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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非洲人做的站不起 将手探入肚兜_甜度:S

这个叫TAKE ME乐队,要招的是一个临时主唱。

理由在广告上写得很清楚:主唱是个傻逼,喝太多导致肝硬化,需要住院两个月,但乐队跟好几个酒吧签了三年的固定演出合同,没人唱歌他们赔不起这笔违约金,于是需要招聘一个临时顶替主唱的人。

TAKE ME的现场梁天意看过,歌曲不错,主唱是个大胡子肌肉男,声音也是低沉深情型,跟梁天意现在的曲风截然不同。

酒保的提议显然是个笑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梁天意真的去了应聘现场。

亚洲人的面容和身材,让他在一群粗狂面试者中,显得尤为突出。当他站到这帮肌肉紧绷小臂纹身的乐队成员面前时,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梁天意什么都没说,抱着吉他就开始演唱TAKE ME的歌,只唱了几句,本来懒洋洋的队员们都直起了身子。

他的声音虽然跟主唱不属于同一种风格,可情感的处理和唱功、音准各方面都很漂亮,加上他本人还对曲子做了一些改动,使得这首歌更适合他的声音。

仿佛这首歌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本来只想招个能唱歌并且唱得不难听的人顶替两个月就好,没想到居然还捞到一个宝。队长是个非常务实的人,斟酌了一下就理性地开始跟团员们分析利弊:“他跟我们乐队的现状格格不入,但毕竟才两个月时间,就当做给大家一个尝鲜期。这家伙的脸和唱功都是卖点,有这么大的反差,说不定来看的人会变多,总而言之,短期内利大于弊。”

差点被主唱坑得没钱吃饭的成员二话不说同意了他的加入,大家兴奋地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表演,梁天意静静地站在那里,一点都不意外自己的入选。

从一个中国当□□手变成了美国洛杉矶地下乐队临时主唱,这样的身份落差对他而言没有一点不适。

只是考虑到洛杉矶华人也不少,按照梁天意走红的程度,这里不可能没人认识他,于是梁天意提出,每次演出他都要戴上面具。

队长一开始盘算的落差感没能兑现,不过在他看来,亚洲人都是拘谨羞涩款,只要他表演没有纰漏,这样的神秘STYLE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听说他应聘成功,酒保惊得把伏特加灌满了一整杯。为了知道这位身材只有那帮肌肉男一半的青年在舞台上是什么效果,他干脆跟同事调班,在第一次演出时早早地挤占了观众区的前排卡位,自掏腰包地支持TAKE ME 换主唱后的首秀。

这一天是周末,酒吧基本坐满了人。大家听说TAKE ME有了新的主唱,本来就不安静的人群在看到走上台的亚洲青年时,顿时发出不小的骚动。

有的人甚至发出恶意的口哨声。

很久没站到小型舞台中心,梁天意开口的时候,居然还有点紧张。

他抓着话筒架,半闭上眼睛,想象着台下的人群里坐着宁双喜,略微发干的喉咙终于随着情绪缓和而放松下来。

第一首歌结束,激烈的鼓点还在让耳膜不停地震动,穿破了所有乐器的声音也穿透到了听众的心脏里。

台下的酒保听得目瞪口呆,底下反应慢半拍地响起一片欢呼和口哨声。

好的歌者,不管是什么样的背景都值得尊重。一些在聊天的人都静了下来,开始专注地欣赏这个组合诡异的乐队演出。

这一晚,酒吧不仅爆满,还有人把乐队的视频放到了YOUTUBE上。第二天收到各路信息反馈的酒吧店长紧急联络TAKE ME队长,想问他能不能今晚再追加一场。因为昨晚有的人买了他们的CD,回家一听就发现了原曲跟现场版相差甚多,纷纷强烈要求录制现场版。可店长知道,这临时主唱最多就呆俩月,灌完专辑人都走了,再把老主唱换回来,现场恐怕要成灾难。于是只能跟队长商量,以限期驻场表演的形式来回应大家的热情。

对于乐队需要增加演出的状况,梁天意没有太大的意见。

这时候的他,还在熟悉TAKE ME的其他歌。他早就发现这个乐队的作品颇有特色。表面看来,这是一个在酒吧里混了三四年但始终不温不火的乐队。说实话,他们的各方面能力都很一般,在人才遍地的洛杉矶,甚至可以评定为能力中下。

但如果真的是一只混日子的乐队,也不可能在酒吧街混这么长时间。

梁天意第一次听就发现了,他们的歌曲都有一种粗粝和虚幻感,不是摇滚乐常见的单纯的尖锐和批判,更像是初酿的酒,口感生涩剧烈,却又辣的畅快淋漓。

这样的歌曲只稍加改动编曲,就能奏出比原来好许多的效果,加上梁天意丰富的表演和演唱经验,更是让这瓶容易醉人的酒变得可口。

第二次表演,酒吧撤掉了三分二的座位,仍然让一部分人只能站在外面等候。

TAKE ME的歌被梁天意改编了一部分,出来的效果不说乐队其他成员,就连他自己都很惊讶。现场演奏后,台下的反应让梁天意恍惚间又回到当初玩乐队的时光。

没有经纪公司的约束,没有歌迷带着主观色彩的追捧,没有偶像负担,他一下丢掉了这几年外界给他架上的枷锁。现场的温度因为他越来越豪放的表演而热得令人窒息,梁天意干脆撕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虽然比不上身后肌肉男,但也足够结实的肌肉,疯狂地弹奏着这把陪伴了他整个青春期的吉他。

如果不是还保留着一点点理智,恐怕他连面具都会摘掉。

汗水从他的鬓角沿着下颚滴到地上,台下疯狂的女歌迷伸出手,想要触碰到这个性感到令她们发狂的亚洲青年。梁天意只是抬起头,看向黑压压的人头。

他所臆想的那个人,并不在里面。没有像他记忆里那样,扒在台边笑嘻嘻地听他唱歌。

我想见到你。

这句情话,就憋在胸口,汹涌澎湃却无处诉说。

演出结束后,一群人在休息室里庆祝。

队长搂着梁天意的肩膀,再一次询问:“你真的只做两个月?”虽然这话有点背叛原主唱的意思,但这个亚洲青年的表现太出色,如果是他,说不定他们走上大舞台不需要太久……

“嗯,学校第四学季会很忙。”梁天意没有隐瞒过他在音乐学院进修的事情,而他也曾经跟主唱申请过把乐队的歌作为编曲作业交上去。

大家多少有些惋惜,但更多的是赞叹,音乐学院对于他们这些高中就辍学玩乐队的人来说,实在是个遥不可及的圣地。

梁天意轻笑:“我觉得你们太妄自菲薄,其实你们创作能力很强。这样的灵感我已经很久没有了。”

大家对视了一眼,队长笑得别有深意:“这是上帝赐予我们的灵感。”

梁天意以为他是教徒,便礼貌回道:“看来上帝很眷顾你。”

谁知道队员们一片哄笑。

“你们亚洲人,玩不玩这个?”一个队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他。

梁天意接过,瞳孔微微缩了下。

这是一包货真价实的大痳,虽然梁天意之前没碰过,但国内圈子里也是有人在抽的,要认出来并不难。

“这就是我们的上帝啊!”队长说完,大家笑作一团。

梁天意揉搓着手中的禁品,也跟着扬起唇角,笑意却没到达眼底。

他曾经不屑这种会让人行为失控的东西,他曾经以为这样的禁品不过是一些人意志薄弱的借口。

直到现在。

他居然有些动摇了。

第三第四次演出,TAKE ME 都获得了空前的赞誉。梁天意改编的作品达到了八首,可以说把乐队整个歌曲素质提升到了专业的境界。许多星探跑到后台想要签下整个乐队,得知梁天意是临时代打后,又跑去找梁天意,结果当然是吃了闭门羹。

然而比起乐队的蒸蒸日上,梁天意却陷入了死胡同。

越是改编得成功,他越觉得自己创作的歌就是一坨屎。

锦上添花很容易,可他自己呢?他就像个枯竭了的灵魂,怎样努力都找不回原来那样惊艳的灵感了。

他颓然地丢下笔。

外头黄昏的光线射入房间,明明已经是冬天的尾巴,这样的夕阳却让人觉得寒冷。

他拿出那包仍未拆封的叶子,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浮士德,被魔鬼诱惑着去寻找新的世界。

或者……就试一次?

一次不会上瘾,只要他知道到底TAKE ME的人说的是不是真话,他就丢掉剩下的叶子……

刚撕开包装,放在大腿边的手机突然震动,把他猛地震醒。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是陌生的号码,于是接通后的语气很僵硬,带着一种不耐烦的驱逐:“哪位?”

“天意,我现在在洛杉矶的机场,你下课了吗?你家在哪儿?我去找你。”一连串的问话,让他手中的东西掉到地上,梁天意一骨碌站起来,赶紧拿过大衣就朝外面走。

“双……双喜你怎么过来了?”他惊得都口吃了。

“只有五天的假,就要花三天时间坐飞机,所以你给我赶紧过来!我们能见不超过两天。”宁双喜看看手表,“要不你给我个地址,我们在中间值的地方碰面。我还没吃晚饭。”

梁天意脑子一片乱麻,半天想不出哪里是中间值,不过他已经开车上了路,只能打电话求助朋友,确认一家味道不错的的餐厅后,赶紧把位置发给宁双喜。

等他真的在餐厅门口看到连行李箱都没带的宁双喜时,眼眶瞬间红了。

只有见到这个人,他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委屈的。

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指控,远离自己的舞台,丢下自己的事业,远离自己的爱人。好不容易能见到对方,自己还只能做一个遥远的观众,甚至连当众祝贺他都做不到。

被铺天盖地的新闻抹黑,被人泼墨,被美国人排挤,被灵感之神放弃,都比不上这一刻看到宁双喜所品尝到的委屈。

原来有的委屈,只有看到可以安抚它的人才会涌出。

憋了那么久,他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原来不过是在等那个可以抱着他问“怎么啦”的人开口安慰。

他眼睛红红地站在离宁双喜几米开外的地方,一时不敢上去,生怕自己真的丢脸地掉眼泪。

“你干嘛?”宁双喜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走上前几步,刚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发,却听到这个已经接近疯魔的青年说:“亲我一下。现在。这里。”

“……”宁双喜瞪圆了眼,下意识看向四周,幸好,没有中国人。

“这里同性恋合法,可以结婚,宁双喜先生。”

这家伙是彻底魔障了吗?!宁双喜吓得不轻,想要把他拉到没那么多人的地方安抚,结果对方反手抓住他:“所以,亲我一下。”

他说亲我一下。却不主动过来索吻。

就像个别扭的小孩,非得你凑上前主动去哄才行。这心里是有多大的委屈啊!

宁双喜试过上百次吻戏,面对在乎的人仍然感到羞涩,更何况旁边人来人往,又不是工作,脸皮更是薄。

即使如此,他仍然往前一步,上身前倾,微微侧过脸,一边抖着声音说“你太荒唐了”一边亲吻上他的唇瓣。

梁天意抓着他的手变成跟他十指交扣,将他拉得更近,让亲吻更加深入。

脑中一直僵硬的部分,突然就像是炸裂的烟花,砰砰砰地绚烂起来。

他一边亲一边想,这个东西可比大痳要令人上瘾。

却更加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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