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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太快了宝宝不要了 啊 好棒再深一点_草木深深

没等汪曼春走出去,南田洋子便率先推门而入,把她堵在了房间里。

“汪小姐。”南田洋子一身军装,把皮手套摘下来,放在了衣帽架旁边的柜子上,而后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子里:“我听说你在这里,为什么还没出去?”

汪曼春脸上表情收敛了,淡然地点头,对南田说:“我的妆刚才花了,进来补妆。”

“但是宴会还没开始。”南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镜子前的人。

“情到浓时,还管什么时候么?”她走回镜子前,从手袋里拿出口红,往自己的唇上涂抹。

“明先生?”南田饶有兴趣地问。

“我怎么不记得,南田课长对这种小女人的事情,也这么上心了。”汪曼春故作娇羞一笑说道。

南田的目光犀利地投射过来:“是哪位明先生?”

汪曼春一愣。

“还能是哪位?”她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却在思考。

哪个?难道她调查到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

“汪小姐不要乱想。”南田探身,从茶几上端起明楼的那半杯红酒,在鼻端闻了闻:“我只是听说,您与阿诚先生关系匪浅。”

汪曼春心里更疑惑了。

“他在法国期间,您与他,书信往来甚密。”

她恍然大悟。

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暗自揣摩着。

她与阿诚通信的事情,只有她自己清楚,最多也就是家里帮她取信的家仆知道。而且信的内容一般都关乎明楼。南田对她和阿诚的关系产生猜测,说明通风报信的人并不知道她写了什么,信是完好无损的,那么她对信仰的怀疑这一点应该没有传出去,她是安全的。

只是,那个叛变她,或者说向南田透露她的消息的人,是谁?

“我们只是从小认识,”她涂好口红,好整以暇地转过来面对着南田洋子,“您也知道,小女生的浪漫天性,我对巴黎这个浪漫之都有着巨大的好奇。”

南田似乎被她说服了,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汪曼春识相地把镜子让给她。

“女人,有一个男人追求是本事,有很多男人追求是魅力。”南田说,“汪小姐,女为悦己者容,你心中的那个悦己者,是明楼么?”

汪曼春微笑着低头把口红盖子盖上,从镜中看着南田冷峻的脸,轻巧地说:“师哥的心思,连您都猜不透,何况是我?”

她提着裙摆,施施然行了个西方礼节:“我先出去,您稍后再走,免生麻烦。”

南田点了点头。

汪曼春出门之前回头瞟了一眼,南田正对着镜子想着什么,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领。

从房间出去,掠过几个南田的下属,她远远看到明楼正在和几位金融界政要交谈,便叫了一声师哥,鸟儿一样过去,腻腻地缠上了明楼的胳膊。

“陪我喝几杯?”

“我失陪一下。”明楼向其他几位说道,那几个男人便同时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她坦然地与他们对视,而后礼貌地点头致意。

明楼由着她抱着,转身往吧台方向走,叫了一声阿诚。

阿诚正盯着舞台的某个角落发呆,听到明楼叫他,迅速地转过来。

却没想到明楼的下一句话便是:“你应该去请南田课长跳支舞,以感谢她知遇之恩。”

他瞬间明白过来,却撇到汪曼春的表情,装傻地回了句:“感谢?”

“叫你去你就去,又不是去跳楼。”明楼的表情冷下来:“去。”

阿诚闷闷地嗯了一声,把酒杯放下。

汪曼春看在眼里,不由地想到了南田的话。

哪位明先生?

虽然她和阿诚也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但还没有到会被人误会的程度,小时候每次明楼没时间陪她时,都是阿诚陪着她,见到的人会问一句汪小姐明二少爷好,也只说他们像姐弟而已。

如今阿诚大了,他们居然会被人误会成暧昧的关系?

她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阿诚的背影。

高大,挺直,俊秀,如同一棵生长在肥沃土壤上的白杨,浑身散发着朝气蓬勃的气息。

她勾唇一笑。

阿诚也到了会被女人惦记的年纪。

这一笑被明楼看在眼里,却是微微蹙眉。

汪曼春坐上靠背椅,明楼唤过侍者取了两杯酒,便靠在了吧台上。

“在法国过的怎么样?”她问。

“阿诚不是都告诉你了。”明楼道,“如你所知道的那样。”

汪曼春一时语塞,试图用天真笑容糊弄过去:“我这不是怕你忙,才去问阿诚的嘛,要是问你这样的问题,你准又说我长不大。”

她亲昵地笑,让明楼脸上的冰也融化了几分。

“阿诚也只是我的弟弟,我的生活,你还是要亲自来问我。”他的手抚弄了一下她鬓边的发,“我确实很忙,但还有到连和你相处的时间都没有。”

她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柔和地冲他笑。

明楼往阿诚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也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看来阿诚已经如鱼得水了?”

“能被人利用,证明他还有价值。”明楼把杯子一放,摘下了金丝边眼镜,“至于是不是能如鱼得水,要看我的心情。”

汪曼春一知半解地望着他,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多时手下给明楼送来一份文件,明楼看了几行便皱起眉头,朝阿诚招了招手。

“先生。”阿诚匆忙和南田告了别,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汪曼春。

“玩的愉快。”明楼对她说道,她嗯了一声,目送着二人离开。

意思很明显,他不想让她知道任何信息。

心底叹了口气,汪曼春取了红酒,去向南田洋子说明情况,却意外得知了一个消息。

她之前向南田汇报的行动计划被否决了,南田要求她立即停止,而且没容她做一句辩解便走开了。

看来阿诚的美男计很成功。她挑眉。

回到酒店里,阿诚把明楼的大衣和西装挂好。

“南田上钩了。”他说。

“意料之中。”明楼松了松领带,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报纸上的消息发出去了么?”

“已经递交出去了,时间约在下周三,愚园路13号。”

“地方安全么?”

“是一家美术馆,自己人开的。”

明楼闭上眼睛:“汪曼春怎么样?”

“情绪很稳定,没有产生怀疑,而且对我还算信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阿诚回答。

“我一直没问你,这么长时间的交流,有没有观察出什么。”

“她没有透出想要改变的意思,但是,字里行间都有疑虑。”阿诚说,“大哥,我们需要继续试探么?”

“有价值么?”明楼问。

价值?被利用的价值,还是套取消息的价值?

阿诚蹙眉,而后道:“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能力,我认为,有价值。有时候,我们不能只看表象。”

“没错。”明楼说,“既然你认为有价值,就照你想的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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