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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校花输出 和儿子做了三年了_末世未央

天气酷寒。

纵使是团圆饭,对比末世前,实际也没几个好菜。凉拌的酸辣海带丝,炝炒的土豆丝,萝卜丝,青菜,豆干,梅菜腌鱼,腊肉。

自从下过几场雨,地里的油菜、青菜、萝卜等很快就蔫了,后来又日渐冻得溶化,村民情急之下,干脆趁早拔了堆家里。而猪、牛、羊、狗,但凡村里养过的动物,若没在地震中被砸死,便在昏迷的人们醒来前撞开围栏跑得无影无踪。

据说,有两头小猪没被砸伤,又没跑掉,起初两天像是病入膏肓,哼哼唧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当时村民正处在对丧尸的恐慌惊怕中,哪有功夫理会。过了两天,那两头猪忽然像得了失心疯,又是彻夜嚎叫,又是撞得一头血,最后竟生生撞死在猪圈里。

于是,二十多天过去,新鲜的肉食早在云桥村绝迹。

乔雅暗道,那两头猪是进化失败了。

动物虽然不会被丧尸病毒感染,进化过程中丧生却在所难免。与人的进化情况异曲同工。只不过人进化失败,是变成丧尸,开辟另一个新物种的起源。

所以,即使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也是熬过了进化之苦的幸运儿。相应地,他们的身体对新环境的适应能力和疾病的免疫能力要明显强于地下防御城里的居民。

当然,这是后话。

一顿饭吃得暖意融融,虽然饭菜的热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散去,不到十分钟,腊肉上已经凝出了一层薄薄的白脂。

饭后,屋里没烧旺火,一家人裹着棉衣夜谈。

铺垫了一会儿,乔雅才眼眸清澈,嗓音醇净,徐缓地将分离前曾对徐昊等人说过的话再次合盘托出。只不过这次内容丰富得多。

从白谦在婚事上的数次推诿退缩,白建中的沉漠旁观,白妈似是而非的态度和对白若胡闹的纵容,到白若三番两次自杀相逼,乔雅平静地如同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般娓娓道来。

“……我和白谦没有领证,地震前一天的下午,已经失去联系。白建中更不可能将那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那时,时间紧迫,我不得已借了他的名。至于消息的真正来源,现在还不方便透露……”

除了乔雅自己,一家人从震愕到愤怒,极快地完成了变脸。

敏敏因先前知道得也不详细,乍然一听,头脑迟滞,一时没想到别的,怒极跳脚道:“看吧,我就说白谦是衣冠禽兽,白妈是圣母小白花,白若是神经病!”

乔爸、乔妈所知关于女儿婚事的波折,不过是那次飞抵帝都准备参加婚宴却不欢而散,以及女儿几次更改婚期,哪里想到竟有这么多坎坷细节?

脸上怒红气青,心下更是怒火高炙,别说对白建中的感激荡然无存,心疼女儿之余更恨不得暴打白谦一顿方消心头之火。

没人在乎消息的来源是什么,反正又不是乔雅造谣。且乔爸在告知亲朋好友消息时,顾及了白建中,未免事后牵连到白家,一概只说是个“可靠的朋友”好心透露出来的。当时是好意,现在便从头到尾没白建中什么事。

乔妈妈且气且怒,气乔雅隐瞒实情,怒白谦三心二意、有眼无珠,始乱终弃,更怒白妈莫愁装腔作势、害人不浅……

“……那是什么妈?她要看不上我家小雅,为什么不当面锣对面鼓说出来?哪个还上赶着要嫁她儿子?怂恿继女自杀闹事算什么!”

大概还是女人最懂女人,乔妈妈不是太精明,几十年生活阅历熏染下来,无意中随口的一句挤兑,倒道出了部分事实。

挨骂,却舒心。

乔雅无奈的会心一笑,得亏不是在饭前吐露这件事,否则团圆饭要被遥远的白家人搅得吃不成。

等到家人怒火稍歇,徐昊的名字被拎出来见家长时,乔爸、乔妈,姥姥、小舅一时面面相觑,果然世界是年轻人的,他们跟不上节奏了。

白谦刚被赶下准女婿宝座,徐昊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了。

姥姥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小舅在旁提醒,她才恍然道:“哦,林家大妹的儿子。”

徐昊,四人都认识。乔爸、乔妈更早知道那小子对自家大女儿心思不纯。只是青梅竹马了二十多年没成的事,二十多天又成了?

如是,一家人怒完又讶。良久,才开始絮叨起别的。

黑漆漆、空寂寂的屋子里浑身瘫软无力冻得瑟瑟发抖的刘宇民、李耀光,被彻底抛诸脑后。

…………

清平镇。

一间烧着旺火,暖烘烘的屋子里,年近五十的李老大满脸横肉的瞪着面前的肖彪。

李老大末世前是个屠夫,世代住在清平镇。跟只是卖猪肉的不同,他会杀猪,年青时还好勇斗狠。当然,也有些头脑,末世后第一时间收拢了不少物资,拉出一队人马。

清平镇不是只有他一家势力,但他侄儿李耀光误打误撞晋升成二阶异能者后,其他人就唯他马首是瞻了。

李耀光对他的意义不言而喻。没了这个宝贝侄儿坐镇,尽管不至于被打回原形,地位也岌岌可危。

李老大多疑,他先挨个拆开了问其他十来人,最后问肖彪。

这里得说,乔雅出手时分寸拿捏得颇有些门道。虽说伤了人,可方式诡异莫测,只让人震悚。却并不在众村民面前把人打得满地找牙,令其丢脸难堪受辱之极。至此,男人们心里只有恐惧,没有恼羞成怒怀恨在心。

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无能,且不愿再去送死,便不约而同把乔雅的本事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只要李老大据此放弃武力救人即可,总归粮食不由他们出。

试想,那时乔雅若是狠揍了这群人一顿,只怕畏惧会瞬间被怨恨替代。情绪反弹后,纵然当场不发作,事后一定会千方百计挑唆清平镇的势力前去报仇。伴随着怨恨而生的,往往是能豁出一切去的无畏胆气。

若那样,乔雅的震慑,也就前功尽弃了。

李老大听了一众人神神鬼鬼却相差无几的回话,惊骇不已,心里信了大半,已生出了惧意。又听肖彪照实说了一通,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她没碰到阿光,阿光就倒地了?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

肖彪心说,怎么没机会?李哥不仅出手了,还先发制人,可惜敌不过人家后发先至。

只这样说来李耀光更丢脸,肖彪存心绕过不提,心有余悸的点头答道:“不知道她到底用的什么出神入化的手段伤了李哥和刘宇民。人又神出鬼没,眨眼的功夫,大伙儿竟然都受伤了。照她出手的速度,把清平镇人全杀光,也要不了多大一会儿……她还有枪。”

肖彪算得上得力之人,有胆识,有心机。李老大留心看着,瞧出肖彪是真怕了乔家那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女人,不是作伪,已然全信了那个女人惹不得。

况且他侄儿有多大能耐,清平镇但凡见过的哪个不知?二阶异能者可不是摆着好看的花架子空心枕。阿光对上竟没有还手之力,那得是多可怕的实力?难怪十几个大老爷们儿被个吊起来没半拉猪肉重的女人吓得屁滚尿流的缩回来。

李老大心里冷不丁迸出冷汗,好悬被肖彪几个人拉住了。否则他一气之下真带着人杀去云桥村,岂不是阿光救不回来,自己还得搭进去?

“那你说说看,现在该怎么办?”李老大面相凶狠,说话高声大气,稍不注意就像跟人吵架般令人膈应。

肖彪鼻孔翕动,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老大,不是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事怕只能拿粮食换人。”见李老大冷哼一声斜眼看他,赶紧把压在舌根下的话倾吐出来,“不过粮食不该由我们来出。”

他原本想说工伤该雇主赔偿,又觉得这个比喻不恰当,索性直捣黄龙,“我们替刘家出头惹来了这事。帮忙的不拿工钱还要倒贴粮食?走到哪里也说不通。再说,刘家隐瞒了乔家的实情,才让我们吃了大亏,赎回李哥的粮食必须由刘家出。”

李老大这才感到熨帖,板着脸点头,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肖彪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等到了刘家,他当即摆出一副苦主兴师问罪的嘴脸。质问刘家人骗他们去送死,是什么居心?

刘家人眼见天黑了刘宇民还没回转,正忧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见了肖彪,迎面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连赔小心把好话说尽。待肖彪开门见山将前因后果一说,一颗心登时如坠冰窟。

乔家最令人发怵的乔雅不仅回来了,还有一身李老大都招惹不起的可怕本事。

刘家阿公、老大媳妇、老二变了丧尸,眼下只剩阿婆、刘家老大刘庆林、长孙刘宇民、老二媳妇杜琴、老二家未成年的次孙刘宇云五人。刘家能留存这些人口,细究起来,还该感谢乔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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