夏的嘴角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明明那是一个笑容的表情,谢远白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笑意,只有冰冷又优美的线条。他忽然发现,诡夏又恢复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那种精明与冷漠。前段时间的相处中的诡夏,仿佛是一个假象,而现在的他,才是诡夏真正的样子,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他有些想询问诡夏,这两天到哪里去了,但是沉默了半天才说:“我昨天在公馆的厨房那边有点发现……”

诡夏坐直身体,听谢远白的叙述。

“哈雷?”诡夏皱起眉头,“那家伙发生什么事了?”

谢远白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看他的情况,似乎受了伤,另外……还有什么东西正在追杀他一样。”

诡夏沉默下来,随即站起身来:“我去那个地方看看,你……?”

“我继续去查看科多的尸体,”谢远白立刻说,“晚上回来再说情况吧。”

诡夏深深看了谢远白一眼,低声说:“……好。”说完,就转身撑住窗台,跳了下去,等谢远白看过去的时候,宁静的花园没有一丝有人经过的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外套,走出了房门。

经过公馆内的长廊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向墙上的油画。

这条宽敞的走廊是由外馆通向馆内的唯一通道,所以这条走廊必须给人一种贵族的价值观。

谢远白现在比较了解高华国的贵族,他们看重血统与历史,无论这个家族是否现在落魄,但是曾经的辉煌是无法磨灭的,多的是新近的贵族想和他们联姻,以沾上“历史悠久”的标签。所以为了突出家族的历史,这条走廊的油画就是这个家族各个成员的画像。从最老一代的伯爵到现在的罗西伯爵的兄弟们,当然,罗西伯爵不在其中,毕竟,他是私生子,他的母亲也不在其中。所有的画像都是祭奠死去的家族成员,最近死亡的特尔的画像还没有挂上去,应该不久这幅新的画像应该出现在这条走廊上了吧。

谢远白在科多的画像前停下来,浓厚的油画笔触将这个年轻人勾画的栩栩如生。突出的眉骨与略带鹰勾的鼻尖,这些都可以从那具腐烂的枯骨上看出来。画像上的科多还很年轻,他有一头金色的短发,利落地梳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有坚毅的目光与温和的笑容。谢远白甚至可以想象到,他曾经与护卫队的成员在不当值的时候,勾肩搭背地出现在下城区的小酒馆里,或者懒洋洋地站在城墙上守卫的样子。听诡夏的口气说,似乎是一位十分容易相处的贵族……

可是现在,他在他最好的年纪死在那个腐朽的棺椁里,在冬天的时候被冰冷的水漫过身体,他的肌肉组织开始腐朽,在生命的末期被□□折磨地形容枯槁……

权利是个让人着迷的东西,它诱惑着那些曾经如此亲近的灵魂反目成仇,最后迎来的是荣誉的高峰与孤独。

确实来说,罗西伯爵对治理布兰达十分的尽心尽力,他是一个很好的治理者,在这样的年代,很好。但是,那不能成为他谋杀兄弟的豁免权。当然,在真像未浮出水面之前,他应该……

谢远白忽然楞在了那里。

他呆呆地看着科多的画像,那张脸并没有与那具尸体重叠在一起,而是与一张更为年轻的容貌重叠在了一起。

谢远白觉得自己有些晕眩,是的,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他向外走去,一个可怕的念头占据了他的思想,他有些不敢相信!

“小白?”

谢远白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抬头一看,正是鸠夜。

“怎么了?”鸠夜扶住谢远白,“这么急急忙忙地去哪里?”

“我……”谢远白张了张嘴,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最后问了一句,“特尔长的什么样子?”

“咦……金发,蓝眼睛……”鸠夜有些困惑,但是还是照实回答,“呃,个子要比你还小一点……”

谢远白一把拉住鸠夜的手臂,拉着他往前走。

“怎么了?”鸠夜调整自己被对方拖着走的姿势,“去哪里?”

“陪我去看一下特尔的尸体。”谢远白说。

在布兰达城的领主家族墓地里,谢远白提着黑铁的油灯,与鸠夜来到了特尔的棺椁前面。

这里一如既往地冰冷与潮湿,散发着贵族的腐朽味与泥土的黑暗沉闷。谢远白看着特尔的棺椁上的石像,那个石像栩栩如生,一个漂亮的孩子睁着大眼睛,他有着这个家族特有的容貌特征,安静地注视着这一片黑暗。

“能把棺椁打开吗?”谢远白转头问跟在身后的鸠夜。石棺封地十分严密,谢远白如果不使用现代工具的话是无法打开的,他还不想在鸠夜面前使用那些东西,之前科多的尸体是诡夏轻松打开棺椁的,这次……

“嗯,”鸠夜走过来,轻轻地抬起棺材盖,一股腐烂的臭味冲出棺椁,谢远白连忙捂住鼻子,尸体分解出一氧化碳,吸入过多的一氧化碳容易造成窒息。

谢远白迫不及待地让鸠夜推开棺盖,甚至没去关心对方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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