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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护士夹得我 abo生子小说_暴躁琴爹

且说少羽匆匆将天明拖出了酒楼,便混入了大街上的人潮中,随着人潮快步往前走,直到看不见酒楼了才将天明放开。

天明挣脱少羽的手,跳了开去,横眉怒目道:“你捂着我嘴干嘛!闷死我了!”说完连呸了几声。

少羽翻了个白眼:“小子,我是怕你再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我们就走不了了,白费了温先生一番心思。”

说起来又觉得不对,少羽皱眉思考为何自己会出现白费了温先生一番心思的想法。天明看着他皱眉苦思,久久不说话,重重拍了他肩膀一下:“你不会傻了吧?白费什么心思?”

“去去去,别打扰我。”少羽挥挥手,始终觉得不对劲,蓦地问道,“我说,我们的通缉告示是不是还贴在有间客栈的对面?”

天明不明所以,还是回答道:“当然啊,一直贴着,又没有人撕下来。”

少羽一拍脑袋,茅塞顿开道:“坏了!温先生时常去有间客栈买酒,只怕是知道了我们俩是帝国通缉犯!”又紧锁眉头走来走去,道:“不应该啊,如果她知道我们俩是帝国通缉犯,应该告诉伏念师尊把我们赶出去才是。”

一时间想不通此间关节,少羽眉头锁的更紧。

天明看着少羽走来走去,脑袋也跟着他步子摆动:“你到底在说什么?”

“算了,不想这个问题,温先生行事不是我们可以猜透的。”少羽思考了一会儿也算了,他摇摇头,“只是现在先生被公子扶苏强留下来,还不知道怎么脱身才好。”

天明大咧咧道:“回去告诉三师公啊,三师公肯定有办法。”

少羽:“.......”你是被三师公坑多了吧?

少羽:“你说的真有道理,我们赶紧回去找三师公吧。”

两个少年计议已定,便钻入了偏僻无人的小道,朝着小圣贤庄的方向直奔而去。二人一路狂奔回小圣贤庄,已是残阳落山之时。落日一半沉入海平线,在海面拉扯出细碎光影,亦给群山镀上柔和之意。

天明少羽就在这无边温柔的夕阳之景中回到了小圣贤庄。

二人为了节省时间,不走门选择直接翻墙。也多亏今日几乎所有弟子都回家休假,明日才会归来,庄内几乎见不到人,否则看见这俩鬼鬼祟祟翻墙之人只怕要大喊一声“小贼敢尔”。

两人翻墙进来,也无心欣赏这温柔之景,几步便跨到了张良所居院落之前,忙里忙慌推门而入。只见张良独自一人坐在满地余晖中,手中握了卷书简不知沉思了多久。他闻得动静,抬眸看向了天明少羽二人。

天明人还未跨进门,嘴里便先咋咋呼呼喊了起来:“三师公!你快去救一下温先生!她被那个什么帝国的扶苏公子强留下来了!”

“你小子小声点!”少羽猛地伸手捂住了天明的嘴巴,下意识的环绕了四周一圈,“你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见吗!”

张良眼中爆发出冰寒的杀气,他虽在微笑,可却一字一字森然道:“你说说原委?”

天明少羽也是被张良的震怒吓了一跳,他二人从未见过风度翩翩的三师公如此恐怖。少羽到底反应快些,定了定神便把温玉是如何带他们出去、又如何随意找了一家酒楼遇到扶苏、温玉本全了礼节想带他二人离去,却被扶苏阻拦之事讲了讲。

张良此时已收敛了杀意,他眼中带笑,语气却是沉沉:“好个李斯,果真让你一人面面俱到算尽机关!”

话语刚尽,张良放下了手中竹简,他腾身直起,瞬息便消失在了住所中。只余下天明少羽目瞪口呆看着张良远去渐成黑点的身影,忘了言语。

好一会儿天明才开口道:“原来......三师公也会武功啊......”

少羽亦艰难道:“没想到三师公还深藏不露的样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少羽一语言毕,在抬眸望向天色,已是暮色初现。

——

此刻,临近桑海城外的大秦官道。

自始皇一统寰宇之后,为了帝国各地交通便利,减少车辆损耗,更为了战时物资输送更加快捷,颁布了“车同轨”一律。帝国各地官道皆重新度量建造,规定马车两轮间距以六尺为准,如此一番改造了帝国交通状况。

此刻,通往桑海的官道之上,正有奴仆缓缓驾着华丽的轿撵前行。

落日熔金,流霞铺锦,余晖将交错重叠的白云染成深浅不一的金色。一轮惨淡残日斜挂天边,那红也是惊心动魄的,有几分凄艳之意。两侧山林繁茂,层层叠叠的树叶也被这落日镀上沉沉墨色,更显得这一路前行的轿撵宛若山中鬼魅精怪。

戊字三等足尖轻点,远远便望见了这一行轿撵。几个纵跃起落,他便从林子中穿了出来,恭敬跪在轿撵之前行礼。

“大人,属下前来禀报。”戊字三等深深低下了头颅,“您之前吩咐探查之事已有结果了。”

抬着轿撵的奴仆停下,许久,轿撵中传出了一个略带一丝柔和的声音:“哦?你且道来。”这声音虽然柔和,却仿佛绵里藏针般,有层层寒意散发出来。然而仔细耳闻,这层寒意也消失不见,这位大人的语气也确确实实当得上柔和了。

戊字三等却并不放松,反而打了一个寒颤,将头低的更深,“大人,此前您放进小圣贤庄监视的蜘蛛已经失踪。”

“意料之中。”轿撵中的大人带着笑意轻声道,并无半点惊讶。

“还有另一件事,李斯大人曾请了小圣贤庄的温玉先生为扶苏公子抚琴。”

这次轿撵中却久久沉默,不曾有声响传来。戊字三等跪在地上,在这片令人心悸的沉默中只觉得有如芒刺在背,他额上滴了一滴冷汗下来。

“你做的很好,起来吧,随本大人一同前去桑海。”轿撵中传来不辨喜怒的淡淡吩咐声。

戊字三等一听此言,如释重负起身,抬手轻轻抹了一把冷汗,跟在了轿撵背后。

——

桑海城内,且说酒楼这边,温玉仍旧与扶苏相对而坐。扶苏将身边的侍卫打发到门口、厅内角落处远远地戒备去了,一时间空阔的厅堂内只余下他与温玉二人。温玉端然坐着,脊背挺直,倒像是一棵挺立的松竹。

她混不在意自顾自饮酒,没过一会儿,先前她所点的酒已被尽数饮完,她晃了晃空酒杯,漫不经心笑道:“公子应当不介意我失礼吧?”也不等扶苏回答,又转头向掌柜道:“掌柜,再上酒来。”

扶苏被她堵了一番话,却是并不动怒。眼见着她喝了一壶又一壶,直到桌上摆了四五个空酒壶才道:“温先生酒量倒是不错。”

温玉喝了这几壶酒,不由以手支颐,拿了一根筷子轻轻敲击摆在面前的碗碟,笑道:“不过师门传统罢了。”

她虽喝了几壶酒,心中却很清醒,一直在思考脱身的对策,可惜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到什么方法。观扶苏对她不同寻常的在意,她索性先试探一番,只看李斯的目的是否成功。扶苏对她如此举动竟也不感到生气,已让她心中有了结果。

手上漫不经心的敲击着碗碟,正是一曲高山流水。她不经意间抬眸望向了酒楼门外,只看一个熟悉的人影摇曳生姿走过,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她起身道:“公子见谅,此番见到了一个熟人,倒是不得不招呼应酬一下。”又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了门口,探手一拦,笑语盈盈道:“倒是许久未曾见到公孙先生,自那日观公孙先生在小圣贤庄与子明辩论,心中倒是十分仰慕,日思夜想却始终不得见先生。今日恰巧遇到,不如就请先生进来叙个旧如何?”

一语既毕,也不等公孙玲珑回答,温玉手上暗自用了一分内力,将路过的公孙玲珑拉了进来。公孙玲珑猝不及防之下,被这大力一拉,跌了进来。温玉握着她的手旋身一立,在公孙玲珑的惊呼声中站定,已是立在了扶苏之前。

她在公孙玲珑耳边笑语道:“先生可要小心立稳了。”

公孙玲珑惊魂未定,任谁突然间被拉了进来也会被吓一跳。她以手抚膺,正要娇叱,冷不丁转头看到了扶苏,即将出口的话语硬生生被咽了回去,不得不行礼道:“小女子拜见扶苏公子。”

“免礼。”扶苏淡淡道,“既然公孙先生来了,也一道坐下吧。”

公孙玲珑一僵,她已在扶苏的话语中听到了及其不易察觉的不悦。她不由得抬头看了温玉一眼,温玉微笑着看她,身上那股奇异儒雅的君子气质越发醒目,倒是耀眼的很。

公孙玲珑想起方才她在耳边吐气如兰,脸上竟是闪过一丝红晕,却又很快清醒过来。心中暗骂怎么会被一个女子调戏,倒真是奇哉怪哉。

温玉手搭在公孙玲珑肩膀上微微一按,公孙玲珑不由自主坐了下来。她又看了一眼扶苏,扶苏表情看不出喜怒,眸色却加深了,心里咯噔一声,扶苏果然是不悦了。心中又不由暗骂了一声温玉害她,竟将扶苏惹得不悦,然而面上却丝毫不敢透露出来。

温玉也随着公孙玲珑坐下,笑道:“公孙先生饮茶还是喝酒?”不等公孙玲珑回答又提起自己面前的茶壶倾倒,却没有倒出半滴茶水,她脸容上笑意越发浓郁,执起另外一把酒壶道:“看来公孙先生今日是喝不成清茶了,与我一道饮酒如何?”

轻轻按倒酒壶,温玉倒了一杯酒,推至公孙玲珑之前。公孙玲珑几次三番针对她,这次她小小回报一次,借着扶苏的势警告她一番,做事要适可而止。且让她进来扶苏明显感到意兴阑珊,确实分散开了扶苏的注意力。

公孙玲珑脸上的笑意也是僵住,温玉给她倒的这杯酒,摆明了她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她脸容上虽然是合乎礼节的笑意,眼中却明明白白表现出了压人一等的“势”,一种身居高位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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