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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要带套我给你最高奖励 忠犬伴一生跪侍现代_陛下臣上

景烨这么一睡,就睡到了两天之后。

他是在清晨醒过来的。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颈毛,随即是一张毛茸茸的狗脸,耳朵软趴趴的垂着,眼睛黑溜溜,正“哈哈”吐着热气。

景烨:“……”

身后有人抱了上来,摸摸他的耳垂,语调还是那么懒洋洋:“烧退了。”

景烨动了动嘴唇:“水……”

“又要喝水?”少年很不耐烦,“不是才给你喂过吗?”

喂过?

只见他长臂一伸,将床边摆着的水碗拿了过来,喝了一口,扳过景烨的脸凑了上来。

景烨:“!咕噜咕噜……”

少年按住他的腰,微微抬头,眼睛闪亮闪亮的:“你还害羞?都喂过百八十次了。”

说着又被景烨流利的腰线吸引住,忍不住用力一握,感受着指掌间弹动的肌理:“你说……你一个男人,腰怎么这么细。”

景烨腰一抖,忍不住往前想脱离这种奇怪的氛围,忽然感觉到腿间火辣辣的,似乎有不轻的擦伤。

不只是腿间,全身上下都遍布着皮肤被咬破的细微痛感,还有嘴巴里……

身后人跟着向前动了动,景烨只觉得臀部被什么东西低着,硬而滚烫。

少年把脑袋搭在他颈上,呼吸间的热气都吐在耳廓里,嘟囔着道:“别动,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景烨:“……”

少年眼一抬,便看见他线条温柔的眉梢眼角,低垂的长睫,和白皙温润的侧脸颊,心中莫名的软暖,索性低下头,懒懒地舔吻着这人细腻的颈肩。

景烨皱眉,却不曾出声。

蹲坐在床沿的蠢狗歪了歪脑袋,吐着舌头观看两人亲昵。它喜欢上隔壁墙的黑黑之后,也会常常奔过去殷勤地给对方舔毛。

窗外天色渐渐大亮,碧纱橱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门扇被轻轻扣了两下:“少主,该起身了。”

“进来。”少年抱着景烨挨挨蹭蹭了许久,终于懒洋洋地坐起来。景烨多日不曾下地行走,身体早已僵硬,动一下便觉无力。

一群侍婢端着清水脸巾等物走了进来,领头的女子十八九岁模样,柳眉杏眼,笑语盈盈。

少年由她们服侍穿戴好,拿起桌上乌鞘剑,回首看了看景烨,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那女子躬身送少年出去,随后回过身行至床边,福了福身道:“公子,要起身吗?”

景烨看着她,点了点头。女子便回身招手,侍婢们呈上洗漱之物,她扶着景烨下了床,后者险些一个趔趄。

女子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笑道:“奴婢名唤山月,是小山居的掌事婢女,城主已命奴婢服侍少主和公子。”

景烨:“唔。”

“少主是城主娇宠长大的,自小除开练武上,其余都十分顺他的意。”山月微笑,“少主虽娇纵了些,心地却良善,等处得久了,公子就明白了。”

景烨:“……”呵呵。

山月叹了口气:“公子何必如此拘泥。”

景烨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纵然华服美酒,也不过区区阶下囚。”

“公子此言差矣。”山月笑了起来,手中为他系好腰带,“昔日令尊也被请来平月城作客,只可惜……后来却逃了婚。”

景烨囧然,原来掳个皇帝结婚特么是你们的传统?

“为免当日的惨剧再发生。”山月笑得谦柔,“城主特请来城内数位排得上名号的刺客,隐匿在公子身边。”

景烨:“……”

尼特么告诉我,这不是囚禁是什么!

花园里。

几个婢女手拿花剪凑在一块。

婢女甲:“快看少主夫人!”

婢女乙:“睫毛好长。”

婢女丙:“脸颊好软。”

婢女丁:“……啊……笑得好温柔……”

婢女戊愤愤捏断手里的花枝:“难怪说不用我们伺候,山月个小贱人……”

婢女们纷纷挽袖:“等着!活干完了就去后山揍死丫的!”

“阿嚏!”景烨揉了揉鼻子。

山月从小丫头手上接过茶盏,笑道:“公子喝口温茶。”

“恩。”景烨低头啜饮,她便趁机瞪了一眼他身后那群春水荡漾的婢女们。

敌方不甘示弱地瞪了回来。

等景烨喝完茶一抬头,就被山月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凶样吓了一跳:“怎么了?”

山月翻脸如翻书,眨眼间又笑得烂烂如春花:“无事。”

景烨顺着她方才的目光往回看,只见一群美貌温婉的女孩子正在花丛中嬉戏打闹:“她们……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山月笑,“只是她们那么高兴,让我觉得很不安心。”

景烨:“……”

说好的要像个天使一样善良呢。

他提出要出城主府,到外面看一看,山月爽快答应了。

平月城是天下最安宁的地方。

因为这里不起眼的高手太多了,所以在别处再怎么胡作非为的人,到了这里都会变得礼数周全小心翼翼。

景烨挑了一个面摊坐下,上来接待的是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客官想要什么样的面?”

景烨:“有什么样的?”

青年笑道:“拉面,烩面,刀削面,猫耳面,炒面,卤面,捞面,凉面,杂酱面,大刀面……”

说得景烨忍不住笑了:“这些你都会?”

书生也笑:“这些我都不会。”

景烨:“……”

“所以这些客官都不要点。”书生道,“小铺只有清汤挂面。”

“……”景烨的眼角抽了抽,“那就来一碗吧。”

“客官稍等。”

果然只需稍等,因为书生做面只有三个步骤,把水烧开,把面扔进去,出锅。

“……”

景烨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汤面,忽然觉得好欣慰,至少面是熟的。

等等这要求也太低了吧!

他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问书生有没有盐。忽然听到一声娇喝:“登徒子!”

他转过头,只见小摊对面的茶楼里“biu”得飞出一个人影,然后“砰”得砸在青石板街上。

路过的人转头看了一眼,随后回过头目不斜视地继续走路。

那人用手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那一砸好像砸到了脑袋,他用手揉了揉,叹了口气。

这场景太过猎奇,景烨倒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只见那人缓缓站了起来,宽肩窄腰,越发显得身材高大,双腿很长,皮制的马靴紧紧裹着修长有力的小腿,转过脸时,露出的面容轮廓深邃,且十分俊美。

男人朝楼内大笑道:“娘子,我明天再来!”

原来是个妻管严啊,景烨囧然。

男人朝着茶楼大笑几声,忽然转过头,眼睛径直看向坐在面桌边的景烨。

“你在看我?”

景烨猝不及防被问住,毕竟是看人家笑话被抓,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起身拱了拱手:“在下冒犯,兄台见谅。”

男人唇角一勾:“看你的模样,可是才刚入城不久?”

景烨点头:“正是。”

男人欲再多问,景烨身边的山月已然上前一步道:“景公子是城主府贵客,不懂温先生规矩,还请先生见谅。”

“原来你姓景。”男人笑道,“可有表字?”

两人萍水相逢,忽然就要表字,未免奇怪。可他却说得顺理成章。

景烨的字是他那忽然病去的父皇临终前取的,没人叫过,甚至没人知道,谁能直呼皇帝的字?

景烨顿了一下,开口道:“小字含昉。”

“景含昉。”男人低语一声,笑道,“昉意明亮,好字。”

“我今日还有事要办。”他随手取了把小刀,在指尖上下转着玩,转过身,“下回请你吃面,含昉小弟。”

景烨蹙眉不解,看向山月,后者摇摇头,只得又一拱手:“慢走。”

男人步调看似随意散漫,却又极快,不久便消失在街头。

景烨回头坐下,问山月:“这人是?”

山月道:“隔江相照雪衣明。”

“这是苏轼的诗。”景烨笑,“有什么寓意吗?”

山月笑道:“没什么寓意,因这人名气极大,名字又是雪衣,温雪衣,所以大家念起这诗时就会说起他。”

“他最近看上了对面茶楼的老板娘。”书生又端来一碗面,笑眯眯地扔给旁边桌的客人,随即坐上了景烨右手边的长凳,“每天都来找打,被打了还特别高兴,都一个月了,搜刮了一大堆罕见的珍宝送给那女人,可惜都被她摔成破烂。”

“这样啊。”景烨拿木筷搅了搅碗里的面,“那还真是用情良苦。”

书生看着他:“你怎么不吃?”

“……”景烨眼角又一抽,“这面的味道不会很奇怪吗?”

“怎么会?”书生瞪大了眼睛,“我宁家面馆的面可是城里第一,不信你问他们!”

景烨转头一看,旁边桌的汉子们正吃得如狼似虎。

景烨:“……”

这特么到底是谁有问题!

“就不多放些别的?”景烨试探着问,“比如放些盐……”

“这就是你不懂了。”书生从袖内掏出一把竹骨折扇,“刷”的展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世事纷乱,这一碗清汤和面,显出的却是人生真味。”

“哦……”景烨似有顿悟,点头,忽然道,“先生觉得城东怡楼的糟溜三白如何?”

书生:“色白如雪,质软肉嫩,上品。”

景烨:“……”

说好的人生真味呢。

“罢了罢了。”书生笑眯眯的,“看你红尘中人,不如他们通透也是平常……”折扇指了指周围埋头努力塞面的汉子们,“……不用你付面钱了,客官走好。”

景烨明显感觉到汉子们散发出的强烈的羡慕感。还是起身点点头道:“先生慷慨,您生意兴隆。”

“好说好说。”书生笑得温和,折扇一摇一摇。

景烨带着山月走远,汉子之一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其实在下看得也不是那么通透……”

书生瞥他一眼:“你吃得起糟溜三白吗?穷鬼。”

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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