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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大巴姐进入她 日本齐阴小短裤_谁说江湖无闺秀

司空摘星像是有两副面孔一样,先是重重地酒莱往桌上摆扭头,对着陆小凤十分不屑,转过头来,恨不得自己脸上能笑出一朵花地对着泉深,“师妹,来吃这个,我亲手炒的,对对,我记得你不喜欢吃辣的。”

陆小凤无可奈何,“你要不要这么泾渭分明啊。”

司空摘星瞪了陆小凤一眼,“能给你吃就不错了,你可还来事了。”

泉深倒是无所谓的神情,说,“师兄,这次我们是有事想请你出手。”

司空摘星温和道,“师妹,说‘我’就行,别说‘我们’,只要你说一声,师兄做什么都行。”

陆小凤一脸不高兴,自己的夫人大庭广众之下被别的男人献殷勤,换谁也不会高兴。

泉深直入主题,“师兄,之前可听说一个会绣花的大盗,那人大热天穿着大红袄,一脸长胡子,还穿着女子一双红绣鞋,他盗走了的是华玉轩珍藏的七十卷价值连城的字画,镇远的八十万两镖银,镇东保的一批红货,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最近一次动手,是盗走了东南王府的十八斛明珠。”

司空摘星很是温和地笑了笑,“师妹从哪里听来的,这个人到底是女扮男装,还是男扮女装?”

泉深哑然,只能看向更深知内情的陆小凤。

陆小凤苦笑地接话,“是男的。”

司空摘星扭过脸,劈头就骂,“陆小凤你个乌龟王八蛋,是诚心的吧。当初我追了你三天三夜,你又躲了我十来天,还敢来找我。我要你保证的事情没做到,你还敢搬师妹出来,你真是脸皮厚过城墙的大混蛋。”

陆小凤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说,“我是乌龟王八蛋不要紧,我儿子也会是乌龟王八蛋。”

司空摘星顿了顿,脸色忽然不好,转过头,带着哭腔说,“师妹,你有了!”

泉深都快给这两个人闹烦了,定定地看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司空摘星,柔声说,“师兄,好好说话。”

司空摘星不依不饶,“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泉深脸色红了红,“没呢。”

司空摘星万分庆幸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肝,“还好还好。”

陆小凤凉凉地说,“迟早会有的,到时候,你可是孩子的舅舅,想好还要不要再骂我乌龟王八蛋。”

司空摘星义愤填膺,“你个……@@#¥%#¥%¥%”

陆小凤愣了愣,好笑的说,“你说什么呢?”

司空摘星说,“我说你听不懂的,别以为我就骂不了你。”

泉深见状,有些明白,司空摘星为何会不喜欢陆小凤,毕竟做了亲戚,司空摘星怎么都会矮陆小凤一节。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对骂久了,觉得累了便坐了下来,将原来伪装的面具一撕,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泉深看着司空摘星,司空摘星笑了笑,声音也变得柔和正派了许多,“师妹,你看我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泉深点头,“师兄的身形高大了许多,但样子还和小时候一样,没什么变化。”

陆小凤有些吃味地说,“长得没我英俊。”

司空摘星不和他一般见识,继续和泉深话家常,“这次坐车过来累不累。”

“不累。”

“我本来看见你们分开了,我才到这里想戏弄一下陆小凤,你怎么来了?”

“我们计划好的。”

“哦,下次别这样了,你一个人在路上有危险了,也没人保护你啊。”

这一问一答,倒把陆小凤彻底漠视了。陆小凤忍不住说,“怎么没人问我啊?”

泉深眨了眨眼,外头问他,“问你什么?”

陆小凤有些耍混,“我渴了。”

司空摘星故意不理他,只问泉深,“师妹,你渴不渴啊?这里的酒老有名了,你要不要试试啊。”

泉深摇头,“我不喝酒的。”

司空摘星温和地说,“是啊,酒可不是好东西,不少良家妇女都遭了这样的道。特别是四条眉毛的混蛋,最喜欢骗大姑娘喝酒的。”

泉深噗嗤一笑,“师兄,我们就在成亲的时候喝过。”

司空摘星眉头一挑,“哦,是这样啊。”

陆小凤知道解释也没用,因为怎么解释,司空摘星都会一口咬定,一定是自己将泉深坑蒙拐骗娶到手的。

泉深嫣然说,“师兄,我都成亲,你还不放心?”

司空摘星有些痛心地说,“是,生米都做成熟饭,也熬成了粥,我还能不放心么。”

陆小凤蹙眉,“你能不能不在泉深面前胡说八道。”

司空摘星一派受虐的小媳妇附体,“你能不能答应我,今后只对她好。”

泉深莫名地看住司空摘星,这怎么和唱戏一样。

陆小凤大大地点头,“我本来就会对她好。”

司空摘星摸着胸口,几欲垂泪状,“好好好,你要好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陆小凤板着脸,“你再像唱戏一样说话,我明天就到花街柳巷去。”

泉深和司空摘星异口同声道,“你敢!”

陆小凤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这下子觉得你们果然是师出同门。”

泉深没能忍住笑,咯咯笑个不同。司空摘星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泉深笑,心底空荡荡的,往日之情一去不复返,奈何小师妹什么也不知道。

夜里,泉深不胜酒力,去了酒馆后的小茅屋休息。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一路拼酒,喝得红了眼,也毫不示弱。

陆小凤凝视他大口喝酒的模样,叹气,“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么一面。”

司空摘星装听不懂,继续端碗要干,却发现碗稳稳当当的放在桌面上拿不起来。他侧头一看,原来是有两根手指夹住了碗底。

陆小凤说,“你喝得够多了。”

司空摘星也不喝了,说,“我是喝多了,但我没醉。”

陆小凤冷不防地问,“你一直在意泉深?”

司空摘星说,“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在意师妹。”

“那你喜欢她呢?”

此话一出,司空摘星哈哈大笑,陆小凤却没有笑。

最后,司空摘星笑得缓过气来,才认真地说,“我确实喜欢她,因为她是我师妹。小的时候,她和我过过最惨的日子,没饭吃,没衣穿……她和我一样无依无靠,但她又和我不一样,她不会偷不会抢,和我说每一分钱都该正正经经地赚回来。可惜我没听懂她说的话,后来我也没机会再听她说的话。”

陆小凤说,“她走了之后,一直在江南的山谷里隐居,你为什么不去看她。”

司空摘星说,“我喜欢她,但已经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她每年出谷我知道,每条必经之路我知道,连拜祭的是谁我也知道,可不想去打扰她。”

陆小凤问,“你知道她会嫁人的?”

司空摘星点头,“我他妈都知道,可我没想到她会嫁给一个江湖人,那人还是我的朋友。”

陆小凤抬头,“你还当我是你的朋友?”

司空摘星冷冷地说,“如果不是你,而是那个霍天青,我早就动手了。”

陆小凤目光闪动,“你还知道霍天青?”

司空摘星说,“这些年,我查到的东西不比你少,我知道她是医侠后人,是货真价实的名门闺秀,如果杜仁鼎没有不测,她还是杜家的小姐。”

陆小凤问,“到底是谁杀死了杜仁鼎和他夫人?”

司空摘星说,“我只知道不止一个人动手,而上官瑾就是其中一个。”

陆小凤说,“他真该死。”

司空摘星则说,“应该让他生不如死。”

陆小凤又问,“那泉深的长姐呢?”

司空摘星苦笑,“先别告诉泉深,她姐姐当年被阎铁珊带到了京城,送到了秦相爷的府邸里……”

陆小凤侧目,“是几年前触犯圣威满门抄斩的秦相爷?”

司空摘星稳稳地点了点头。

陆小凤心底撕拉开了一口子,里面灌进了一股子凛冽寒冷的风。

司空摘星继续说,“师妹也和我提起她的手足,当年她能逃出来,都是他二哥带她跳下了山崖,她二哥垫在她的身下……二哥死了,就她活着。”

陆小凤想起上官瑾对泉深下迷药的那一回,泉深在睡梦里哭着喊着二哥,原来还藏着怎么一回沉痛的事。

“师妹生性冷淡,很多时候不喜欢说话不喜欢笑,我习惯了守在她身边,远远地看着她,看她一切安好就够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有过的念头,就是希望她好,现在你能对她好,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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