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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桃胸前 掉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书包_天*******二

虽然有先生那话,但是永乐还是不愿意为那姓栎的人治病,想到这里,她抬头往四处望,看这上等席间,并不见那帮人的踪影。

柳懿兀自伤感了半天,发现师妹抬头张望,便好心提醒道:“别找了,那人没来。”

永乐斜睨他一眼,倨傲道:“我是在看风景。”

柳懿苦笑,究竟谁觉她可爱呢?真真皮相害死人。

忽听一阵喧哗,众人都扭头去看,原来说曹操曹操便到。

“呵……”

永乐笑出了声,只见那人穿一身月白的衣裳,绣着金线云纹,端是风流俊逸,只要不看那张脸。

这一声笑那么轻,人声也嘈杂,却见那人扭过头来,两只灰白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永乐却也不示弱,看了回去。

真会是厉邵齐么?直瞪得她双目发疼也得不到个答案来。

厉邵齐是个极标致俊秀的人物,吃穿用度,样样都是最好的;这人的作派倒与他相似,瞧瞧,这不是嫌了苏家堡的茶么?眉头一皱大约是要人换新的来。

永乐看得认真,却听到柳懿冷冷地道:“师妹,再瞧下去,眼珠子要落下来了。”

嫣然一笑,永乐转过头来,一只手扶上了柳懿的肩:“师兄啊……”

立时觉得背后被人盯住,如芒在背。

好生热情的视线,永乐嘿嘿笑。

柳懿只觉得当了靶子,心下不乐,便道:“怎么?”

永乐左瞧瞧,右瞧瞧,举止亲昵,最后道:“师兄,你头发上有条虫。”说完重重一揪,分明故意,然后一扬手,把那只落在柳懿发端的瓢虫丢了出去。

然后又掏出一张娟帕:“师兄热么?”

柳懿道:“没有的事。”

“那你为何冒汗不止?”

柳懿顿时语塞。

颜思靖与苏禾在旁边瞧着,心中暗道幸好没有坐在永乐身边,果然师妹不是好相与的。

正巧苏名一过来,方才与人比划了一场,走到这里来给周肃道了好,恰恰就坐到了永乐身边。

永乐今日是个好师妹,立刻掉转了方向,对苏名一道:“大师兄瞧你累的,让师妹给你擦擦汗。”

苏名一出师几年,与永乐不见许久,忽见她如此热情,当下惊讶。

任由那手捏着帕子在他面颊上擦了几把,他才觉得不对。

为何只觉两道锋利视线在后脑勺处切割着……极不舒服。

“师妹,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苏名一醒悟了。

这个“又”字用得极好,引得周围几人一声长叹,永乐顿时拉下脸来,冷哼一声,收了帕子。

失落感在苏名一的肠子里转了几圈,最后拼命安慰自己师妹的好处还是不要的好。

干笑两声,端起一杯茶,刻意不去瞧到底是何人,方才一直瞪视这边。

反正也是师妹的桃花债,没个也要师兄去抗的道理。

这日台上的打斗虽然精彩,永乐却没看在眼里,到日色已暮,众人又齐集于大厅之中,听所谓的诸位武林宗师点评今日上台比武的众人。

永乐按捺着脾气,问苏名一:“还有多久?”

苏名一不明所以:“啊?”

“师妹我肚子饿。”

“……”

“师兄,师妹一向风度不好,若是你再教师妹这样等下去,说不得我就要站起来拍桌叫那几位宗师闭嘴了。”

“……”

“或者师妹最近闲得很,倒是研究了几种教人不死也半残的药,说不定一时手抖洒到了不该洒的地方……譬如饭菜,水井之类……”声音不大,不知几人能听见。

说到这里还需要说得更多么?对着永乐似笑非笑的脸,苏名一转头叫了几个家奴来,令去同他父亲说这天色已晚,还是不要叫众人饿着肚子好,要夸人何时不能夸,不差这么一时半刻。

又令人去端新鲜糕点玩意来,摆在永乐面前。

“多谢师兄体恤。”

此时凝香却回来了,交与永乐一个小小布包,那都是永乐要的药。

未料得凝香一去便是如此之久,自己在外间一日,心情都平复了许多,约莫是不需要了。

“姑娘,这苏家堡外的市集虽大,这几样药却缺得厉害,奴才几乎跑断了腿。”

都是些寻常的药物,怎么会缺得厉害?

永乐眯着眼看向那位栎公子,对方似乎全然不知,专心品茗。

永乐冷哼一声,叫凝香坐下休息,忽觉一道哀怨视线凝视着自己。

原来是苏名一。

“师兄怎么了?”

“师妹……”苏名一看着永乐手上的布包,吞了吞唾沫:“这么好的日子,就不要随便……给人下药了。”

知他误会,永乐却不点破,微微一哂,点头。

这些只不过凝神静气的药罢了,哪里那么大的威力?瞧苏名一脸色有些发白,永乐越发觉得好笑起来。

有了昨夜的前科,栩尧也不回自己屋里睡,只在永乐的屋里赖下,永乐也不气,吩咐凝香铺好了床,先令他睡了。

大约今夜也会有邀吧……夜里吹熄了灯,永乐笑嘻嘻地拈了一颗夜明珠照明,又将一枚药塞进栩尧的嘴里……若是要出门,可不能叫这小祖宗察觉了。

栩尧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含含糊糊地便吞了下去,还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

这药吃了,不到明日日上三竿,管保他爬不起来。

外间的凝香倒无妨,凝香不习武,也不知什么内息什么身法,只要脚步轻缓,她便听不见了。

一切都只等着瞧,今夜到底有没人来请她相聚,袖笼里金针药粉都准备妥当了。

永乐这么一等,就等到了丑时。

外间的更声渐远,永乐揉了揉眼,酸疼得厉害。

竟是没人来么?

永乐只觉得被糊弄了一番,听得栩尧梦中呢喃之语,只觉得更困,于是也翻了个身,合衣睡了。

也许是疲倦的关系,她一睡下去,便觉得四肢绵软,怎么都醒不来。

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人,站在她床前,伸手过来,可是又停在半空,最后缓缓收了回去。

然后毫无眷恋一般地转身就走。

一切都似在眼前,可她分明没有睁开过眼睛。

糟糕——

永乐猛然惊醒。

不知不觉,外间天已大亮。

屋内安安稳稳的,什么都没变过,永乐看了下床前,细心检视,并无别人来过的痕迹。

只有她与栩尧的鞋履,摆得整整齐齐。

可是梦又十分真实。

永乐痛苦地□□一声。

这可糟糕了,她果然玩不来那请君入瓮的把戏。

这一日永乐起得很早,自方才醒了,再睡也是枉然,还不如早些起来,凝香也紧接着醒了,忙起身伺候着她梳洗。

永乐穿戴完毕,坐在窗边磨药,反正昨儿也买了药材来,倒是有事儿做。

凝香问:“小姐,要叫栩尧少爷起来么?”心下却奇怪,平日里都是天一亮栩尧便起来,扰得所有人不能睡觉,今日听见声响,却纹丝不动。

永乐道:“不必。”

凝香又问:“那姑娘去演武台么?”

“去是当然要去,只不能比栩尧先去,等他起来再一同过去。”

依照栩尧的性子,她要先走一步的话,他不气急才怪。

凝香笑笑,觉得永乐所言极是。

果然栩尧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睡了那样久,睡眼惺忪地坐了一阵,问了时辰,大惊失色。

“怎么了?”用午膳也见栩尧上神不守舍。

见永乐问,栩尧皱眉道:“我睡了这么久……会不会哪天就一直这么睡着,醒不过来呢?”

这时候倒像个好奇的娃娃,永乐笑笑,道:“不会的。”

栩尧这才安稳些。

吃完了饭,三个人便往演武台那去。

只见苏名一站在台上,负手而立,极是倨傲。

永乐坐了下来,这次她身边坐的是苏禾,柳懿倒躲得远远的,她只得问苏禾怎么回事?

苏禾一脸疑惑:“你是问三师兄为何坐那么远?”

永乐气急。

她这个四师兄什么都好,脾气也好,厨艺也好,就是想事儿的路子跟别人都不一样。

“当然不是,我是问怎么大师兄一个人站在台上?”

苏禾道:“原来你问这个……今儿早上你没来的时候,大师兄连战三场,乾坤掌震断杭城何家少主一臂,又以六意拳伤了蜀都秦府当家左肩,最后又以一招错骨分筋手,将峨嵋派掌门的剑夺了,这日早晨白虹剑还未出手,已连败三人,无人敢上台挑战。”

难怪见先生的笑容里也带着些得意。

苏名一以白虹剑闻名天下,如今剑未出鞘,锋芒却露。

“那他赢了这么多还不下来休息还做什么?”永乐用手扇扇风:“打赢十个能当盟主么?”

苏禾笑而不言。

其实台上的苏名一也是这么想,今儿天气好,太阳极大,虽不动手,站着也觉目眩。

“总得有人先站出来说句‘苏公子好武艺,区区等佩服,自愧不如’诸如此类,他才好下来啊……”

看苏名一额上细汗,永乐信口道:“那我来说好了——”

结果立刻被苏禾捂了嘴:“别乱来。”

永乐笑嘻嘻地望着他,苏禾知道自己上当,悻悻将手松开,道:“师妹你别玩我了……”

永乐与栩尧笑作一团,突然听到有人惊叹。

她忙抬起头来。

“这……”

又有人上了演武台。

这个人却不像那些武林世家的公子哥儿,或者名门正派的青年才俊们,施展俊俏轻功纵身上台,却是慢慢地,一步一步踏着阶梯,走上了台。

他应该是一只左手执剑,另外一只右手显然不大灵光。

他人走得慢,说话也慢,出手更是慢。

众人就瞧他慢吞吞地拔了剑,又慢吞吞开口。

“苏公子,在下君平,无门无派,还望苏公子拔剑,赐教几招——”

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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