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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上强行被灌满浓精_8.果然我是个圣母/北冥参差琉璃月

我起了身,并没有习惯性的敲打发酸的关节。我发现现在方白为了不退学已经选择相信我了。那么,我必须表现出我值得信赖的样子,因为女生对外界变化是那般敏感。可这不防碍我探究丘玉凝给出的疑问。

方白竟有些难为情,手指勾着耳边的发丝。这一刻,门外的光打在她眸子上,尽管红着眼睛但眸子还是若透过的琥珀般澄澈。然而我没有看呆就是了,因为我可是很记仇的。

“怎么说好呢?你能有什么错?”

方白起了身拍打校服上的尘土。她抿着嘴,双目含泪,竟有些哀怨。话说我又没有夺你清白,又没有夺你初吻,干啥这么看我?!

唉,我好想哭,我好想现在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谁来安慰我?!苍天呀,大地呀……算了,自愈吧。谁让我心理承受能力不过关呢?

“我请了假。”

“然后呢?”方白问,问的很直白,问的不假思索。

“我和你坐的不是很远……所以……”

她还是没过脑子,“所以什么?”

看来要么是我嘴跟狗一样笨(狗表示不接这锅,“汪!”),要么这位阅读理解不过关(人家方白语文阅读理解最差的一次距满分只差2分)

“啧嘶……你这两天是不是去借东西了?”

我一掌拍在脑门上,深表无奈。

方白仔细想了一下,门外的老王向我打着手势,我摇着头。

“哦,我向黄盼借了卫生……哦,明白了,你是想说我丢的东西让你装走了,然后我打击报复对不对?”

方白说完的那一刻,我眼睛瞪的大大的。是他,就是他,老孙,孙校长。卧槽!?话说卫生纸,够理由让方白报复吗?算了,或许女人就是这样小肚鸡肠吧。(狗头保命)

“那就这样吧,跟我一起向老王赔罪。”

正当老孙会意走过去的时候,我走了过去。有那么一瞬我脑子像是被门夹了似的,赶脚有人扯了我衣角一下。(伏笔)回头看时,方白正擦着眼泪。

“哒哒哒”

走在木地板上,总赶脚今天有些异样。总觉得我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它总是可能一样。就比如,我认为丘玉凝不会来。就比如,我认为我不会再在意尊严。(还有一个,对对,妈妈说的不是真的。)呀,唉……竟有些乐观了呢,明明是个悲观主义者……

走到老王身边,戳了他的背,开口就跪:“老……”差点就露出本性了,叫了老王,还好只叫了个老字,还好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嗯?!”

“老实说,方白同学为人不错。而我也有错在先。”

你看看我,多么机灵,多么优秀,多么对的起我那一千遍抄写。笑着笑着,我就枯了……草(阅读理解一下人物的悲伤)

“这事不要再说,你有错是吧,我连你一起罚就是了。”

老王在这里傲娇了一下,像极了欲擒故纵。把“像”改成“是”更好。

方白表情有些落寞,手臂垂下,攥紧了拳头,指甲直刺入掌心。石头被从山顶砸下,又被高高地抛起,又又狠狠地落入谷底。

“唉,老师。我请假之前不小心装走了她的东西。”

我正色了起来,不想让方白失望。就这时我的内心响起了这样一个声音,我什么要帮她?这对我有帮助吗?让老王骑虎难下不是更好吗?

不好,之前已经得出结论了,这是老王的设计。之前装傻可以,现在不行。

“咳咳咳,呼……嘶嘶……”一口浓痰上来了,果然今天该继续请假的。

“方白,告诉老师,孙云升装走了你什么东西。”

“老师,孙云升把我的卫!生!巾!拿走了。这几天不舒服,我向黄盼借的。”

“咳!!咳!!噗!!”

我擦!我都干什么了?!不是卫生纸吗?我一口浓痰直接喷了。老王拍了拍我的背,眯起了眼睛,小声说,“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

我回头看方白,方白竟也破泣为笑……

“哈哈哈哈哈”

“嘎嘎嘎嘎嘎嘎”

“果然孙云升做事。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呵哈哈哈哈哈哈!”温共封如此回应。

……………

突然我发现同学都在看着,还好丘玉凝不在,不然我姐知道后能笑死我。

“老师,我当那是……手纸,没错就是手纸。”

老王怜悯地打量着我,然后,日常放飞自我“谁信呀?”

“对,谁信呀……”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啧啧啧,孙云升你看人家方白那么漂亮……哥们儿只能说,男人变态点有什么错?”

“咦!!!!!”

“这话在理……”

…………………

一头撞豆腐上死了算了。

“滚滚滚,都给我去上课,孙云升你留下……”

………………

“王老师,思想教育工作。可不能少呀!”

“就是就是,你看人家方白受了多大委屈。这小子可以呀,不声不响。”

“你看他,行动派。看上你女神直接上了。你看你,扭扭捏捏的,喜欢就去强-奸呀!”

“那个说强-奸的,过来,来德育办喝杯营养快线再走。喜欢就憋着,高中谁搞对象?”

……………………………

人潮散了,名声又世风日下了。青丝又被白缕扰,问来愁几何,愁又几何……愁白了发。(不,愁秃了发)

“黄盼听明白了吗?”

是丘玉凝的声音,她怎么来了。

“明白了。”

黄盼是个不确定因素,一会儿正打算让方白游说。

手上突然有些温热,“谢……怎么了?”

“没什么。”

我收起我的惊疑,赶忙把手收了回来。就这样这块石头被当作了高楼上的观赏石,而发现它的人,也该功成身退了。

回头再看向方白时,发现她有种还依赖我的感觉的感觉。可我并没有从方白口中打探出什么来,要怎么回复老王呢?!

“方白你跟我来。”丘玉凝冷着脸,“孙云升,你可以呀。”

“我……”我哑口无言了。

“解释就是掩饰。”丘玉凝非常冷的语调回应着。“而且,男人变态些没有什么错。”

“孙云升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似的!”老王在召唤我了。

丘玉凝呼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看来你没明白……”她突然又像是炸毛的狐狸一样,“但是!你明白了,我就不会原谅你了。”

“方白我有些事问你。”

方白打量着我,像是在向我求一个答案。听丘玉凝的语气,刚刚是去给我处理后事去了。而所谓明白,是指——方白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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