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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老外轮流上我 bl师生年上边h边做题_执仙

这人陆久并没有见过,应该是其他人负责的区域,她想把那人找出来,至少先问问情况。

“这位大娘您先等等,”陆久站在她面前,想伸手把她先扶进去好好说话,“我们进去说。”

“我不进去,”陆久没有使力,那大娘伸手推了她一把,自己借势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嚎起来:“哎呦,我不愿意你也不能推人啊,我这一把老胳膊老骨头的,哎呀我的腿,我的腿怕不是断了!”

“救命啊,我这还没进去就这样了!”她一边哭一边喊,周围的人群刚刚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见她这般样子,陆久他们这几日又表现得平易近人,一个个在下面窃窃私语,“等我真的进去了,还有命出来吗?!”

更有甚者,仗着自己躲在人堆,以为陆久他们听不清是谁在说话,堂而皇之地煽动起来。

“他们是想杀人灭口啊!”

“这些人都是假好心、假仁义!”

“说不定这灾异就是他们搞出来的呢!”

按照他们的想法,仙人必定是更加在意颜面的,这事不管是不是他们做的,他们为了平息肯定也要给点补偿,就算错了,仙人也拉不下脸来为难他们吧!

这世间并不缺乏一仙人在凡间游玩,被凡人一席话当头骂醒,之后为感谢那凡人送与宝物的传说故事。

他们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见过仙人,只知道每次大灾大难的时候,朝廷总会减免点税收,他们在仙人的辖地内,虽然不是他们引起的,但他们有这个责任啊!

他们受到了损失,就得有人弥补,管他是不是仙人呢。

连朝廷都知道的道理,仙人总不会不知道吧?

“说完了吗?”陆久脚下轻轻用力,这里的地面本就不怎么牢固,她顺着缝隙一踩,元气灌输进去,刹那间地上就蔓延开蛛网般的裂缝。

“你到底是信我们过来,还是不信我们过来?”

大娘原本看到陆久的举动瑟瑟发抖,再听陆久的问话,一见她不过是个约莫十几岁的小姑娘,就笃定了陆久绝不会伤她,顿时停止了腰杆。

“我是为了给我的儿子讨一个公道过来!”

刚刚不过是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的手段,这情况,她见的多了。

仙人又如何,她日后再怎么呼风唤雨,现在也不过是一个黄毛小丫头。

陆久的语气依旧温温柔柔的:“你是不是很想念你的儿子?”

“当然,你们要是不赔我儿子,我就,我就撞死在这里!”大娘拿出了自己平日里撒泼打滚的手段,她儿子当年死活要娶隔壁家那个寡妇,她这么一来,还不是乖乖娶了屠户家的女儿?

“不用了,你这趟过来,没什么好招待你的。”陆久的手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的剑柄,“就送你去见你的儿子吧。”

大娘还想说些什么,但她再也张不开嘴了,她枯瘦的脖子上出现一条细细的血线,下个呼吸就滚落了下来。

陆久站的地方比她高得多,她的头颅却不下反上,咕噜噜地顺着坡度到了陆久面前,正面朝上,一双泛着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陆久。

她拔剑到收剑的速度太快,许多人看来,她只不过是动了动剑柄。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陆久没去管那个头,她直接迈步从头颅旁边走过,头颅动了动,朝着她的脚踝凑过去,被陆久一脚踹到了身后,在墙上哐当一下砸得凹陷了进去。

陆久的目标是那具青年的尸体,她向前,围观的人群就向后,没人敢拦她,所有和陆久对视过的人都急忙低下了头,同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上面凉飕飕的。

尸体是摆放在白布上的,陆久看过去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这具尸体,说不清是扁平还是凹凸不平,其上有着很深的不协调。

她抽出剑,在尸体的额上划过,毫无阻碍的经过鼻梁、嘴唇、喉咙与胸膛。

像是划破一张纸,尸体的皮肤卷曲起来,露出里面密密麻麻拳头大小的棕色虫蛹,不少虫蛹都已经被破开,孵化出的东西此刻正在晾晒着翅膀。

再看那个无头的尸体,陆久走到头颅前,这头刚刚被她踹到墙上炸开,此时里面早已空无一物。

“师兄!火!”陆久转头,池雪瑶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两束火焰从他手里飞射而出,分别点燃了虫蛹和老妇人的尸体。

“她在这里聚集人是想拖延时间等虫蛹孵化……”陆久瞪一眼围着的人群,他们早已被刚刚的一幕惊呆,此刻不用陆久开口,就自行开始散去。

有些还想看热闹的,听之前的人一描述这诡异的情景,也不禁吓了个激灵。

“她吸引我们来也是这个目的……”

陆久关上门回转,她突然想起:“这个人之前在谁负责的区域?”

“我知道!”她这么一说,一想那已经孵化出少许的虫蛹,弟子们纷纷明白过来,一个住在那人旁边的弟子哆哆嗦嗦的举手带路。

一行人这才发现那弟子不在这队伍之中,都跟着赶去。

路上池雪瑶特意走到陆久旁边,压低声音问她:“你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陆久摇头:“没有。”

“你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后果。”

陆久出手,并非是出于仙凡之别,也不是有人挑衅了自己尊严这种无聊的理由。

那人在煽动人群,想要将他们摆在孤立的位置。

陆久不清楚那个幕后之人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知道她身后这群人,有不少都从未杀过人,他们或许能对妖兽和修士动手,但凡人这个身份能让不少人于心不忍。

特别是,这些人是他们自己救回来的凡人。

煽动人群,冲击城主府、接着就是骚乱。

骚乱之中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

索性陆久知道一个结果,就在今天,昆仑这群弟子,无人生还。

陆久只会在了解并且清楚后果的情况下动手,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永远不会被情绪所左右。

他们找到了负责那个片区的,他还在食堂中没有出来,面前摆了一大碗白粥,见到他们,微微一笑道:“我还没吃饱,就没跟着过去,事情怎么样了?”

池雪瑶一脸寒霜,冲上前去一巴掌打翻他的白粥,手中出现一粒药丸,摁住他就直接把药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味药材的主药是流烟花,此花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能在胃里化解开饿疫的源头,一颗下去便可痊愈,陆久将此药稀释开便只能压制,好在不是什么大问题,连续服用几天也可解决。

吃下药物的弟子一阵咳嗽,吐出不少飞蛾绒毛一样的东西。

他们已经反复的确认过,所有人都已经痊愈,他的症状又不深,尚且还有理智,说明他刚刚被感染不久。

那具尸体的状况,绝不可能是一日之功,这位弟子吐出来之后好了不少,去辨认了一趟尸体,得到的结果却更加扑朔迷离。

“他们是第一批治好的,我亲自确认过。”

那么他们再次感染必然是在痊愈之后,有谁能同时接触到这三人,还不会引起怀疑……

无论是这弟子感染给大娘和她的儿子,还是她和她儿子早已被人控制,都脱不开一个人。

一个第三者,也是另一个传染源。

陆久想到这里,抬头向池雪瑶看去,池雪瑶眼睛一眯:“想要提示吗?我不会给的哦。”

他不说这句话陆久还不确定,他此话一出,反而令陆久实打实的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可能是他了。

池雪瑶应该是一开始就清楚这一切,但他看到弟子被感染时的神情又不像是作假。

门外那两具尸体和昆仑弟子的感染应该都在他意料之外。

但对于最初的源头,他胸有成竹。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池雪瑶,能够主持考核的弟子那么多,为什么一定是他?

“大致猜到是谁了。”

这个理由,只可能是他的剑,非常特殊。

“师兄,可否借你剑一用?”

池雪瑶苦笑:“……我是不是不该说那句话?”

“是。”陆久点头,并给他一个笑容。

陆久这些日子早已记清城主府的布置,没去过的地方她也能根据建筑的风格与占地大致推算出来,她直奔后院,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这府中最为隐蔽的宅院。

院门上挂着一把大锁,陆久三下五除二撬开门,几步就跨进去,城主就在其中,见到他们一群人,依旧不慌不忙,上前见礼。

陆久回之以礼,方才问道:“城主,能让我们一见你的妹妹吗?”

城主不置可否的让开,他小心翼翼地给床上的人掖了掖被子:“舍妹自小体弱,这多日来也是缠绵病榻,没有拜见仙人,在下深感抱歉,还请仙人不要责难小妹……”

“不……”陆久看着床榻上的人,对比着立于床边的城主,“应该说是,你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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