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甜文宠文

我和丰骚风满秘书 啪啪啪 女儿插开大腿让我插_婚姻关系

第二天一早,礼堂的装饰又有了新变化,因为是万圣节,一大群活蝙蝠围绕着施了魔法的天花板飞来飞去,同时还有几百只南瓜小人待在大厅的每个角落,斜眼看着礼堂里比往常要多上不少的学生。

德拉科原以为自己起的够早,但是当他来到礼堂的时候,很多人都到了,大家都围着火焰杯。

火焰杯就放在大厅中央,在往常放分院帽的地方,地板上画了一道细细的金线,每边都有十英尺长,把杯子围在中间。

德拉科从他们身边经过去吃饭的时候正听见他们议论着关于韦斯莱兄弟想要凭借增龄剂骗过金线结果长了一脸白胡子的事情。

德拉科脚步加快,走到斯莱特林长桌边的时候,发现阿兰已经坐在那里了,他穿着一身德姆斯特朗校服长袍,色泽艳丽的猩红色长袍看上去非常显眼,及肩的金发在脑后扎了个松松垮垮的辫子,还有两撇刘海在他低头的时候垂在了嘴边,精致完美的一张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正专注地在手下的纸上写写画画。他身边原本有个德姆斯特朗男生正在说话,在德拉科过来之后便离开了。

“早,阿兰。”德拉科把书包扔在桌子上,往阿兰那边看了看,跨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阿兰抬头看了看,对德拉科点点头算是回应,又低下头把手中的羊皮纸对折,塞到了口袋里。

“你写这个干什么?”德拉科刚才就看见了内容,非常好奇。

“报名。”阿兰认真道,倒是有问必答。

德拉科笑了两声,用魔杖在长桌边缘敲了敲,叫来一份早餐,嫌弃地把南瓜汁拿到一边去才道:“逗我玩呢。”

这时候,他们都听见斯莱特林传来一阵欢呼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嘘声,最大声的就是格兰芬多。

一个块头很大的男生走过来,一边整理着胸前的绿色领带,一边对他们说:“我扔进去了。”

阿兰抬起头来看了看,觉得他长得活像个树懒。

“好样的,沃林斯。”布雷斯笑嘻嘻的,他今天一反常态地戴了顶帽子,配着校服长袍有些不伦不类的,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那帽子边缘露出来的一小块头皮上干干净净的,一点头发的痕迹都没了。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在阿兰出现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的下一秒就凑过来搭讪,而是坐在很远的地方,隔着好几个人。

“他们可不会选一个斯莱特林当勇士。”罗恩尖着嗓子喊道:“永远不会。”

“哦,那你你认为勇士该是你的两个哥哥咯,那真是太不幸了,他们可还在医疗翼躺着呢,带着那可笑的大胡子。”潘西尖刻地说:“要不是有这个先例在恐怕你也要投个名字试试是吧,韦斯莱先生!”

几个校服上带着蛇形标志的女生笑成了一团。

德拉科讥笑一声,什么话都没说,但罗恩显然更生气了,脸上的雀斑像是要跳起来一样,脸涨得通红。

哈利见好友被嘲笑立刻一副被冒犯的样子,恶狠狠地看向德拉科,视线接触到他身边的阿兰,又不好意思一样错了过去。

“好了吗?”阿兰突然问,他抬头看了看,罗恩和哈利都闭上了嘴。

大家都安静了,因为斯莱特林长桌上所有的德姆斯特朗学生都站了起来,他们排成一队,由克鲁姆带领着,在大家的注视下安静地走到年领线边上,把羊皮纸投进蓝白色的火焰,每个名字扔进去的时候,火焰都会变成红色,往上蹿高一截,还会往外迸几颗火星。

阿兰是最后一个把他的羊皮纸扔进去的,在他扔进去之后,火焰杯咕噜几声,像是吃饱了一样,火焰又变成了蓝白色,幽幽燃烧着。

德拉科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就在阿兰把羊皮纸扔进去的一瞬间,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明显就是阿兰刚才装进长袍口袋的那张,连羊皮纸角落的月光花纹标签都一模一样,但那上面可没有什么名字,而是画了一个可爱的小太阳。

也就是说,在其他人都扔进自己名字的时候,阿兰把自己随手的涂鸦扔进去了,显然是不想参加这个比赛。

德姆斯特朗的巫师们一向重视等级,报名的顺序也是按照实力来排的,在他们回到长桌边收拾东西的时候,可以明显看出,斯莱特林的学生对他们每个人的态度都不一样了,克鲁姆自然是不用说,就连对待吕措、阿普雷什等几个排在前面的学生都是很热切的,但对待阿兰就不那么尽心了,甚至有些轻视。

本来阿兰就没什么存在感,总是待在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脸长的好看是不用说,但他面无表情的,一副不好接近的样子,身材高挑,但有些瘦弱,连身为女孩子的阿普雷什看上去都比他强壮。

斯莱特林的学生也就自动把他归到了勉强来凑人数的那一类。

“你说,那些没被选中的人会怎么样?”潘西小声问布雷斯,“他们是返回自己的学校,还是留在这里看比赛?”

“不知道……”布雷斯趁德拉科不注意,遥遥看向正垂眸不知道等什么的阿兰,像是已经看到阿兰没被选上所以立马离开霍格沃兹的那天,眼中满是可惜,“大概是留下来吧,卡卡洛夫还要在这里当裁判不是。”

其实他心里是很盼望他们能留下来的,深入点说,现在他对阿兰还有那么点想法,但德拉科明显和他看上了同一个目标。

几年的好友,他非常了解德拉科那个大少爷脾气,绝对是图一时的新鲜,很快就会失去兴趣的。

况且,他早就听扎比尼夫人说过了,德拉科在暑假已经和一个法国人订了婚,但是他那个未婚妻八成没有跟随布斯巴顿到英国来,否则德拉科也不会直接就盯上个德国人。

他就等着德拉科玩够了收手,就现在来说,他还真不敢当着德拉科的面和那个德国男孩搭讪。马尔福家专用高级脱毛剂的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

布雷斯隔着帽子摸摸自己那暂时一根毛都没有的脑袋,无奈苦笑。

德拉科让阿兰等他吃完饭一起走,阿兰早就吃饱了,就很无聊地把德拉科右手边的南瓜汁杯子变成红色,又把里面的南瓜汁变成了漆黑的、像是墨汁一样粘稠的东西。

“看上去像是变了质的葡萄酒。”德拉科抽空看了阿兰和他魔杖指着的那个形状诡异内容物更诡异的杯子,突然有点没胃口。

“你报名了吗?阿兰。”奥德蕾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踩着一个特高的细跟鞋子,那两根筷子一样粗细的柱子艰难的支撑着他整个身子,看上去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会跌一个跟头一样。

他从小天资出众,魔力强大,如果阿兰没有继承祖母的血脉,那奥德蕾一定是下一代最优秀的巫师,就是现在,他的能力也不可小觑。

也不知道乔莎夫人看到儿子变成了这幅样子心中该作何想法。

“报了。”阿兰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虽然投进去的纸上不是自己的名字。

“知道了。”奥德蕾摆摆手,在走到克鲁姆身边的时候,脚下突然扭了一下,鞋子的高跟咔擦一声,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歪着身子倒在了克鲁姆怀里。

‘不小心’跌倒的奥德蕾正正好好,分毫不差地被反应不及的克鲁姆抱在了怀里,他绝对是算计好了的,脸上的妆一点都没花,反而因为惊吓,眼中立刻泛上一层水光,看上去可怜又可爱,简直让人忍不住推开克鲁姆,把受惊的美人揽进自己怀里好好安慰下。

“奥德蕾,你……”克鲁姆放手也不是,继续抱着也不对,这么多人都看着,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傻乎乎攥着奥德蕾身上细滑的布料,怀里的身子柔软极了,鼻子里也充斥着少女身上的馨香,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奥德蕾轻哼一声,带着哭音的声音软软的小猫一样,精致好看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吓我一跳。”

“啊……”克鲁姆也搞不懂奥德蕾是真疼还是装的,见他连鼻头都红了,忙问了句:“还能站起来吗?”

“我好像脚扭了……”奥德蕾可怜兮兮地看向克鲁姆,“你能送我去医疗翼吗?”

克鲁姆有些犹豫。

“威克多,医疗翼在二楼,大台阶礼堂出门右拐。”,阿兰把刚才德拉科小声告诉他的地点转告给克鲁姆,一字不差。

“哦,好!”,克鲁姆完全蒙头一样,听见阿兰的话,手臂一个用力,抱起奥德蕾就走了。

奥德蕾把头枕在克鲁姆强壮的肩膀上,对身后的阿兰眨眨眼,脸上满是奸计得逞的笑容,眼泪也早就不见踪影,哪里有半点痛苦。

“你就这么帮着坑自己的朋友?”德拉科记得克鲁姆似乎是阿兰很好的朋友来着,两人还是好几年的搭档。

“不是你告诉我医疗翼在哪儿的吗?”阿兰一脸无辜。

“是!”,德拉科咬牙切齿。

——

下午三点左右,天空飘起了小雨,德拉科不得不放弃了带阿兰去黑湖边散步的决定,回到了城堡,一路上,到处都是学生在热烈的讨论勇士的人选。

阿兰对霍格沃兹城堡的构造非常好奇,当然,霍格沃兹就是很奇妙,专为小巫师探索未知的东西而设的那些密道啦、画像后面的房间啦、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活过来和你聊天的雕像啦,其实德拉科早就对这些不感兴趣了,但他仍然陪阿兰玩了个遍。

从天文塔上下来之后,他们一路到了二楼最里面的医疗翼,准备去看看奥德蕾是否还在那里。

奥德蕾其实没有受伤,所以德拉科和阿兰都认为他和克鲁姆早就离开了,但等他们来到医疗翼,向庞弗雷夫人说明来意的时候,这个胖乎乎的、脾气看上去不错的护士长表示,那个骨折的法国小姐得在医疗翼待一个晚上才能回去呢!

“骨折?”德拉科惊诧道,眼睛瞪得圆圆的,这时候他看上去倒是像个孩子。

“当然了,这么严重的伤,就算有生骨灵也得休息一晚,现在的女孩子啊,为了穿高跟鞋什么都顾不上了。”见德拉科仍然是一脸的不信,庞弗雷夫人一瞪眼,“怎么,你不信我的医术吗?小马尔福先生。”

“不不不,庞弗雷夫人,您的医术是最好的……”德拉科连声否认。

他只是在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发生了错乱。

小马尔福先生舌灿莲花的技能点到了满格,几句话就把庞弗雷夫人哄得眉开眼笑,笑呵呵的让德拉科和阿兰进去探视,但只有五分钟时间。

事实上,五分钟足够了,甚至还有点剩余,因为就在德拉科和阿兰刚坐下,还没来得及问候的时候,一个名为威克多尔·克鲁姆的巫师就抱着一堆书从门口蹭进来,见这里多出两个人来还打了个招呼。

然后就在奥德蕾指挥下拿出一本《巫师心理学》递给他,自己在床边坐下,很乖地削苹果。

完全不见上午那局促不安的样子,显然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贿赂庞弗雷夫人的。

两分钟后,德拉科和阿兰就以晚宴要开始了为理由离开了这里,他们是想多坐一会,但奥德蕾那嫌弃的目光实在是太明显了。

明晃晃地嫌弃他们俩‘碍事’。

“卡斯德伊小姐怎么突然就骨折了?她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走出医疗翼之后,德拉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自己做的。”阿兰淡淡道,见德拉科还是很惊讶,又解释了一句,“她不会那么轻易受伤,除非是自愿的。”

奥德蕾是个对自己很狠的人,这点就连阿兰也很服气。由于乔莎夫人的偏执,在奥德蕾的同胞妹妹夭折之后一直把他当女孩养大,在性别意识还不清楚的童年时期就一直被灌输自己是个女孩的思想。

奥德蕾也一直懵懵懂懂的,完全搞不懂自己的性别,心理是个女孩,可生理却是个男孩,一直到躁动不安的青春期在发现自己的问题,他几乎要崩溃掉,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直到现在,他也坚持认为自己是个女巫。

青春期之后开始变声,骨架也慢慢变大,为了让自己保持女孩的声音,能穿的进裙子,奥德蕾开始喝大量的魔药,连嗓子都毁了。

奥德蕾一直恨乔莎夫人的偏执,可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那相同的偏执也通过血脉传到了他的身上,与生俱来,深入骨血。

当然了,这些在家族中足称得上秘闻的,就连奥德蕾的亲妹妹杰丽卡都不清楚的事情阿兰没有告诉德拉科。

德拉科当然知道这里面还有更深的东西,毕竟无论是奥德蕾还是阿兰,一个为了演戏都能自残,一个冷得像个冰块,连身上都没有一点温度,都算不上正常。

还都是出自卡斯德伊家族。

“说起来,我记得我妈妈有个堂姐就嫁到了卡斯德伊家,她还在吗?”德拉科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某个姨妈,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嫁去了法国,他也只是隐约听纳西莎说过几次。

“谁?哪一家的?”阿兰想了想,卡斯德伊家可不像马尔福家一样只有一个主家,在法国足有五十几个分支的卡斯德伊家族后代就连他也认不全。

“布莱克家族,”德拉科说,“曾经是英国巫师界顶尖贵族,不过现在……”他耸耸肩,没说话。

“……”,卡斯德伊家上一代似乎只有一个来自布莱克家族的夫人,阿兰对她也非常熟悉,“她还在。”

“就是奥德蕾和杰丽卡的母亲。”

德拉科哭笑不得,“搞了半天我和你堂姐还是亲戚,怪不得我看她还有点眼熟呢。”

当他们边聊天边慢吞吞地到达大厅的时候,里面已经等了很多人了,闹哄哄的,大家都在激烈地讨论着勇士的人选,完全无心参加宴会。

“你本来就不想参加比赛,阿兰,”德拉科靠在门框边,一只手伸出去挡住门不让阿兰进去,“别唬我,我看见今天早上你扔进去的是个什么东西了,小太阳?”

阿兰的脸红了红,也不再坚持,点点头道:“是。”

德拉科挑挑眉,道:“那我是不是能设想一下,你是为了我才来到霍格沃兹的呢?”

阿兰沉默的低下头,良久,才缓缓道:“是……”

德拉科突然展开双臂把阿兰抱在了怀里,在他那冰凉的颈边轻吻一下,温柔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阿兰,你为什么不叫我德拉科呢?看我,从很久之前就这样称呼你了啊……”

刚在长桌前坐定就听见德拉科又来了这样一句,阿兰顿了顿,见德拉科面含期待,笑了笑道:“德拉科。”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